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更了一萬二啊!
這天星期六早上,季小婉答應要陪錢童兒她們逛街。這才逛了沒多久,她們發(fā)現(xiàn)有人在跟蹤季小婉!
季小婉起初還沒發(fā)現(xiàn),是錢童兒最發(fā)現(xiàn)的,起初,錢童兒她們以為,跟蹤狂只是因為看上她們?nèi)似恋哪樀安鸥蟻砼恼盏模清X童兒發(fā)現(xiàn),那個跟蹤狂竟然跟了她們七條街都不肯離開,錢童兒眼睛尖,她好像還看見那個跟蹤狂手里握著一只奇怪的銀色殼子,那殼子上一閃一閃的,看上去像是袖珍照相機。
錢童兒跟程香香和季小婉說了之后,程香香說要報警,季小婉保持沉默,但她的眼神表示贊同。
錢童兒說,“先別報警,我得找找證據(jù)才行。”
錢童兒之前就學過一些防狼術(shù),而且她時常在包包里放一些防狼用的噴霧劑,錢童兒帶著那個跟蹤狂走進了一家餐館里,季小婉和程香香落座之后,她說要去洗手間假裝離開。
那個跟蹤狂也跟著她們進了餐館,因為那個跟蹤狂只跟著季小婉,所以沒察覺錢童兒離開,錢童兒繞了個道,繞到跟蹤狂身后,拍了拍他肩膀。
跟蹤狂扭頭想看看是誰拍他肩膀,沒想到突然,一道辛辣的噴霧往他眼睛里直噴。
“啊——”男人一聲慘叫,捂住臉,倒在地上直哆嗦,“媽的,水!水!快給我水!”
錢童兒拿著防狼噴劑在那臉上噴了很多辣椒水,趁他呼痛的時候一腳揣在男人肩膀上,把他踹倒在地后,掏出他手里的袖珍照相機,取走里面的內(nèi)存卡,裝進自己手機里打開一看,果然,里面都是季小婉的照片。
原來真是袖珍照相機啊!看來她的敏感度很強!看吧,這不證據(jù)到手了!
錢童兒嘿嘿笑了兩聲,蹲下身子,站在男人面前,一巴掌拍他后腦勺,說,“誰派你來的?”
此刻,餐館里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顧客,圍觀著錢童兒他們。
那男人眼睛還辣疼的厲害,沒法睜開,但他很有職業(yè)操守,被錢童兒這樣子欺辱,他也始終不吭一聲。
“不說?”錢童兒挑眉笑著說,“不說我就報警咯!”
男人忍著疼,慢慢開口說,“別!別報警!我只是個愛慕者。我喜歡那女孩,所以想拍她幾個照片。”
這蹩腳的謊言,騙騙季小婉還行,想騙她錢童兒?門都沒有!
錢童兒又一巴掌打他后腦勺,說,“愛慕者?你騙鬼啊?給我老實交代,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我真的是……”
男人死活不肯松口,突然,一個看上去格外性感的胡渣大叔擠進了人群。
那胡渣大叔,季小婉見過的,之前來過葉海唯他們家里,和她一起吃過一頓飯。
安嵐一過來,蹲在錢童兒面前,說了句,“把人交給我吧。”
錢童兒楞了一下,“是誰啊你?你是他同伙么?想救他離開?門都沒有!”
安嵐眼一瞇,好像挺危險似的。錢童兒不畏強權(quán),愣是和他大眼瞪小眼。光頭塔苛也悠著悠著擠進人群,沖著安嵐笑了笑說,“砸磨磨蹭蹭的?還不把人拎著走?”
錢童兒看見又來個光頭同伙,那光頭的腦門上,還刻著紋身,頓時,她火冒三丈,沖到光頭大叔面前,指著他的鼻子破罵,“你們混黑社會的吧!你們這些流氓,光天化日跟蹤我們,偷拍我們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想把人救走?你想都別想!我一定要把你們弄進監(jiān)獄去。”
塔苛挑了挑眉,看見這只小野貓,生氣的時候,模樣挺美的,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錢童兒看見他嘲笑自己,一時氣不過,伸手推了他胸膛一把,“笑什么笑,臭流氓!”
塔苛挺無奈的,“小姐,我臉上有寫黑社會三個字嗎?”想起來,葉海唯一直叫他們一定要彬彬有禮一些,以前他的確渾身散發(fā)著流氓的味道,但是這幾年跟著葉海唯,他走在街上,已經(jīng)沒人再喊他黑社會了。難道就因為他頭上的那道紋身?還是因為他耳朵邊的那道疤?
想著,塔苛撓了撓后腦門。
錢童兒此刻的模樣,其實比流氓還要流氓,反而塔苛看上去,才是那個被欺負的善良百姓。
安嵐原本就不是很多話的人,他也懶得和這個女人解釋,對著塔苛說了句,“老大,別廢話,直接把人抗走。”
塔苛點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錢童兒暴怒了,她知道這個光頭是老大,她就瞄準了他動手。
錢童兒一把抓住塔苛的胳膊,拿后背頂著他的胸,準備給他來個過肩摔。
塔苛沒想到這小東西竟然會防身術(shù),一時不查,被她刷的一下子給撂倒在地了。
安嵐頓時驚的微微張開了嘴巴。
塔苛嘴巴一癟,呵呵笑了兩下后爬了起來,沒有一丁點動怒的意思。其實他是怕這妞把腰給閃了,故意借力使力,自己摔倒在地的。
塔苛只是覺得奇怪,季小婉這丫頭已經(jīng)見過他幾次了,她應該知道他是葉海唯的人,怎么她同伴對他動手動腳的,也不出來解釋一下的?
錢童兒還在那邊囂張的指著塔苛的鼻子罵,“不要以為我不敢對你們怎么樣!今天你們必須跟我去警局!”說著,她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了。
塔苛一手搶走錢童兒的手機,隨手一捏,把手機捏了個粉碎。
錢童兒先是楞了一下,隨后暴怒了出來,“你這人!你這家伙太囂張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說罷,她上前又揪住塔苛的衣領(lǐng),準備再給他來幾次過肩摔。
這次塔苛有了防備了,錢童兒一抓住自己的衣領(lǐng),他二話沒說,直接扭過錢童兒的胳膊,把她翻轉(zhuǎn)過來,讓她背靠著自己,倏地一下,一只大掌掐在她的脖子上,往自己胸口一帶。
錢童兒被掐得難以呼吸,“你混蛋!流氓!放開我!”
季小婉看見錢童兒被牽制住了,趕緊上前說了句,“自己人!別動手動腳的!”
塔苛聽著無奈了!這丫頭真奇怪啊!剛才他被她同學欺負,她冷眼旁觀,現(xiàn)在她同學被他欺負,她就闖過來喊自己人?
這丫頭怎么這么護短?
塔苛松了手,錢童兒躲在一邊不停咳嗽著,那眼睛死死瞪著塔苛,好像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錢童兒走到季小婉身邊,嘀咕了句,“小婉?你認識這流氓?”
“不認識。”季小婉急忙撇清關(guān)系。
塔苛聽著,眼線黑了好幾片。
不認識的也叫自己人?
季小婉說的自己人,估計純粹是為了幫錢童兒解圍用的。
“嫂子,我好把人帶走了不?”塔苛對著季小婉說。
錢童兒和程香香聽見塔苛叫季小婉嫂子的時候,可想而知,她們的表情有多驚訝多驚訝。
季小婉臉一拉說,“我不是你嫂子,你別亂叫。”
季小婉知道塔苛是葉海唯的人,塔苛一直喊葉海唯唯哥,塔苛以為她是葉海唯的女人,所以會喊她一聲嫂子,季小婉不想和葉海唯有聯(lián)系,自然不喜歡和塔苛有任何聯(lián)系,所以這聲嫂子,她怎么也受不起的。
塔苛摸摸腦袋瓜子,說了句,“好吧,季小婉同學,我可以把人帶走了不?”
安嵐此刻正拽著那個眼睛被噴了辣椒水的男人衣領(lǐng)。
季小婉點點頭說了句,“你隨便。”
塔苛笑了笑后,萬分有禮的從人群中擠開了,安嵐拽著男人,也慢慢跟上腳步。
其實這已經(jīng)是他們今天抓走的第三個了,之前兩個,已經(jīng)被他們壓去后巷子里了,至于這第三個小魚,本來也打算找時間偷偷處理的,沒想到錢童兒竟然比他們下手還快,鬧出這么大動靜來。
塔苛和安嵐兩人離開后,錢童兒和程香香就追問了起來,“小婉!那個看起來年紀都可以當你爸爸了,怎么開口叫你嫂子啊?”
“他認錯人了。”季小婉冷冷的說了句。
“你真不認識他?”那兩人還是不肯死心的問。
“不認識。”季小婉說什么都不肯透露半分。
錢童兒和程香香怎么會不知道,季小婉肯定很討厭那個光頭,要不然,她也不會認識裝作不認識。既然是季小婉討厭的人,那么自然就是她們倆討厭的人!
“別提他了,咱們繼續(xù)逛街去!難得小婉肯放假陪我們,咱們要好好搓一頓去。”
于是,三人又嘻嘻笑笑著往喧鬧人群的商品街走去。
塔苛抓走三個偵探,此刻正跪在冰冷的后巷水泥地上,三個偵探都被扒光了衣服,安嵐正挨個把他們衣服搜查個遍,什么錄音筆,袖珍照相機,針孔攝像頭,還有耳麥手機,統(tǒng)統(tǒng)收個一干二凈。
其實跟蹤季小婉的不只是他們?nèi)齻€,只不過之前幾個,葉海唯陪著季小婉放學的時候,被他發(fā)現(xiàn)了,他發(fā)現(xiàn)后直接把他們秘密的給處理掉了,而這三個家伙是新派過來的。
不知道是誰竟然花這么大手筆,一次又一次的派私家偵探過來查人底細。
葉海唯就讓塔苛和安嵐保護季小婉,因為今天季小婉要去陪錢童兒逛街。
本來只是預防季小婉可能會出事,沒想到,今天還真的又出現(xiàn)了三個偵探!
塔苛把人抓起來之后就把他們安頓在后巷里,然后打了個電話給葉海唯,等他過來再處理。
葉海唯過來的時候,那三個家伙冷得差點抱成團了,看他們瑟瑟發(fā)抖的模樣,挺可憐的。
葉海唯冷冷掃過他們,問,“誰派你們來的。”
三人都很有職業(yè)操守似的,一個個死閉著嘴巴,硬是不說話。
嘴硬?之前那些嘴硬的家伙,都被他給麻利的解決掉了,他可沒那么大耐心和他們磨。
葉海唯冷冷的笑了起來,轉(zhuǎn)過身子背對他們,只拿手掌朝安嵐打了個手勢。
安嵐不用問就知道葉海唯想干嘛,他二話不說掏出手槍,裝上滅音器。
那三個人頓時嚇得瞪大雙眼,急急忙忙說了起來,“我!我是易慶天易總派來的人!”
“我是葉楠葉先生派來的人。”
“我是羅仁羅董派來的。”
葉海唯回頭再次對上他們,嘴角牽起一道好看的笑容,說,“挺能的,都找上門來了?”
塔苛問了句,“怎么?要滅口么?”
那三人一聽塔苛說要滅口,差點嚇得尿了出來,他們現(xiàn)在小**都還露在外面,軟趴趴的懸掛在半空中,被凍得發(fā)紫了都。
葉海唯搖了搖頭,說,“滅了口,他們幾個還會派其他人來。”之前不就是這樣?他老爸不嫌煩,他都嫌煩了。
塔苛一挑眉,問,“那怎么辦?”
“讓他們竄下口供,就說季小婉的父親是中央特級干部,她的母親是省科二級政委,但是私生女,所以身份保密在普通家庭里。”
那三人聽了之后,額頭上黑了好幾圈。這家伙還真夠能掰的!“三位大爺,這身份不是這么好唬弄的,您就這么說說,我們真的沒法交差啊。”
葉海唯笑了笑說,“放心,我會準備好資料的。你們看完資料后,照著資料上的內(nèi)容說。”葉海唯回頭朝安嵐問了句。“他們的身份證記錄了沒有?”
安嵐簡簡單單應了兩個字,“記了。”
“他們要是敢說錯半個字,就請他們?nèi)疫^來吃飯。記得要對他們家人客氣點。”
葉海唯說完,塔苛心里又一次苦笑。他們的老大的確斯文…。
那三天聽見葉海唯說那句話的時候,整個人抖了好幾十下,看見葉海唯那客氣的笑容后,抖得就更厲害了。
三人照著葉海唯給的話,拿著他提供的身份資料,交差去了。
交差的時候,易慶天看見那份資料,傻了下眼,然后沉思著些什么似地,之后他開懷拍了拍胸,說了句,“我就知道我兒子其實沒這么混!這小子精明的狠啊!比他老爸還能干!”接著,易慶天不再有更年期癥狀了,在公司里也不再對職員又罵又喊的了,甚至那些員工們,能感覺易慶天迎來了第二春似地。
葉楠拿到那份資料的時候,只是閉了閉眼,嘴角處牽起了一道弧度,也就那么一兩秒的事,之后,他不再管葉海唯的任何動靜了。
當羅仁拿到偵探遞過來的資料的時候,他氣得一巴掌把文件拍在桌案上說,“假的吧!肯定是假的!你到底有沒有認真在調(diào)查?”
那偵探苦著張臉說,“真的,羅董,我沒騙你!”
“我不信!我絕對不信!”羅仁怎么說都不會相信,那個看上去平凡無奇的女孩,竟然有這么強勢的背景?之前他曾經(jīng)聽他寶貝女兒說過一些,說這女孩是個父母離異的單親家庭。“你再去給我查!一定要給我查仔細了!”
那偵探哪敢再查啊,他的家人都飽受威脅了,他根本沒這膽子再去探聽些什么。再說,那些兇神惡煞的混混們,要他一定要讓羅仁相信他的資料,要不然,那些混混會以為他沒有盡力幫他們。
偵探腦子一轉(zhuǎn),急忙說,“羅董,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問問葉楠葉先生,之前我調(diào)查的時候,碰到另一個偵探,也在查季小婉。那個偵探是葉先生派過去的,所以葉先生也應該有季小婉的資料,您要是不信,可以打個電話過去問問的。”
羅仁聽了之后,還真打了個電話給葉楠,從他嘴巴里探聽一些口風,雖然葉楠沒怎么說清楚,但字里行間能聽得出來,葉楠那家伙,已經(jīng)對季小婉有不少好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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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打算在查清楚季小婉的背景之后,利用自己的勢力把她趕出n省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這丫頭,他根本動不了。要不然,他堂弟副市長的位置,就岌岌可危了!他堂弟要是一倒臺,那么他的產(chǎn)業(yè)也很有可能保不住!而且他還知道,易慶天和葉楠,之所以在事業(yè)上這么幫他,也是因為羅堂的關(guān)系。
于是,羅仁打算保持觀望態(tài)度,暫時不對季小婉動手。但羅美悅老是打電話過來,一直哭一直罵,羅仁只好不停的勸她,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這幾日,葉海唯看得出來,季小婉好像很開心。他知道是什么原因。
季小婉的母親劉菲,這些天已經(jīng)不再碰堵了,而且劉菲還打電話給她說,她要去找工作什么之類的。
季小婉聽見劉菲說要找工作的時候,嘴角處牽起了一抹淡笑,表情像是很滿足似的。
季小婉不希望她母親能夠賺到多少多少錢,她只希望她能夠安安心心,踏踏實實的生活,而不是虛度自己的光陰,季小婉還不介意讓她母親再去找第二春。只要那個男人,是真心對母親好,不嫖不賭,不花心,年紀她不管,相貌她也不介意,如果這個男人真的可以,她甚至可以喊他一聲爸爸的。
季小婉曾經(jīng)跟劉菲提過,可劉菲拒絕了,劉菲說,世上的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她寧愿自己一個人生活。
劉菲堅持,季小婉也就不再勸她什么了。
之后的一個月,劉菲跟她說,她發(fā)了工資,很少,一千五左右,但因為她不再去賭博了,所以工資沒地方花,她跟季小婉說,不需要再讓她提供生活費了。
少了她母親的那筆生活費,季小婉存錢的速度也加快了些。雖然她知道,自己身上還有五十五萬的債,但她不急,她安安分分的工作,一定可以把這筆債給填上去的。
為了她以后口譯員的目標,她這幾天除了攻克英語之外,她又開始著手學習日文,法文,以及韓文,新手入門書,她必須得買下來才行,還有很多七七八八的資料,她都得買下來。
葉海唯看見季小婉現(xiàn)在這樣充滿活力就心滿意足的不行,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這丫頭的腦子里,除了讀書,工作,賺錢這六個字外,根本裝不下其他的東西了。
她沒時間打扮自己,沒時間把心思放在其他人身上,沒時間逛街,沒時間看電視,就更沒時間談戀愛了!這丫頭找他們談話的目的,無非是想在電腦上查資料,她不會弄的時候才會過來找他們幫忙。
葉海唯氣的可以。
易淩這小子,其實也很生氣,不過他比較喜歡自娛自樂,就好比每天早上,他老是喜歡搶走季小婉的一只鞋,逼著讓他給她穿鞋。
季小婉有一次晚上回來的時候,偷偷把鞋藏進了自己臥室,第二天一早,早早的把鞋子給換好了。
易淩看見之后,氣了整整一天。到了晚上放學之后,季小婉又把鞋子偷偷藏臥室里去!易淩在吃飯檔里,去了躺廁所,順便去了次季小婉臥室,把那雙鞋子給卷走了。
季小婉第二天起床的時候,發(fā)現(xiàn)鞋子沒了,她就知道肯定是易淩拿走了,她急急忙忙走到外面就沖易淩喊,“你可不可以不要這么幼稚!為什么非要給我穿鞋啊?快把鞋子給我吧!”
易淩晃著那口白牙,渾身赤膊著,在客廳里做著俯臥撐,“等我收拾好,就給你穿鞋哦!你乖乖的。”易淩做著運動的時候,還能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著話。
季小婉氣得要死,到最后就索性不理他了,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生悶氣,然后等著他過來給她穿鞋。
季小婉在想,是不是因為她鞋子太少的緣故?看樣子以后她得多買幾雙鞋,備貨在臥室里才行!
至于葉海唯一直旁觀著易淩這小子鬧騰,不過每當他要對季小婉出手的時候,他都要橫插一腳,要么他也分一杯羹,要么兩人都干不成。易淩在想,他千辛萬苦的把鞋子藏起來為了給她穿鞋,葉海唯這小子,說什么都要搶走一只,他心里能不窩火么?不過他也知道,葉海唯這小子嫉妒心很強,他要是不肯妥協(xié),估計他也沒法子給小婉穿鞋,反正弄到最后,永遠是他一只鞋,他也一只鞋。
季小婉就只能坐在沙發(fā)上,氣呼呼的瞪著他們,連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后來,季小婉又買了幾雙鞋,放臥室里備著,可她發(fā)現(xiàn),她每買一雙鞋,第二天那鞋就消失不見了。季小婉沒有多少銀子和他們耗,總不見得她把賺來的錢都浪費在鞋子上吧。
最后季小婉終于妥協(xié)了,她甚至連爭吵的力氣都給省了。每天早上她都是最先一個整理好書包,然后等坐在沙發(fā)上,等那兩只畜生打理好自己以后,再給她端鞋子過來。
季小婉以為,自己的妥協(xié)可以換來他們的安寧,可沒想到,這兩個家伙越來越囂張了。
易淩拿著鞋子蹲下身子后,抓起她的小腳,把她的襪子一脫。
季小婉驚了起來,“你干嘛?”
“襪子穿錯了,我給你重穿。”
葉海唯笑著也把她另只襪子給脫了,然后和易淩交換了一下,再給她穿上。
季小婉懵了。這襪子又不分左腳右腳的,怎么還會穿錯?
他們是故意的吧?
他們肯定是故意的!
季小婉氣得差點抬腳踹他們的臉,看他們捏著自己小腳時那副淫蕩的模樣,她就氣得渾身發(fā)抖。
可氣歸氣,季小婉知道她欠了葉海唯他們的恩情,所以謝還是要謝的。
這些天,季小婉和母親經(jīng)常通電話,雖然電話里對話的聲音很冷,簡簡單單幾句就掛了,但是季小婉還是能清楚的了解,她母親在改變。
季小婉每每掛斷電話之后,都會用感激的眼神看著葉海唯。
葉海唯在享受著她投來的那感激的目光同時,他心底竟然還帶著一股沉沉的罪惡感!
的確!季小婉母親之前豪賭的時候,就是他一手策劃的。
季小婉不知道事情原委,她只知道,葉海唯幫她母親戒了賭,讓她母親改變了以前的生活。
葉海唯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季小婉主動坐到他身邊,然后問,“葉海唯,你是怎么幫我母親戒賭的?能不能教教我?”季小婉是想,要是以后她離開了葉海唯,她只要學會了葉海唯的手段,她就不怕她母親再變壞了。
葉海唯哪會不知道她的心思,只不過,不是他不想告訴她,而是她根本學不會他的手段的。
“你還是別問的好,我怕你傷心。”
葉海唯派人把劉菲帶進了地下錢莊玩血賭,賭贏了,吃掉人家一根手指,賭輸了,砍掉自己一根手指給別人吃。
劉菲只是看見那個場面就直接暈了過去,等劉菲醒來之后,葉海唯又派人帶她去玩血賭,而且更過分的,有人賭輸了直接讓人挖出自己的腎臟,連麻藥也不打,劉菲看見那場面,直接吐得是稀里嘩啦的,又暈了過去,接連兩三回,劉菲現(xiàn)在看見那些賭具就嚇得魂飛魄散,連麻將牌都不敢再碰了。
季小婉看葉海唯嘴巴緊,她就不問了。但她還是說了句謝謝,說謝謝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是甜甜的。
葉海唯看見季小婉甜美的笑容后,表情頓時僵硬了起來,連整個身子也跟著僵硬了。
季小婉在他充愣的時候回了自己臥室。
葉海唯現(xiàn)在心中究竟是什么樣的心情?他自己都說不清楚!
要說快樂?他可以說,他是狂喜的,開心的幾乎可以飛上天了。
可是相對的,他的心情越好,他的負罪感就越濃,這種相互矛盾的滋味,簡直要把他給逼瘋了,心里也跟著不斷空洞起來,他現(xiàn)在不怕別的,他就怕季小婉知道,是他把她母親帶進地下賭莊的,是他讓高利貸放款給她母親的,逼著她們欠自己一身的賭債,然后還假裝好心人幫她還債的事,他一想起如果季小婉知道事實后會是什么樣的表情,他就糾結(jié)的要死。
他心底里越怕,他整個人就跟著越空虛,越空虛,他就越想要她,越想擁有她,可他又不能碰她。這種惡性循環(huán)真的要把他給折磨瘋了。
葉海唯放下報紙,去了吧臺,拿出一瓶烈酒,狠狠的灌進嘴里。
易淩一看見葉海唯在酗酒,他就得意起來了。
其實葉海唯這小子的定力也一般般,不過他發(fā)泄的時候,喜歡用喝酒來平靜內(nèi)心。這小子體質(zhì)特殊,喝再多的酒也不會醉,反而越喝腦子越清醒。
易淩聽見葉海唯和季小婉之間的談話,現(xiàn)在又看見他在酗酒,易淩心知肚明,他知道,葉海唯現(xiàn)在心里愁的要死。
葉海唯想要得到的是季小婉的心,所以他從始至終都在她面前表現(xiàn)他完美的形象,但易淩不同,他比較隨性,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就覺得,葉海唯這么做純粹是在自作自受,還不如像他這樣,就算被季小婉討厭,起碼,他有肉吃。
學校臨近最后一次期中考試了,在期中考試之前,季小婉從程香香嘴里得知,學校有一個名額可以去外省參加一個英語口語比賽,這個比賽是全國制的,只要是高中學生都可以參加。聽說,這次比賽第一名的獎金有兩萬多呢!
季小婉心動了,但她知道,學校里人才輩出,她想要得到這個名額,估計希望渺茫。但她決定試試看,于是她鼓起勇氣去跟班主任提了。
班主任聽見季小婉的要求后,就說了一句話,“知道了,我會跟校長說的。”
季小婉沒有聽出來班主任這話的具體意思,她覺得他答應的模凌兩可,這個名額到底會不會給她,季小婉沒有心理準備。
其實季小婉跟班主任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就已經(jīng)決定了,這個參賽名額非季小婉莫屬的。因為她是誰啊?她是季小婉!他們學校的圖書館之所以擴建成功,就是因為她季小婉打了季小寶的功勞!
不消兩日的時間,季小婉得到通知,參賽名額確定是她了。
季小婉開心的不得了,她現(xiàn)在就想著,怎么盡快提升自己口語水平。
她覺得只是在家里自言自語實在沒力道,她忽然想起來,之前家里不是來了一個黑人么?那個黑人長得敦厚老實,看上去像個好男人,季小婉就想,如果能用他來鍛煉自己口語,她口語成績肯定能飛速上升的。
這天晚上,葉海唯出去了,就只剩下易淩和季小婉在家。
當易淩聽見葉海唯說今天可能會晚點回來的時候,他就起了一肚子的壞水,他現(xiàn)在就想著,怎么把季小婉搞上床。為了這個目的,他還特意去了躺超市,買了好幾個套套。偷偷摸摸塞進季小婉的床頭柜里,然后轉(zhuǎn)頭再想了想,如果小婉她拒絕在她臥室里做怎么辦?這一想,他又在自己床頭柜里塞了幾盒子。接著他又想了想,如果兩人頭腦一熱,來不及去臥室了怎么辦?這一想,他直接拆了一盒子,拿出幾只塞在自己褲子口袋里。
季小婉還在猶豫著,這件事,到底要不要跟易淩提?這次比賽時間安排在期中考試之后的一周,季小婉對期中考試已經(jīng)很有信心了,她現(xiàn)在就想怎么攻破英語口語能力。時間算是比較緊迫的,甚至,她為了這次考試,還推了星期六日的家教課。想了想,最后,季小婉終于鼓起勇氣,敲起了易淩臥室房門。
易淩正忙著洗澡,把自己洗得香噴噴的,還特意噴了些香水,在鏡子里屁顛屁顛的擺poss,為了等會兒給季小婉一個完美的第一次,他已經(jīng)做好了完全的準備。至于衣服嘛,到底該穿哪件比較好?休閑衣加休閑褲?這樣子比較帥氣,而且脫起來也方便。
易淩在穿衣鏡前,穿了一件衣服,又拿另一件衣服,放在身上比劃著,忙得不可開交。
他根本不覺得,自己的模樣到底有多騷包。他也不覺得,自己的表情到底有多猥瑣。
這在他努力打點自己的時候。
突然,他臥室的房門聲敲響了。
現(xiàn)在這屋子里就只剩下他和季小婉兩人了,那么敲他房門的,除了季小婉,沒有第二個人!
易淩奇怪了,這丫頭什么時候變得這樣主動了?他剛才還在絞盡腦汁,想著用什么手段把她騙進懷里來的,沒想到,她竟然投懷送抱來了?
易淩隨手扔掉衣服,急急忙忙跑去開門,開門后,看見季小婉低拉著腦袋,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
易淩頓時興奮的心肝飛上了天,他在想,要不要直接把她拉進來開動得了?
季小婉小手扭捏著,心里有點緊張,她覺得不應該敲他房門的,但是她真的很想鍛煉自己口語能力。掙扎了很久之后,她終于鼓起萬分勇氣,咕嚕一聲,咽了咽口水說,“易淩?能不能幫我個忙?”
幫忙?易淩聽見季小婉說那兩個字的時候,簡直激動到爆了。小丫頭居然也有一天會找他幫忙?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
易淩裂開笑嘴,說,“什么忙呀?”
易淩自己不知道,他說話的聲音已經(jīng)完全跑調(diào)了。
季小婉聽這聲音怎么這么猥瑣的?
季小婉看著自己的腳趾,繼續(xù)鼓足勇氣說,“那個……之前來我們家里吃飯的那個,黑皮膚的外國人,我想讓他幫我鍛煉自己的口語能力,過幾天我要參加全國高中生口語比賽了,所以我想……我……”
季小婉說著,不小心抬頭看了易淩一眼,那一眼,季小婉的臉直接嚇得變綠了。
這站在她眼前的,是一頭饑渴了多久的野獸?他那副饑渴的表情,真的太可怕了!
她傻了嗎?她怎么傻的過來找這頭野獸談判來了?她應該去找葉海唯的!
易淩盯著那張紅艷艷的小嘴就興奮的想撲上去了,他聽她說話說得斷斷續(xù)續(xù),咽了咽口水后說了句,“你想要我怎樣啊?寶貝……”
季小婉一聽見那句寶貝,她渾身一顫,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喃喃說了句,“還是算了吧,我不用你幫了。”
說罷,她急急忙忙往回跑。
易淩哪能讓她就這么跑了?要知道,他盼星星盼月亮也未必能盼到這丫頭跟他提要求來著,他都還沒跟她說交換什么條件呢,這丫頭就退卻了?
還敢跑?
易淩跟上季小婉的腳步,季小婉察覺他跟過來了,她急忙加快腳步,可惜還是晚了他一步。
易淩一把扭過她的身子,直接把她壓在就近的白墻上,一手一只肩膀,抓得死死的緊緊的。
季小婉驚恐的貼著墻面,拿眼瞪著他。
她知道自己遲早有這么一天的,自從她答應了葉海唯,以后不許再拿手腕上的傷來喝退他們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遲早會被他們啃得尸骨無存。
“別這樣……”季小婉第n次的想抽自己嘴巴。她明知道今天葉海唯不在家,她怎么就傻的去敲易淩的門了?
季小婉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可怕的男人,光看他的表情,她就嚇得全身長滿了雞皮疙瘩,他還碰她,只是光拿掌子捏著她的肩膀而已,聽聽他現(xiàn)在的呼吸聲有多夸張,他就這樣子盯著她的臉猛瞧,然后看著她的嘴,想揉虐她的念頭,一點點的冒出來,不受控制的吞咽著四溢泛濫的口水。
之前,季小婉知道自己有所保障的,就算他再怎么發(fā)情,她都能淡定以對,她知道,他絕對不會對她動手動腳,但是如今不同以往。
季小婉打從心底里害怕起來,她現(xiàn)在別的不想,只想葉海唯能快點回來,要不然,她這次真的逃不了了。
兩人誰也沒說話,時間也在一點一點的磨著,耗著。
易淩他沒動手,他好像在等什么似地。
季小婉不敢動,更不敢說話,她現(xiàn)在根本不敢張開嘴,她就怕她張開嘴想說話的時候,會被他……
她也不敢閉上眼睛,雖然她真的不想看見他這張饑渴的臉,但她就是不敢閉眼。
多少次了?
他做著這樣子的夢,做了多少次了?
在夢里,他就像現(xiàn)在這樣,緊緊的抓著她的雙肩,然后她默默的看著自己,他從來沒有掩飾過自己想要擁抱她的心,甚至可以豪放大膽的告訴她,他此刻心中所想所要的一切,雖然他知道,她不樂意給他,他也知道,這次他想要得到她,除非用強的,否則,她根本不會點下這個腦袋,但不管怎么樣,今天絕對不能阻止他要得到她的心。
他現(xiàn)在手里握著的,究竟是一個女人,還是全世界?他不懂!真的不懂!
他感覺自己手里可以握住全世界,然后他愿意把他擁有的一切,統(tǒng)統(tǒng)交給他手心里的這個女人,這種感覺,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之前,他是很疼羅美悅不錯,他也覺得,羅美悅像個精致漂亮的洋娃娃,很乖很懂事,身世也可以配得上他,他可以疼她,寵她,但他不覺得,這個女人值得自己為她做到想把自己性命都交給她的地步!但是季小婉卻輕輕松松的辦到了!季小婉甚至不用跟他提,不用跟他說,他都愿意主動把自己交付出來!
只要!
只要能夠得到她一次!哪怕是一次也好!
如果她愿意心甘情愿奉獻自己,就算他愛過她之后,她立馬把那刀子扎進他心口,他也愿意。
這樣狂烈的需求,他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
這個女人,究竟有什么魔力?為什么會讓他這樣著迷?他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
易淩在困惑著,猶豫著,所以他抓著她的肩膀始終沒有下手。
“小婉?”易淩覺得自己嗓子有點沙啞,喉嚨口燃了一把火,他現(xiàn)在,急需要被她的小嘴滋潤。
他說話的聲音有些發(fā)抖,他知道,這是因為激動的緣故。
季小婉的身子也在發(fā)抖,她明白,這是因為害怕的緣故。
“可以不碰我嗎?”季小婉明明知道答案,她卻還傻傻的問這一句。
易淩搖了搖腦袋,眉頭擰得死緊,他說話已經(jīng)用盡了力氣,“小婉,你想要什么?你跟我提……”就算是這整個世界,只要她一句話,他就愿意幫她打下來。
季小婉把頭甩成搖鼓,“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別碰我就行。”
他就知道!這丫頭根本不會樂意的!
易淩還是僵硬的搖了搖腦袋,用行動跟她訴說,他是不會放過她的。
當他把頭緩緩湊過來的時候,季小婉原本還想替自己求情,突然倏地一下閉上了嘴巴,她把頭埋進自己肩膀處。
她還在躲?
易淩瞇著眼,身子貼近了她的,緊緊的壓著她,不讓她有一絲絲逃跑的空隙,以迅雷不及的速度,精準的襲上她藏起來的小嘴。
季小婉躲得厲害,那頭扭得挺滑溜的,就是不樂意給他親。
易淩急得要死了,他低吼一句,“你乖一點。”
“你別這樣行不行!”
她就知道,自從上次她母親的事情之后,她就沒法子再拒絕他們靠近了,他現(xiàn)在對她做得再過分,她都沒法子喝退他了不是?
她的肩膀被他捏得那么用力,她覺得自己肩膀快要散架了。好疼好疼。
別這樣?不這樣叫他怎樣啊?
她沒看見他都憋成這樣了嗎?她還故意吊他胃口?
“寶貝,你乖一點,就從了我吧。我保證,我會對你溫柔的!”易淩想了想后,補充了句,“我會盡量對你溫柔的。”
季小婉一聽那話,嚇得眼睛都瞪大了,“不行!你不能這樣做!我不想給你,你別碰我啊!”
季小婉肩膀被他抓住了,但她還能拿手擋住了他的胸膛,打算把他推出去的。
可他的胸口就像一道鐵墻一樣,她哪能推得動?
他根本就沒把她的小手放在心上,他任由她用手推著自己,那軟綿綿的力氣和他的力道比起來,一個天一個地的,根本沒得比。
熬了好多天了吧,自從上回親她之后,又過了那么多天沒有碰過她了。這些天,他就只能抓著她的小腳丫子留口水!真是夠了!他受夠了!
葉海唯那混蛋,盯他盯的那么緊,都不給他放松一刻的。好不容易等到他有急事離開了,他要是不抓緊這個機會,他不就是傻子了么?
“寶貝,你別拒絕我了,行不?咱們的時間不多,要是等會兒葉海唯那小子回來了,我又沒法子碰你了。”易淩說得挺委屈的。
季小婉聽著就急忙說了,“你……你就當他已經(jīng)回來了,你別碰我了好不好?”
“怎么可能啊!”
易淩松開一只手,準備把手伸進她衣擺下的,可沒想到,她趁他松開她的那秒,急忙從他身側(cè)偷跑。
這丫頭還想跑?她就是想氣他是不是?
季小婉剛剛繞過他身側(cè)半步遠的距離,又被他給拉回了墻上,這下子,他不會再給她任何掙扎的余地了。
他就用一只手牽制住她的雙手,被他高高舉在頭頂,他的邪笑,掛在她面前,猩紅色的眼睛,盯著她衣衫,讓她順著自己的視線,看著他的手,一點一點沒入她衣擺下。
滑膩的肌膚剛剛接觸到他粗糙的手掌時,那**的滋味,讓他愛死了。
季小婉要被他嚇死了,她急忙說,“我、我?guī)湍憬鉀Q一次吧,用手……行不?”
他不知道,她說這話,已經(jīng)鼓足了勇氣了。她已經(jīng)對他妥協(xié)了很多很多,她現(xiàn)在就指望著,他別對她太過分。
“只用手已經(jīng)滿足不了我了。寶貝……你得用嘴!”易淩把嘴湊到她耳根子邊,欣賞著她熟透了的耳垂,笑著說,“隨便上面的還是下面的,我都喜歡。你自己決定吧。”
“你混蛋。”季小婉看見自己衣服胸前鼓起來的那團,一點一點往上攀爬,她有種想直接咬死他的沖動,“你住手行不行?我都說了,我給你弄嘛!隨便幾次都行,你別碰我好不好?”
“我說了,我不要你用手。”易淩笑著咬住她的耳垂,故意把熱氣灑進她耳朵里,看著她還想躲,可又因為她雙手被他高舉過頭頂,躲也沒地方躲的樣子,格外惹人憐愛。
這家伙怎么這么難纏的?
她耳朵都快被他給咬破了,他還一個勁的在她耳邊磨。
“到底決定好了沒?快點,決定了,我就要開動了。”再給她磨下去,就真沒時間了不是?
她又沉默了,她真的沒法和他對話。她和他腦子里的概念,完全不在一個等級的。
易淩想啾她小嘴,她卻把小嘴往自己肩膀里塞,還把嘴閉得死緊的,他就氣著虐她臉蛋。原本手掌還在她胸口欺負著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解開她褲子紐扣。
拉鏈往下一拉。
季小婉一個驚呼。
那小嘴兒一開,正好給了他溜進去的機會,他把她的驚呼聲,統(tǒng)統(tǒng)吞進了肚子里。
就在這時,房間的大門,被人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