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099章 漲價了
又過了四個月,進(jìn)入了六月底,夏天來了,
這期間,我們小試牛刀了幾次,從歐洲杯這里,我們拿了幾百萬的利潤,看著很多,其實跟國內(nèi)許多大莊相比,那就是微不足道,用廣州話說,就是灑灑水啦
hh市不大,有人曾經(jīng)說過,一個人,手里抓一把瓜子,就能從城市最南邊,走到最北邊,等橫穿過了城市,手里的瓜子也剛好磕完,由此可見這個城市的大小,
人少,經(jīng)濟(jì)水平就有限,發(fā)展起來肯定不是很容易,但東北人時間閑,除了愛喝酒,就是愛賭博,所以情況慢慢也有一些好轉(zhuǎn),沒多久,東海龍宮有球盤這事兒,就傳了出去,這玩應(yīng)就他媽怕一傳十,十傳百,這段時間內(nèi),東海龍宮的賭場,天天都有陌生人進(jìn)入,
賭場人越來越多,場地就不夠用,沒辦法,我找了個裝修隊,除了給主要的承重墻留了下來,直接給整個五層鑿?fù)耍@樣五樓徹底被我和大康霸占了,
大康還恬不知恥的說自己,是有身份的人兒了找了個犄角旮旯給自己弄了一個小辦公室,我他媽還暗自罵了一句:“唉裝B界又多了一個黑臉的人才啊,再他媽被王木木潛移默化一下,東海龍宮臉譜就齊活了。”
就當(dāng)我們干的熱火朝天的時候,麻煩事又來了
這天,我記得特別清楚,星期五,我穿著大花褲衩子,光著膀子,踩著一雙人字拖,正在賭場里晃悠,和幾個賭客閑扯犢子,
“飛干jB啥呢,。”彪B梳著一個倍兒亮的漢奸頭,挺jB粗鄙的齜牙沖著我打個招呼,
我雖然煩他,但畢竟在一起共事,鬧的太僵不好,所以笑著說道:“B哥你好幾天沒來了,干嘛去了。”
“啊有兩個朋友從三聯(lián)幫過來招待了一下,今晚兒在一樓開了包房,晚上過來玩昂額我媳婦也來。”彪B特意提及了一下他的媳婦,具體什么意思咳咳,
“B哥我不嫖。”我挺尷尬,沒把話說完,
“嫖吧,,嫖吧,,老jB看著一個女的啥jB意思這樣對腎不好”我看彪B的樣子,好像他要不在我他媽身上掙點錢,覺都睡不好,
“不嫖了吧3888最近真沒有。”
“哦那行吧你要想嫖給我打電話對了,還有個事,漲價了現(xiàn)在5400了”彪B提醒著說道,
“這數(shù)字有啥說頭么。”我可喜歡跟彪B嘮嗑了,很是他媽長知識
“我是洞洞,。”彪b神秘兮兮的在我耳邊說了一句,
“哎呀我去這價位誰訂的,。”
“木木啊,,我倆現(xiàn)在倍兒鐵,關(guān)系杠杠滴。”彪B說完拍了拍我的肩膀,
“恩你跟他玩吧他挺有才的。”我汗如雨下,
“我倆天天在一起探討,整個兒東海龍宮我就看他順眼不對不對看你也順眼,呵呵”彪B緊忙改口說完,尷尬的打了個招呼,告知我晚上一定要去陪他喝幾杯,我點頭答應(yīng)以后,他才走,
彪B這人也愛吹牛逼,但他和王木木最大的區(qū)別就是,王木木吹牛逼一本正經(jīng),再加上渾身透漏著的貴族范,忽悠的根本讓人看不出真假,而彪B這人的優(yōu)點就是,他一張嘴,你就知道他在吹牛逼,
晚上,八點,彪B帶著他的朋友來了,他們要好了包房以后,就給我打了個電話,我叫大康一起去,大康直接從抽屜掏出軍刺,拍在桌子上說道:“我要去了,就帶著刀去彪B要犯二我就干死他,。”
“人家咋得罪你了。”
“他媽B的太惡心了,你要說他跟他媳婦就是玩玩,我也不說啥了,我操他媽的,天天跟我墨跡他多愛他媳婦說什么以后結(jié)婚要在馬爾代夫舉行一場空前盛況的婚禮請安南參加去他媽的吧你知道東海龍宮有多少他的連襟么,,那天他媳婦過生日,說了聲,感謝出現(xiàn)在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一舉杯,我勒個操啊七八百人啊,,, ”大康一臉激動,
我摸了摸鼻子,也他媽挺無語,大康不去,那肯定我得去,所以開導(dǎo)了大康幾句,我就下樓了,走路的時候看見大波,就叫了他一起作陪,
我們兩個閑聊著,走到一樓,推開包房門走了進(jìn)去,
“哎呀哎呀飛老弟波兄你們可想死我了安紅嘛溜利索滴,給兩位倒酒。”彪B正在唱著一首神話,看見我以后,頓時對著麥克風(fēng)說道,
我打量了一下屋內(nèi),四個男的,四個女的,其中就有彪B的媳婦“安紅”,我笑著跟幾個人,打了個招呼,喝了幾杯,開始聊著天,
幾年的磨礪下來,我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領(lǐng),旭哥說了,其他的都不用學(xué),能把這一門練好,一輩子不愁吃喝,
一箱子嘉士伯三瓶皇家禮炮下肚,屋內(nèi)的人都有些醉意了,大波一直在和安紅眉來眼去,已經(jīng)到了動手動腳的地步,
我看著直皺眉頭,但我給了大波使了幾個眼色,他都沒看到,屋內(nèi)人太多,我也不好開口,
“媳婦去帶波兄出去醒醒酒。”彪B早都看出來怎么回事了,喝了杯酒,笑著說道,
“好啊正好我要尿尿。”安紅手臂搭在大波的肩膀,拋了個媚眼說道,
“尿尿啊你就在這尿唄用不用我把著你大腿給你吹吹口哨啊。”大波伸出手向安紅褲襠抹了一把,賤賤的說道,
“咳咳尿尿還是要去廁所滴”我打了個岔,咳嗽了一聲,
“不去太松干著沒啥意思,摸會得了。”大波笑著搖頭說道,
我不知道大波是真喝多了,還是根本沒瞧得起彪B,說話越來越不上道,是,大家都知道彪B媳婦是賣b的,但他媽也不能說的這么直啊
“波兄做人呢得講究點,。”彪B還是傻笑著說道,
“操講究個jB,不是我說你,你說你大小也是個大哥了天天弄個破爛貨摟著睡,多他媽的惡心。”大波喝的臉色通紅,舌頭有點硬,
大波一說完,彪B的臉色瞬間不好看了,他的三個朋友,也直皺眉頭,
“說啥呢,**來喝酒”安紅臉色通紅,開始和稀泥,
“喝個jB,不摸了,沒啥意思都他媽的贅肉。”
“蓬,。”
彪B拿起酒瓶子,輕輕在桌子上一磕,玻璃碴子四濺,猛然回頭看著大波,緩緩說道:“白摸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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