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濛濛現(xiàn)在是有遠(yuǎn)大理想的濛濛!
小黑自閉了!
他蹲在苗圃邊,將自個縮成一團,渾身都縈繞著喪喪的黑氣,看著就非常的可憐。
顧太傅瞄了皇帝一眼,見他臉不紅氣不喘,跟個沒事人一樣,頓時很一言難盡。
他沒這么幼稚的學(xué)生!
團子心思單純,最是見不得有人在她面前難過。
她蹲到弟弟身邊,蹲蹭半步又半步:“小黑黑,不哭哦。”
她邊說邊伸出肉小手去摸小黑眼尾。
小黑太難過了!
“姐姐,”他嗓音嗚嗚的,跟只肉骨頭被搶的狗崽子一樣,天都塌了,“姐姐送我的苗苗,它……它……它斷了……要死了……”
身為域外邪種,從來不招動植物的喜歡,更是養(yǎng)不活任何一株植物的。
姐姐送他這么珍貴的小禮物,他卻沒保護(hù)好,讓它斷了!斷了!
嗚嗚嗚嗚,是他太沒用了!
要是,要是姐姐以后不送他禮物了怎么辦?
團子戳了戳折斷的小苗:“沒死呀,它會再長的哦。”
說著,她直接上手從斷處,將細(xì)莖稈徹底折了,只留個小苗樁樁。
小黑:“!!!”
嗷,他的苗苗!!!
團子從掌心澆了點靈水下去,又嘰里咕嚕對小苗樁說:“小黑玉米長壯壯,跟弟弟一樣長高高長超大只哦。”
像是一場神奇的魔法,又像是一場神跡。
只見那小苗樁剩下的兩片葉子微微搖晃,土壤里的根須在吸收完靈水后,歡快得在黑土中蔓延。
斷裂的小苗樁左右兩側(cè),竟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抽出兩條嫩綠的小芽來。
細(xì)嫩又充滿蓬勃生命氣息的嫩葉子,迎著風(fēng)舒展開來,然后朝奶團子的方向努力晃動。
小黑都驚呆了,他不自覺伸手想去戳一下,可還沒碰到小苗,就又唰地縮回了手。
奶團子叮囑了句:“小黑苗苗,要乖乖長大結(jié)甜甜的玉米哦。”
少年感動到無以復(fù)加,眼尾泛起胭脂的薄紅,眼神濕漉漉的,內(nèi)心深處強烈地想親近姐姐,可是他又很忐忑不敢,只能悄悄地用指尖勾住姐姐腰間墜下來的五彩小流蘇,難耐又克制。
小黑:“姐姐……”
他嗓音沙啞極了,帶著濃重的鼻音,明明很平常的兩個字,卻被他喊來千回百轉(zhuǎn),濃烈又復(fù)雜。
“丟人!”皇帝將團子拎起來,給她擦手指頭上的泥巴,“堂堂七尺男兒,有甚可哭的?”
小黑懷疑地瞥皇帝一眼,剛那顆石頭砸下來的太蹊蹺了,他總懷疑是父皇動的手腳,只是沒有證據(jù)。
小黑沒笨到當(dāng)姐姐面爭執(zhí),他揚起腦袋勾起嘴角道:“父皇,我還沒及冠沒七尺。”
男兒都不是,所以不丟人!
皇帝:“……”
團子沒察覺到兩人之間的暗潮涌動,她拍手高興地說:“要種一起呀,父父苗苗濛濛苗苗還有小黑黑苗苗,我們要種一起呀。”
這話一落,皇帝和小黑不約而同動了。
皇帝長腿一邁,率先占據(jù)了濛濛苗的左邊位置,就挨著團子。
小黑咻的一聲,人就蹲在了濛濛苗的右邊位置,也同樣挨團子很近。
針尖對麥芒,兩人視線撞擊在一起,竟是互不相讓,誰都想讓自己的苗挨著濛濛苗。
奶團子:“???”
顧太傅更是一言難盡,他操了把鐵鍬,一人一鐵鍬抽開。
顧太傅:“都起開,你們的苗離小殿下的苗這么近,是想要把陽光雨露全占了,一點都不給殿下的苗嗎?不想殿下的苗長大嗎?”
團子不斷附和點頭,對的對的,苗苗跟苗苗之間不能離太近了。
皇帝和小黑:“……”
同時,一個小想法電光火石間在兩人腦海里像閃電一樣竄過。
皇帝:“孤要靠太子邊上!”
小黑:“我要挨著父皇!”
最好擠一個土坑里,拼命得長,把對方的陽光雨露全占了,擠死它!
顧太傅:“……”
教不了!教不了!
這種學(xué)生不能要了!
“不可以,”饒是奶團年紀(jì)小,這會也察覺到了古怪,她繃著小臉,鼓起腮幫子說,“太傅說了,這是濛濛的田,濛濛要用來種糧食的,種好了太傅才能給父父的子民種,大家才不會再餓肚子。”
濛濛現(xiàn)在是有學(xué)問、有遠(yuǎn)大理想的濛濛!
太傅摸著白胡子滿懷欣慰,小殿下才三四歲,就這么有格局觀,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再看皇帝跟太子,太傅就嫌棄得不行。
連小殿下都比不上,一大把年紀(jì)活狗身上去了,丟人!
皇帝睨了眼太傅,在自家寶貝面前,不存在丟臉。
他固執(zhí)地說:“小乖既是以孤的名諱命名了玉米苗,那就是孤了,孤結(jié)出來的果實不給旁人,只給小乖吃。”
小黑在邊上跟著點頭:“我也是。”
只給姐姐結(jié)最甜的玉米!
他邊說邊將剛才被團子掐下來的苗尖撿起來,嫩綠的苗尖焉焉的,已經(jīng)沒用了。
小黑臉上流露出舍不得,凡是姐姐送他的東西,就是一粒灰塵那都比鉆石珍貴!
就這片刻,少年掌心的苗尖忽地枯萎,葉片從嫩綠到枯黃,最后一絲生機流逝,竟在眨眼之間,就變成了枯萎發(fā)脆的殘枝。
小黑面無表情,五指稍稍握緊,咔咔幾聲輕響,那苗尖就化為碎渣灰燼,從指縫中隨風(fēng)飄落。
是了,他是以侵蝕吞噬為生的域外邪種,任何靠近他的宇宙生命體,都會像苗尖一樣,生機被吞噬后化為烏有。
“孤要將這三株圈起來,”皇帝聲音傳來,“我們是一家人,它們也是一家人。”
一家人,就要永遠(yuǎn)都不分開。
糾結(jié)的小奶團眼睛瞬間就亮了,對哦,濛濛不想和父父分開,苗苗肯定也是的!
而且,不知是不是因為有命名的緣故,三株玉米苗確實長得比其他的更粗壯,也更靈動。
“圈起來圈起來!”奶團子拽著比她還高的鐵鍬,哼哧哼哧地說,“一家人圈起來,不過父父和小黑不能離濛濛太近,父父小黑也不能很近,苗苗不喜歡的。”
皇帝大方同意,親自拿了量尺,在苗圃最中央量了個等邊三角形,三株苗各自占據(jù)一角,等距相當(dāng)剛好合適。
末了,他還讓人將那區(qū)域用籬笆圈起來,著專人特別照顧。
小黑愣然,他沒想到皇帝承認(rèn)他也是家人的一員,對他的苗也一視同仁。
就,感情復(fù)雜極了。
他是域外邪種,出現(xiàn)在這個宇宙,就是要侵吞蠶食掉這個宇宙的生機,搶奪本源強大自己,然后去往下個宇宙,宛如強盜沒有盡頭。
域外邪種,宇宙清道夫,就像是貓和老鼠,天生就是不能共存的敵人。
然而,現(xiàn)在皇帝說,他和他還有姐姐是一家人。
一家人啊……
少年覺得眼睛澀疼得很,悄悄別開頭揉了揉眼睛。
有些問題,他從前沒想過,然而現(xiàn)在卻是不得不想了。
父皇是這片宇宙的清道夫,職責(zé)是捍衛(wèi)和保護(hù)。
那么被父皇寵著保護(hù)著的姐姐呢?
姐姐在這片宇宙中,又是什么樣的存在?
她年幼弱小,毫無自保的能力,卻要在一個個被邪種滲透的小世界里穿梭,總是會和邪種附身的氣運男女主對上。
而且,她似乎永遠(yuǎn)都長不大,永遠(yuǎn)都那么小小的。
“小黑!”冷冰冰的一聲喝,將少年的思緒打斷。
小黑回頭,迎面就是一把水壺扔過來,他忙不迭接住,被灑出來的水淋了一臉一腦袋。
陽光在水珠上折射出五光十色的點光,小黑就看到了皇帝冰冷的眸光。
他心尖一顫,父皇在警告他,警告他不準(zhǔn)再追詢下去。
小黑頓了頓,收拾好情緒,邊澆水邊小聲的跟皇帝道了句:“謝謝父皇。”
謝謝你,承認(rèn)我是家人一份子。
皇帝眸光微動,面無表情地當(dāng)沒聽到。
然,等小黑轉(zhuǎn)過身去,皇帝耐人尋味地看他一眼。??Qúbu.net
——
小濛濛的試驗田很成功!
依著顧太傅的意見,試驗田被分成兩塊,一邊是團子自己種的,除了最開始的玉米,后來還種了紅薯和土豆,都是很好種也很能飽腹的食物。
另外一邊,則是團子給種子,顧太傅和司農(nóng)寺的官員一起,親自下地耕種,還做了詳細(xì)的記錄。
種植過程中的所有問題,那都是寶貴的經(jīng)驗,以后老百姓種的時候才不至于什么都不懂。
在這個時候就看出兩塊試驗田的差別了。
小濛濛的田地里,全都長得特別好,也長得很快。
對這種異常,所有參與試驗種植的官員全都閉緊嘴巴,不問也不多管。
畢竟,小殿下掌心也會冒靈泉這事,就沒刻意隱瞞過。
私下里,大家都一致認(rèn)為,那是陛下殺了妖女,取了“妖丹”給殿下。
對此事,知情的官員只想說——陛下干得piu亮!
畢竟,小殿下比妖女木青綰高尚多了,拿著“妖丹”頭一件事就是搞出種子來解決大殷民生問題。
瞧瞧,咱大殷小殿下多高義!多仁慈!多棒!
小殿下就是觀音娘娘座下的金童玉女,那顆鮮紅鮮紅的觀音痣就是證明!
一個月后,團子那塊試驗田收獲了。
黃橙橙、軟糯糯的玉米棒子,圓滾滾的薄皮土豆,還有清甜清甜的紅薯!
團子高興壞了,跑到試驗田里,就差沒在紅薯藤里打幾個滾了。
一場大豐收后,晚上自然就是享受勞動果實的時候。
皇帝只邀了知情的少數(shù)官員一起用膳,又因御廚不會,身為太子的小黑又跑了一趟御膳房親自指點。
不過,奶團子和皇帝那兩份吃食,則是小黑親自做的。
想著姐姐愛吃肉,小黑特別做了土豆燒牛肉,那土豆燒來糯糯的,咬一口就化渣。
至于牛肉就更棒了,小火煨了兩個時辰,湯汁的味道全滲入肉里,肉香土豆香以及美味的調(diào)料味,全都混雜在一起。
牛肉一入嘴,所有的味道就在味蕾爆炸開,好吃得不得了。
玉米濃湯,清甜去油膩,又好消化,搭配的剛剛好。
蜜心紅薯就作為飯后甜點,給團子稍微吃一點甜嘴就行了。
等這三樣太子特制的菜端上來,原本還在為頭一口嘗鮮得意的大臣們,頓時就覺自個碗里的不香了。
團子吃的大快朵頤,她非常乖,除了胡蘿卜以及苦瓜類蔬菜,其他的她都不挑食,并且會自個拿勺子將碟子里的食物用的干干凈凈。
小黑廚藝很棒,團子甚是捧場,她還拿土豆燒牛肉的湯汁拌飯,吃的小肚子都鼓起來了,跟小青蛙一樣。
一頓小型宮宴用完,皇帝幫團子擦嘴擦手:“諸位愛卿,以為如何?”
顧太傅慢條斯理啃著玉米粒:“甚好甚好,微臣那塊田不及小殿下那塊,不過長勢也很好,這三樣作物耐旱不嬌氣,很好種植也很飽腹。”
司農(nóng)寺卿道:“臣以為,可大量種植,第一次朝廷免費發(fā)放種子,進(jìn)行指導(dǎo)種植,后續(xù)可讓百姓自行耕種,等第一批收成后,想必我大殷將再無饑民。”
其他大臣亦附和,都覺得這是件天大的好事,宜早早在大殷推廣。
“嗤,”小黑哂笑一聲,“諸位想法甚好,只是本太子想問,這種子該誰保管?又該誰來分發(fā)?后續(xù)種植誰來指導(dǎo)?豐收之時,是上繳給土地主,還是繳給朝廷?”
這話一落,眾人一愣,便是顧太傅都沒反應(yīng)過來。
小黑繼續(xù)說:“司農(nóng)寺掌管農(nóng)事水利,按理種子該由司農(nóng)寺負(fù)責(zé),但種子下發(fā)后,一個小小的司農(nóng)寺能完全監(jiān)管到位?別最后種子朝廷免費發(fā)了,也差人指導(dǎo)種植了,可收成的好處全讓土地主拿去了,這可不符合公主的初衷。”
半大的少年眼神嚴(yán)厲:“公主的初衷——是所有大殷子民有朝一日都能吃飽飯不餓肚子!”
而不是,餓瘦百姓肥了碩鼠。
奶團子在龍椅上點頭:“對的哦,先吃飽飯飯,以后吃肉肉!”
父父的子民,往后都可以像濛濛一樣,吃上噴香的肉肉!
皇帝眼底有笑意:“會的,小乖的心愿孤都會一一實現(xiàn)。”
話罷,皇帝掃了眼大臣們:“諸位愛卿擬個章程出來,明日早朝上議。”
眾位大臣連忙拱手見禮:“喏,微臣等領(lǐng)旨。”
話罷,皇帝帶著奶團,去御花園消食去了。
小黑抬腳就要跟上,然還沒邁出殿門,就讓顧太傅喊住了。
顧太傅:“太子殿下留步,陛下讓擬章程,此等大事我等都想聽聽殿下的意見。”
小黑:“……”
失策了,不該多嘴。
顧太傅嘴角含笑,他算是發(fā)現(xiàn)了,太子殿下人精又咸魚,從前木訥約莫是故意藏拙,好讓其他皇子放松警惕。
這教得好了,又是株明君的好苗子啊。
小黑:“……”
太傅,你想多了。
御花園里,月色清亮如銀輝。
皇帝抱著團子:“小乖,明日孤早朝商討種植一事,你要不要一起來?”
團子歪頭,撓了撓小呆毛,不太明白父父這話的意思。
皇帝捏著她會冒靈泉的手心:“小乖,人心險惡,不是所有人都和孤的小乖一樣,心系大殷子民,所以那些種子定然會有壞蛋想要占為己有,為自己謀福利。”
雖然他是皇帝,可一個人的力量有限,他也做不到面面俱到。
團子擰起眉頭:“不給壞蛋!種子是濛濛給父父子民的。”
皇帝眸光微亮,心頭悸動得厲害。
他剛才聽出來了,小乖說種子是給父父子民的,而不是給大殷子民,這個邏輯關(guān)系里,因著父父是皇帝,所以她才會對子民好。
一切的根源,都落腳在父父身上。
所謂愛屋及烏,約莫就是如此了。
皇帝將團子抱高起來,仰起頭拿鼻尖蹭了蹭她的。
團子歡喜地咯咯笑,被父父舉高高的很快活。
月華流銀,如水如紗,籠罩在兩人身上。高大的男人抱著軟糯小團子,眼神是極致的溫柔,他凝望她,仿佛是凝望著此生唯一的珍寶。
那畫面,極溫馨極唯美。
皇帝:“好,明日早朝,小乖便同孤一起。”
他必不讓,任何人糟蹋小乖對他的這份心意!
如同皇帝預(yù)料的那樣,正是有人暗戳戳的將歪主意打到種子上。
七星臺,觀看天象的地方。
有小太監(jiān)提著食盒匆匆進(jìn)來,輕薄的白紗從九星樓橫梁上垂墜下來,有風(fēng)吹起的時候,薄紗飄起又落下,將九星樓襯得飄渺出塵。
小太監(jiān)在白紗前駐足跪下:“國師大人,這是從前朝送來的東西,請國師務(wù)必仔細(xì)驗看。
小太監(jiān)揭開食盒,從里面依次拿出三樣?xùn)|西。
赫然是玉米、土豆、紅薯!
白紗揚起,九星樓露臺中央,隱約間站著個身姿頎長的身影。
小太監(jiān)透過輕紗縫隙,飛快瞥了一眼。
亮燦如水銀的一抹銀白飛快掠過,那似乎是——
銀發(fā)!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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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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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