第207章 軟香入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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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珊珊情不自禁贊道:“張科長,你的舞跳的真好,什么時候?qū)W的?”
張恒遠說:“上大學(xué)的時候?qū)W的,那時候,正趕上學(xué)校里大興跳舞之風(fēng),學(xué)校里的年輕老師也都喜歡跳舞,一到周末大家就聚在一起學(xué)跳舞,我們這些學(xué)生也跟著他們一起學(xué),有時男的跟女的跳,有時干脆男的跟男的跳,女的跟女的跳,我就是在那時候?qū)W的。”
趙珊珊道:“你別說,我也是上大學(xué)時學(xué)會跳舞的,那時候?qū)W跳舞之風(fēng)特別濃,只要到周末,大家都聚在一起學(xué)跳舞?!?br/>
張恒遠順著趙珊珊的話,說:“中國人什么都是一陣風(fēng),舞風(fēng)一下子吹了過去,后來大家改唱卡拉0K,搞得街頭巷尾到處都是卡拉OK,卡拉0K時興了一陣沒多少人感興趣了,大家打起麻將來,打得昏天黑地的?!?br/>
趙珊珊說:“看起來打麻將這股風(fēng)要經(jīng)久不息了,尤其是機關(guān)單位,只要閑著沒事,四五個聚在一起,打的是不亦樂乎?!?br/>
張恒遠說:“這是因為打麻將的套路跟中國人的習(xí)性太相近?!?br/>
趙珊珊說:“可不是?打麻將不僅要靠技巧,還要有定力,同時還要有手氣,命運在可琢磨不可琢磨之間。四個人各霸一方,各人一手,相互保密,只能暗中算計,不可眾人共謀。摸得好牌,恨不得馬上攤牌,早早把人家兜里的鈔票掏出來。摸得差牌,和牌無望,就專打臭子,自己得不到好處,也要讓人家占不著便宜?!?br/>
張恒遠說:“你對麻將還很有研究嘛?!?br/>
一曲終了,兩人重新回到卡座上。
提到麻將,張恒遠給趙珊珊說了一個關(guān)于麻將的笑話:兒媳跟公公一起打麻將,兩人都抓了好牌。公公運氣好,幾圈下來就大牌落聽,只要把幺雞抓上來就可攤牌了。公公是個牌精,推斷出下面還有三張幺雞,所以信心十足??梢贿B出了兩張幺雞,不是被上手抓走了,就是到了對家手里。公公還是不急,因為我知道還有一張等著我。坐在下手的兒媳見剛才兩張幺雞一出來,公公臉上就放光,就知道我是要幺雞了。正好她也落了聽,也想和牌,見兩張幺雞公公都沒抓到,開玩笑說:“公公,另外那只雞雞藏在窩里睡大覺,恐怕不會出來了。”公公說:“會出來的?!币廊皇且桓眲偃谖盏臉幼?。只是幾圈下來,那張幺雞始終不肯浮頭,倒是一連抓了兩張兩粒,對家和上手就笑我說:“你真大方,把兩粒都打了,你豈不一粒都沒有了?”說得兒媳掩嘴而笑,伸了手抓進一張牌。正好是那張幺雞。公公和不了牌,兒媳的希望也就更大了,她得意地把手心的牌攤開給公公看,說:“公公看見沒有?你的雞雞被我抓到手里了?!?br/>
趙珊珊忍俊不禁,一邊格格笑著,一邊抬起粉拳,輕輕捶向張恒遠。
就在這時候,又一支舞曲倏然響起,張恒遠順手接住趙珊珊的小拳頭,往上一拉,兩人又一起旋到包廂中間的空地上。卻不再說話,只合著節(jié)拍移動著碎步。兩人的身子越靠越攏,張恒遠全身都漲起浪潮,手上不自覺地加大了力氣。
兩人就這么相依相偎,在包廂里緩緩搖晃著。
張恒遠盡情體會著懷里女人的溫軟和豐腴,體會著從生命的縱深悄悄滲透出來的激情和欲望,真想和這個女人一起融化掉。
張恒遠覺得他們是兩片浮在海面的葉片,仿佛已失去了知覺,任憑音樂的海潮托舉著,推擁著,向沒有邊際的海之縱深蕩去。
后來張恒遠低了頭瞧了瞧懷里的女人,只見她微合著雙眼,正沉浸于深深的夢幻之中,仿佛永遠也不會復(fù)蘇過來了,只有那兩片性感的紅唇還醒著,宛若清晨待綻的花蕾,癡癡等待著張恒遠的占領(lǐng)。
張恒遠讀懂了這支花蕾的含義,悄悄低下頭,將自己的兩片唇一點點一點點覆蓋下去。
可就在此時,那音樂戛然而止,好像輕漾著的海潮突然往下降落,兩片葉子一下子失去平衡,往下斜去。
趙珊珊頓時睜開了雙眼,這才感覺到了張恒遠那粗重的氣息和強大的力量。她稍事猶豫,就往里一縮,躲過了張恒遠的進攻。
離開酒店,已是晚上十點了。張恒遠要去邀的士,趙珊珊卻不肯,要張恒遠走著送她回去。
張恒遠知道她是想多跟自己呆一會兒,兩人并肩走向一條偏巷。
這條偏巷白天人都不多,晚上更是寂靜無比,只偶爾有一兩條影子從身旁匆匆晃過。頭頂昏暗的路燈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像在偷看他們。
他們沒有多說話,語言此時已經(jīng)變得過于蒼白和多余。也仿佛感覺不出身邊這個世界的存在了,任緩緩的足音隨意地有一下沒一下地扣擊著街面。
快望得見趙珊珊家那棟宿舍樓了,趙珊珊這才撫一撫有些散亂的頭發(fā),淺淺一笑,說:“我們該分手了?!?br/>
張恒遠點點頭,示意她先走。
趙珊珊沒有立即走開,低了頭望著自己的腳尖,說:“還有一句話要對你說呢。”
張恒遠說:“你說吧,我聽著?!?br/>
趙珊珊望著張恒遠的眼睛,低聲說道:“你現(xiàn)在碰上了好機遇,人一輩子難得經(jīng)常有這樣的好機遇,所以這段時間你得處處謹慎才是。”
張恒遠也一直看著趙珊珊的眼睛,說:“感謝你提醒我。”
趙珊珊把頭偏開了,望著遠處的街影,說:“你知道人家為什么喊你二局長嗎?這可不是什么美稱?!?br/>
張恒遠說:“這我也意識到了?!?br/>
趙珊珊說:“意識到還不行,還得拿出行動,最好不要再坐李大國的車了,這對你有百害而無一益啊?!?br/>
張恒遠一震,一下子明白了趙珊珊的苦心。他真誠地說道:“珊珊姐,感謝你的提醒,我呢總顧忙去了,也沒好好想過坐李大國的軍會有什么惡果,謝謝你的提醒,你放心,今后我一定注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