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不想等成親了
陸宛芝到底是不忍趙珩被疼死的,隨著他一起回到了房鄭
房中滿是貼著喜字,也掛起來了紅綢,陸宛芝見著趙珩的床榻也換了新道:“這木床是新?lián)Q的?”
趙珩道:“嗯,這是全新的紫檀木床,你看這上邊還雕刻著百子嬉春圖。”
陸宛芝順著趙珩所指地望了過去,只見床上邊雕刻著百來個(gè)孩子,雕工精美,孩子或顰或喜,或博弈撫琴,或玩耍談,栩栩如生,生動(dòng)傳神……
趙珩拉著陸宛芝躺在了床上道:“先認(rèn)認(rèn)床?!?br/>
陸宛芝猝不及防地被趙珩拉到了床榻之上,倒在了趙珩的懷鄭
趙珩單手摟著陸宛芝道:“方才可嚇?biāo)牢伊耍莻€(gè)贗品死得太輕易了,幸好你沒有受傷,你若是受了傷,不管梁王兄多傷心,我都不會(huì)讓那個(gè)贗品死得這么輕易的。”
陸宛芝也有些后怕道:“梁王妃的確是癲狂至極,我怎么都沒有想到,她會(huì)摔死自己的親生兒子,皇室爭(zhēng)斗還真的是殘忍。”
趙珩道:“你先前得對(duì),這惠妃娘娘不像是什么好人,你日后要多多防著她一些。她送你的那座送子觀音還是砸了吧?!?br/>
陸宛芝:“觀音像怎好去砸呢?你也不怕送子觀音菩薩怪罪,不給你送子送女了?”
趙珩得意一笑道:“芝芝,你大可相信你夫君,不靠觀音菩薩也能百步穿楊,一舉得子的?!?br/>
陸宛芝淺笑道:“百步穿楊是這么用的嗎?你可別吹……”
牛字還沒有出口,趙珩摟住了陸宛芝的腰肢,薄唇便噙住了陸宛芝的紅唇。
趙珩沙啞著聲音道:“我沒有吹牛,你試試就知曉了?!?br/>
著,趙珩便將吻落在了陸宛芝的脖子上,漸漸的往下,輕輕地扯開了她的衣領(lǐng),陸宛芝只覺得全身酥麻得厲害。
“趙珩……”
趙珩解開了陸宛芝的衣帶,露出了她的白皙的香肩,他一口便用薄唇輕輕咬了咬了陸宛芝的香肩。
早在那時(shí)候他還沒有喜歡上陸宛芝的時(shí)候,他就想要這么做了。
“嘶?!标懲鹬コ酝纯戳艘谎圳w珩道:“屬狗的嗎?”
“我屬虎的?!?br/>
趙珩笑著道:“芝芝,我能不能……不等成親那一日了……”
離成親還有十日,趙珩可不愿意再等這么多了。
陸宛芝緊盯著趙珩的容顏,伸手攀上了趙珩的脖頸,“那你輕些?!?br/>
趙珩聽著陸宛芝此言,瞬時(shí)間只覺得血?dú)夥?,一手將床邊的兩處金鉤上的帷幔落下。
外邊色還大亮著,日光從帷幔處的縫隙之中而入。
趙珩褪下了陸宛芝的最里邊的衣,他瞬時(shí)間只覺得鼻腔一熱,竟有兩串鼻血落下……
陸宛芝連連穿回了衣,趙珩落著鼻血的模樣,笑著道:“擦擦你的鼻血吧!”
趙珩滿腦子里都是方才的一幕,他用著左手擦了擦鼻尖,沾染了一手的鼻血……
趙珩只覺得丟死人了。
他這鼻子怎么這么不爭(zhēng)氣呢?
“芝芝,你不能笑話我。”
陸宛芝笑了笑道:“我不笑話你,你的手還傷著呢,正好養(yǎng)個(gè)十日,還是等成親那日再吧?!?br/>
趙珩可是恨死自個(gè)兒的鼻子了,這會(huì)兒流什么鼻血?他此生與鼻子勢(shì)必不共戴,“你還笑話我?”
陸宛芝笑出了聲,趙珩見狀便用著左手去撓著陸宛芝的癢癢,“不許再笑話我了!”
陸宛芝被撓得連討?zhàn)埖溃骸昂茫?,我不笑話你了?!?br/>
陸宛芝連穿戴好了衣裳,對(duì)著梳妝鏡整理她的發(fā)髻與佩戴的首飾。
等出要出門之時(shí),陸宛芝見著還在懊惱的趙珩笑道:“你這幾日多吃吃下火的藥,可不要成親洞房之日又血灑百子帳?!?br/>
趙珩道:“你還?陸宛芝,你等著,成親那日本郡王勢(shì)必要你知曉什么是夫綱。”
陸宛芝可一點(diǎn)都不將趙珩所的振夫綱放在心上,只有振不起來夫綱的,才會(huì)一直把振夫綱掛在嘴邊。
……
陸宛芝回到了家中,全家人都得了消息,極為擔(dān)憂地等著陸宛芝歸來。
陸云萱見著陸宛芝完好回來,連道:“姐姐,你沒事就太好了?!?br/>
梅清煙也問道:“這進(jìn)趟宮就差些惹上了禍水,好在你沒事,郡王擅可重不重?”
陸宛芝道:“挺重的,傷口處都見了骨頭的,御醫(yī)用線縫了,也不知日后會(huì)不會(huì)影響他那一手好字呢?!?br/>
華盈愧疚道:“不好意思,宛芝,早知我就讓母妃將添妝給我了,累得你差點(diǎn)被冤枉?!?br/>
陸宛芝細(xì)細(xì)打量了一眼華盈,華盈似乎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陸宛芝倒是想著華盈公主什么都不知道最好不過。
倘若她要是知曉些什么,倒也是個(gè)麻煩。
陸宛芝笑笑道:“不怪惠妃娘娘的,這一切都是梁王妃作亂?!?br/>
華盈走后,陸騰與梅清煙便單獨(dú)將陸宛芝叫到了書房之中商議此事。
陸宛芝對(duì)著陸騰與梅清煙道:“爹娘,日后需得防著惠妃娘娘?!?br/>
陸騰點(diǎn)頭道:“今日惠妃叫你進(jìn)宮就沾染了此事,惠妃定是不可信的,好在你與郡王成親之后回去山陰縣,也沒有宮中的紛紛擾擾了?!?br/>
梅清煙嘆氣道:“去山陰縣才需要擔(dān)憂呢,在長安城之中到底他們不會(huì)亂來的,到了山陰……”
陸宛芝安慰著梅清煙道:“娘,您放心就是,我與郡王會(huì)保護(hù)好自個(gè)兒的,而且方才太后娘娘也磷線乃是郡王,想必這背后之人是不會(huì)去觸此逆鱗的?!?br/>
“如今倒是還有一件事情,陛下有意讓玉禾進(jìn)梁王府,渡哥兒到底是梁王的血脈,只是我成親之后就要離開長安了,玉禾與渡哥兒還望爹娘多多關(guān)照了?!?br/>
梅清煙道:“好。這你就放心好了,玉禾也是我們自看著長大的,就是你這一次出嫁后,怕是都沒有貼心的丫鬟了,娘這幾日倒是忙完了,還有這陪嫁的丫鬟……”
梅清煙特意加重了陪嫁二字,“可要找兩個(gè)身家清白,一家老都能控制的姑娘?”
此陪嫁丫鬟非真陪嫁丫鬟,而是為夫君找的通房。
陸宛芝笑了笑道:“不必了,郡王他不是這樣的人。”
梅清煙見著陸宛芝的笑意滿是擔(dān)憂道:“四年前,娘親送你出嫁的時(shí)候,也不知孫克就是那樣的人,尤其是郡王還是個(gè)吊兒郎當(dāng)?shù)摹?。?br/>
陸宛芝見著梅清煙的擔(dān)憂,撲入了梅清煙的懷中道:“娘,您放心就是了,若趙珩真的辜負(fù)了我,我便就再和離回家。”
梅清煙摸了摸陸宛芝的腦袋,“胡,與皇室之中的人和離就沒有這般簡(jiǎn)單了,唉。”
陸宛芝喉嚨底一酸道:“娘,您放心,趙珩他是一個(gè)好人?!?br/>
梅清煙道:“但愿如此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