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扎心了,小乖你對父父的愛呢?
“父父!”
小奶音驚喜又意外,還帶著濃濃的思念。
小濛濛都沒抬眼看人,直接小身子一扭,一雙小胳膊就掛在了來人脖子上。
她太高興啦,直接在父父懷里扭來蹦去的,激動到安靜不下來。
身穿龍袍的高大男人,原本是板著臉的,可在小寶貝這樣甜膩的撒嬌下,哪里還能頂?shù)米 ?br/>
皇帝嘆了口氣,長臂一撈,將人穩(wěn)穩(wěn)地抱住。
“想父父了嗎?”男人低頭,拿微涼的鼻尖蹭了蹭團子小臉。
團子眼睛水汪汪亮晶晶的,她用力點頭:“想噠!濛濛超級想父父的!”
末了,她拿小臉貼上去問:“父父想濛濛嗎?是不是也超級想濛濛?”
皇帝似無奈似小埋怨地捏捏團子臉:“既是想父父,為何要跟小黑跑出宮去?還偷偷摸摸背著父父,都不等父父下朝說一聲。”
提及這個,奶團子就莫名心虛。
當(dāng)下,立刻就將弟弟賣了:“小黑黑說,會跟父父說的哦,濛濛說過不能騙父父的。”
皇帝磨牙,果然養(yǎng)兒子都是討債鬼!
皇帝抱著團子一揮袖,正要找張椅子坐下,高大的毛兔子立刻恭順?biāo)蜕先彳浬嘲l(fā)。
皇帝挑眉,睨了兔子一眼,什么都沒說。
系統(tǒng):“……”
嚶嚶嚶,大佬爸爸一如既往的大佬!
皇帝開始細細詢問,這些時日團子的經(jīng)歷。
奶團子記性很好,雖然條理和邏輯差一點,但并不妨礙她講地繪聲繪色,講到高興的時候,她還手舞足蹈的比劃,就非常的活潑可愛。
皇帝大部分時候都耐心聽著,偶爾插一兩句。
在從團子嘴里聽到云水郡出現(xiàn)圣女,那人眉心也有觀音痣時,皇帝心里有數(shù)了。
一場夢的功夫,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預(yù)感到夢要結(jié)束了,皇帝抓緊時間游說奶團子。
皇帝:“小乖,什么時候回家?”
奶團撓撓小呆毛:“不知道哦,小黑黑說南邊有好吃的米粉粉,都是濛濛沒吃過的。”
小黑太了解奶團子了,知道什么樣的東西能讓她喜歡感興趣。
皇帝恨不得將小黑吊起來抽一頓,平時跟他搶小寶貝就罷了,總是那點伎倆逃不過他的法眼。
現(xiàn)在膽子大了啊,都敢把人拐出宮去。
是覺得他拿不動棍子了,還是覺得他現(xiàn)在太慈愛了?
皇帝忍耐著道:“小乖你出宮了,宮里就剩父皇一個人,晚上睡覺龍床都空空的,下朝回來也沒有小乖的小親親,父皇很不習(xí)慣。”
團子眨巴眨巴大眼睛,她拍著皇帝手背說:“父父放心,濛濛去南邊嗦完粉粉就回家。”
說完,她頓了頓又補充說:“濛濛不一個人吃的,濛濛會給父父帶一份粉粉。”
濛濛是父父最體貼的小寶貝,凡事都會想著父父的。
皇帝:“……”
那能是一碗米粉的事嗎?
皇帝不死心:“小乖,孤的御廚是全大殷最好的廚子,你想吃什么他們都能做。”
所以,趕緊回來!
哪知,團子古怪地看他一眼,噘了噘小嘴說:“不的哦,他們就做不出來父父煎的肉肉味道。”
她心念念著想吃父父煎的牛排肉肉,這都兩個小世界了,還是沒有吃到。
小濛濛很惆悵,她看皇帝一眼,重重嘆了口氣。
哎,不會做飯飯的父父,有點點點點不可愛!
皇帝:“……”
扎心了,小乖你對父父的愛呢?竟還比不上一頓肉嗎?
系統(tǒng)空間里,皇帝不死心還在哄團子趕緊回宮。
空間外,東廂房內(nèi)。
一場單方面的殺戮正在進行。
戴著雪白色面具,手持猩紅長鞭的血鞭衛(wèi),信步閑庭地走出黑暗。
鞭子在她腳下蜿蜒盤錯,帶出窸窸窣窣的滑行聲,宛如狩獵的毒蛇,悄無聲息又攻擊力十足。
“啊啊啊啊鬼啊!”
“救命啊!”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
瞬間,三人就被嚇崩了,兩股顫顫,面無血色,癱軟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嗤,”血鞭衛(wèi)冷嗤一聲,右手猛地一揚,一鞭子抽上去,呼啦一聲纏住其中一人脖子,“誰指使你們來的?”
那人眼白一翻,竟是活生生被嚇暈過去。
血鞭衛(wèi):“……”
血鞭衛(wèi)看也不看,長腿猛地踹出。
“咔咔”正正踩在另一人膝蓋骨上:“既是什么都不說,那就去死一死。”
最后一字音方落,血鞭衛(wèi)手中紅鞭,揮舞出漫天光影。
沒有半聲慘叫哀嚎,只有噗嗤噗嗤飛濺的鮮血,不斷從皮肉里飆出來,飛濺到房門窗棱上。
濃郁的血腥味,在房間里蔓延,又從房門口傳染到夜色里,無聲無息無窮無盡,并半點都不為人知。
三兩下解決了麻煩,血鞭衛(wèi)站在房門口慢條斯理收攏紅鞭。
忽的,血鞭衛(wèi)凝神側(cè)頭,往隔壁房間看了眼。
隔壁房間的暗影里,身量瘦高的少年,背著手站立在黑暗中,整個人宛如雕塑一般和夜色融為一體。
在他的腳下,誰都看不到的黑霧恍如活物一般,在撲騰翻滾,并伺機而動。
須臾,血鞭衛(wèi)若無其事地收回視線,佯裝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總歸明日天一亮,又和往常的每個早上一樣,只有宮娥葒邊伺候在公主小殿下身旁,沒有駭人的血鞭衛(wèi)。
與此同時,在西南邊陲的異族村落里。
“嘶,輕些。”冷艷面容上,滲出細細密密的冷汗,白膩如玉的肌膚,泛出微微一層靡豐色水光。
木青綰睫毛顫動,衣0衫半0解露出一側(cè)圓潤香肩。
左肩甲上,一拇指大的血洞,從前胸穿透到后背,黑色的鮮血從血洞中不斷流出來,散發(fā)著一股臭雞蛋味的惡臭。
木青綰咬著嫣紅唇肉,擰著眉頭表情痛苦。
疼,真的太疼了。
站在木青綰身前的,是一渾身冒著黑氣的高大身形,不辨面容不辨身形,甚至它都沒有穩(wěn)固的人形和面容。
那由黑氣構(gòu)成的人形,將手覆在木青綰傷口處。
頓時,絲絲縷縷的黑霧虬結(jié)著籠罩住血洞,并像針一樣不斷往里鉆。
每鉆進去一絲,木青綰就痛的渾身發(fā)顫。
那黑霧人道:“蠢貨,下次遇見太子有多遠跑多遠,這次若不是吾,你早死了。”
末了,它又補充道:“你不是他的對手。”
木青綰拽緊了身下的褥子,臉上閃過憤恨的神色:“我不甘心,我想要暴君死!我要公主和太子全都去死!”
她淪落到今時今日,都是暴君的緣故。
如若沒有他們,她木青綰的人生決計不是現(xiàn)在這樣的!
黑霧人道:“小不忍則亂大謀,等吾侵入公主的靈魂,將之控制住后,你想干什么都可以。”
聞言,木青綰深呼吸,壓下仇恨的情緒,再睜眼時她已經(jīng)平靜了。
片刻后,血洞處不在流出黑血了,而是正常的猩紅色血液。
黑霧人收回手:“太子跟吾是同類,今日若非吾出手,你早吞的骨頭都不剩。”
說著,黑霧人似乎咂摸了下嘴巴:“這個太子不能小覷,只是殘留在你傷口的力量都這般狂暴不羈,若是吾能吃掉他,再加上這一整個小世界的生機,實力定然能提升兩倍不止。”???.??Qúbu.net
狂妄的野心生出來,便如三月的野草,再扼制不住。
黑霧人道:“等吾控制了公主,第一個就吃了太子!”
說到此,磅礴的黑霧翻滾起來,像是天際陰云一般烏壓壓的壓向木青綰。
“嗯啊!”木青綰低吟一聲,修長潔白的天鵝頸仰起,紅唇邊溢出難耐的壓抑低吟。
隨后,所有的黑霧從七竅涌進她體內(nèi),消失無蹤。
帳子外面,聽到動靜的異族低聲詢問:“圣女?圣女?”
“沒事,”鸝鶯般的嬌柔嗓音傳出來,不多時木青綰面色紅潤地走出帳子,“我無礙,不用大驚小怪。”
異族飛快低頭,紛紛朝木青綰單膝跪下。
“圣女,”有異族忍不住邀功道,“阿大和阿二還有阿三他們?nèi)⒀趿耍粫蛯⒀醯哪X袋給圣女帶回來,圣女往后再不用憂心。”
木青綰眼皮一跳:“什么妖孽?”
異族回:“就是在云水郡祭祀活動上,大家朝拜的殷皇明珠啊,圣女不是說她是小妖孽嗎?蓋因迷惑了殷皇,還將魔物化成的種子分發(fā)于百姓,乃是我教大敵!”
“胡鬧!”木青綰呵斥,“他們?nèi)嗽谀模s緊喊回來,沒我命令不許輕舉妄動!”
同時,在木青綰體內(nèi)的邪種亦道:“讓他們回來,不能在此時打草驚蛇。”
那異族萬分不解:“圣女,您說過皇宮里那暴君是頭黑蛟轉(zhuǎn)世的野種,多年前以一枚觀音痣迷惑了太后,后來更是弒父殺兄,如今還將太后軟禁冷宮,黑蛟野種生下來的便是小野種,眉心觀音痣也是假的。”
“觀音在上,必定不會容許此等妖孽為禍人間,阿大他們?nèi)艘彩侨绱苏J為。”
木青綰怎么都沒想到,這竟然是一群帶不動的豬隊友!
她心頭涌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來人,剛才觀音大士于夢中為我指點,大士說此間將有大禍臨頭,爾等趕緊收拾行囊隨我撤退!”
然,她話音才落。
一巡守的人異族跌跌撞撞跑回來,滿臉驚恐喊著:“不好啦不好啦!山下被官兵包圍了,好多拿長木倉的軍爺,他們要殺上來了!”
“什么?哪里來的朝廷兵馬?”
“完了,完了,圣女救命,圣女救命!”
“對,我們還有圣女在,圣女一定能就我們的。”
……
世代住在山上的異族,慌亂之后四處找尋圣女。
然而,哪里還有木青綰的身影,她早不知何時溜了。
一眾異族頓時哭爹喊娘,叫天不應(yīng)叫地不靈,立時就陷入絕望的深淵。
山下,威武大將軍看完太子的飛鴿傳書:“氵金,氣煞本將矣!這群不開化的蠻夷,竟敢夜襲公主小殿下,把山頭給老子圍住了,本將不把他們的皮挨個扒下來給陛下送回去,本將這將軍就不當(dāng)了!”
眾位將士一聽,什么?夜襲公主小殿下!
頓時,所有人都開始挽袖子操長槍,摩拳擦掌就等大將軍一聲令下,沖上山將所有異族統(tǒng)統(tǒng)拿了。
不知道小殿下是陛下的明珠么?
不知道小殿下是咱們大殷的瑰寶嗎?
誰忒么敢動小殿下一根頭發(fā)絲,先問過他們的手里的槍同不同意!
大將軍哼哼:“給老子圍好了,一只蒼蠅都別放過!等太子殿下來,他要親自殺上去!”
兩萬將士齊齊唱道:“喏!”
聲勢震天,地動山搖,驚起林中一片嘩啦啦的飛鳥。
也驚的山上的族,三魂沒了七魄,一時間只覺大難臨頭,驚恐交加。
有異族不斷像家中觀音大士的話畫像祈禱,也有異族不死心四處找尋圣女,更有人偷摸著收拾行囊,準(zhǔn)備先行逃走。
隔日一早,威武大將軍初初起床,一出帳子,面前就跪了著四五十號異族。
他眉一挑,副將回稟道:“將軍,這些全是昨晚上準(zhǔn)備逃跑的,一個都沒逃出去,全被抓了回來。”
大將軍摸了把茂密的胡子:“做得好!”
副將眸光閃爍:“將軍,還有一人需要您過目。”
說著,一渾身裹在黑斗篷里的人被帶了上來,威武大將軍上前一挑帽兜,頓時露出一張冷艷清絕的臉來。
大將軍冷笑一聲:“妖女,你也有今日!”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率先企圖逃跑的木青綰。
只見木青綰毫無懼色,身姿娉婷地站在那里,她冷冷地看了副將一眼。
副將眼中閃過濃墨黑色,他倏地上前半步,拽著大將軍的手就放到木青綰肩上。
條件反射,威武大將軍手腕一翻,一掌就劈過去。
那一掌劈在副官胸口,打的他當(dāng)場吐血。
然,不等大將軍下一步動作,木青綰猛地沖上前去抱住他。
大將軍:“??!!”
草草草啊,老子臟了!
如同墨水一般的黑氣,絲絲縷縷的從木青綰身體里鉆進大將軍身體。
周圍的將士齊齊沖上來:“將軍?副將?”
下一刻,大將軍抬手,他眼瞳幽深,面無表情:“無事,繼續(xù)操練。”
話罷,他轉(zhuǎn)頭對副將和木青綰道:“你們倆隨本將進來。”
一眾人面面相覷,誰都想不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帳子里,只有副將和木青綰時,威武大將軍露出滿意的笑容。
他的嗓音也變了:“很好,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覺,我們只需守株待兔,等著太子和公主自投羅網(wǎng)即可。”
副將宛如一尊傀儡,雙目無神木愣愣的。
木青綰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主人的附身傀儡術(shù)百試百靈,至今還沒有誰能逃脫的了。
她仿佛已經(jīng)預(yù)見,太子被主人吃掉,公主的靈魂被主人控制。
不僅面前的危機能解了,屆時控制著公主回宮,再親手讓公主一刀刺進暴君的心臟,讓他死在自己最寵愛的人心里,那將是多么快活的事呢。
木青綰快慰極了,她拱手道:“恭喜主人,即將達成所愿。”
邪種操控著威武大將軍,它一邊壓制對方的意識,一邊道:“我先休息片刻,等太子到了喚醒我。”
木青綰點頭,她見大將軍閉上眼睛后,遂對福官道:“去,給我準(zhǔn)備熱水,我要洗澡。”
副將咔咔轉(zhuǎn)頭,陰滲滲地看木青綰一眼,機械地吐了個字:“是。”
于是,從這一日起,軍中的氣氛整個都變了。
大家都微妙都微妙的察覺到,大將軍不對勁,副將不對勁,還有把妖女木青綰,更是在軍營中暢通無阻。
如此兩日后,太子到了。
在他身后,還跟著輛華麗的馬車,車上的人沒下來,只伺候的宮娥站立在馬車邊。
所有將士都知道,那馬車是公主小殿下的。
大家伙都偷偷摸摸往馬車瞥,撣長了脖子就想看一眼小殿下長什么模樣。
聽說,小殿下三四歲,軟糯糯的可可愛愛。
還聽人說,公主殿下的小奶音可甜了咧,陛下深宮嬌養(yǎng)的小閨女,養(yǎng)得非常精致。
小黑一進營,頓時皺起了眉頭。
暗地里他給葒邊使了個眼色,自己率先下馬往里走。
葒邊嘴角含笑,秀雅又溫婉,然一身衣裙下的渾身肌理緊繃到極致。
更甚至,她的一只手握住了腰身的長鞭。
太子行至將軍帳前,在兩丈外,他卻是不往里走了。
“哈哈哈哈,”帳子里頭,只傳來威武大將軍的笑聲,卻不見人影,“殿下總算來了,下官等候多時,早將山上那群異族全部拿了,只等殿下來處置。”
小黑仍舊紋絲不動,監(jiān)軍小心翼翼靠過來,在他耳邊低語了兩句。
“殿下,如何不進來?”大將軍在帳子里問,“殿下快些進來,帶上公主小殿下一起,下官備了些好菜,路途勞頓苦了小殿下了。”
任憑對方如何說,半大的少年就是紋絲不動,定力非同一般的好。
他的側(cè)臉線條冷凝,眉眼間溢著濃郁的殺意和戾氣。
隱隱的,腳下拉長的影子里,似有黑霧在張牙舞爪的撲騰。
空氣霎時凝滯,兩萬人的軍營里,鴉雀無聲。
氣氛,竟是陷入死一般的僵局中。
豈料,在這關(guān)頭——
“噗嘰”一聲響起。
【作者有話說】
感謝小可愛@爍的催更符X2,小可愛么么嘰!
也感謝其他小可愛的金幣幣打賞呀,小濛濛在大家不懈努力的金幣投喂下,馬上就要滿四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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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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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