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今晚不醉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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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想好事兒。當然要用你這個勞動力了,現(xiàn)成的司機兼保鏢兼長工,還不收費,哪個傻瓜會不用?不過你也別委屈,我那幾個姐妹個個美若天仙,養(yǎng)眼得很,和本姑娘不差上下,你至少可以一飽眼福啦!”
“我的天!不和你比,我還抱點希望;拿你做標尺,那只能是芙蓉姐姐一類的吧?要是比你還丑,那還讓哥哥我活不活了?”
“你要死哦?”九格格送來一個榔頭敲腦袋的符號,表示自己的憤怒,旋又笑靨一綻,說:“定下來了,周六上午七點走,你來接我,吃的用的我?guī)е??!?br/>
“哪用妹妹你破費喲,權當哥哥花個買*春錢罷了。——你為什么不直接打電話找我呀?”
九格格不懷好意地回道:“知道你成天泡在花柳叢里,不想壞了你的好事唄。我這個人很大公無私的,一向替別人著想?!苯又f了實話:“今天你再不回復,我就要給你打電話了。”
同九格格調(diào)侃了幾句,張恒遠說自己還有事,便結束了對話,隨之打開文檔,準備寫總結。
然而,還沒來得及動筆,手機就“叮鈴鈴鈴”地響了起來。
掏出手機一看,是臧家祥的電話,便摁下了接聽鍵。
“恒遠,檢查結束嗎?”電話一接通,立即傳來臧家祥的聲音。
“結束了?!睆埡氵h道。
“什么時候回益陽?”
“已經(jīng)回來了?!?br/>
“今晚有安排嗎?”
“今晚沒什么安排?!?br/>
“太好了,剛才文龍打電話給我,約我們今晚聚聚,你在哪,我和文龍過去接你。”
如果光臧家祥一個人約張恒遠,張恒遠就拒絕了,但紀文龍約他,他不便拒絕,便答應下來,并和臧家祥約定,二十分鐘后,自己在小區(qū)門口等他們。
半個小時之后,張恒遠、紀文龍和臧家祥三人一起走進了位于益河河畔的一家土菜館。
張恒遠他們剛到菜館門口,紀文龍就接到局里的一個電話,金壇花園小區(qū)發(fā)生一起兇殺案,已造成兩死一傷,讓紀文龍馬上趕過去。
對于警務人員來說,案件就是命令,尤其又是如此重大的惡性事件,而且紀文龍又是刑偵科科長,他一臉無奈地同張恒遠和臧家祥提出告辭,急匆匆地向案發(fā)地點趕去。
紀文龍前腳剛剛離開,臧家祥就接到了老婆打來的電話,他老岳父腦梗塞突發(fā),讓臧家祥馬上趕到市第一人民醫(yī)院去。
臧家祥離開后,張恒遠獨自一人走進菜館中。
菜館的老板見張恒遠進來之后,立即迎上前來,一臉熱情地招呼著張恒遠。
張恒遠正準備入座,余光所到之處,驚現(xiàn)一條熟悉的身影。
在臨近河邊的位置,劉婷婷背對著馬路,一個人坐在那張桌子旁邊。
張恒遠的目光,一下子定格在劉婷婷手上的那只杯子上。
在劉婷婷的腳邊,放著一件啤酒,桌上擺著二只空瓶。
菜館老板一臉熱情地遞給張恒遠一支煙,問他吃點什么。
張恒遠揮了下手,起身朝劉婷婷走過去。
劉婷婷渾然不覺,依然坐在原地,似乎心事重重,紋過的眉毛皺成一團。
張恒遠喊了一句,“這不是婷姐嗎?”
劉婷婷這才抬頭一看,見是張恒遠,臉上勉強閃過一絲笑容,站起來同張恒遠打招呼道:“是……是張主任啊,你……你好,張主任你……你怎么來這里了?”
張恒遠打量著眼前這個正值花樣年花的風韻少婦,美女下屬,不難看出,她一定遇到了什么不順心的事情,讓她有些不痛快。
不過,他不便多問,不經(jīng)意地地掃了眼她對面的座位,很隨意地說道:“剛才陪朋友過來吃飯,沒想到朋友遇到點急事離開了,這樣一來就剩下我一個人,婷姐也一個人嗎?”
劉婷婷沉吟了下,道:“是的,我一個人。”
張恒遠道:“既然婷姐也一個人,我們一起吧,也不知道婷姐歡迎不歡迎?”
劉婷婷翻動著美麗大大眼睛,白了張恒遠一眼,道:“當然歡迎了,平時想請張主任你都請不到,你來得正好,今天晚上我請客?!?br/>
張恒遠微微一笑,道:“還是我請你吧,你是女士,哪有讓女士請客的。”
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劉婷婷美麗的大眼睛微微一翻,風韻十足,言語中居然也帶著一絲嬌嗔:“雖然張主任你是我領導,但也不能這么霸道吧,我剛才說了,今天晚上我請客,可不許跟我搶著買單?!?br/>
張恒遠應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聽婷姐的安排。”
劉婷婷秀眉微揚,說:“這還差不多,請坐,張主任。”
張恒遠我隨手拿起酒瓶,一邊給劉婷婷倒酒一邊說:“婷姐,這里不是單位,你不用主任長主任短的,好像我多官僚似的,還是直接叫我名字吧。”
劉婷婷道:“直接叫你名字?那哪成,要不,我叫你張弟吧。”
張恒遠說:“當然可以,我好像比你小兩歲,本來就是弟弟嗎!”
劉婷婷再次端起杯子,沖張恒遠風情一笑,道:“來!張弟,我敬你一杯。”
張恒遠再次打斷劉婷婷的話,道:“婷姐,打住,我剛才說了,私下里,我們是朋友,是姐弟,既然是朋友,是姐弟,就不存在敬酒。”
劉婷婷莞爾一笑,說:“好好好,聽你的,姐弟之間不存在敬酒,來,我們姐弟倆走一杯?!?br/>
張恒遠這才端起杯子,同劉婷婷碰了下:“好,走一個?!蔽疫呎f邊干了杯中酒。
劉婷婷也很干脆,一飲而盡。嘴角邊上溢出幾滴啤酒,沿著下巴滴落在她的胸前。
雪白的肌膚上,緩緩流淌,最后順著那絲光滑,隱入衣服中。
在張恒遠來之前,劉婷婷已經(jīng)喝過兩瓶了,又一杯下肚,臉上越發(fā)有些紅暈。
張恒遠見她這模樣,不禁問了句,“婷姐,你都喝兩瓶了,算了吧?”
然而,劉婷婷伸手理了一下頭發(fā),很大氣道:“放下吧,張弟,我還能喝!今天晚上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