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大年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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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佑笑了笑,道:“這東西叫木牛流馬,梁叔,表情要看面相了。”
“哦,好。”梁光耀把目光從木牛流馬上收回來,放松表情。
張?zhí)煊託膺\丹田,將內(nèi)氣加循環(huán),很快,張?zhí)煊拥难劬土亮似饋恚训谝淮慰吹竭@種情況的梁光耀嚇了一跳。
“不要動,表情放松。”張?zhí)煊拥秃纫宦暎还善热说臍鈩輷涿娑鴣恚瑝旱牧汗庖灸艿倪x擇了臣服,表情放松,讓張?zhí)煊涌戳藗€仔細(xì)。
和當(dāng)初為鄒雨潔算命一樣,張?zhí)煊油瑯涌催^梁光耀的面相和手相后,內(nèi)氣重新歸于丹田,就在白婉茹緊張的時候,張?zhí)煊芋w內(nèi)一陣翻涌,但最終將即將涌上喉嚨的那一口血咽了回去,只是臉色卻蒼白的嚇人。
“天佑,沒事吧!”白茹緊張的扶著張?zhí)煊樱荒樈辜敝?br/>
張?zhí)煊泳徚丝跉猓瑩u搖頭,:“沒事,我說過不會有事的。”
白婉茹又觀了一陣,見張?zhí)煊哟_實沒有任何吐血的跡象,這才稍稍[ 放心。
“天佑,你剛才這是?”梁光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情況,如果換成別人,梁光耀肯定會以為這是江湖騙子的騙術(shù)而已,但放到張?zhí)煊舆@,梁光耀不由緊張萬分。
張佑雖然沒有吐血,但元氣卻依舊損耗的有些透支,稍顯虛弱的對白婉茹道:“婉茹,幫我倒杯水好嗎?”
“嗯。”白婉茹起身。給張?zhí)煊拥贡瓱崴執(zhí)煊咏舆^杯子。喝了幾口熱水覺舒服一些。這才開口道:“梁叔。兩年后。你歲地時候定要小心出行尤其不要酒后駕車。我看到你酒后駕車。生了車禍。生命垂危。”
梁耀心中一緊。連連點頭:“好。我一定小心剩下地一災(zāi)一劫呢?”
張?zhí)煊虞p聲道:“你59歲地時候。注意防火。尤其是家里地瓦斯。可能地話。等你59歲地時候。還是全部改用電力地炊具吧!”不等梁光耀再問張?zhí)煊永^續(xù)道:“69歲地時候。小心綁匪尤其是你地一些偏遠(yuǎn)親戚。那個時候果你知道哪個偏遠(yuǎn)親戚心術(shù)不正。最好不要讓他有機會接近你醒你一下。那個時候?qū)δ銊邮值厝恕J莻€三十歲出頭地青年。”
梁光耀面色陰晴不定。二十多年后。三十歲出頭。這樣說來。送給他最后一個人生大劫地人。居然會是一個只有十來歲地小屁孩子。而且還是他地偏遠(yuǎn)親戚。梁光耀有些接受不了。
張?zhí)煊佑趾攘藥卓谒5溃骸傲菏濉T撜f地我已經(jīng)說了。之后怎么樣。就要看你自己地氣數(shù)了。我最后再送你四個字。也許能讓你加大脫離劫難地機會。”頓了頓。在梁光耀緊張和期待地目光中。張?zhí)煊泳従徴f道:“積德行善。”
梁光耀目光異樣地看著張?zhí)煊印A季谩|c點頭。道:“天佑。多謝你。按照約定。這五百萬是你地了。”梁光耀把五百萬地支票掏出來。送到張?zhí)煊用媲啊?br/>
張?zhí)煊咏舆^支票,看了眼上面的數(shù)額,微笑道:“梁叔,像我這樣專修法力的人,如果多做善事,功德之力就會融入法力之中,讓我的法力更進(jìn)一層,但不修法力的普通人,如果多做好事,這些功德之力則會融入到他的靈魂之中,在下一世,就會轉(zhuǎn)世投胎,享受一世榮華,所以不要以為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等死后,惡人自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遭受萬劫苦難,梁叔,你有錢,有社會地位,也許這一生你已經(jīng)別無所求,但我告訴你,你完全可以為你的下一生謀求幸福,只看你愿不愿意了。”
如果放在以前,梁光耀對這番話絕對會嗤之以鼻,但現(xiàn)在,他卻相信了。
梁光耀站起來,對張?zhí)煊泳狭艘粋€躬,道:“天佑,謝謝你,我以后一定會多做善事,而且還要勸身邊的人多做善事,希望下一世,世界上能夠多幾個好人。”
張?zhí)煊游⑽⒁恍Γ溃骸耙欢〞摹!?br/>
“那么……”梁光耀突然話鋒一轉(zhuǎn),目光重新落在木牛流馬上,道:“天佑,這個木牛流馬,看起來好像有點意思,而且我也看過三國演義,好像諸葛亮做過這種東西。”
張?zhí)煊游⑽⒁恍Γ溃骸傲菏澹闳绻氪蚰九A黢R的主意,我沒意見,不過你不該跟我談,因為我已經(jīng)把木牛流馬的銷售權(quán)轉(zhuǎn)交給了一個人,如果你想要,可以去和他談價錢。”
…………
梁光耀得到了張松的電話后,就開車離開了,這時候林雪蓮和習(xí)雅婷從樓上走了下來,見張?zhí)煊用嫔n白,連忙上前,關(guān)心的詢問了一下。
看著兩個女孩緊張的樣子,張?zhí)煊游⑽⒁恍Γ溃骸皼]事,只是消耗了不少元氣,不過這些元氣消耗的還是非常值得的。”說著,把五百萬的支票展開,在兩個女孩眼前晃了晃。
“啊!五百萬!”兩個女孩看到這么大的數(shù)目,兩個女孩都驚呼一聲,隨后習(xí)雅婷一把搶過支票,嘿嘿笑道:“不錯,不錯,確實值了。”
張?zhí)煊涌扌Σ坏茫淄袢愫土盅┥弲s咯咯直笑。
因為功力的提升,所以張?zhí)煊舆@次的元氣損耗,只用了一天時間就彌補回來了,時間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大年三十,這時候,習(xí)雅婷已經(jīng)和她姐姐習(xí)雅清去外地找她們父母過年去了,林雪蓮這幾天也幫著家里買年貨,準(zhǔn)備過年,張?zhí)煊舆@兩天,則經(jīng)常去白婉茹家里坐坐。
白中海的公司在臘月二十五就放假了,這些天白中海就閑了下來,每天就是去外面買買年貨,或是去藥店幫幫忙,小日子過的很是舒服。
孫雯卻因為一個醫(yī)生的責(zé)任,呃該說,過去的一個醫(yī)生的責(zé)任,堅決不肯停業(yè),所以藥店一直堅持到了大年三十的中午才在大街上幾乎看不到行人的情況下關(guān)門停業(yè),回家過年。
中午的時候,張?zhí)煊影鸭搴玫乃奶旆輧?br/>
給嚴(yán)老送去后,給嚴(yán)老和胡莉莉拜了個早年,就目接回青島過年去了。
下午張?zhí)煊域T著自行車去了白婉茹的家,到的時候正在廚房里忙活著過年吃的食材,白婉茹因為這兩個月學(xué)習(xí)了怎樣做飯,所以就幫忙打下手,只有白中海閑著沒事的坐在電視機前,一邊吃花生、嗑瓜子,一邊看電視。
張?zhí)煊右粊戆字泻nD時精神了不少,一把拉過張?zhí)煊樱骸疤煊樱瑏淼恼脕韥韥恚蹅儬攤z殺上兩盤。”白中海拿出一副象棋一張自制的棋盤。
張?zhí)煊有χ蛯O、白婉茹打了個招呼,就坐在白中海對面,爺倆擺開陣勢,廝殺起來。
白中海從上初中開始,就開始下象棋,浸淫此道已經(jīng)二十多年,只可惜棋力并不深厚,而且還愛悔棋,棋品相當(dāng)差勁,不過張?zhí)煊右驗槠辶ι詈瘢M管白中海總是悔棋,張?zhí)煊右膊粣溃徊揭徊降男Q食著白中海的棋子,輕描淡寫之間,就把白中海給收拾了。
“不好意思,臥槽。”張?zhí)煊游⑽⒁恍Γ粋€臥槽馬,不但將軍,而且還將一個納入了馬蹄之下,白中海只有一個選擇,就是出將,這樣,他就會丟掉一個,離死也就不遠(yuǎn)了,但白中海卻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自己做了一個選擇。
“不行,我沒看到,悔一步。”白海把張?zhí)煊拥呐P槽馬拉回上一步的位置,然后把之前打過去的跑拉了回來,把吃掉的張?zhí)煊拥呐苤匦聰[回到棋盤上。
“爸,你怎么老悔棋?我都替你害臊。”這時候白婉茹端了一個水果拼盤走了過來,放到茶幾上,給了白中海一個白眼。
白中海老臉一紅,隨即吐苦水:“婉茹啊!這可不怪老爸!誰讓你家天佑這么厲害,小小年紀(jì),估計快趕上大師級的棋手了,老爸我苦啊!”
“苦還來。”白婉茹用牙簽插了一個桔子,送進(jìn)白中海嘴里,嘻嘻笑道:“我和媽也加入好了,咱們四個人打麻將,這樣就不用苦了吧!”
“唔,這行。”白中海吃著桔子,把盤上的棋子一劃,道:“不來了,一會兒打麻將。”
一兒的工夫,孫雯從廚房里走出來,白中海搬來一張桌子,白婉茹和張?zhí)煊影训首影徇^來,四個人圍坐在一起,白中海開口道:“先把規(guī)矩定好了,怎么來?”
孫雯道:“還是老規(guī)矩,小胡一塊,邊卡吊兩塊,卡五五塊,一條龍十塊,卡五一條龍十五,自摸翻翻,莊上有倆,沒有跑拉。”
白中海道:“行,天佑,你說怎么樣?”
張?zhí)煊有Φ溃骸霸趺礃佣夹校贿^這都三點了,咱們玩兒到什么時候?”
“春晚開始吧!五個鐘頭。”孫說道,眾人都沒意見,開始碼牌。
找莊之后,白中海最先坐莊,白中海拿起色子,打了個六點,張?zhí)煊釉谒率郑ミ^色子,打了個十一點,剛好滿貫,四人依次抓拍,張?zhí)煊悠鹗值呐坪懿诲e,五個對子,三張單張是東風(fēng)、紅中和八條。
白中海打了張東風(fēng),張?zhí)煊禹樖置疲藦埣t中上來,張?zhí)煊游⑽⒁恍Γ褨|風(fēng)打掉,然后把牌一扣,道:“不好意思,我聽牌了。”
“哎喲!這么快?”白中海和孫雯都有點小驚訝,白婉茹卻是面帶微笑,對張?zhí)煊拥嘏苿莶辉趺搓P(guān)心,因為她的牌也很好,只要再摸上一張來,也會聽牌,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隨后又走了兩圈,張?zhí)煊右恢睕]摸上八條來,而白婉茹卻將她需要地牌摸上來了,但她卻沒有像張?zhí)煊右粯涌叟疲皇且恢皇帜弥粡埮苼砘氐姆?br/>
“南風(fēng)。”張?zhí)煊佑置艘粡垙U牌,隨手就打下去了,孫雯摸牌后,打了張九條,白婉茹不要,自己摸牌,等這張牌摸上來,白婉茹咯咯一笑牌一推,道:“自摸卡五一條龍。”
“啊???”三個人都驚訝的看著白婉茹推倒的牌,果然,筒子龍已成南風(fēng)的將六萬等卡五的牌,按照規(guī)定,這樣地牌可是要把卡五和一條龍都算進(jìn)去,也就是說,卡五五塊條龍十塊,翻番后是三十塊,乘以三,那就是九十塊,而且還拉了白中海的莊,白中海要多輸四塊,所以白婉茹一把就贏了九十四雖然對在座三人來說只是小錢,但一把牌就贏了這么多是讓三人有點痛心疾。
“婉茹,你的運氣也太好了吧!我一個八條一直都沒摸上來。”張?zhí)煊影雅埔煌坡冻隽艘粡埞聠蔚匦“藯l,看到張?zhí)煊拥陌藯l懊悔的哎呀一叫,道:“早知道我就打八條了。”孫把牌一推,原來她手里有**條的閑牌,她最后一張拆了九條打下去,如果她一念之差,把八條拆了,張?zhí)煊泳秃耍@樣就只有兩塊,可正是因為她的一念之差,讓她多輸了二十八塊,這讓孫雯后悔地直想把八條吃下去。
看到這種情況,白中海和張?zhí)煊右仓荒軣o奈的搖搖頭,掏錢付賬。
白婉茹一把牌就贏了九十四塊,心里高興的不行,這種牌地胡牌率實在太低了,白婉茹至少不用擔(dān)心今天會輸錢了。
白中海下莊,張?zhí)煊泳烷_始上莊,張?zhí)煊幽闷瘅蛔樱谑掷飦砘氐姆瓭L幾次,就撒了出去。
張?zhí)煊哟蛄藗€五點,自手,然后拿起來,又打了個兩點,起手抓牌,抓完后,張?zhí)煊拥呐浦荒苷f一般,兩個小對,兩副沒湊好的色子,其它的都是些雜牌,但牌好不好,也要對比的看,要是有人看到白婉茹她們一家三口的牌,就得羨慕張?zhí)煊拥呐剖钦婧昧耍驗槿说呐苹旧峡梢园凑帐鄣哪J秸沽耍裉齑蚺频囊?guī)矩又沒有十三幺,這樣就知道張?zhí)煊拥呐频降诪槭裁春昧税桑?br/>
張?zhí)煊悠鹗值呐普剂藘?yōu)勢,隨后經(jīng)過八輪,終于在碰了牌以后,等到了聽牌,而且還是個卡五的牌,
茹她們?nèi)说呐齐m然已經(jīng)有了起色,但要想聽牌,個兩三張,張?zhí)煊拥南忍靸?yōu)勢終于在現(xiàn)在顯現(xiàn)出來了。
但俗話說得好,人要倒霉,喝口涼水都塞牙,張?zhí)煊与S后又打了四輪牌。那張五萬死活就是不出來,而且孫雯已經(jīng)聽牌了,而白中海和白婉茹也只差一張牌而已,到這個時候,張?zhí)煊右膊唤行┚o張起來。海里頭根本就沒有五萬,四萬和六萬倒是各有兩張。在這種情況下,五萬應(yīng)該比較容易出才對,但張?zhí)煊訁s怎么也想不到,白中海手里卻捏著三張五萬,而白婉茹手里也有五六七萬的色子,所以,除非兩人神經(jīng),不然張?zhí)煊舆@把想胡牌是絕對不可能了。
張?zhí)煊訜o奈的打下去一張白板。懊惱的道:“哎呀呀!怎么這張小五萬就是不出了呢!”
聽到張?zhí)煊拥卦挘谒率值陌字泻9恍Γ溃骸疤煊樱缓靡馑及。∥沂掷镉腥龔埼迦f。你想要的話,等我再摸上一張來給你吧!”
白中海這句話讓張?zhí)煊拥男臎隽税虢兀S后白婉茹的話更是讓他如贅冰窟:“天佑,我手里有張五萬,但是我還有六萬和七萬,不能給你了。”
這話一出口,張佑哇呀呀一叫,雙手抱頭,道:“太悲慘了。”
張?zhí)煊踊貥幼樱讶硕级旱男α似饋恚字泻C蟻硪粡埌藯l,得意地把一張三筒下去,把牌一扣,道:“不好意思,我聽牌了。”
“碰。”白婉茹把筒碰了,然后把一筒下去,也聽牌了,而孫依舊摸了張廢牌,沒什么用處,張?zhí)煊觿t是故意摸了摸牌,臉上露出一絲喜色,但是隨即拿起來一看,嘆了口氣,把牌打下去了,三人一看——六筒,心里都嘀咕,張?zhí)煊涌赡芟胍氖前送玻部赡苁瞧咄玻@兩張牌,如果不是常年摸牌的,有時候也摸不出來。
白中海笑了笑,“天佑是筒子啊!”
順摸了張牌,心里咯噔一下,因為他摸上來一張八筒,他手里已經(jīng)有了兩張八筒做將,可是卻多摸了張上來,而且剛才張?zhí)煊觼淼哪窍拢沧屗a(chǎn)生了錯覺,以為張?zhí)煊訒犉咄不虬送玻野送驳目赡苄愿螅字泻,F(xiàn)在是三五筒,卡四筒的牌,要是換了牌去吊牌也不是不可以,但誰又能保證把三五筒拆了,張?zhí)煊硬粫疲慨吘顾牭乜墒峭沧樱q豫再三,白中海把八筒放進(jìn)了牌里面,伸手拽出一張五萬,想打下去,可又想到了張?zhí)煊又罢f什么要五萬的話,但轉(zhuǎn)念一想,還是把五萬打了下去,有誰這么傻,會把自己胡什么牌說出來地,他認(rèn)定張?zhí)煊又皇请S口一說,所以放心的把五萬了下去。
五萬一,張?zhí)煊庸笮Γ骸昂耍 闭f完,順手把牌推倒,笑道:“不好意思,卡五。”
“啊?!!”中海傻眼了,仔細(xì)看了眼張?zhí)煊拥呐疲瑳]錯,確實是卡五的牌,白中海懊惱地道:“天佑,你怎么不是聽筒子牌?”
張?zhí)煊庸首髌婀值牡溃骸笆迨澹l告訴你我聽筒子了?”
“不是聽筒子,那你剛才摸上來六筒那么興奮……”白中海指了指已經(jīng)落海的六筒。
“哦,那個啊!”張?zhí)煊有α诵Γ溃骸澳憧次沂掷锊皇怯袃蓮埰咄矄幔”緛砦乙婚_始以為摸了張七筒,這樣就能把四六萬給拆了,誰讓你們把五萬都抓光了。可我很久沒打牌,手生了,所以沒摸出來是六筒,叔叔你不會以為我聽地是筒子吧?”
一聽這話,白中海悔的腸子都要青了,這回好了,聰明反被聰明誤,好好的五萬,硬生生就這么拆了,五塊錢又沒了,不對,張?zhí)煊幼f,還要加兩塊,這樣就是七塊錢沒了。而白婉茹則是心中慶幸,幸好自己老爸先她一步出了昏招,剛才她拿起來下張牌看了看,是張八萬,如果她摸上來,真搞不好會把五萬給替了,幸好啊!
孫雯好笑的看著滿是懊惱的白中海,笑道:“好啦!看你個德性,身家都好幾千萬了,還在乎這幾塊錢啊!”
“老婆,這可不是錢不錢的事,打麻將這種事,要是打上一天一夜,贏一塊錢也高興,輸一塊錢也不舒服,咱不就是找一下贏錢的感覺嗎!”白中海有些無賴的說道。
其實乍一聽是有點無賴,但仔細(xì)想想,白中海說的還真有些道理,很多月收入幾千上萬的人。你讓他們花個千八百的請客吃飯,他們花了不心疼,但要是打麻將輸上個百八十塊,能把他們郁悶死,真要說原因。誰也說不上來,只能歸納為人地劣根性吧!
“德性。”孫也了解這種感受。所以也沒多說,四人繼續(xù)洗牌碼牌。
也許今天張?zhí)煊迂斏窀襟w,在莊上居然連贏了六把,不過連上卡五那把。
加起來也就二十幾塊錢,除了那把卡五,其它基本都是小胡,最后一把,張?zhí)煊右彩且驗檫\氣不太好,讓孫雯開把爛牌后,隨后幾乎每輪都能抓一張有用的。結(jié)果十輪之后,推到胡牌,張?zhí)煊幽菚r候一條龍都起來了,就等卡五呢!可他運氣沒法和白婉茹比,如此好牌就被孫雯干掉了。
隨后四人一直打到了七點半,最后白婉茹張口說餓了,眾人這才散伙吃飯。
最后統(tǒng)計下來,張?zhí)煊雍桶淄袢愠闪舜筅A家,張?zhí)煊于A了三百多,白婉茹也贏了二百多,孫雯運氣稍差,輸了幾十塊,最慘的就是白中海了,足足輸了五百多塊,真是衰神附體哦。
看著白中海哭喪著臉的樣子,張?zhí)煊雍桶淄袢愣加悬c不好意思,不過等吃飯的時候,白中海把怨氣都泄到了飯菜身上,看著他狼吞虎咽,和飯菜有仇似的,張?zhí)煊雍桶淄袢憔褪掌鹆送樾模贿叧燥垼贿叺戎和淼拈_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