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重拾專業(yè)
第二日,清晨,一縷炫彩的陽光,順著窗簾縫隙射入屋內(nèi)。
“啪啪!”
我迷迷糊糊的被曬醒,拍著撅著美臀,睡的香甜的柳迪肩膀,打著哈欠說道:“嗓子冒煙了給我整點水!”
“吱吱!”柳迪翻了個身,手臂摟著我的脖子,披頭散發(fā)的拱進(jìn)被窩,聲音含糊著回應(yīng)道:“別煩,讓我再睡一會!”
“操,這也是個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主兒?。【褪欠纲v,這么快就讓你睡了!”我挺來氣的嘀咕了一句,伸手扔開了柳迪的胳膊,邁步走下了床。
“空調(diào)打開,熱死了。冰箱里有酸梅湯,放一點點蜂蜜幫我拿來,那是我的早餐!”柳迪長腿騎著被褥,懶洋洋的說了一句。
“過分了昂!!昨晚我是主力好不好!?我也是很累的!”
“乖啦!”她無恥的伸出腳丫,在我肩膀上拍了拍,擺擺小手,極為敷衍的安撫了一句。
“老話說的好,有些東西不能拿,有些覺不能瞎睡若即若離才他媽是高手血的教訓(xùn)??!”我無語的扒拉開肩膀上搭著的腿,磨磨唧唧的說了一句,隨后光著腳丫子,在地上找了半天內(nèi)褲,也沒找到,最后索性不穿了,光不出溜的奔著客廳走去。
“你把鞋穿上,把地都踩臟了!”
“我腳比你臉都干凈!”我接了杯水,仰脖干了,打開冰箱,準(zhǔn)備拿出酸梅汁。
“啊?。。。 币宦暭怃J且高亢的聲音響起。
“踏踏踏!”
我還沒等反應(yīng)過來,柳迪穿著拖鞋,跟幽靈似的跑進(jìn)了衛(wèi)生間,咣當(dāng)一聲關(guān)上了門。我拿著酸梅湯愣了一下,出言問道:“咋啦??一驚一乍的!”
“吱嘎!”
柳迪拽開衛(wèi)生間的門,探出個小腦袋,磨著牙問道:“賤人,你昨晚沒戴那啥,是么?”
“哪啥?”
“套套!”柳迪眨著眼睛,憋了半天,俏臉通紅的說道。
“嗯,沒戴,它喜歡裸泳!”我高傲的說了一句。
“咣當(dāng)???”柳迪咬了咬牙,咣當(dāng)一聲推上了門。
“你又進(jìn)去干嘛,出來吃你的早餐???”我又喊了一聲。
“你吃吧我蹲會!”隔了半天,柳迪回了一句。
“大姐天都亮了,那玩應(yīng)早都吸收了你蹲也沒啥用!”我好心勸了一句。
“滾??!”
“你別有壓力,懷了就生唄,養(yǎng)不起咋地??”我一邊繼續(xù)拿著牛奶和早餐,一邊隨口說道。
“哎呀,你別煩了?。〕阅愕陌?!”柳迪躲在廁所里,不耐的回了一句。
“切!”我翻了翻白眼,光著屁股,坐在餐桌上開始吃早餐。本來想著一會陪柳迪出去溜達(dá)溜達(dá),順便找那個什么鳥海青聊聊,讓他有多遠(yuǎn),抓緊滾多遠(yuǎn),要不飛哥的大刀,妥妥要奔著腦袋砍去了。
“嘀鈴鈴??!”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我聽了半天,有點煩的嘆了口氣,隨后走進(jìn)了屋內(nèi),接起了電話。
“喂,我回來了!”電話里一個熟悉的聲音,開口說道。
“在哪兒呢?”我停頓了一下,咬了口面包問道。
“我家樓下!”
“等我,半個小時就到!”
“嗯,快點吧,天兒太熱了!”電話里答應(yīng)了一聲,直接掛斷了。
掛斷以后,我拿著電話,又找了一圈屋內(nèi),并未發(fā)現(xiàn)內(nèi)褲,最后一著急,索性掛著空檔穿了褲子,走到了客廳。此時柳迪已經(jīng)洗漱完,秀發(fā)上裹著印度阿三的浴巾,坐在了餐桌上,小眼神賤賤的瞟著我。
“怎么,回味我的英勇呢?”我齜牙問道。
“切,湊合事兒吧!”柳迪津津有味的喝著酸梅湯,淡淡的回了一句。
“我一會出去一趟!”我停頓了一下,出言說了一句。
“見誰?”
“一個朋友!”
“時間?”
“半個小時以后!”
“地點!”
“我朋友家樓下的咖啡廳!”
“行,準(zhǔn)了,去吧!”柳迪挺滿意的點了點頭,表示可以放行。
“那我先走了,回頭幫我找找褲衩子,莫名其妙他媽的丟了!”我走進(jìn)屋內(nèi)穿上,滿是酒味的衣服,走到餐桌旁邊,吧唧在柳迪臉上親了一口,摸了摸她的山丘一般的腦袋,笑著說道:“走了!”
“滾吧,滾吧!”柳迪使勁兒擦了擦,被我親過的臉蛋,挺煩的回了一句。
二十分鐘以后,我開車來到某高檔住宅小區(qū),樓下的一個咖啡廳門口。這個地方就是天養(yǎng)和馬飛,他們跑路時候,住過的那個高檔小區(qū),也就是我那個朋友的家。
鎖上車,我邁步走進(jìn)了咖啡廳,四周掃視了一圈,在一個角落看見一個,戴著起碼有六百度厚度眼鏡片子的中年男子。這人跟我是老朋友了,以前干私家偵探,后來這行生意不景氣,果斷轉(zhuǎn)行又干了兩天鴨/子,奈何長相一般,沒啥“鳥”的生意,最后我借他了點錢,投了點項目,干的還行,也賺了點錢。
沒錯,他就是眼鏡男,凱撒在沈陽將近四年,他幫了我不少忙,一些不能說,又需要臉生人,操作的事兒,都是他辦的。
“看啥呢?”我走過去,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問道。
“瑞麗雜志!”眼鏡男頭都沒抬,永遠(yuǎn)保持著小資苦b男士的調(diào)調(diào)。
“嗯,有品位!”我一跟他聊天,就感覺自己可jb無知了。
“喝點啥?他家純的野牛奶不錯,整一杯?”眼鏡男放下雜志,隨口問道。
“不喝,有點/騷!”我委婉的拒絕了一下,隨后開口問道:“說說吧,你都扣出啥消息了!”
“ok!”眼鏡男喝了口咖啡,隨后從單肩包里,掏出了一沓子a4紙,沉吟了一下,開始說道:“鄭偉,男25歲,無業(yè),現(xiàn)居住在沈陽。老家在沈陽市鐵西區(qū),湛河鎮(zhèn),旭日村三委,村中心好日子超市,左數(shù)第三家。有過兩次犯罪前科,第一次是05年,詐騙一個老娘們兩萬塊錢,后來家里給活動了一下,判了個緩刑;第二次也就是認(rèn)識馬飛這次,我調(diào)查的,基本跟你說的沒有出入,所以沒啥可說的。最后,我打聽了一下,他家是從他太爺爺那輩闖關(guān)東進(jìn)的沈陽,一直生活在旭日村,整個家族幾十號人,平淡無奇,沒發(fā)過財,也沒吃不上飯,目前鄭偉算是幾輩人里混的好的下面有個更詳細(xì)的資料,你看看,處過幾個對象,我都整的**不離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