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四章:叱咤風(fēng)云
華子建這個念頭還沒有轉(zhuǎn)完,身邊的王稼祥就大跨了一步,把華子建的視線擋住了,悄聲說:“快走,快走,不要往那面看。”
華子建不知道為什么,但看到王稼祥的表情很凝重,他也不敢有所耽誤,低頭快步穿過了大廳旁邊的走廊,進(jìn)了包間。
幾個人剛一坐下,華子建還沒有來得及問王稼祥話,就見走來了一個媽咪,盡管華子建第一次來,她們都知道華子建不是普通人,和這幫人在一起吃飯喝酒,且又坐在中間,讓人眾星捧月的,定是比他們的官還大的人了。
媽咪就來到了華子建的身邊,這是一個三十二左右的女人了,聽說還沒有生過孩子,只是為了一個男人曾經(jīng)到醫(yī)院做過人流手術(shù)三次,就是因為這個薄情漢,她才走上了這條酸楚的賣.身之路,以致于現(xiàn)在當(dāng)上了媽咪。
在她過去風(fēng)光的時候,每當(dāng)遇到男人們索要電話號碼,她總會眉眼一挑,胸脯向男人身上一挺,嬌聲道:“先生,我們才剛認(rèn)識,還不熟悉呢,現(xiàn)在就留電話號碼給你,這不太好吧,你下次來吧,下次我一定把電話號碼留給你。好嗎?先生。”
邊說著,身體就往男人身上一蹭。
往往男人被這一蹭,早已忘了剛才還提要電話號碼的事情,只是心花怒放地像公雞啄食一樣忙個不停地點(diǎn)頭:“要得,要得,下次一定要給我留電話哦。”
現(xiàn)在的情況不一樣了,做了媽咪之后的她,恨不得所有客人都留下她的電話,但青春不等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在找她這樣的殘花敗柳,半老徐娘了,此刻她幾乎是吧身體的重量都靠在了華子建的身上,問:“老板喜歡什么樣的小姐,是年青的,還是成熟點(diǎn)的?肯定都很溫柔,老板想要她干什么,都會很聽話。”
華子建就二不岌岌的說:“能喝酒就行。”
媽咪嘻嘻一笑,站了起來,說:“就怕你喝不過,我給你叫人。”
一面走,媽咪心中還在笑,來這里的客人,無非就是想要站點(diǎn)便宜,摸摸,捏捏,掏掏,掐掐的人,這人要有喝酒,好的很啊,喝酒的利潤更大。
很快的,那媽咪帶著一幫小姐,來了的姐妹們一個個妖嬈無比,媽咪就從里面拉著一個小姐,撥開擁擠的人群,直把那小姐送到華子建面前,那是一個生得很一般,已不算年青的小姐了。
王稼祥一看長的很一般,怎么看也配不上給華子建坐臺,忙說:“你這是分配呀?硬性攤派呀?”
那媽咪說:“老板說要找一個能喝酒的小姐。”
其他人說:“不能,不能。老板自己就能喝酒,他們強(qiáng)強(qiáng)聯(lián)手,還不把我們都喝倒了。”
還有人說:“給老板找漂亮點(diǎn)的,年青點(diǎn)的,越年青越好,能不能喝酒無所謂。”
說著話,這些人就在小姐群里張望,有的還上眼的,就近前細(xì)看,偶爾,還叫某位撥拉小姐耷拉到臉上的垂發(fā),感覺還行,就問:“這位怎么樣?”
既問華子建,也問其他人,像給皇帝挑妃子般,最后,總算是就找了一個公認(rèn)為最漂亮的小姐給華子建獻(xiàn)了上來。
那小姐相貌嬌美,膚色白膩,別說北地罕有如此佳麗,即令江南也極為少有.她身穿一件粉紅色的露肚短衣,,顏色甚是鮮艷,白花花的肚皮老是在華子建的眼前晃悠,華子建實在想摸上一把,要不是顧忌著自己的身份,我估計他是忍不住的。
華子建有點(diǎn)哭笑不得的,現(xiàn)在的年輕人,根本太難對付了,一點(diǎn)沒個正行,自己就像是傀儡一樣,只能聽?wèi){他們的擺布了。
一會,大家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挑好了自己看的上的小姐,就唱歌,就跳舞,當(dāng)然,還繼續(xù)喝酒,喝紅酒喝啤酒。
但華子建的心里還是惦記著剛才王稼祥那不平常的樣子,在大家各忙各的的時候,華子建就叫王稼祥坐在了身邊,問:“剛才怎么了?看你有點(diǎn)異常。”
王稼祥楊了一下下巴,支走了給華子建配發(fā)的那個小姐,小聲說:“我不想讓你看到剛才那個大廳里的年輕人,更不想讓他看到你。”
“奧,為什么?這人是什么來頭。”華子建很好奇的問。
王稼祥說:“這個人在北江省有一個綽號,叫二公子。”
華子建鄒了下眉頭:“二公子?很特別的名字啊,看來不是一個等閑之輩了。”
“當(dāng)然了,因為他有一個好老爹。”王稼祥又笑了一下,說:“過去是父親說兒子,恨鐵不成鋼,現(xiàn)在是兒子說父親,恨爹不是李剛。”
華子建就有點(diǎn)明白了,突然的一個預(yù)感就出現(xiàn)在了華子建的腦海,記得過去安子若曾今給自己說過,李云中省長的兒子也好像叫什么公子,華子建就說了一句:“李省長?”
王稼祥很鄭重的點(diǎn)點(diǎn)頭。
華子建沉默了一下說:“他也太不自重,想玩可以啊,也不知道進(jìn)包間?”說完這話,華子建卻沒來由的有點(diǎn)慚愧起來,是不是自己很虛偽啊,其實自己和他是一樣的,不過自己在包間,他在外面,但做的事情又有多大的區(qū)別呢?這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王稼祥就笑了一笑,說:“他要是低調(diào),那就不叫二公子了,他就是要擺出這個囂張的樣子。”
“但他怎么到我們新屏市來了,他應(yīng)該在省城囂張啊。”
“你可能還不知道吧,花園廣場的項目啟動后,他強(qiáng)要了一塊利潤豐厚的工程?據(jù)說是上面哪個領(lǐng)導(dǎo)給張老板打的招呼,張老板也不敢得罪人家,就把整個廣場的各種照明,工藝燈具的材料和安裝讓他包了。”
華子建點(diǎn)點(diǎn)頭,原來是這樣啊,自己倒是上次大概的聽張老板說過燈具已經(jīng)分包出去了,但因為這是承建方張老板的事情,自己也沒有多問,原來在這里還有這么大的一條魚。
華子建問:“這個二公子到底是做什么項目的。”
“五花八門,只要掙錢的項目,他都做,上至橋梁路段,高樓大廈,下到裝修供貨,水泥磚頭,只要掙錢,他都能插進(jìn)來。”
華子建搖下頭,這都是什么人啊,吃飽了連碗都不放一放。
華子建還想在說點(diǎn)什么,幾個辦公室的年輕人卻擁了過來,手里都端著酒杯,一起吵吵著要和華子建喝酒。
華子建只得暫時方下這個話題,招呼大家,看看他們?nèi)颂啵A子建要陪他那小姐幫著喝,大家都不愿意,華子建就說:“再不能喝了,再喝就醉了。”
他們說:“你能醉嗎?你喝得醉嗎?你是酒仙,我們喝醉了,你也不會醉。”
華子建就只好妥協(xié),說:“我半杯,小姐幫我喝半杯吧!”
他們說:“不行,絕對不行。”
華子建說:“你們真有點(diǎn)人多欺人少了,我這是在跟你們車輪戰(zhàn),讓小姐幫喝半杯不行嗎?”
王稼祥幫華子建說話了:“就半杯吧,就讓任老板喝半杯吧。”
大家見頂頭上司說話了,才算是放過了華子建,當(dāng)然,陪華子建那小姐也要喝半杯,那小姐竟是不能喝酒的,連喝了幾個半杯,脖子都紅得發(fā)紫了。
華子建本來就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他當(dāng)然也是不管什么玉了,只要漂亮,他就會心軟,覺得不能再這么喝了,其他幾個人還興致勃勃呢,即使允許自己半杯半杯的喝,自己也夠嗆,關(guān)鍵恐怕這女孩今天要倒在這個包間了。
華子建想,不溜是不行了,可怎么溜呢?正猶豫著,陪他那位小姐的一句話提醒了他。她說:“你們都是當(dāng)官的吧?”
華子建問:“你怎么知道?”
她說:“他們經(jīng)常都來這里玩,我還是第一次見你,你的官一定是最大的。”
華子建笑笑說:“我是官最小的。”
她說:“你騙不了我。他們喝酒很少要人喝半杯的,讓你喝半杯,肯定就是你的官最大了。”
華子建一聽,對啊,自己可是副市長,是這里官最大的,想走就走,自己還在乎些什么?還要顧慮些什么?難道他們還敢責(zé)怪本市長,還敢跑到他那房間去敲門,把他弄回來?
這么想,華子建就裝著上衛(wèi)生間,不跟任何人打招呼了,離開了酒店的夜總會。
出去之后,華子建只好打車了,來的時候是坐王稼祥的車,現(xiàn)在也不敢招呼他了,不過酒店外面停的車很多,根本用不著招手,一輛車就搶著停在了自己的前面,華子建一溜煙就回到了竹林賓館。
回到房間后,華子建這才感覺到酒喝得多了,雖然還沒醉,卻也有點(diǎn)神志不清,掏門匙牌時,竟摸了好一會,喝酒的人就是這樣,還在那個氣氛里,可能還能喝個十杯八杯都不醉,但是,一離開那種熱烈的環(huán)境,酒勁似乎就上來了。
華子建長長地呼了一口心底里的氣,像是要把那酒勁呼出來。他一邊呼著,一邊就進(jìn)了衛(wèi)生間,就調(diào)水淋浴。他把水調(diào)到一個比較熱的溫度,讓那熱熱的水從頭頂噴灑下來,每一次,他酒喝到一種的程度,總要洗一個熱熱的熱水澡,感覺那熱水能把體內(nèi)的酒精迫出來。
這個熱熱的熱水澡,華子建足足沖了二十多分鐘,就那么站著,就那么讓熱水從頭頂噴灑下來。他想,自己真是傻透了,他們硬要跟他喝,他即使不拒絕,也可以不用喝得那么盡,喝半杯又怎么樣?他們說他不給他們面子,他有不給他們面子嗎?他跟他們喝就已經(jīng)很給他們面子了,以后自己可得擺正位置,擺正一個副市長的位置,說不喝,就不喝。
華子建走出衛(wèi)生間,感覺周身發(fā)熱,感覺酒勁已散了不少。
手機(jī)響了起來,看了看,已經(jīng)有兩個未接電話了,在衛(wèi)生間里淋浴時沒聽見,都是王稼祥打過來的。
王稼祥問:“華市長沒事吧?”
華子建說:“沒事。洗了個熱水澡,現(xiàn)在輕松許多了。”
王稼祥問:“你還過來嗎?”
華子建說:“不了,不了。這么喝,很快就被你們喝醉了。”
王稼祥說:“大家心里高興,都為你高興。”
華子建說:“知道,知道。謝謝你們大家啊,你們玩開心點(diǎn),我休息了。”
華子建躺在床上,想以后,自己要盡情地享受副市長的權(quán)威,不要有太多的顧忌,不要還像以前那樣考慮太多,有時候顧忌太多,反而未必是好事。
這個時候,華子建又想起了女人,想起了秋紫云,仲菲依,安子若和江可蕊他們幾個來,華子建想,江可蕊這次算是真的受到了一次驚嚇了,自己有時候真的感覺對不起他,對了,還有安子若,實際上自己對她也有很多內(nèi)疚的。
恍惚間,華子建聽到了門鈴聲,他先是一愣,想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是不是幻想江可蕊,或者她現(xiàn)在就站在門外?這一刻,他需要她,他太需要她了!
門鈴再一次響起來。這次聽真切了,真是門鈴聲,華子建想,應(yīng)該是王稼祥吧?過來看看自己怎么樣?
但是,那門鈴響得更急促了。
這讓華子建意識到不可能是王稼祥,他從來都是對自己很有分寸的,即使喝了酒,也不會那么按門鈴,除非他喝醉了,但今天他不可能喝醉,他喝醉,還怎么能摸到這里來?
華子建心兒跳了跳,想不會是剛才陪他那個小姐吧?想不會是王稼祥要她上來的吧?他不想理她了,不想去開門,不回應(yīng)她,她總會知趣地離開。
外面的人卻不舍不棄,不僅按門鈴,還“嘭嘭”地拍門,華子建便在心里想,這的小姐也太狂了,也太明目張膽了,這么拍門,就不怕被人聽見?就以為自己是在干正經(jīng)事,在干光明正大的事?
華子建知道不開門是不行了,不開門,那外面的人說不定會拍到天亮。
他開了門,并沒把門完全打開,防盜鏈掛在門上,只是開了一道十幾公分的口。
但來人讓華子建很吃驚,是何小紫,這個自己本來早就忘記的女警官何小紫,她竟站在門外說:“我以為你不會開門呢!”
華子建很奇怪的問:“你怎么會來這里?”
何小紫還是像過去一樣的霸道,說:“你開門讓我進(jìn)去。”
華子建不可能不開門了,他把門開了,何小紫也不理他,直接就往房間走去,然后,又折到衛(wèi)生間,站在門口向里面張望。
華子建問:“你找什么?”
何小紫很直接的說:“看看你有沒藏著女人。”
華子建滿臉漲得通紅,說:“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何小紫說:“把你看成好色的男人!你不是說你很好色嗎?”
華子建說:“我再好色,也不會干你想的那種事!”
何小紫說:“我想的什么事了?你以為我想的什么事了?”
華子建氣得胸脯一起一伏,對這個女人,華子建總是感覺自己沒有辦法對付。
何小紫見華子建臉色不善,就自己嘻嘻的笑了,說:“你別怪我,是你自己太讓人懷疑。這么久都不開門,不是藏著女人,你為什么那么鬼鬼祟祟?”
華子建反駁了一句:“我怎么鬼鬼祟祟了?我還以為在外面敲門的是那種女人呢!”
何小紫一下就跳了起來,說:“華子建同志,你不要以為你是副市長,就可以不尊重人!”
華子建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話了,自己怎么和一個女孩計較起來了,用的著這樣嗎,和她斗的什么氣啊,這樣一想,華子建也就軟了許多,華子建連忙道歉,說:“對不起,對不起,你誤會了。我哪知道你會在這里,哪知道你在門外,我以為是那種女人在敲我的門,所以,不想理,不想去開門。”
何小紫聽了華子建的解釋氣漸漸了一半消。
她說:“對不起了,對不起可以了吧?算我錯怪你行了吧。”
何小紫一面說著話,人就很拘束地站在那里,縮著肩,雙手在身前絞出一個X型。那張本是繃緊的臉陰了下來,本是冒著火星的眼散發(fā)出一縷幽幽的光。
她仿佛怕被人聽見似地喃喃說:“你的事我都知道了,我本來一直不敢找你的,但聽到你受了這么大的冤枉,我想了這些天,還是忍不住想來看看你。”
華子建還是有點(diǎn)感動的,上次自己是那樣的對待她,幾乎讓她沒有了一點(diǎn)點(diǎn)的女孩的自尊和矜持,但她還能為自己擔(dān)心,為自己緊張,從這點(diǎn)來看,何小紫還是一個很善良的人,自己上次做的是不是有點(diǎn)過頭了,有點(diǎn)太無情了。
華子建帶著一點(diǎn)內(nèi)疚說:“謝謝你來看我,不過現(xiàn)在挺好的。”
何小紫湊近了一點(diǎn),吸了一下鼻子,聞到了他的酒氣,說:“你喝酒了?”
“喝了一點(diǎn)點(diǎn),你鼻子太好了。”
何小紫說:“你好像喝了很多。”
華子建笑了笑,說:“也沒多少啊,就是剛喝時間不長,過會就好了。”
何小紫似乎很理解,說:“你盡量少喝點(diǎn)。”
何小紫這么說了,便四處看著,很不把自己當(dāng)成外人的走到水機(jī)前彎腰裝了一杯水,雙手端著遞給華子建,說:“喝點(diǎn)水吧,喝了酒喉嚨會發(fā)干,你喝點(diǎn)水潤潤。”
華子建驚訝地看著何小紫,竟忘了接她遞給他的水,這還是自己認(rèn)識的那個何小紫嗎?還是那個成天咋咋唬唬,蠻不講理的何小紫嗎?突然的,她怎么就變成一個溫柔的、多愁善感的女孩子了。
華子建有點(diǎn)發(fā)怔,在這邊想著的時候,何小紫就把那杯水舉到他嘴邊了,華子建忙抓住她的手,本是不想她把水送到嘴里,覺得這舉動太有些曖昧,會讓何小紫生發(fā)什么誤會,哪知,手一用勁,就抓得緊了。
何小紫皺了皺眉,想他怎么抓得這么緊,想你華子建怎么總不給我何小紫一點(diǎn)點(diǎn)溫存,她心里這么想了,心有點(diǎn)兒那個,就想掙脫,何小紫是一個思路很敏捷的女孩子,話說得快,動作也快,偏那華子建喝了酒,反應(yīng)有點(diǎn)慢了,何小紫想掙脫卻沒掙脫掉,想法又不一樣了,以為華子建是舍不得她那手離開,臉一下了紅起來。
何小紫有點(diǎn)忸怩的說:“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心里很苦,知道你很想有人安慰,其實,我很愿意安慰你。我早就想有這么個機(jī)會了,來吧,來吧,讓我來撫慰你的寂寞吧。”
華子建愣了一下,反應(yīng)了過來,慌忙就放開了受,這何小紫也是手里一松,那杯水就滑落了,墜到地下,于是彼此都感覺到那杯水四處飛濺,涼涼地濺濕了兩人的腿腳。
華子建張開嘴,想要說點(diǎn)什么,但他還沒有來得及說出什么話來,何小紫就貼了過來,不僅身子貼過來,那嘴唇也貼過來了,就把舌頭伸了進(jìn)去,華子建立時醒悟過來,雙手便抓住她的肩,把她推開了。
何小紫看著華子建,心里想,他有這舉動也不奇怪,他是一個很理智的男人,懂得控制自己的情感,想華子建如果沒有這舉動,倒還不像華子建了。
何小紫善解人意的說:“我知道,你心里很矛盾,知道你既想和我在一起,又覺得不應(yīng)該這么快在一起,所以,你在克制自己,你何必要這樣呢?何必要克制自己呢?我不在乎的,我知道你是一個重情重義的男人。”
華子建有點(diǎn)惶恐的后退了一步。
何小紫說:“你說過的,你是一個好色的男人。我一點(diǎn)也不相信,你要是一個好色的男人,就不會克制自己,不但現(xiàn)在不克制自己,以前也不會克制自己,我知道,你心里很矛盾,怕和我在一起,忍受不了我的刁蠻,其實,我不是一個刁蠻的女孩子,都是因為你不接受我,都是因為我愛得太深,所以,也恨得太深,恨得自己心理都有些變態(tài)了。”
華子建像是受到了驚嚇的說:“等等,等等,我其實不是那個意思的,你沒有明白我。”
何小紫說:“我都明白啊,我已經(jīng)很后悔了,后悔自己以前干了許多傻事,后悔以前不應(yīng)該那么對你,以后,我會改的,會變成另一個何小紫的,會回歸做一個很溫柔很聽話的女孩子”。
華子建連連的搖頭,說:“不是這樣的,應(yīng)該不是這樣的。”
何小紫說:“你是不是還想像以前一樣,說不喜歡我,說我只是自做多情?你不要騙自己,你不要騙自己好不好?你喜歡不喜歡我,我會不知道嗎?我是一個什么樣的女孩子,我自己還會不知道嗎?我是人見人愛的女孩子。你是不是人,難道你不是人是神仙?你不是神仙是人!和所有的人一樣,所以,你也喜歡我,只是你硬是不要自己承認(rèn)這個現(xiàn)實。”
華子建已經(jīng)無話可說了,他知道自己的麻煩又來了,自己再一次的讓她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