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9 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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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萌除了除夕時堂而皇之的一個拜年電話之外,就徹底與張勁斷了聯(lián)系。
這段時間,雖然這個妮子總是想起自己姐夫?qū)ψ约簩櫮绲拿棵考?xì)節(jié),總是有些相思成災(zāi)。
但卻總是在剛剛舉起電話,就因為擔(dān)心被姐姐捉到的緣故,而再次放下。每天都會如此反復(fù)許多次。但卻沒有一次,真的撥打出去。
這種仿佛偷情似的暗戀,總是能讓這個小妮子樂此不疲,總是能讓這個小妞肝腸糾結(jié)的有些憂郁,也總能讓這個小丫頭夢到粉紅色的憧憬而笑醒,或是由于冰藍(lán)色的失意而哭醒。
思念卻也隨著這些復(fù)雜糾結(jié)的心緒,而愈來愈濃、愈演愈烈,幾乎難以克制。
所以,當(dāng)葉萌從自己老媽那里知道,‘姐姐今天上午已經(jīng)從京市直飛馬來’這個消息的時候,葉萌就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對這個本屬于姐姐的男人的思念,趁著午休的時候打了電話過去。
而且,電話接通后的第一句話,葉萌就用上了‘蜂蜜拌白糖& {}’級別的超甜、超黏、超膩的聲音,撒嬌似的向張勁質(zhì)問道:
“姐夫~,你什么時候回來啊?”
這聲音實在是太百折千回,太蕩氣回腸,太搔人心尖兒了。
聽的張勁在猝不及防之下,差點就酥了半邊身子。害的他好懸就因為坐不穩(wěn)椅子,而一個跟頭栽到地下去。
為此,張勁接連深吸幾口氣,才算勉強HOLD住自己差點噴出來的鼻血,讓自己不至于在一大幫人面前出丑。
之后,張勁忍不住在心底哨咕起來:
“到底不愧是親姐倆兒,小萌撒嬌時的這種膩膩的,仿佛帶鉤兒似的聲音,簡直和她姐姐‘有時候’如出一轍。”
這種甜的發(fā)黏的聲音,讓張勁很容易的就想入非非的,回想起昨夜葉紅在自己身下幾度潮起潮落后,神智迷蒙、神情慵懶時的那種軟糯糯、甜膩膩的呢喃。
這種聲音,對‘肢體健全小‘心理正常’的男人來說,那簡直就是一味更勝于藍(lán)色小藥丸的‘奇藥’!能讓人全身兩百多塊骨頭都軟下去,同時讓某處因為充血而堅硬如鋼!
以至于,葉萌這一張口,就害的張勁差點用自己那屬于‘潘驢鄧小閑’中五項優(yōu)良之一的武器,頂翻了滿桌子的美味佳肴。
默念兩遍‘心若冰清天塌不驚……”勉強壓住差點暴動的滿腦子槲蚪形細(xì)胞后,張勁這才用相對嚴(yán)肅的聲音說:
“你這丫頭,就不能跟你姐夫我好好說話么?偏偏這么……這么……”
話說半截兒,張勁才發(fā)現(xiàn),似乎這聲音不好形容。至少,以姐夫的身份,不好向小姨子形容。不然的話,可就很有調(diào)戲小姨子之嫌疑了。
如果電話另一頭兒是葉紅的話,張勁還可以說是像‘叫春的小貓’。如果電話另一頭兒是席媛的話,張勁也可以說是像‘騎木驢的女騎士.。
但是電話的另一頭兒是小姨子的話,張勁可就詞窮了。
所以,張勁在‘這么……這么……,了好一會兒后,最終也只找到了一個可以勉強使用,但卻很別扭、很不貼切的形容詞。
“這么……有氣無力,跟沒吃飽似的!”
張勁剛剛撓頭的說完這句令人糾結(jié)的話,葉萌就緊接著繼續(xù)用這種撓人心尖子的膩聲說道:
“姐夫,前萌想你……”
就當(dāng)這小妮子的前半句,讓如今已經(jīng)心境修為不錯,剛剛鎮(zhèn)定下來的張勁,又止不住有些心跳過速,有些心惶惶的且怕且喜。
但是緊接著,葉萌這個小魔鬼般熱衷整蠱事業(yè)的妮子的下半句,卻又讓張勁的心跳突然再次平復(fù)下來,在讓他舒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有點淡淡的失落。
“萌萌想你……做的‘宋嫂魚’了!”
葉萌不止一次的吃過張勁數(shù)頓大餐,但是這妮子卻獨獨對張勁那出自《七種武器一碧玉、刀》的‘宋嫂魚’情有獨鐘。
別笑葉萌這妮子不懂欣賞美食。這小丫頭之所以在吃過張勁數(shù)頓大餐后,仍然對第一餐時的宋嫂魚念念不忘。可不是因為張勁的‘宋嫂魚’比其它菜式更加美味。
而是因為,這道‘宋嫂魚’是葉萌第一次品嘗到的‘姐夫牌’美食。對于心思敏感的小姑娘來說,任何事情的第一次,都是一個值得紀(jì)念的時刻。
而且,對葉萌來說,更關(guān)鍵的是,那次以‘宋嫂魚’為主菜的大餐中,不但有她和張勁,而且只有她和張勁兩個人。
那是一次只屬于兩個人,只屬于一男一女的晚餐!男女相對,燭光搖曳!
無論葉萌以后和張勁會不會有甜蜜的結(jié)局或傷心的結(jié)果,但那次晚餐對葉萌來說。都是她和她第一個喜歡的男人的第一次浪漫。
初戀最難忘。
所以,那一餐張勁并不認(rèn)為浪漫的‘燭光晚餐’,也許會永遠(yuǎn)在葉萌的腦海中,永遠(yuǎn)不會被時間的無情之手抹去!
也別笑話張勁‘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也別鄙視張勁這種有‘覬覦小姨子’之嫌的齷齪小心思。更別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臉,在道德層面去唾棄張勁‘人渣小‘禽獸’。
其實,這也只是一個正常男人,面對一個漂亮的跟精靈一般,活潑的跟妖精一樣,同時又對自己隱有情誼的青春美少女時,很正常的念想。
捫心自問,任何一個‘正常’男人,在面對這么一個甜美櫻桃似的女孩兒,用這么曖昧氤氳的口氣,說出這么弓人遐思的話的時候,都不可能毫無所動,仍然冷靜的如同銅塑蠟像。
只要這個男人不是柳下惠那種在心理或是身體已經(jīng)被閹割了的變態(tài);只要這個男人還沒有為了進(jìn)宮服侍各級別的主子,而經(jīng)過手術(shù)‘進(jìn)化’到傳說的第三性別;只要這個男人不屬于,對柏拉圖的熱愛更勝維納斯的那個少數(shù)人群的話,那么他的反應(yīng)至少會與如今張勁的表現(xiàn)看齊!
見美眼熱,本就是男人本色!見美心動,這本就是人類幾百萬年進(jìn)化中,為了物種延續(xù),而已經(jīng)深深篆刻進(jìn)男人基因中,不可磨滅的烙印!
“吃、吃、吃,你這個饞丫頭,整天就惦記著吃。你現(xiàn)在可是已經(jīng)進(jìn)入高三的下半學(xué)期了,正是高考前的沖刺階段。眼看著還有幾個月,就要高考了。你還有心思惦記著吃?”
被葉萌的一番嬌滴滴、軟綿綿的嬌聲蜜語,說的有點情緒不對的張勁,連忙轉(zhuǎn)換了一個嚴(yán)肅的話題。不然的話,他還真怕葉萌這妮子繼續(xù)下去,自己在一眾兄弟及其家眷的面前,止不住丑態(tài)。
“那又怎么樣?我總不能為了學(xué)習(xí),這段時間就不吃飯了吧?這可是還有好幾個月的時間呢,那是會餓死人的!
姐夫~,你還是快回來吧?回來后,請我吃飯!”
聽著自己小姨子剛剛正經(jīng)的說了沒兩句,話里又開始起膩。
為了保持住自己‘正人君子’的風(fēng)范,張勁不得不再次扯開話題:
“現(xiàn)在學(xué)習(xí)很辛苦吧?這最后沖刺階段,我估計你們席老師肯定得天天盯著你們,讓你們自由的時間都沒有了吧?”
說著話,張勁幽幽的回想起十多年前,自己高三學(xué)期時的往事。那時候,自己的班主任是如何的釘在崗上,是如何的施展高壓手腕,彈壓住班中最喜歡鬧事、最喜歡玩兒的學(xué)生。
是如何的‘逼迫’,全班的學(xué)生主動或被動的進(jìn)入‘緊張’的高考沖刺跑道!
那真是一段即艱苦,又值得懷念的日子!
然而,葉萌卻沒有讓張勁得到‘司病相憐’的安慰。恰恰相反,這丫頭的回答大大的出乎了張勁的意料:
“才沒有,現(xiàn)在我們班正處在無政府狀態(tài)。我們班主任似乎因為家里有事兒,始終沒來學(xué)校報到。
學(xué)校新派給我班的代理班主任,根本壓不住班里那幾個最能鬧事的痞子,班上都快亂成一鍋粥了!”
葉萌的話,讓張勁忍不住愣了一下。
其實,對于葉萌的學(xué)習(xí),張勁倒不是太擔(dān)心。這小丫頭聰明著呢,雖然華夏最頂級的那一兩座名校,以葉萌現(xiàn)在的成績,想要考上有點難度。
但是,全國排名前十的其他重點高校,對于葉萌這丫頭來說,還是能夠沒有太大難度的手到擒來的。
再說了,憑張勁如今的人脈,葉萌這丫頭想上啥學(xué)校去不了?
別說是華夏的這些高校,就算是全世界的各大高校,都能任挑任選!
然而,雖然葉萌即將到來的高考,張勁不擔(dān)心。但是,席媛的事兒,張勁卻需要問一下了。
張勁畢竟和席媛算的上是相熟的鄰居、不錯的朋友,或者更全面一點來說,是相當(dāng)合拍的朋友,也是配合相當(dāng)默契的**!
所以,即使是憑最基本的情誼來說,張勁也有稍微詢問一下席媛家中究競出了什么事情的必要。
如果能夠幫得上忙的話,張勁并不介意對其伸以援手。
于是,一俟葉萌話音剛落,張勁就連忙追問:
“你是說你們席老師的家里出事兒了?出什么事兒?”
“不知道,我只是聽說好像是因為家里出了事兒,所以沒能在學(xué)校提前開學(xué)的時候報道。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哦,對了,好像和她住在一起的好朋友,就是前兩次和我們一起吃飯的那個宋老師,也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