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初試鋒芒 第五章志同道合
第四章初試鋒芒</br>
Omerta是Arulco阿諾卡最北側(cè)的邊遠小鎮(zhèn),在離小鎮(zhèn)不遠處我跳下了直升飛機,這架黑鷹不知道是不是比我的年齡還大,估計是執(zhí)行過越南戰(zhàn)爭的老古董了。它顫抖著傾斜著向海岸飛去,這么拉風的偷渡也只有恩里科這樣的人才能安排吧。</br>
我穿著普通的步兵作訓服,戴一頂卡布其墨綠色戰(zhàn)斗帽,叢林戰(zhàn)斗靴,背多功能戰(zhàn)斗背包。一把H&KMP5K微型沖鋒槍貼在大腿右側(cè),它是可以依賴的朋友,德國貨,可靠性強、重量輕、射速高、近程威力十足,是恐怖分子或者特種作戰(zhàn)者的最愛。三天的時間,我只能找到這個防身了。</br>
不緊不慢地走著,情報上說戴蒂娜女皇的衛(wèi)隊清洗了這里,估計很長時間不會再來了,所以我現(xiàn)在還很放松,連心跳都沒超過每分鐘70下。伴著腳下踢起的塵土,我走進了小鎮(zhèn)。</br>
和我在錄像里看到的一樣,破落的小屋、陳舊的街道,四周的墻壁上能看到遺留的彈孔和血跡。沒有一個人出現(xiàn),情況有點不對啊,已經(jīng)過去一個月了,為什么沒有人的蹤影呢?我暗自提高了警覺。</br>
突然,拐彎處傳來了說話聲,有人。我定了定神,向聲音方向走去,同時扣開了MP5K的槍機保險。</br>
轉(zhuǎn)彎,赫然兩個人映入眼簾。“不是善類”我迅速下了判斷。也是穿著普通作戰(zhàn)服,卻敞著胸口,軍褲松松垮垮的,腰里斜插著一只手槍。他們也看到了我,我那亞洲人的五官線條是那么奪目耀眼。</br>
“是叛軍!—”一句話已經(jīng)表明了我們雙方的立場,在他話音未落時一顆9毫米口徑的子彈把他剩下的話連同牙齒堵在了嘴里。</br>
另一名士兵還沒掏出槍來,就被我射中腿部,他倒也機靈,借勢躍入路旁的灌木叢。我沒有瞄準便向草叢里打了一個三連發(fā),自己也向另一邊的房子跑去,先要占領有利的地形,我可沒有重火力,要是碰上1.7mm口徑的重機槍,只能借水泥墻掩護了。</br>
四周又靜了下來,路面上,吃了一槍的士兵已經(jīng)停止了抽搐,失禁的尿液順著褲筒流出,混合著血液在路上彌漫了好大一片。路對面灌木叢里的那個也沒了聲響,不知道死了沒有。我想了想,不能坐以待斃,如果他給援軍指引火力,我待的這個小屋子堅持不了0秒。</br>
我摸出后門,悄悄繞過路上的沙包路障,來到了路的另一側(cè)。遠遠地看到兩條腿露出灌木叢,撇在地上,腳尖朝天。</br>
我放心了,這種狀態(tài)一般都是死亡或者瀕死,正常的作戰(zhàn)都會趴在地上而不是仰面朝天。果然,我看到他時,他已經(jīng)斷氣了,我隨手的擊發(fā)恰巧擊中了他的脖子。搜索了他的身上,一個軍牌上注明他隸屬于東北軍第五大隊偵查分隊。隨手摸出了他的手槍,Colt.45,美國制造,射程10米,近距離能造成巨大傷害,彈匣7發(fā),不錯的一把武器,只是有點陳舊。</br>
快速離開,游走到鎮(zhèn)子東側(cè),質(zhì)量上乘的作戰(zhàn)靴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音,我回到了特種作戰(zhàn)時的狀態(tài),MP5K被我上了消聲器,單槍匹馬時最好還是單挑。</br>
遠處的窗口閃過了一個身影,是敵人,作戰(zhàn)服的顏色暴露了他。</br>
我伏下身子,利用一段矮墻接近了房子,從另一側(cè)的窗子探頭向里看去。</br>
那個士兵站在門后,從門縫向外偷偷張望,拙劣地戰(zhàn)術(shù)動作顯示出這是個菜鳥。手里握著的竟然是一只.8口徑的左輪手槍,我不禁暗笑,這種槍在美國只是用來女士防身,超過十米如果不是擊中有效部位,都難以造成傷害,用這種槍裝備軍隊,指揮官的腦子壞掉了吧。</br>
抬手一槍,擊中了他的肩膀,我沒想打死他,想問問口供。他驚叫一聲,手臂不受控制的開了一槍,子彈擊在地上崩起了一塊水泥,隨后丟下了槍,癱在地上。</br>
我剛想翻身進屋子,突然,一發(fā)子彈打在窗邊的墻壁上,離我只有不到兩米遠。我縮身躲在矮墻后,是Colt.45發(fā)出的聲音,美國人對它太熟悉了,距離應該有40米左右,它的主人看來槍法臭的可以。</br>
利用矮墻快速穿過兩間屋子的間隙,如果方位被敵人掌握,那是很痛苦的事情。這時,敵人應該在我的三點鐘方位,繞著矮墻跑了半圈,推到了一塊石頭后,又悄悄摸了回來。聲東擊西,我們老祖宗早就會用了。</br>
從石頭的縫隙中,看到那個家伙了,他倒是穿著迷彩的作戰(zhàn)服,還眼巴巴得盯著我應該出現(xiàn)的地方,狡猾的家伙,讓那只菜鳥站在窗口吸引敵人,他卻在這里守株待兔。</br>
我在他的左側(cè),他的整個身子都暴露在我眼前。掏出Colt.45,輕輕上膛,慢慢瞄準,“砰”火藥味沖了我一臉,這么近的距離,.45口徑的子彈會橫穿整個身體,擊透肋骨、肺部、心臟、脊柱,引起大出血、巨大創(chuàng)傷、呼吸停頓、胸內(nèi)血阻、神經(jīng)阻斷,人會在瞬間失去知覺,這可比正面中彈要命得多。</br>
就開了一槍,我就決定這把Colt.45只能做備用了,槍口火焰太大,聲音震耳,準確度也不夠,我本來是瞄準他的第五節(jié)肋骨的,可是這么近卻擊中了第六節(jié)肋骨,失敗。</br>
沒有去看他,也不用看,再好的醫(yī)生也改變不了他的命運了。回頭向那間屋子跑過去,那小子已經(jīng)嚇破了膽,我回去慢的話怕他會嚇死。房間沒人,順著血跡追到路上,聽著汽車引擎聲越來越遠,追不上了。</br>
這個鎮(zhèn)子不大,所有的敵人應該都消滅了,否則不會這么安靜。看來這只是個偵查小分隊的例行巡邏,只是一輛車的人。我圍著鎮(zhèn)子轉(zhuǎn)了一圈,搜索剩余的敵人。當我快要放松警惕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一處破墻那里探出了一個腦袋。</br>
佛說:我心向善,但仍懲惡鋤奸——</br>
第五章志同道合</br>
是個男孩兒,十二三歲的樣子,黑色的大眼睛骨碌碌的盯著我,慢慢走了出來。我收起了Colt.45,而MP5K的保險卻讓開著,在我的印象里,在某些地區(qū),8歲以上的孩子都有殺傷力。</br>
“是你殺了他們么?”男孩離我還有幾米站住了“你是誰?”</br>
“是我殺了他們,該你回答問題了,你是誰”我收起了槍,這個男孩襯衫短褲,沒有藏武器的地方。“我叫波波,你是來救我們的么?我媽媽說你會出現(xiàn)的。”男孩子手指捏著襯衫的衣角,有些局促地看著我。</br>
“波波,我需要找到一些人,那些幫助過你們的人。”</br>
“我不知道,他們都躲起來了。”</br>
“好吧,波波,有吃的么?我餓了。”</br>
男孩子不做聲,轉(zhuǎn)身向另一側(cè)走去,我也跟了上去。找到抵抗組織前,先填飽肚子吧。</br>
轉(zhuǎn)過了幾個彎,來到一處破舊的房子面前,從外觀來看,它們都一模一樣。“媽媽,我回來了”波波跑進屋子,我則站在門口,陌生的地方總是讓我提高警惕。依稀聽到母子兩個在小聲說些什么,不一會兒,一個略有些發(fā)福的女人走了出來,大概有50歲的樣子,臉龐略黑,目光警惕。上下打量了我一會兒,冷冷得說:“你是誰,為什么在這里?”說著就要關(guān)門。</br>
“請等等,我在找一些人,他們是Arulco阿諾卡的起義軍”,我不善言辭,干脆單刀直入,我直接說了出來。</br>
“不,我不知道你說的那些人,你可以走了。”她說完話,向屋里走去,但卻沒有關(guān)門,我心有靈犀的跟了進去。</br>
走進了里面的房間,屋子里沒有什么像樣的家具,窗戶上還破了幾個大洞。“你究竟是誰?來這里做什么?”她的聲音嚴肅起來。</br>
“我是揚,恩里科讓我來找Miguel米格瑞,他們需要我。”我更加確定這個女人肯定知道點什么。</br>
“恩里科已經(jīng)死了十年了,起義軍已經(jīng)失敗了,女皇衛(wèi)隊清洗了這里,所有人都死了,趁著你還活著,趕緊離開Omerta吧”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盡量保持聲音的冷靜。</br>
“不,我知道抵抗沒有結(jié)束,我就是來找剩下的起義軍的”,如果她沒有撒謊,那我來這里做什么,恩里科可不像是沒有把握的人。我掏出了他的親筆信,雖然有些褶皺,但還算完整。</br>
“是恩里科的信------”她剛展開信函,就看到了那個印鑒。</br>
“三天前寫的,而你們這里的戰(zhàn)斗痕跡是幾十天前的,這可瞞不住我。”</br>
我趁她看信的工夫,從盤子里捏起一塊黑乎乎的東西,正猶豫著要不要咬上一口嘗嘗。回頭看到她在哭泣,她捂著嘴喃喃道:“你就不能早來幾天么,哪怕少死一個也好------”。</br>
這情景讓我尷尬,把那塊東西放下,順手拍拍波波的肩膀,這小伙子不簡單,小小年紀臉上已經(jīng)有了堅毅的顏色。</br>
只是一會兒的工夫,她就恢復了正常,小心地把信函折好。“感謝你來幫助我們,我叫Fatima(福瑪),起義軍受到了很大的損失,上帝保佑,Miguel米格瑞和他的骨干們幸存了下來,我馬上帶你去找他們。”</br>
叫上波波,我們出了門,我悻悻得想,你就不能讓我吃了飯再走么。福瑪很有經(jīng)驗,她和波波走大路,讓我在旁邊的小路隱蔽前進,不過我對這個也沒意見,畢竟我那標準的亞洲人臉龐會帶給我們不少麻煩。</br>
出了小鎮(zhèn),穿過幾處森林,離開了大路,稀稀落落的灌木叢和樹林之間,福瑪走走停停,她在尋找他們之間的聯(lián)系信號。又走了一會兒,她在一處樹林旁邊停了下來,四處張望,我摘下身上的偽裝,從她不遠處的灌木叢里走了出來。福瑪看著我,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br>
“看來恩里科沒有選錯人”笑意一閃而過“前面接近起義軍的營地了,跟緊我,清剿過后,他們的警惕性很高,看到我,他們才不會開槍。”</br>
又走了一會兒,我明顯感到有幾束目光在窺視我,感到渾身不自在,被人監(jiān)視的感覺真不舒服。遠處,一棟木屋隱隱綽綽的現(xiàn)了出來,還有十幾米時,一個大漢從樹枝搭的掩體中站了出來。</br>
“站住!”他拉響了保險,一個標準的站姿持槍瞄準,只是目標是我們。</br>
“別開槍,Dimitri(迪米特里),我?guī)砹酥匾娜恕!备,斃∥彝T谠兀八嵌骼锟普垇淼模俏覀冃枰娜恕!?lt;/br>
“你怎么能這么大意,你可能會給我們帶來死亡。”迪米特里還不相信我,但稍稍地低下了槍口。我讓福瑪摘下我身上的武器,雙手攤開,示意自己沒有威脅。</br>
迪米特里示意我們過去,走到跟前,他嘆了口氣說“福瑪,看在你戰(zhàn)死的丈夫份上,我可以放你過去,但我不能決定,得讓Miguel米格瑞決定,如果他認為可以,我會殺了你們。”</br>
這個木屋就像森林中獵人過夜的小屋,幾十個平方大小,看來藏不住幾個人,我懷疑著跟著走進屋子。迪米特里走到壁爐旁邊,在一堆燃盡的灰燼里摸索了一下,一條鐵鏈被扯直了。他倒退著發(fā)力,壁爐里出現(xiàn)了一個大洞,黑乎乎的臺階直通到下面,不知道有多深。</br>
“跟我來”這個迪米特里從旁邊摸索了一下,打開了開關(guān),一只小燈泡點亮了通道,更顯得陰深恐怖、神秘莫測。</br>
我在心里默數(shù)著臺階數(shù),二十公分一個,大概下有三十個左右,拐了兩個彎,到了一扇鐵門前,我估計這個地下基地在木屋的東北方二十米處地下六米深的地方。</br>
迪米特里用手在鐵門上敲擊出有節(jié)奏的聲音,鐵門打開了,一個寬敞的空間顯現(xiàn)在眼前。左右寬7到8米,頂高有米左右,旁邊是隔開的一個個的房間,燈光比通道里面明亮了不少,我不禁瞇起了眼,恍恍惚惚的看到有不少人。</br>
“卡啦、喀喇—”幾聲上槍機、撥開保險的聲音響起,睜大了眼睛看到了幾枝槍都對著我。領頭的一個彪悍的男人喝道“都不要動!我不想殺任何人。”迪米特里站在一旁,并不說話,看來那個人是個頭目。</br>
“不要開槍”陰影里走出來一個男人,他有著這群人所沒有的從容和氣質(zhì),身上有一種我熟悉的感覺。</br>
人們讓開了,他徑直走到我面前,抬頭看著我的眼睛,我也盯著他,他應該就是Miguel米格瑞,因為他身上有恩里科的味道,對了,就是這種感覺,所謂的皇室成員的感覺。</br>
“我還沒看這封信”他接過福瑪遞過來的那封信,仔細看起來。我打量著他,一身陳舊但還算整潔的作戰(zhàn)服,靴子還擦得錚亮,臉上雖然留著絡腮胡子,但明顯打理得不錯。</br>
時間滴答滴答的流逝,Miguel還在看那封信,我把目光放在四周的戰(zhàn)士身上。他們穿著新舊不一的服裝,雜七雜八的裝備,明顯的游擊隊作風,唯一一致的是他們的目光都充滿了堅韌和斗志。</br>
“確實是恩里科,他還沒有忘了我們”Miguel米格瑞總算放下信來,對我伸出手“Miguel(米格瑞),很高興見到你,歡迎來到Arulco(阿諾卡)。”他把信遞給了旁邊的人。“你來的時機不好,我們損失了太多的人手”他皺著眉頭說。“上個月戴蒂娜的衛(wèi)隊包圍了這里,我們損失了三十多人,都是最好的戰(zhàn)士。”</br>
“她是魔鬼,一匹被驅(qū)逐的母狼,應該下地獄”,旁邊的一個女戰(zhàn)士咬著牙說。</br>
剛才我已經(jīng)注意到她了,有明顯的美洲人血統(tǒng),和海麗絲一樣的栗色頭發(fā),不過她的要短一些,嬌小的身軀包裹在寬大的作戰(zhàn)服下,眼睛爍爍發(fā)光,整個人像一只憤怒的貍貓。</br>
“我們就剩下這么幾個人了,在阿諾卡的村莊里有不少的潛在力量,需要你去發(fā)掘。戴蒂娜剝削著民眾,盜竊了國家的財寶,很多人民心懷怨恨,需要我們做出榜樣,讓他們能信任我們,得到他們的幫助,才能推翻戴蒂娜的統(tǒng)治。”米格瑞向我介紹著目前的狀況。</br>
“很快就要有事情發(fā)生了,比如她被打死”我冷冷地說。但很顯然,起義軍里沒人把我說的當回事,他們還沒從上一次的創(chuàng)傷中恢復過來。</br>
“我們需要打通Omerta和Drassen(達森)之間的道路,才可以得到補給,否則會死更多人。”一旁的彪悍男說到,米格瑞點點頭:“這是Carlos(庫魯斯),我最佳的謀士。是的,我們需要達森的機場,那里防守比較薄弱,我們需要從那里接受援助。”米格瑞指了指旁邊的女戰(zhàn)士說:“我可以把Ira(艾瑞)派給你,她可以帶你到達森去。”說完他就被其他幾個人叫到一旁去了。</br>
我轉(zhuǎn)過頭看著艾瑞,她抱歉地笑了笑說:“不要怪他們,你初來咋到就想領導我們,不容易,你應該先取得他們的信任。”她攏了攏頭發(fā),接著說:“五年前,我作為人道救援組織的一員參加了對阿諾卡的救援行動,但你也看到了,這個國家沒有希望了,所有的機關(guān)、學校都停止運轉(zhuǎn),在我們創(chuàng)立的救護站被女皇清剿后,我決定留下來推翻她,希望這個夢想能很快實現(xiàn)。我是護士,對于你們特種兵的技能不熟悉,但我希望能幫的上忙。”</br>
簡單的吃了早飯,米格瑞給了我兩個9mm彈夾,兩個.45的彈夾,其余的就沒有了。</br>
我和艾瑞走出了地宮,明亮的陽光刺目耀眼。</br>
其實我很想帶走迪米特里或者庫魯斯,他們一看就是經(jīng)驗豐富的戰(zhàn)士,而不是艾瑞這種女護士,我可不是風燭殘年的耄耋老朽需要護士,我需要的是戰(zhàn)士。可迪米特里說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雖然他很想去戰(zhàn)斗,但他需要米格瑞的同意。</br>
于是,我只能帶著艾瑞踏上了去達森的道路。</br>
在阿諾卡的另一端,女皇的皇宮里。一間富麗堂皇的偏廳中,站著一個畏畏縮縮,面容猥褻的男子,他不停地擦著頭上的汗,畢恭畢敬地站在那里。門開了,一個女人走了出來,她穿著緊身的皮衣,巨大而金燦燦的扣子鑲在上面,面容雖然美麗卻冷漠孤傲,眼神中帶著藐視生命的神態(tài)。</br>
“有什么事么?Elliot伊瓜因。”</br>
“對不起陛下,打擾您了,但是我得給你匯報,我們的一只巡邏隊在北方被襲擊了。”</br>
“伊瓜因,我好像聽說北面起義軍的基地已經(jīng)被清掃了,哪么是誰做的?”</br>
“他們請了雇傭軍,用了先進的武器,據(jù)逃回來的隊員講,他沒有聽到槍聲就中槍了。”</br>
“我不管,我要他們死,把他們的尸體做實驗,立刻派軍隊鎮(zhèn)壓!”</br>
“是,我的陛下。”</br>
真正的友誼,是建立在戰(zhàn)火中,生死之間——(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