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小郡王, 陸宛芝的滋味不錯(cuò)吧?
“咚!”
孫克話音一落,趙珩便握著拳重重地打在了孫磕臉上,孫克應(yīng)聲倒地。
趙珩便騎在了孫磕身上狠狠地及揍著:“你這個(gè)畜生不如的玩意兒少胡襖。”
孫克見著趙珩手臂上的傷,一把捏在了趙珩受傷之處,晉王見趙珩吃痛起來狠狠地往趙珩臉上也打去一拳。
趙珩躲閃過去,從孫克身上起來,一腳朝著孫克腹部狠狠得踩著。
孫克冷諷著道:“趙珩,陸宛芝是不是騙你我從來都沒有碰過她,但我與她三年夫妻,我怎么可能沒有碰過她呢?
夫妻情深時(shí),她也愛在我脖上留下這痕跡,沒想到這一年過去了,她還是老樣子,還是喜歡這個(gè)位置?!?br/>
“郡王,陸宛芝的滋味著實(shí)不錯(cuò)吧?”
趙珩惱怒至極,一手拎起孫磕衣領(lǐng),憤怒戰(zhàn)勝了理智將孫克往墻上撞去,“你找死!”
一陣巨響,只見著孫克腦袋上有著一塊殷紅,血噴涌而出。
孫克卻還是笑著道:“宛芝的第一次滋味是我嘗到的?!?br/>
趙珩見孫克竟然還能笑得出聲,更是氣惱至極,一拳拳地往著孫磕腹部打去,孫克他簡(jiǎn)直就是太惡心了!
梁王見孫克被打的厲害,連連攔住了趙珩道:“阿珩,住手,他到底還是侯爺!”
趙珩卻是通紅著眼睛道:“我管他什么侯爺呢,我不會(huì)讓他再活命聊?!?br/>
梁王整個(gè)人抱住了趙珩道:“我知曉你很生氣,可是阿珩,你殺了他連父皇都保不住你,你成親才兩日就殺了陸宛芝前夫,你讓世人如何看你?”
趙珩慢慢地冷靜了下來,卻聽得一旁的晉王道:“趙珩,是許瑤瑤的滋味好呢,還是陸宛芝的滋味好呢?
當(dāng)年許瑤瑤的滋味可是極好的,可惜她太不識(shí)相了,否則本王多少也能給她一個(gè)侍妾之位。
陸宛芝的滋味想必要比許瑤瑤好多了,到底是陸相家嬌生慣養(yǎng)的女兒,可惜她婚前本王沒有好好嘗嘗她的滋味。”
趙珩聽到此處,連掙脫開了梁王的束縛。
梁王對(duì)著晉王道:“四弟,你太過分了!”
晉王見著趙珩越生氣,他便是越痛快,趙珩敢割了他的命根子,還敢殺了他嗎?
他可是巴不得趙珩敢對(duì)他動(dòng)刀子呢,他就不信,趙珩要是敢對(duì)自己動(dòng)刀,這景元帝還能護(hù)著趙珩嗎?
趙珩從一旁梁王府的侍衛(wèi)的腰間,拔煉,將刀橫在了晉王的脖子上,“你找死!”
“趙珩,住手?!?br/>
陸宛芝生怕趙珩會(huì)對(duì)梁王沖動(dòng),便從顧家過來看看,誰知見著趙珩滿臉慍怒地將刀放在了晉王的脖子上,嚇得陸宛芝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陸宛芝走到了趙珩跟前,“趙珩,你等一等?!?br/>
趙珩砍了晉王的命根子,在朝臣不知曉的情況下,陛下還能輕饒了他,但若是殺了晉王,縱使宮中的貴人們?cè)偈瞧?,也護(hù)不住趙珩了。
趙珩見著陸宛芝前來,咬著下唇道:“芝芝,孫克和晉王他們兩個(gè)侮辱你。”
陸宛芝看了一眼地下便揍得滿臉淤青,額頭上還有血跡的孫坷:“他我什么了?”
趙珩難以啟齒。
癱倒在地上滿是淤青孫克卻是笑著道:“宛芝,我哪里有辱你?你我夫妻三年,你卻我們夫妻之間從未有過夫妻之實(shí),這不是騙郡王嗎?
宛芝,這過了一年,你的滋味我可都還記得呢?!?br/>
趙珩這哪里還能忍,過去對(duì)著孫克就是重重一腳。
陸宛芝算是明白了,這孫克與晉王這會(huì)兒像是光腳不怕穿鞋的,誓要惡心冉底了,難怪趙珩會(huì)失去理智動(dòng)刀子了!
晉王也對(duì)著趙珩冷笑著道:“趙珩,你也只配娶別人睡過的……”
還沒等晉王完,趙珩卻是將刀刀朝著晉王的頸部而去,保持著唯一一絲清醒,將刀刀往下,往晉王的手臂上一割,瞬間鮮血淋漓。
趙珩又是將刀指向了孫磕脖頸,孫克睜大著眼睛道:“你,你敢對(duì)我動(dòng)手?”
趙珩滿是慍怒道:“我有什么不敢的?我早就想要?dú)⒘四懔?!?br/>
孫克見著晉王那邊痛呼的模樣,還真怕趙珩對(duì)著自己動(dòng)手,連聲道:“我錯(cuò)了,郡王爺,我錯(cuò)了,我從來沒有碰過陸宛芝的,剛才是我胡,你饒過我,饒過我吧!”
孫克又是朝著陸宛芝磕頭道:“宛芝,我錯(cuò)了,看在我們夫妻三年的份上,你饒過我這一次。”
趙珩見著磕頭求饒的孫克,怒踢了他一腳肩膀道:“惡心玩意!”
陸宛芝也覺得被惡心地反胃想吐。
晉王見著孫克討?zhàn)?,罵道:“孫克,就你這膽子還是武安侯呢?真丟你們武安侯的臉!
趙珩,先前你對(duì)我做得惡事,父皇再是偏心于你,今日你砍我手一事,有二哥作證,你休想逃出法外?!?br/>
趙珩挑起刀來,將刀直指向了晉王的喉嚨道:“你的手是我砍的嗎?不是你自己撞上來的嗎?今日你死在此處,也是你自己撞我刀上來的?!?br/>
晉王怒道:“趙珩,陛下究竟是我的親爹,父皇再是偏心,你覺得他會(huì)眼睜睜看著侄子傷了親兒子嗎?”
“孽子!”
里屋內(nèi),穿著一身便服的景元帝與淑妃二人相攜而出來。
趙珩見著景元帝,也沒有放下手中的刀。
陸宛芝輕輕拍了拍趙珩的肩膀,才從他的手中將刀給收回來的。
景元帝走到了晉王跟前,狠狠地一巴掌打在了晉王的臉上道:“朕英明一世,怎會(huì)有你這樣的兒子?”
淑妃娘娘也在一旁道:“陛下,遠(yuǎn)在梁州,都有郡王當(dāng)初殘害民女的傳言,我也聽聞皇后姐姐多次為郡王選妃,郡王都因殘害民女一事而被嫌棄。
郡王素來純粹善良,但是在民間,人人談郡王而色變,他奸殺過民女,這一切都是替晉王背了黑鍋,擔(dān)了惡名。
臣妾這幾年也是替郡王感到委屈得很吶。”
陸宛芝也跟著下跪道:“陛下,都郡王受皇太后,皇后與陛下您的疼愛,這算是哪門子疼愛?
郡王替晉王背了快三年的黑鍋,今日晉王還帶著孫克如此欺負(fù)郡王與我,不也正是因?yàn)橄惹皻埡γ衽羞b法外嗎?”
淑妃拉過了陸宛芝的手,“可憐見的孩子們,快起來?!?br/>
趙珩本不覺得委屈的,到底他先前沖動(dòng)割了晉王的命根子,要是不背下這頂黑鍋,他還真不能置身事外,這下子被淑妃娘娘與陸宛芝這么一,還真覺得委屈。
晉王忍著手臂的疼痛,跪在了景元帝跟前道:“父,父皇……”
景元帝閉了閉眼睛,滿是失望地道:“晉王,你今日所為簡(jiǎn)直就是太過分了,晉王三年前殘害奸殺民女,特此貶為庶人,用不得入皇室,德妃教子無方,打入冷宮!”
晉王聽聞此言,連聲道:“父皇,你怎可如此不公?我才是你的親生兒子??!您卻一直袒護(hù)著趙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