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2章 果斷離開
,一路高升 !
回到房間以后,朱立誠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后躺在床上以后,說不出的舒服。剛才陡然襲來的那股莫名的傷感,在熱水的浸泡下先是殆盡,此刻他兩只眼睛炯炯有神,精力充沛,怎么也無法進(jìn)入夢鄉(xiāng)。
由于晚上睡得很遲,所以朱立誠一直到八點鐘左右才醒過來。過來之前,他就和元秋生請過假了,下午再過去上班。
到黃振的房間一打聽,才發(fā)現(xiàn)張揚(yáng)和李常樂還沒有醒呢。想了一下,他便招呼黃振離開了。經(jīng)過昨晚的事情以后,徐城顯然不是久留之地。上車以后,他才給李志浩打了一個電話,稱泰方有點事情,他已經(jīng)在回去的路上了。
李志浩聽后,也沒有客套,直接開口問昨晚的事情他有沒有什么想法。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在那,這些事情沒有必要轉(zhuǎn)彎抹角的。
朱立誠之所以醒來以后,便急著離開,就是不想摻和進(jìn)徐城的事情當(dāng)中。李志浩這邊倒是無所謂,只要他提出要求,對方一定會給這個面子的。
朱立誠對管云龍的印象并不好,所以不想在繼續(xù)摻和下去。家里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居然還忙著在同學(xué)面前裝逼,搞到最后無法收拾,昨晚要不是機(jī)緣巧合,就算大家是同學(xué),他也不會出手的。
聽了李志浩的問話以后,他直接說道:“志浩哥,這事你看需要怎么辦就怎么辦,我不提半點意見。”
李志浩聽后,嗯了一聲,便沒有再說其他的。
掛斷電話以后,朱立誠想到管云龍的事情,他知道對方此刻巴不得他能夠出手幫一把,但他卻不愿意那樣去做。朱立誠這么做倒不是不顧同學(xué)之情,而是另有顧慮,徐城雖說是李志浩的地盤,但這兒的關(guān)系也是錯綜復(fù)雜的,他不想讓對方為難。再說,像管家遭遇到的這類事情多了去了,他可不是什么救世主,管好和自己相關(guān)的事情就很不錯了,至于說其他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去吧!
寶馬桑塔納上了高速大約半個多小時以后,朱立誠接到了管云龍的電話。對方先是熱情地表示了問候,隨即表示中午想請對方吃頓飯表示感謝。朱立誠笑著說了聲抱歉,然后才說他已經(jīng)在回泰方市的路上了。管云龍聽后很是失望,奈何人家表明了不像摻和他家的這一檔子事情,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朱立誠向?qū)Ψ秸f了一聲抱歉以后,便掛斷了電話。既然已經(jīng)決定抽身事外,那就沒有必要再和對方虛與委蛇了。
一周以后,朱立誠接到了李志浩秘書的電話,對方說那天晚上的事情,李書記非常關(guān)注,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工作,確認(rèn)洪勇和曹國棟身上存在充當(dāng)洪慶財保護(hù)傘的問題,徐城市紀(jì)委已經(jīng)對這兩個人進(jìn)行了雙規(guī)。
朱立誠聽后嗯了一聲,和對方簡單地說了兩句,便掛斷了電話。他知道這事一定是李志浩讓對方打電話過來的,但他有些話卻不好和對方交流。他隨即拿起電話給李志浩打了過去,兩人簡單地聊了聊關(guān)于徐源區(qū)的事情,當(dāng)確認(rèn)并沒有什么其他事情的時候,朱立誠便掛斷了電話。
這事因他而已,如果因此給朱立誠帶來什么問題的話,那朱立誠也會覺得過意不去,現(xiàn)在既然沒有什么其他情況,他也就安心了。
六月中旬,泰方市采沙集團(tuán)公司高調(diào)成立,朱立誠雖然心里很是不屑,但這事畢竟是元秋生推動,林之泉主抓的,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吃完晚飯以后,林之泉邀請他留下來繼續(xù)活動一下,朱立誠以這段時間較為忙碌,想早點回家休息為由拒絕了。他能過去參加公司的成立儀式,并留下來吃晚飯就算很給對方面子,這會當(dāng)然不會再給了。
朱立誠覺得非常怪異的一件事情就是他從徐城回來以后,再也沒有見過趙謝強(qiáng),自從胡東給他擺了一道以后,他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收拾這主仆兩個了。誰知這兩位好像有超能力能提前獲知他的想法似的,居然齊刷刷地消失不見了。朱立誠特意讓王勇和黃振去打探了一番,但還是毫無消息。盡管心里不爽,朱立誠也沒有太過在意,只要華運(yùn)大賣場在泰方市,就不愁他們不出現(xiàn),只不過是個時間問題罷了,這個他倒不著急,因為他有的是時間。
在這期間,朱立誠已經(jīng)通過吳天誠和沈衛(wèi)華,摸清楚了泰方市華運(yùn)大賣場的底細(xì),原來這是趙謝強(qiáng)和鄭同飛合開的。這樣一來,趙謝強(qiáng)、林之泉一直在為這個事情蹦跶,就有了解釋了。都說無利不起早,單純?yōu)榱肃嵧w給他們的這點蠅頭小利,趙大公子是不會放下身段,親自到泰方市來折騰的。
接下來的這幾個月是夏天,天氣熱得不行,朱立誠也忙碌得不行,經(jīng)過多方努力,省里的撥款終于下來了,為此元秋生帶著朱立誠特意去拜訪了新晉的省長大人。朱立誠本以為對方可能會有意刁難一番,根據(jù)盧魁之前的分析,馬家費(fèi)勁心機(jī)將馬啟山空降到淮江省來就是為了對方盧家的,既然有這樣的好機(jī)會,他沒有理由不乘機(jī)刁難一下。
朱立誠絕不奢望對方至今都沒有搞清楚他是盧家的人,那樣的話,可就有點太小看對方的智商和信息渠道了。既然如此的話,那馬啟山的這個做法就有點讓他琢磨不透了。
從財政廳出來以后,朱立誠沒有和元秋生直接回泰方市,而是以回家一趟為借口,向?qū)Ψ秸埩艘粋€假,元秋生對此,當(dāng)然不好多說什么。
告別了元秋生以后,朱立誠立即給盧魁打了一個電話,得知對方這會有事,于是便約好了晚上去對方家里談。
朱立誠在省電視臺接上妻子以后,兩人一起到街上買了一點東西,然后又逛了一會街,直到盧魁的夫人趙紫英打來電話,兩人才開車前往麓湖別墅區(qū)。
朱立誠夫妻倆有段時間沒到盧魁的家里拜訪了,正好接著這個機(jī)會也走動走動。吃完晚飯以后,朱立誠便跟著盧魁進(jìn)了書房,鄭詩珞則和趙紫英邊看電視邊聊天。前段時間開始,趙紫英定期去韻瑤美容中心做面部護(hù)理,感覺很是不錯,所以兩人之間便又多了一些話題。
朱立誠和盧魁沒有什么避諱的,直接把去省政府的情況,向?qū)Ψ皆敿?xì)做了匯報。盧魁聽后沉吟了一番,然后開口說道:“你們這個項目本身的優(yōu)勢顯而易見,他不太容易找到借口,另外他初來乍到,有些事情也不想做得太過明顯了,所以在這件事情上面才沒有為難你們。”
朱立誠聽后,點了點頭,這和他之前分析的不謀而合,他略作思考以后,開口問道:“盧叔,你看下面我需要注意點什么?”
盧魁聽后,想了一下說道:“還是之前說的,你和志浩該怎么辦還怎么辦,踏踏實實做好自己分內(nèi)的事情,他就是想挑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再說省里這邊還有我在,不會有什么太大問題的。”
回去的路上,朱立誠沒有開車,而是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面。鄭詩珞便駕著車,邊關(guān)心地問道:“怎么了,從盧叔家出來就見你心事重重的,這事不是挺順利的嘛,是不是盧叔那邊壓力很大?”
作為從小在官宦之家長大的鄭詩珞,這點整治敏感性還是有的,另一方面,他可從來沒有見過丈夫這么垂頭喪氣過,想想也就出來了。
朱立誠聽了妻子的話以后,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開口說道:“盧叔什么都沒有說,只是讓我干好本職工作就行了,不過我能夠感覺到身上的壓力,可是我現(xiàn)在的能量有限,幫不上他什么忙。”
兩人在書房里面,盧魁雖然什么也沒有說,但朱立誠心里很清楚。盧魁雖說是省委常委、組織部長,但馬啟山卻是省委副書記、省長,名副其實的淮江省的二號人物,要與其抗?fàn)幍脑挘妹媾R多大的壓力,朱立誠想想都覺得膽顫,不要說在其位的盧魁了,身上的壓力可想而知。
盧魁心里很清楚李志浩和朱立誠都是以他為標(biāo)桿的,所以再苦再難,在他們面前,他都不會表露出來。盡管他不說,但不代表朱立誠等人就感受不到。目前的形勢很嚴(yán)峻,他們?nèi)酥挥屑颖杜Γ?lián)合一切可以聯(lián)合的力量,才能和馬家進(jìn)行抗?fàn)幍馁Y格,否則那可就難說難講了。
朱立誠不是一個容易被困難嚇倒的人,經(jīng)過短暫的萎靡以后,回到家里看到兒子酣然入睡的樣兒以后,他便暗暗告誡自己,一定要努力。他心里非常清楚,如果在和馬家的抗?fàn)幹校麄円粩⊥康兀敲唇酉聛淼那闆r可想而知。
不但淮江省難有他們的立足之地,放眼全國,想找一個容身之所,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由于受了這事的刺激,朱立誠沒有留戀嬌妻幼子的幸福生活,第二天一早,朱立誠就回了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