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一代梟雄
不過這小子倒也沒聽說過什么其他劣跡,除了難纏之外,倒也不和警察發(fā)生沖突,也沒聽說過什么罪大惡極的劣跡。不但如此,和派出所關(guān)系處得還非常微妙,最起碼轄區(qū)的張牙舞爪的小片警見了他都混得跟親兄弟似的,實(shí)在是讓人摸不透深淺。
王副所長看看時間快到中午了,站起身來,準(zhǔn)備去拘留室,其實(shí)這些事情也是偶而想起,他對自己現(xiàn)在的生活還是挺滿意的,每天小酒喝著、小錢收著、小妞陪著,隔三差五領(lǐng)著手下腐敗一小回,其實(shí)男人嘛,誰不好這一回,只要不觸及法律底線,他倒也是愿意省一事少一事。
“嗨!蒼狼,起來,起來?!?,王副所長進(jìn)到拘留室,踢了踢正打著鼾、留著口水的蒼狼,心里想著,真是傻小子火力旺啊,逮那睡那,這地方都能睡得著覺。
“啊欠……誰呀!……啊,王所副啊,咋了啦,開飯了!我還沒睡醒啊!”,打著哈欠的蒼狼坐起身了,摻雜不清的說話。
“怎么,準(zhǔn)備長住??!”,王副市長看著他說。
“嗨,所副,你不是準(zhǔn)備再關(guān)我?guī)滋彀?,我這一大攤子事呢!”,蒼狼一骨碌爬起來,說道:“所副,今天這事真不賴我,我也沒弄明的這怎么回事呢,我真是冤枉的!”
“切!你那次不是冤枉的!”,王副所長加重的語氣,把這個“不”字拉長了。
“不是…不是……王所副,王叔,您看,以前咱不說,就說這次,天地良心,我真是冤枉的?!鄙n狼見王副所長根本就不信他說的話,有點(diǎn)急了,心里還真但心自己被不明不白地關(guān)上幾天,忙不迭地給王副所長說好話,所副直接當(dāng)成叔了。
“拉倒,少給我套近乎扯蛋!”,王副所長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說:“那就事論事,這次我也懶得審你,老規(guī)矩,拘留7天、罰款1000元,兩條路,你自己選!”
“嘿,你剛關(guān)了我兩天,又要關(guān),那不行啊,再說了,這幾天你都關(guān)著我,我上那給你弄錢去,要錢總得先放我出去吧!”蒼狼一臉嘻皮笑臉無賴相,這也是他對付警察慣用的伎倆,就是讓你生不起氣也,也拿他沒辦法。
“行啊,這次看在你小子沒把人打壞的份上,放你一馬,不過罰款記著,下次犯事一起交!”,王副所長心里暗笑蒼狼進(jìn)了套子,最起碼不會糾纏抓錯人的事了,這小子就怕被關(guān)起來那也不讓去。抓著軟肋拿人,一拿一個準(zhǔn)。
他看著蒼狼,揮揮手:“早點(diǎn)滾蛋,別讓我看著你心煩!”
“唉!好嘞,就走”,蒼狼估計(jì)每次最愛聽的就是這句話,馬上高興地往外走,不過剛走出門又回過頭來說:“王叔,我這次真是冤枉的,我到現(xiàn)在都沒弄明白呢!”
“想知道你為什么被打嘛?”
“想!”“嗯!你這身衣服誰的!”王副所長并沒有明說,指著蒼狼身上臟了巴嘰的城管服說。
“唉喲!感情賣菜的把我當(dāng)城管了!”蒼狼一經(jīng)提醒,拍著腦門恍然大悟,:“這他媽真害死老子了,我咋就沒想到這事!早上起來套了件衣服就穿上,怎么就正好穿上這小子的制服了”
“知道這叫什么嘛,罪有應(yīng)得,沒聽說過城管出門不落單,現(xiàn)在小姐和城管都一樣,出門都要三五成群組個團(tuán),虧得你還在道上混,活該!!”王副所長看著他一身慘樣,沒好氣地說。
“得,不跟你說,我回家了啊!”蒼狼說了一句,準(zhǔn)備走的時候突然反應(yīng)過來。回頭問道:“所副,那你們不是搞冤假錯案了,我還沒地方說理去了不是。”
“要不,給你說說理,不過事情查清之前,你可得待在這兒!”王副所長抓住了他的軟肋,一臉褻笑,做勢從腰里掏銬子。
“切,算你狠,告訴你,那1000塊罰款我可不認(rèn)賬啊,你們這不擺明了詐我嘛??!”蒼狼雖然不服,但還真不敢和警察較勁,真要查清的話,誰說得準(zhǔn)他們怎么擺治你。
“滾蛋!”王副所長抬腿踢蒼狼屁股,蒼狼一貓腰躲開了,轉(zhuǎn)身就跑。
“呸、老東西?!鄙n狼快跑出派出所門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罵了一句,罵得聲音倒也不大,只有他自己能聽到。
蒼狼就悠悠晃晃的往回走,半道上尿漲的不行了,在單間的時候本來剛想尿,就讓王副所長給提溜出來了,這玩意是三急啊,耽誤不得,蒼狼就東張西望的想找一個廁所解決問題,但四處看看,你還別說,這里真的沒有什么公廁,也不要說郊區(qū)了,就是市里你想找個公廁,那也要有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才能找到。
蒼狼就實(shí)在有點(diǎn)憋不住了,看旁邊一個小巷子,里面也是清清靜靜的,他就一頭拐了進(jìn)去,跑上幾步,在小巷的一個拐彎的地方,抽出了那讓尿憋得腫脹的水槍,對著一個房子的墻壁,就幫人家沖洗起來,刷刷唰的,倒也強(qiáng)勁有力,這蒼狼還很負(fù)責(zé),手里抓住水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還在來回的掃射,那里灰多,他就噴向哪里。
這一整的掃射讓他長出了一口悶氣,奶奶的,讓你王副所長吊,老子射你,射你。
這樣看來,他剛才的掃射目標(biāo)原來是所長啊,難怪最后墻上留下了一個圓圓的腦袋圖形。
蒼狼裝上了兵器,提提褲腰,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但不想在這個時候卻遠(yuǎn)遠(yuǎn)的聽到了幾聲呼叫:“抓住他,抓住他?!?br/>
蒼狼一陣緊張,怎么自己射了一下王所長人家馬上就來抓自己了,這反應(yīng)也太快了吧。
他就做好了準(zhǔn)備逃跑的準(zhǔn)備,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zhuǎn),辨明了方向,準(zhǔn)備撒丫子就穿。
可是他馬上就反應(yīng)過來,不對啊,自己不過是心里在想射王副所長,實(shí)際上自己射的是墻啊,這應(yīng)該不會夠成意射罪吧,在說那喊聲也還很遠(yuǎn)很遠(yuǎn)呢。
蒼狼就抬頭往小巷的深處一看,見一個人正向自己奔來,在他身后遠(yuǎn)遠(yuǎn)的還有好幾個人追著,追的人感覺像是警察。
蒼狼搖搖頭,心想,這人今天完蛋了,估計(jì)跑不掉,對這一塊的地形蒼狼是比較熟悉的,這小巷出去就是大馬路,馬路兩邊都是單位,根本沒地方躲藏。
不出小巷也成,這拐角的地方還有一條小巷,但那是一個死胡洞,你進(jìn)去就更沒地方跑了,讓人家追到這里了,已經(jīng)是跑不掉了。
嘆口氣,唉,一個同道中人又要身陷牢房了,蒼狼才不會幫警察抓人呢,他就準(zhǔn)備先行離開,但突然之間他站住了,因?yàn)槟莻€被追趕的人越跑越近,蒼狼看到了那個人的長相,天啊,是自己的大哥鬼手啊,蒼狼激靈靈的打個寒顫,這就不是事不關(guān)己了,這別人就不說了,鬼手遇難,自己絕對要兩肋插刀,奮不顧身了。
他忙喊了一聲:“鬼哥,這面來。”
說著就連忙的招手,鬼手正在奔跑,聽到前面有人叫自己,一看還是蒼狼,心中大喜,邊跑邊說:“蒼狼,你怎么在這?!?br/>
蒼狼也顧不得解釋,就說:“你趕快過來,我引開他們。”
說完話,等鬼手剛到自己的面前,他一把拉鬼手到了自己的位置,也不多說話,自己就往另一面那個死胡洞跑去。
鬼手也是老柳林市的人了,知道這是蒼狼在掩護(hù)他,他本想給蒼狼遞個小本子,讓他帶回去的,但蒼狼已經(jīng)是狂奔而去,鬼手也就不敢耽誤,跑是絕對不能跑了,他一看墻上剛才蒼狼畫下的那一片地圖,也是急中生智,掏出了自己的水槍,抖了幾抖,還沒發(fā)射,后面幾個警察就追了過來,他們稍微一愣,看了鬼手一眼,見他很無辜的也在看著自己,一面正在裝水槍。
警察中的一個人就喊了一句:“那面,那面,還在跑呢?!?br/>
幾個警察一起看去,那蒼狼正在驚慌失措的邊跑邊回頭看,幾個警察就不在耽誤,一起往那個小巷追了過去。
鬼手吸口氣,先不管蒼狼,趕忙離開了小巷,返回去了。
這蒼狼那里跑的掉,沒跑多長時間,他就跑到了小巷的盡頭,無路可走了,幾個警察喘著氣,也都一起放慢了腳步,一個領(lǐng)頭的警察說:“你跑啊,你倒是跑啊,怎么不跑了?!?br/>
蒼狼睜大了雙目,很奇怪的看著警察說:“你們是警察啊,天啊,我還以為是要賬的,怎么你們就不喊一聲?!?br/>
那帶頭的警察搖搖頭,很不屑的說:“你裝,你就裝吧,你不是很厲害的嗎,大早上就干起了入室盜竊嗎,你跑的也很麻溜啊,讓我們追你了這么長的時間,不過你跑的過我們嗎?!?br/>
蒼狼很不解的看看他們,說:“跟我了一早上,不懂你們在說什么。我才剛剛從派出所出來幾分鐘的時間,你們這一早上追我從何談起?”
“你小子就裝吧?!本煲捕甲叩搅松n狼的身邊,但他們很奇怪的是蒼狼身上怎么亂七八糟的像是掛了很多蔬菜一樣,這就有點(diǎn)不正常了。
不過管他呢,先拷上在說,一個警察就拿出了銬子,咔嚓的一聲,拷住了蒼狼,蒼狼心里一點(diǎn)都不緊張,奶奶的,拷吧,拷吧,一會還得給大爺松開,大爺今天是不怕的,有證人,剛從派出所出來的,你們總不能說我有分身術(shù)吧,誰知道你們跟了一早上的那人是誰呢。
蒼狼就被幾個警察逮走了。
這面鬼手已經(jīng)是安全的融入到了人流中,再走一會,就看到了一輛出租車,鬼手抬手擋住,上車簡單的說了聲:“進(jìn)城......。”
當(dāng)蕭博翰踏進(jìn)唐可可在恒道總部辦公室的時候,聽到唐可可在眉飛色舞,張牙舞爪的對雷剛幾人說著過去自己想親的故事:“那是個帥哥啊,一米八,身材酷似大衛(wèi),打電話給我,說下午想跟我見一面,我答應(yīng)了。不過,當(dāng)時就感覺此男不太照顧女方的想法,你不知道姐是否有時間就直接殺過來了,這太獨(dú)斷專制,扣10分。我到了地方,丫在車?yán)镒粠拥?,打了個進(jìn)車手勢,姐心下不爽,扣20分,還是上車了。然后他說找個地方喝咖啡吧,誰愛喝咖啡了、誰愛喝咖啡了?!扣10分,找來找去找不到,他說,你們難道不出來喝咖啡嗎?姐不愛喝,當(dāng)然不喝了,誰還費(fèi)事記那些地址。讓你多嘴,再扣10分,不給你及格。終于,還是沒找到,于是進(jìn)了KFC,他開門先讓我進(jìn),嗯,這還行。找了個地方喝紅茶就聊起來了,姐就發(fā)揮了侃勁兒跟他天南海北的聊,權(quán)當(dāng)遇見一免費(fèi)牛郎打發(fā)時間么,聊完了之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從此哇哈哈,相忘于江湖?!?br/>
蕭博翰接口笑著說:“一口一個姐啊姐的。現(xiàn)在中年婦女都在裝純情如初,小丫頭都喜歡自稱老娘。兩頭不靠的‘姐’不離口?!?br/>
見蕭博翰來了,雷剛幾人就呵呵呵的笑著離開了,唐可可呲牙就笑,兩顆小虎牙蘊(yùn)含著溫柔一刀的殺意,像是逮住一只撞在樹上的兔子,顛著小腦袋問蕭博翰:“妞,又來看朕了?你沒事就往我這跑,是不是看上我了?”
蕭博翰掃視了一眼唐可可的辦公桌,桌上文件本簿如縱橫交錯的梯田,儼然就是國家總理的文案。說道,“是啊是啊,我為你神魂顛倒?!?br/>
唐可可順桿便爬,“要追也拿出點(diǎn)誠意來啊,姐這樣大美女追的人可多了?!?br/>
“多?誰?例如呢?”蕭博翰惜字如金。
唐可可無比自得,卻作漫不經(jīng)心:“例如雷剛啊,他一見我就臉紅,說話也結(jié)巴,看我會低頭,還會偷瞄我,我喊聲小剛子,他三秒中之內(nèi)就會出現(xiàn)。典型的春心徜徉加暗戀?!?br/>
“雷剛啊,他有女人麻痹癥,見誰都哆嗦?!笔挷┖舱f道:“他不算,除了他還有旁人沒?”
“太多了,姐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唐可可很確定的說:“你,我就不說了。還有那個秦寒水啊,他經(jīng)常利用職務(wù)之便,意圖對姐進(jìn)行性騷擾。當(dāng)個經(jīng)理,還想搞外遇,我可是良家婦女,我迷死他。被我摧殘幾回,如今見了我那是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的開,溫柔的跟個小羊羔一樣。”
一邊說一邊拿起自己的杯子,拈了些茶注滿開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對了,還有蒼狼他們幾個,一天到晚粘著我,崇拜我,對我言聽計(jì)從,說晚上睡不著覺,要給我講故事聽,應(yīng)該是被姐的無雙美貌和絕世才華給徹底征服了?!?br/>
蕭博翰只能做出信服的姿態(tài):“明白了,你是公司一姐。是個男人就為你傾倒,你一出門交通堵塞,大家都爭先恐后的要一睹芳容。”
唐可可裝不懂,點(diǎn)點(diǎn)腦袋,笑納了蕭博翰的反語,舉杯喝了幾口茶,潤了嗓子又添了活力,再出狂言,言辭斬釘截鐵:“如花美眷,一直被人迷戀?!?br/>
蕭博翰模仿電影中的語氣:“這么拽?”
唐可可會配合,一拍桌子,叫道:“正是。”
蕭博翰笑不可仰,在很大程度上,幽默需要雙方的配合,有一個沒有幽默細(xì)胞,另一個的單口相聲也很難說得下去。
這樣說了一會,蕭博翰就想到了過去自己和唐可可的那些風(fēng)流韻事,相對而言,蕭博翰樂于提高別人回床率,更傾向于帶有情感心理的浪漫,這會讓人更激動,從而得到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滿足,心理上的滿足很重要的一條就是滿足獨(dú)占欲。
如果男人只是單純的生理發(fā)泄,那么五龍抱柱、自力更生好了。又或者在菜市場買塊肉,墻壁上打個洞,想怎么玩怎么玩,比女人聽話多了,還用費(fèi)盡心思的去找女人做什么。
所以蕭博翰還是挺喜歡唐可可的,但最近這次回來之后,蕭博翰明顯的感覺到了唐可可和自己有了一定程度的疏遠(yuǎn),當(dāng)然了,這種疏遠(yuǎn)別人看不出來,也不是工作和感情上的,是一種蕭博翰自己能體會的,很微妙的感覺。
兩人見面后,唐可可再也沒有了場日對自己特比眷戀的那種眼神了,也有意無意之間的在回避著和自己上床的可能,就像那天和過酒之后,她并沒有想過去那樣送自己回去,并且,幾乎她晚上再也沒有到自己住的地方去過。
這許許多多的變化只有蕭博翰自己能體會。
表現(xiàn)在女人這事上,蕭博翰是量小氣大,喜歡吃獨(dú)食,牙刷與女人,他又怎能與人共用?哪怕棄之不顧毀掉、爛掉,也不想他人沾唇、染指。 但對唐可可就不一樣了,蕭博翰心里一直也是期盼著唐可可有一個好的歸屬,這一點(diǎn),自己是絕難辦到,自己可以給她錢,給她權(quán)利,給她榮譽(yù)和驕傲,但名分這哥問題,蕭博翰也曾今多次自問自己,恐怕自己很難接受唐可可作為妻子的名義出現(xiàn),因?yàn)樵谑挷┖哺畹俟痰挠^念里,他對妻子的要求很高的,高的到了唐可可無法逾越的程度。
等唐可可說的差不多了,蕭博翰才沉思了一會,低沉的問道:“可可,告訴我,你是不是已經(jīng)有了心儀的那個人了?!?br/>
唐可可剛才還互吹毛聊,海闊天空的,但一看到蕭博翰的眼神,她就心里一緊張,臉兒紅了起來,像是突然之間換了一個人一樣,半天說不出話來了。
蕭博翰不用在問什么了,他已經(jīng)從唐可可的表情中看出了自己預(yù)感的一些,驀然,蕭博翰的心頭被炸出一個巨大的缺口,一種落寞、傷感擰攪在一起,如洶涌浪潮,撲滅心中那微弱的火光,最后漆黑死寂一片。
但蕭博翰同時也知道,這或者應(yīng)該是一個唐可可最好的結(jié)局了,比起她一直陪伴著自己,這樣更有未來和幸福,蕭博翰勉強(qiáng)自己露出笑容來,他看著唐可可說:“我祝福你,希望你能獲得自己的幸福?!?br/>
唐可可抬起了頭,她的臉色已經(jīng)不再羞澀和紅暈,她也充滿了留戀的看著蕭博翰說:“博翰,不管我有怎么樣的幸福,那都是和你相連的,是你給了我生命中的一次新生,我永遠(yuǎn)都感激你。”
蕭博翰用手撫摸了一下唐可可的頭發(fā),點(diǎn)頭說:“去吧,去尋找自己的夢想和幸福吧,不過你記住,我永遠(yuǎn)都是你的朋友,在你幸福的時候,我會為你祈禱,在你傷心的時候,一定記住我會陪你熱淚斑斑?!?br/>
唐可可握住了蕭博翰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臉上,緩緩的說:“我也一直會做你的朋友,做你的下屬,為了你,為了恒道,我會永遠(yuǎn)努力的?!?br/>
四只眼睛死死的盯在了一起,蕭博翰陡然的覺得,自己好像變得偉大起來,至少,自己為了唐可可的幸福和快樂,可以放棄唐可可,這應(yīng)該也算是一種高貴的品質(zh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