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 打親情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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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二章打親情牌
位于歐洲中部,北靠兩德,捷克斯洛伐克,東和匈牙利接壤,南部與斯洛文尼亞、意大利相鄰的奧地利,是歐洲大陸中部從南到北、從西到東的交通樞紐,曾經(jīng)在歐洲歷史上扮演過十分重要的作用。《》/
維也納,作為奧地利的首都和最大城市,自古以來便享有“音樂之都”的美譽。
來到這里的林宇第一時間便被這里濃郁的古典氣息所感染,沿著大道一路而過,全是典型的中世紀(jì)建筑,點燃著哥特式的浪漫氣息,讓整座城市顯得優(yōu)雅而大氣。
“這里真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啊,”坐在車中的林宇看著眼前浮光掠影而過的景色,感嘆道,這里的山水養(yǎng)活的人,恐怕也孕育著油然天成的藝術(shù)天性,充滿靈動的氣質(zhì)吧。
搖了搖腦袋,拋開了那些其余的想法,林宇再次將目光放在了窗外,眼神飄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過了許久,林宇的車隊才到達了一個典型的哥特式大樓外,剛下車的林宇便感受到了迎面而來的復(fù)古氣意,林宇知道這棟建筑恐怕年代已經(jīng)很久遠了,而不是到了近代翻修的。
剛一下車的林宇也吸引了前來迎接的人的注意,那是一位身材頗高的金發(fā)男子,見到林宇,他僅僅遲疑了一下,仿佛是在和自己之前得到的消息作對比,確定了來者的身份后,他才迎上去,笑著躬身道,“如果我們有弄錯,閣下想必就是林宇先生了。”
林宇仔細(xì)打量了一下來者,微笑而不失溫雅,恭敬而不乏亢然,看他的言談舉止,便能感受到如沐春風(fēng)的和諧·果然不愧是大家族培養(yǎng)出來的,心中暗暗地肯定了一下,林宇淡淡地笑了笑,“如果你不知道第二個林宇·我想我應(yīng)該就是您說的那位了。”
男子絲毫沒有一絲驚訝或是其他的表情,而是一如剛才的從容,微微一笑,不卑不亢地說道,“那么林宇先生,請允許我自我介紹,我叫懷特·是族長的管家,族長已經(jīng)恭候多時了,請跟我來。”
說完,懷特做了個邀請的姿勢。
林宇也笑著點了點頭,做了個邀請的姿勢,懷特半側(cè)著身走在林宇身后半步的地方,同時手中不斷指示著方向,“請往這邊·”他的話總是讓人感覺不到任何不自在的地方,讓林宇心中再次暗嘆了一番。
“不知道這次代表哈布斯堡家族前來談判的是哪位?”路上,林宇語含深意地問道。
懷特看了林宇一眼·見他一臉淡然的樣子,以為是他隨意問的,于是回道,“這個當(dāng)然是我們族長親自來,我想您的身份值得我們這樣做。”
林宇聞言,不明所以地松了口氣,顯然他并不希望是某些人參加,當(dāng)然,他也知道她是不可能參加這個的,畢竟這個世界不是所有人都能在這么小的年紀(jì)懂得很多事的。
很快·懷特引導(dǎo)著林宇一行來到了一個金色大廳內(nèi),金碧輝煌來形容這里一點也不為過,空蕩蕩的大廳置擺放著一張巨大的長桌,桌上放滿了裝飾品,大廳正上方是金黃色的透明天花板,整個大廳顯得氣派十足。
大廳周圍有序地站著一些身著中世紀(jì)戰(zhàn)士服裝的男子·除了腰間配著佩劍,看不到其他的武器,林宇知道,這是貴族談判的規(guī)矩,也是這兩大家族之前約定的,不得在會場那個出現(xiàn)任何熱武器。
林宇一到大廳,另一側(cè)走來一位衣著華麗古樸的老者,在眾人的簇?fù)硐履抗饩劢乖诹钟钌砩希瑤е蜕频男σ饩従彾鴣怼?br/>
從他的眼神中,林宇感受不到其他的東西,只有溫暖和和善,他能想象作為一個爺爺,他一定是十分慈祥的。
到這,林宇心中突地一涼,像是在穿著棉襖的冬日被人潑了盆冷水,眼神也變得奇怪起來,心中冒出一種他是不是故意這樣的感覺。
要知道人的第一印象都是很重的,他或多或少會影響人的判斷,如果林宇看到他的第一眼給他下了溫和的標(biāo)簽,那么等下談判,恐怕也會因為這個變得心慈手軟起來。
林宇不確定他是故意,還是假裝,但是這并不妨礙他在心中小小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番。
林宇頓了頓,才帶著一絲笑意,緩緩迎了上去,在長桌側(cè)邊的地方,與老哈布斯堡迎面對視。
他的身邊兩側(cè)分別站著麥羅,符騰堡家族的卡福,其他的人還包括德國總理科爾,還有一些其他不知名的人。
而老哈布斯堡一側(cè),除了剛才那個叫懷特的人,另一側(cè)是奧地利總統(tǒng)基希施萊格,其榧′的人還包括以前見到過的德國財政部長,還有一些其他的想必是什么要員。
“很高興能在這里和哈布斯堡大公閣下見面,”林宇笑著看著對面那位老者,語氣淡然地說道。
“我也很高興能再次見到你,小家伙。”
“爺爺,請坐。”林宇說到。
在上一次來哈不斯堡家族的時候,哈布斯堡的老族長便和林宇談到了一個林宇很私人的問題,那便是聯(lián)姻的問題,所以也就有了現(xiàn)在林宇叫老哈不斯堡爺爺?shù)氖虑椤?br/>
待二人坐下后,其他人也紛紛坐下。
接來,就是正題的開始,也是一場利益的瓜分。
金色大廳內(nèi),林宇和對面的哈布斯堡靜靜地翻動著桌上的文件,這些是關(guān)于這次會議的討論的一些方向性問題,雙方都十分謹(jǐn)慎。
“眾所周知,德意志地區(qū)是在我們家族的主導(dǎo)下完成統(tǒng)一的,而且歷史上,德意志地區(qū)長期處于我們哈布斯堡的統(tǒng)治,比如神圣羅馬帝國的建立,”老哈布斯堡翻動著,文件,對著林宇說道。
林宇搖了搖頭,笑著說道:“算了吧,爺爺,如果真要追究歷史,想用歷史來證明德國的歸屬,那么我們也就沒必要坐在這里,與其坐在這里談判,我更喜歡坐在一塊喝茶。”
“你個臭小子,好吧,我們不談歷史,只談利益。”老哈布斯堡笑著說道。
“不用這種方法,那你說用什么來斷定德意志的歸屬?”哈布斯堡不著痕跡地點了點頭,然后思忖了一下,說道。
“就按照現(xiàn)在的勢力劃分,”林宇毫不遲疑,直接說道,“我們,你們和容克資產(chǎn)階級系向來三分德國,無論是在政治、經(jīng)濟還是軍隊里,幾乎都呈現(xiàn)這種態(tài)勢,所以,我們就按現(xiàn)在我們具有的勢力范圍來談。”
“可是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手握德意志的三大情報機構(gòu),不是嗎?”哈布斯堡提醒道,林宇掌握了情報機構(gòu),實際上已經(jīng)將他們在聯(lián)邦德國的優(yōu)勢拉大了,“這樣對于哈布斯堡來說,并不公平”。
如果按照林宇的方法來談,實際上他們在聯(lián)邦德國的勢力就相對被擠占了,他們在德國的價值也被降低了,得到的利益也隨之減少了,而如果按照近代以來哈布斯堡在德意志地區(qū)的影響力來談,那么他們在德意志的分量就會加重。
于是哈布斯堡繼續(xù)道,“我想有一點你是不得不承認(rèn)的。”
“什么?”林宇眉頭稍皺,看著他,心中也微微不爽,難道這老頭又想把德國問題拉到歷史上談,來獲取更大的籌碼?
林宦可是知道,老家伙們有事沒事的總是想談?wù)剼v史,以說明他的學(xué)問多深,懂的多多。
“德意志是我們統(tǒng)一的,不是嗎?”哈布斯堡輕聲道,然后見林宇眉頭一皺,一臉不爽的樣子,笑了笑,繼續(xù)道,“德意志所屬的奧地利和匈牙利一直以來也屬于我們不是嗎?”
“我說過了,你提歷史,毫無作用,”林宇已經(jīng)反復(fù)強調(diào)了不要拿歷史說事,但是這老頭還是不忘提一提,來消磨他的耐心,林宇無奈的說道,“對于歷史,不要說承認(rèn),很多東西都無法證明什么。爺爺,你再這樣,我們還是干脆去喝茶吧。”
“不,但是我卻可以證明一點,”哈布斯堡絲毫不理會林宇的表情,不緊不慢地說道。
“什么?”林宇疑惑道。
“我們發(fā)源于奧地利,同屬于德意志,我們和德國有渾然天成的聯(lián)系,這點你無法否認(rèn),這里是我們祖先世代居住的地方,你也不能否認(rèn),如果把奧地利比作瑞士,那么德國對于我們來說,就像華夏和寶島,不是嗎?”哈布斯堡輕聲嘆道,語氣中充滿了懷念和無奈,這讓一邊的林宇心中一凜。
林宇感覺到了,哈布斯堡是在提醒他,就算不提歷史,那么說說時代的聯(lián)系上,對于他們來說,這里本身就不是哈布斯堡愿意割舍的,在他們看來德國就是他們的逆鱗,盡管現(xiàn)在他們掌控不了全局,但是也不想被賤賣出去。
林宇心中凜然,原來哈布斯堡竟然想打親情牌,提高哈布斯堡的籌碼,有道是,親兄弟,明算賬,更不用說現(xiàn)在林宇與哈布斯堡的公主還未結(jié)婚,所以,有些事情,該談的還是要談。林宇不想過度的依靠哈布斯堡,哈布斯堡也想徹底的控制林宇,但雙方又同時不想傷害雙方之間的感情,有些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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