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一代梟雄
    有時候蒙鈴會好奇究竟李霞會和李彤彤說些什么呢?是說她自己的苦悶么?還是說些叮囑李彤彤的話?或者只是碎碎的念,碎碎的念,無關什么話題。而李彤彤,究竟又能聽懂多少呢?
    李霞現(xiàn)在是不喜歡和大家說話,屋里的人也就都知趣,如果碰到李霞說著說著不愛說了,就會安靜的走開,但是話少的李霞還是很樂呵,每天的生活按部就班。
    和李霞比起來,屋里還有一個人——英子,她也不說話了,但不是因為英子不愛說話,而是大家都不敢和她說話。英子剛進來時,蒙鈴也以為她是傻子,但是發(fā)生很多事以后,我發(fā)現(xiàn),她沒傻透,甚至可以說是特別奸。
    她用她自己的方式,在這個屋里沒有人再敢惹到她。英子是柳林市周邊的一個農(nóng)村的婦女,她在外面時,是一個迷信的人,她覺得自己的日子過得不好,她需要改變,于是就找了個大仙算了一卦。
    算過之后每天下地干完活回家她都神神叨叨的,時間久了,她丈夫總是說她,不讓她聽信這些迷信的東西。她很是苦惱,為什么丈夫不能理解她?她去找大仙出主意。
    大仙說:“你要想讓你丈夫理解你還不簡單嗎?你先告訴我,你堅定么?”
    英子使勁的點了點頭。
    大仙說:“那你去把你和你丈夫的思想換一下,他就會懂你了?!泵赦彶惶笙傻囊馑?,顯然英子當時也沒懂,她卻以為她懂了,心滿意得地回家了。
    那天中午,丈夫剛吃完飯坐在田間休息,英子拿著鎬頭在丈夫腦后狠狠地鑿了一下,丈夫悶聲倒地,英子看了看,又取來了鐮刀。她知道丈夫還沒死,所以她得趁他活著的時候趕緊換一下他的思想,英子舉起了鐮刀,從丈夫的脖子,一點,一點地割,那把鐮刀有些鈍了,可這不耽誤,英子有把子力氣。
    英子提著丈夫的頭時已經(jīng)氣喘吁吁,她推了推丈夫的身子,又回手扒拉扒拉丈夫的眼睛,這回死了,英子傻了。到底還要不要換了?丈夫死了,如果自己把頭割下來會不會也死了?
    直到公安機關到英子身前要將她逮捕時,她還坐在那左手頭顱右手鐮刀,左看一眼右看一眼的糾結著。可能到現(xiàn)在她也沒能弄明白,丈夫怎么就死了呢?
    由于英子的作案手段極其殘忍,進來之后精神也總是顯得不正常,總會瘋鬧,所以她也上了鐐子,但是和李彤彤不同,李彤彤被釘板了,她沒有,只是上了一副腳鐐子。矛盾就是從這副腳鐐子開始的。
    一天中午,輪到英子和另一個人值班,其他的人都在睡覺。按理說,這里值班時應該是兩人相對站立在屋里的兩頭,大鐵門一個,風場門一個,而值班的人的任務就是,看看屋里的人有沒有蒙頭睡覺的,有沒有在被窩里搞什么小動作的,以免發(fā)生事故和意外。
    英子站不住,別看她腳上有鐐子,她可不嫌沉,在屋里來回踱步,面無表情好像在想什么事。
    蒙鈴當時沒有睡意,還在想著蕭博翰,想著恒道集團呢,就聽見英子那“咣啷、咣啷、咣啷”,咣啷的蒙鈴心煩,但蒙鈴懶得說,屋里卻有愛說的人。
    第一個喊英子的是囡囡,她開始其實也沒說什么過分的話,只是喊了一聲,“英子,別溜達了,你那大腳鐐子聲大,我腦神經(jīng)弱,睡不著。”
    英子聽見了,停下了,小聲嘟囔了一句:媽”
    囡囡離得遠,沒聽見英子說什么,也沒注意她的口型,以為英子只是應了她一聲,就躺下繼續(xù)準備入睡。
    可囡囡剛一躺下,就又聽見“咣啷、咣啷、咣啷”,這回囡囡坐起來了,問英子:“你怎么回事?不是告訴你別溜達了么?”
    英子又一次停下,看著囡囡又是小聲嘟囔了一句,“艸你嗎”
    囡囡這回好像聽見點了,瞪著眼睛問:“你說什么?”
    英子一邊“咣啷”一邊又來了一句:“艸你嗎”。
    剛好她“咣啷”到了囡囡的炕板前,囡囡嘴里罵著:“臭傻B,讓你嘴硬!”
    彎下腰撿起地上的拖鞋就朝英子臉上拍去,英子沒躲,看著囡囡,又是一句。
    睡在英子周圍的人也都起身了,大家一起上手把英子壓在身下打,邊打還在邊罵,蒙鈴和男人婆也趕忙起來了,不過她倆是來拉架的,讓在門口的人馬上報告管教。
    英子被大家壓著,嘴里還一直嘟囔著那句標準的國罵,管教接到報告不到一分鐘就來了,喝令大家全都停手。
    沒有人敢動了,全都停下了,英子拍拍身上的灰,站起來以后看了一圈周圍的人,又是擲地有聲的一句:“草你嗎”。
    這一回,她不是罵囡囡一個人了,因為她先是看了一圈,然后低頭罵的,她是在罵打她的所有人,有管教在,沒人再敢上手,大家都上前和管教七言八語的告狀。
    這就讓管教沒辦法忍受了,英子馬上被叫了出去,管教也懶得再問詳細情況了,這是明顯的事情,所以就管她了幾個小時的禁閉。
    管教處理完了這件事,蒙鈴她們也都沒再提,沒人去和英子理論,這就好像有個人去和精神病打架,看熱鬧的可能分不出這兩個人到底誰是精神病一樣,大家也都知道這個道理,也以為這件事就這么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囡囡一聲破天荒的吼叫把大家都吼醒了:“我被怎么濕了!”,邊吼著囡囡還上去聞了聞:“哪個不要死臉的往我被上撒尿!”
    大家誰也沒說話,英子已經(jīng)起來穿好衣服坐在門口了,臉上是一種很奇特的表情,大家心里都明白,除了英子沒人能干出這種事來,但沒有證據(jù),誰都不好說什么,只有心里嘀咕。
    那天之后,只要誰白天說了英子或者打了英子的人,第二天她的被上就肯定會被澆出一片地圖,而有誰被澆了問到英子的時候,她也不再罵了,只是用一種眼神看著對方,這種眼神的潛臺詞就是:“服了么?還有不服的么?”
    沒人再敢惹這個英子,大家都離她遠遠的。
    只是蒙鈴一直都納悶,英子每次都是什么時候尿在人家被上的?當時兩個值班的人在干嘛?每天值班的人不同,每天的時間也不同,應該有很多人都目睹過英子使壞的這個過程,她們是想看熱鬧還是不敢管怕受到同樣的待遇呢?
    對于像英子這樣的瘋子,沒人再愛和她去計較,因為你和她打了,什么用也沒有,她還是她,但你說不上也要跟著她一起受罰,何苦呢。
    可是號里的這些看上去正常的人,就不一樣了。有些事情她們可以一笑而過,有些事情是她們打破腦袋要去爭的。
    囡囡快過生日了,劉男人婆平時一直很照顧她,讓她和自己一起吃,現(xiàn)在囡囡要過生日,她這個做老大的當然要有所表示。在這個地方,要如何表示呢?從伙房訂一個蛋糕,送給囡囡。
    囡囡生日的前一天,男人婆就訂好了蛋糕,這不是什么秘密,因為號里訂東西的時候,大家是都能聽見的,囡囡也很高興,她在外面沒什么親人了,到了這里覺得男人婆對她好,她也就對男人婆好。
    囡囡的生日那天是周末,晚上蛋糕才能打進來,下午的時候,大家都一幫一伙的在炕板上擺著撲克,囡囡和一個叫老姐的不知道在廁所里說著什么。
    這一下午囡囡和老姐也沒出來,就只有有人上廁所時,她倆出來站一會,蒙鈴和男人婆都看見了,互相看了一眼,男人婆說,“我倒要看看她要干什么!”。
    晚上蛋糕打進來了,蒙鈴和男人婆剛過去幫  囡囡打開盒子,囡囡就沖了過來,捧起蛋糕就進了廁所,把蛋糕摔進了便池,男人婆愕然地看著  囡囡,沖到廁所門口罵了一句:“你TM瘋了??!”
    囡囡狠狠地瞪了男人婆一眼,說:“我欠你的早晚還你!但是你再想拿我當傻B多余了!”,說著,腳一按,蛋糕嘩啦嘩啦的往下沖。
    男人婆氣的半天沒說話,蒙鈴看看她,蒙鈴想她不是被氣得說不出話,而是這么一個尷尬的局面她在想要如何收場,男人婆站那發(fā)了一會呆,她沒沖著囡囡去,而是扭過頭看著一旁竊喜卻又不敢露聲色的老姐,男人婆上去一個大嘴巴子打在老姐臉上,打完罵了一句:“臭騷B,你那點花花腸子用在我身上,你太嫩了你!”
    老姐還沒反應過來,囡囡又沖上來了,推了一下男人婆:“你別打她,和她沒關系!”
    男人婆沒搭理囡囡,上去又抓住了老姐的頭發(fā),一把摟住脖子,老姐掙扎著,回身掙脫了男人婆,但頭發(fā)還被男人婆在手里抓著,她扭曲著身子喊著:“放開!”
    男人婆能聽她的么?左手抓著老姐的頭發(fā),右手又上去掄了幾個大嘴巴子,邊打還在邊罵:“我對你薄么,?。繅奈?,草~你~媽的,今天我讓你長記性!”
    這幾下給老姐煽蒙了,也給囡囡煽愣了,老姐開始還手了,囡囡也開始跟著上手了,老姐的頭發(fā)還被抓著,她就彎著腰上手照男人婆的臉上撓,男人婆更生氣了,抬腳就朝老姐肚子上猛踢,囡囡上去抓男人婆的手,差點給男人婆拽倒,男人婆不得不放開抓著老姐的手,回身又踢了囡囡一腳,這一腳就給囡囡踢倒了。
    男人婆氣壞了,沖囡囡說:“這個騷B,說幾句話你就信,我哪塊對不起你,???你這么對我,你沒吃的我給你吃的,你沒穿的我給你穿的!你過生日我給你訂蛋糕,我給你訂出罪來了?”
    屋里沒人敢出聲,看著男人婆這樣誰也沒敢報告管教,男人婆這樣的狀態(tài)蒙鈴也沒上去拉她,蒙鈴如果上去了,她會覺得這樣收場丟了身份。
    不管男人婆什么樣,蒙鈴都覺得囡囡過分了,男人婆幾句話說得不無道理,即使人家利用你,可是也沒有白用你,你說還,你用什么還?可能囡囡還是太年輕了,誰的話她都能夠信,誰的理她都認為真。
    男人婆的氣出得差不多了,管教也聽到吵鬧聲過來了,男人婆還氣得在那呼哧呼哧喘著大氣,囡囡被人扶起來站在老姐邊上,老姐也梳理了一下頭發(fā)用無辜地眼神看著管教。
    男人婆知道什么叫先入為主,她平緩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馬上和管教說:“管教,我們錯了,我想單獨和你解釋一下?!?br/>
    管教看看她,說:“出來!”,男人婆就跟著管教去了辦公室。男人婆出去以后,蒙鈴把大家都轟到了炕板上,屋里靜得出奇,誰都不說話。
    過一會男人婆回來了,管教把囡囡和老姐都提出去了,蒙鈴告訴屋里人,該干嘛干嘛,別坐著了。
    又過了一會,老姐先回來了,囡囡在之后的10多分鐘后回來了,管教又叫蒙鈴和她去辦公室。
    蒙鈴跟著管教到了辦公室,管教說:“坐吧!”
    蒙鈴說了:“謝謝管教”后自己搬了個凳子,坐在管教對面。
    管教半天沒說話,就看著蒙鈴,蒙鈴知道,管教一定特別生氣,自己得先說幾句:“管教,你別生氣了。”
    “沒別的話了?”,管教堵住了蒙鈴的話:“你在這里這么長時間,知不知道有什么事要報告管教?”
    蒙鈴低下頭,說:“知道”
    “打成這樣,就是這么知道的么?要是我沒看監(jiān)控,我沒聽見你們屋的吵鬧聲,你們屋就準備把這事壓下了?”
    蒙鈴馬上抬起頭和管教解釋:“不會,管教,我錯了?!?br/>
    蒙鈴知道,別多解釋,越解釋越難解釋,這個時候要的是態(tài)度。
    管教接下來又說了很多,蒙鈴邊聽著邊點頭,時不時的說一聲:“是,是,我不對,我錯了”。
    和蒙鈴談完以后,管教去領導那說明了情況,然后又把男人婆、老姐、囡囡姑都提出來了,把她們?nèi)齻€分別關了小號,為期一周。
    這樣一來,蒙鈴她們牢房就清靜了不少,幾個人都在頓號,床鋪也寬展了許多,蒙鈴就舒適的躺在床上,看著窗外,一直的想蕭博翰,現(xiàn)在蒙鈴唯一的愿望就是趕快的給自己判了,那樣的話,以后自己每月就可以見到一兩次蕭博翰。
    但這樣想的多了,蒙鈴有開始猶豫起來,蕭博翰是一個大集團的老總,他每天的工作很忙,他會不會每月來看兩次自己呢?萬一別人看到他會不會笑話他?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假如自己送到外地的監(jiān)獄,蕭博翰可能每月都去外地看自己嗎?
    就算他愿意,但蕭博翰繁忙工作和身份能讓他看多少次呢。
    這樣一想,蒙鈴又沮喪起來了,她現(xiàn)在每天都生活在矛盾中,不知道該怎么去做出一個最好的判斷了。
    后來蒙鈴就不想這個問題了,她開始想蕭博翰現(xiàn)在在做什么,他一定是在抽煙,在辦公室窗前站著,這樣好的一個月夜,他最喜歡看月色了。
    但蒙鈴是決對沒有辦法想到,蕭博翰此刻正在看荒野中那一對野合男女肥肥的白屁股,更不知道蕭博翰已經(jīng)為她制定了嚴密的計劃,要不了多久,那個計劃就會全部展開執(zhí)行了。
    第二天一早,蕭博翰在礦上吃過早餐,又和兩個礦長會談了一個來小時,這才叮囑一番,讓他們抓緊的把坑道恢復起來,盡快的投入生產(chǎn)。
    兩個礦長也都表態(tài),一定會爭分奪秒,早日完成修復,開工。
    蕭博翰就要回去了,他今天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要到第一看守所去,他要去見蒙鈴,幾個月了都沒有再看到蒙鈴了,一想到這,蕭博翰就有點激動起來。
    下山的路更不好走,坑坑洼洼的就不說了,關鍵是有的地方坡度很陡,司機也是開的小心翼翼的,坐在車上的人也是緊緊張張的。
    本來天也很熱的,空中沒有一絲云,頭頂上一輪烈日,沒有一點風,一切樹木都無精打采地、懶洋洋地站在那里,太陽剛一出頭,地上像已著了火,天氣是那樣炎熱,仿佛一點星火就會引起爆炸似的,烈日似火,大地像蒸籠一樣,熱得使人喘不過氣來。
    今天因為要走山路,所以也不是開的她平常做的車,空調(diào)也不好使,這一路下來,蕭博翰也是滿頭的熱汗。
    總算是下山了,蕭博翰就拿起了電話,對鬼手等人做了安排,讓他們準備一些探監(jiān)的零食,女人用品等等。
    打完了電話,蕭博翰又給保安公司的褚永去了一個電話,讓他到總部等自己,一會有事情問他。
    這一連串的事情都安排妥當了,蕭博翰才穩(wěn)穩(wěn)的安下心來,坐在后排瞇著了。
    回到了恒道集團的時候,已經(jīng)是吃中午飯了,蕭博翰隨便吃了一點,就在辦公室見了鬼手等人,鬼手早就把一些零食,女性用品,衛(wèi)生巾,香皂,洗頭膏等等準備妥當,蕭博翰讓他安排一下,自己下午要到一看去。
    褚永平常是一副吊兒郎當,游手好閑的樣子,很少有人真真的明白他其實是一個工作很認真的人,他具有高超的盜竊技術,不,在他這里應該稱之為藝術,他不僅熟練的掌握傳統(tǒng)的技藝,對現(xiàn)代化高科技的防盜系統(tǒng)他也很熟悉,他每天還會用上很多的時間,在網(wǎng)上去學習了解各種新式的防盜手段,用他自己的話來說:“活到老,學到老”。
    不過在蕭博翰的辦公室里,褚永還是很規(guī)矩很本分的,蕭博翰在打發(fā)了鬼手幾人離開后,對他說:“你來總部的次數(shù)很少,我們也很少見面啊?!?br/>
    褚永憨憨的一笑說:“還是來少一點的好?!?br/>
    “奧,為什么,你要知道,就我本人來說,我還是很敬佩你的,你為恒道集團立下過很多次大功,嗯,如果不是要顧忌到你的秘密,我真想給你開場隆重的慶功會?!笔挷┖查_著玩笑說。
    褚永也輕松的說:“那到不用了,我怕以后大家都認識我了,走在街上別人罵我,呵呵呵?!?br/>
    蕭博翰很好笑的看看他,又問:“為什么不喜歡到總部多來坐坐?!?br/>
    “嗯,其實我也想啊,但總部這里好東西太多了,我怕我一不留神,手一癢,就會犯錯誤的。”
    “哈哈哈哈”蕭博翰放聲大笑起來。
    笑過之后,蕭博翰慢慢的散去了笑意,凝重的說:“叫你來我有件事情要讓你幫個忙?!?br/>
    褚永忙收斂起嬉皮笑臉的神態(tài),很恭敬的說:“蕭總客氣了,你是我的大哥,有什么事情只管吩咐就成。”
    蕭博翰也沒客氣:“是這樣的,下午我要到一看去見蒙鈴,我想質詢一下,也想讓你考慮一下,用什么工具,可以輕易的自己打開手銬,當然了,是我方便帶進去交給蒙鈴的小工具?!?br/>
    褚永就笑了,說:“蕭總對手銬不大了解吧,其實大部分手銬都是通用的一種鑰匙模式,這一點蒙鈴自己都很清楚,她也很懂行的,過去我們訓練的時候她也學過?!?br/>
    蕭博翰難以置信的問:“我也隱隱約約聽她說過,但我還是有點懷疑她一個女孩也學的好這些?”
    “嘿嘿,做我們這行道的,那是很基本的知識,所以用不上什么太特殊的工具,你給她帶一個小小的回心針吧,她過去老用哪東西練習?!?br/>
    蕭博翰說:“就一個回心針?”
    “是啊,那就可以了,一點問題都沒有了?!瘪矣篮芸隙ǖ恼f。
    “這樣啊?!笔挷┖策@才恍然大悟起來,仔細的想想,好幾次蒙鈴到自己辦公室來,都沒見她帶鑰匙,最后怎么都進了自己的房間,原來自己以為很難的一件事情,在她們來說是如此的簡單。
    這應該就是人們常說的隔行如隔山吧。
    送走了褚永,蕭博翰就在自己辦公桌上很仔細的拿出了兩個回心針來,自己比劃了一會,接著蕭博翰有開始拿出了紙和筆,他思考著寫了起來,他用最簡介的語言,把自己的打算和計劃羅列清楚,然后把這半拉子信紙,很小心的折疊起來,搓成一個細細的紙卷,小心的用剛才自己拿出的那兩個回心針把它夾住,放進了自己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