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叮咚,恭喜您撿到餓壞的崽崽X1
父女倆人,對著大開的冰箱,望著里面的食物流口水。
一個小時后,江淮抖了抖蹲麻的腿,小聲問:“寶寶,你肚子還餓嗎?”
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像餓過頭就不那么餓了。
奶團子從兔子公仔肚子里掏出兩顆草莓奶糖,自己往嘴里塞一顆,又往爸爸嘴里塞一顆。
她含著奶糖,腮幫子被頂出一個小鼓包:“餓,濛濛都沒力氣了爸爸。”
矮墩墩的小奶團,焉噠噠的,腦袋上可可愛愛的小呆毛都無精打采地趴下了。
江淮愁,他年少離家成名,一心撲在拍戲上面,身邊的一切都有專人打理照顧。
眼下,甫一從影帝的寶座上淪落成十八線糊咖,他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除了演戲,是什么事都不會。
他餓一頓沒什么,可是寶寶還這么小,肯定不經(jīng)餓的。
江淮開始翻行李箱,試圖找點現(xiàn)金什么的,至少可以給寶寶買吃的。
奶團子雙手托腮,小舌頭將嘴里的奶糖頂來頂去。
忽的,她眼睛一亮,興沖沖的跟系統(tǒng)說:“兔子叔叔,濛濛要抽卡!濛濛要抽有肉肉大餐的卡牌!”
毛兔子粉色的三瓣嘴動了動,遺憾的說:“崽兒,這是個不允許有異常能量出現(xiàn)的低緯世界,所以卡牌被世界法則封禁了。”
頓了頓,系統(tǒng)又補充說:“你現(xiàn)在能用的插件,就只有萬人迷光環(huán),估計錦鯉運也能有些許影響。”
聞言,奶團子白嫩的小臉頓時就垮了。
噫嗚嗚噫,濛濛的肉肉!濛濛的小蛋糕!濛濛的巧克力……
爸爸不會做飯飯,濛濛簡直太難了!
小崽兒渾身都是冒著喪喪的氣息,時不時瞅一眼爸爸,那雙圓乎乎的大眼睛滿含哀怨。
爸爸怎么就不會做飯飯了呢?
明明爸爸那么會煎牛排肉肉的!
系統(tǒng):“崽兒別怕,你是三歲半的萬人迷,在這個世界上,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只要你開口,一定有人幫你的!”
毛兔子握著爪子,做了個加油的姿勢:“崽兒,沖鴨!”
軟嘰嘰的奶團子扁了扁嘴巴,趴冰箱門上蹭來蹭去,像只慢吞吞的小蝸牛。
濛濛,餓餓,要飯飯!
沒肉肉,不沖!
系統(tǒng):“……”
不過,系統(tǒng)的話提醒了團子,她一雙大眼睛咕嚕轉(zhuǎn)動,最后視線定在攝影師身上。
抗著攝像機的攝影師手一抖,頓時生出不好的預(yù)感。
果不其然,奶團子噠噠小跑著過來,她踮起腳尖,一只手拖著長耳朵兔子公仔,一只手夠著,去扯攝影師的衣角。
小濛濛:“叔叔,濛濛肚肚餓了,爸爸不會做飯飯,叔叔能幫幫濛濛嗎?”
軟糯糯的小奶音,奶聲奶氣的說出請求,又乖又有禮貌。
再加上那雙濕漉漉的大眼睛,帶著殷切的期盼和希翼,真能把人心都給看化了!
誰能拒絕?!
就問,誰能拒絕!
攝影師能!
攝影師冷酷無情地搖搖頭,他想了想又指了指,將行李箱翻個底朝天的江淮。
奶團子沒懂,她將剛才的話又說了一遍。
攝影師繃緊了身體,忠實的當(dāng)個人柱子,不給半點反應(yīng)。
小奶團:“……”
出師不利,奶團子小嘴巴扁的都快哭了。
小濛濛:“兔子叔叔騙人!濛濛都說兩遍了,攝影師叔叔不幫濛濛。”
系統(tǒng):“……”
“寶寶!”江淮高喊了聲,舉著塊巧克力,那雙眼睛锃亮無比,“有巧克力,爸爸這有一塊巧克力,寶寶快來吃掉它!”
奶團子小臉?biāo)查g就明媚了,她蹦跶過去,撲到江淮身上:“爸爸好棒!爸爸最厲害啦!”
江淮剝開包裝紙,小心翼翼將巧克力遞到團子嘴邊:“來,寶寶趕緊吃,吃了就不餓了。”
奶團子長大小嘴巴,低頭就要咬。
然,她忽的歪頭,看著江淮想了想。
跟著,她閉上小嘴,小小的張開一點點,比劃著咬了個巧克力尖尖,隨后她將剩下的巧克力往爸爸嘴邊推。
小濛濛:“爸爸也吃,濛濛肚肚小,吃一點點肚肚就飽了。”
她這樣說的時候,還用小手去拍肚子。
哪知道——
“咕嚕咕嚕”軟乎乎的小肚子叫了起來。
奶團子猛地捂住肚子蹲下,還低頭小聲對肚子嘀咕:“肚肚不要叫了,要被爸爸聽到了……”
江淮心房又酸又脹,喉頭還澀澀的,發(fā)著微苦味。
同時,他舌根又品嘗到甜,就像是吞下一片剛采摘下的茶葉尖,入嘴是澀的,但細品便泛出了回甘。
“寶寶……”江淮揉著她小腦袋,百感交集。
如果,在他還是影帝郁一臣的時候,就將寶貝養(yǎng)起來該多好。
那個時候,寶貝想要什么,他都給得起。
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沒用,還要讓寶寶跟著他餓肚子。
江淮心情郁郁,不過他還是笑著對團子說:“爸爸是大人了,大人吃一頓就可以很多頓都不餓的,所以巧克力全給寶寶吃。”
奶團子有點不信這個話,可是她又習(xí)慣都聽爸爸的。
團子猶豫了會,適才慢吞吞小腦袋湊過去,將巧克力叼進嘴里。
攝影師看著這畫面,一時竟心軟到不忍心。
他摸出手機,悄悄給導(dǎo)演發(fā)了消息,尋問要怎么辦。
后臺的導(dǎo)演摸著下巴想了想,隨后給第二組嘉賓謝光輝那邊的工作人員發(fā)了消息。
于是,一個小時后,循著工作人員的暗示,謝光輝帶著四歲的女兒謝一一出門了。
接著,謝光輝撿到——
餓壞的奶團子寶寶X1。
然后,他又撿到——
餓壞的爸爸X1。
謝光輝:“……”
喵喵個汪汪的節(jié)目組,給他等著!
作為諧星,謝光輝自然反應(yīng)快,還很會接梗。
他言語夸張,動作浮夸的將江淮父女領(lǐng)進門,一溜串下來,能把觀眾眼淚都給笑出來。
但他面前的一大兩小觀眾卻很不領(lǐng)情,全埋頭吸溜吸溜面條。
謝光輝:“……”
喂,一一小寶貝是怎么回事?連爸爸的場都不捧了?
謝一一嘩啦啦喝著面湯,捧著肚子打了個飽嗝,然后就蹦奶團子面前了。
奶團子還是哼哧哼哧跟面條奮戰(zhàn),她還太小了,坐到椅子上都沒飯桌高,只有站著嗦面條。
可是筷子又太長了,濛濛用的不順手,她便捉著叉子,氣勢洶洶往面條里叉,然后叉子嘩啦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直接就卷起來一大坨面條。
“嗷嗚!”奶團子張大嘴巴,企圖將一大坨的面條一口吞嘴里。
那等奶兇奶兇的進食姿勢,看得謝一一不明厲覺。
哇,濛濛妹妹吃飯自帶“嗷嗚”音效,好像非常厲害呢!
謝一一扭頭拽了顆葡萄,學(xué)著奶團子的姿勢。
她張大嘴巴:“嗷嗚!”
然后,一口吞葡萄。
謝光輝看的額頭一跳:“一一,使不得!”
果然,下一刻謝一一被葡萄嗆住了。
謝光輝身手矯健,一個健步?jīng)_過去,倒提謝一一幾下拍背。
謝一一吐出葡萄,整個都被嚇到了。biqubu.net
她抱著爸爸謝光輝脖子,頓了頓又小心翼翼去瞅奶團子。
嚶嚶嚶,濛濛妹妹都不會被嗆到,果然是超級厲害的!
吸著面團的奶團子滿臉懵:“???”
江淮父女兩人,在謝光輝處連干了兩碗面條,活脫脫有一頓就吃一頓,不管下頓的架勢。
頓時,謝光輝看江淮的眼神越來越不對。
就這么個餓死鬼投胎的吃貨?蹭郁一臣熱度吸血?心機深沉手段了得的小人?
就這?就這?就這?
吃飽喝足的江淮,哪里管那么多。
反正他現(xiàn)在是江淮,不是影帝郁一臣,臉皮厚的很。
他帶著團子回去前,還將冰箱里的食物分了一半給謝光輝,明顯是下頓還想來蹭的意思。
謝光輝倒是想拒絕,可是轉(zhuǎn)頭,他家一一拉著小濛濛的手。
謝一一熱情邀請:“濛濛,明天你還來吃飯呀,我爸爸做的可樂雞翅可好吃了,我想看你嗷嗚啃肉肉,肯定更厲害。”
一聽有肉肉,奶團子忙不迭點頭:“濛濛來,濛濛和爸爸一起來。”
謝光輝:“……”
哦豁,叛徒閨女白養(yǎng)了!
明天的三頓又有著落了,江淮心滿意足地抱著奶團子回去了。
吃飽肚子的感覺,真幸福啊。
他就渾然沒把綜藝直播放心上,畢竟當(dāng)了那么多年影帝,他對攝像頭既敏感又習(xí)以為常。
以至于,這期的《親子大作戰(zhàn)》完完全全在網(wǎng)絡(luò)直播的時候,從江淮的身份被關(guān)蜜喊出來掉馬,一路罵聲不斷,直接紅彤彤的懸掛在熱搜頭條上。
等到觀眾看到,江淮對著一箱子的食物卻不會做飯,更企圖讓個三歲半的奶團子做飯的時候。
觀眾更是炸了。
“呵呵呵,我就呵呵呵他媽媽了,江淮好歹三十出頭的人了吧?竟然指望吃三歲半團子的軟飯,他那些話到底怎么說出口的?”
“這年頭,竟然還有連電飯煲都不會用的人嗎?麻煩的飯菜不會煮,廚房里不是還擺著泡面嗎?”
“巨嬰!江淮就他媽媽的一只成年巨嬰!”
“腳趾摳地,不會做飯這都算了,那一小一塊巧克力,江淮父女倆讓來讓去,我尷尬癥都替他犯了。”
“不僅不會做飯,你們看行李箱沒有,所有的衣服都是團著塞進去的!”
“他怎么有臉去蹭謝光輝的面?吃飯前,他都不知道要給女兒洗手。”
“你們細品,截圖里,江淮女兒的小揪揪在沙發(fā)上滾散了,從頭至尾江淮都沒幫女兒重新梳一下頭發(fā)。”
“一個十八線的糊咖,要演技沒演技,要臉沒臉,要人品沒人品,這種人沒想到還是只巨嬰,不配當(dāng)個父親。”
“巨嬰江淮,十八線糊咖,滾出娛樂圈!”
“巨嬰江淮,十八線糊咖,滾出娛樂圈!”
“巨嬰江淮,十八線糊咖,滾出娛樂圈!”
……
網(wǎng)絡(luò)上,在扒出江淮四體不勤五谷不分,連最基本的生活技能都不具備,不僅照顧不好自己,更照顧不好女兒的時候,輿論對他的討伐和罵聲更高了。
這樣的效果,雖然江淮惹來更大的負面非議,可是對綜藝來說,收視率和流量簡直是爆炸性的效果。
導(dǎo)演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至于,江淮后續(xù),輿論會對他進行如何的網(wǎng)暴,這壓根就不是導(dǎo)演關(guān)心的。
與此同時,帝都某處豪宅別墅里。
面容極致俊美的男人,穿著黑色的絲綢睡袍,手邊晃著杯紅酒。
他看著巨大的投屏,投屏上正是《親子大作戰(zhàn)》的綜藝直播。
直播畫面里,定格在江淮落魄的蹲在冰箱面前。
男人鳳眸溢出輕嘲和譏誚,他抿了口紅酒,松垮的睡袍胸襟散開,露出了白玉般的流線肌理。
雖然很白,可這種膚色落在男人身上,半點都不娘氣,反而為他更添精致的美感。
“你又在看他了?”穿著雪紡襯衣的女人走進來,不太滿意的將男人手里的酒杯抽走,“少喝酒,對你的嗓子不好。”
男人有些掃興:“我是影帝郁一臣,喝一點酒算什么,就算嗓子不好了,粉絲也不會介意的。”
畢竟,誰叫他是影帝郁一臣呢?
紀(jì)真眉宇閃過煩躁:“別說那些了,我給你的劇本看了嗎?那是陳導(dǎo)的獻禮片,是一定能拿獎的片子。”
郁一臣不在意地靠沙發(fā)后背上,不知從哪個角落里翻出本子丟給紀(jì)真:“看得眼睛疼,你給我念吧。”
紀(jì)真捧著嶄新的本子,臉色青青白白。
她深呼吸,穩(wěn)定脾性,耐心的說:“劇本必須你自己看,有自己的體悟,才能把角色給演活了,從前他會在每部本子上都寫滿密密麻麻的筆記,你也該學(xué)……”
“夠了!”郁一臣鳳眸帶薄怒,他擠出個冷笑,將直播回放,“你看看,這就是你嘴里的他,一個生活巨嬰,白癡的廢物。”
紀(jì)真微微垂眸,臉上表情隱沒在陰影里看不清。
郁一臣起身,一米九多的身高,給紀(jì)真帶來強大的壓迫感。
他冷嗤:“既然你這么喜歡他,那就去找他啊,然后激動的告訴他,你認錯人了,你相信他才是真的影帝郁一臣,而我則是……”
“江淮。”
紀(jì)真身體一抖,她捏了捏劇本,很快做好表情管理,恢復(fù)成面無表情的模樣。
她理了下鬢角細發(fā):“既然你看不下去本子,我就將陳導(dǎo)那邊推了,你從前已經(jīng)拿了很多獎了,不缺陳導(dǎo)的這一座。”
聽聞這話,真·江淮笑了,他頂著郁一臣俊美到極致的皮囊,笑起來宛如絢爛的開屏孔雀,多情又風(fēng)流,最是叫女人把持不住。
他摸著紀(jì)真的長發(fā),低頭在她耳邊輕啄了一口。
嗓音忄生感磁性的說:“對嘛,這樣才乖的讓我喜歡,要知道我跟你,才是永遠一體的。”
紀(jì)真垂下眼瞼,將腦袋靠在對方肩上,輕輕半闔上眼睛,微末的視線透過睫毛縫,卻不自覺看向了投屏。
投屏上,路人臉的“江淮”抱著軟萌小團子,笑容開懷而真摯。
那種開懷,是紀(jì)真認識他十五年來,從未見過的。
透過那張普通平凡的皮相,紀(jì)真仿佛看見,那個從來對一切都漠然的男人,終于生出了軟肋。
她的視線,緩緩落到奶團子的臉上。
所以,是因為那個孩子嗎?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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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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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