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0章 今時不同往日
,一路高升 !
朱立誠這一整天都沒有離開組織部,除了在三處待了一兩個小時以外,他幾乎竄遍了所有的處室。
他知道今天鄒廣亮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他,他偏偏就要在對方的眼皮底下晃悠,甚至好幾次還和對方來了個面對面。
王飛經過大半天的努力,直到臨近下班的時候,終于搞清楚了那張照片上面兩個女孩的身份。當對方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證絕對不會出錯以后,他在心里狠狠地罵了自己一聲,真是他媽.的傻逼。他甚至覺得鄒廣亮當時要是把那茶杯扔到他的腦袋上,那可一點也不冤枉。
下班以后,朱立誠載著紀海洋和申強直奔春滿園大酒店。紀海洋在這之前已經在那訂好了包間,他看見朱立誠對那的評價不錯,所以毫不猶豫,直接安排在那了,菜品不錯,而且相對較為安靜,便于談事,確實不錯。
紀海洋和申強雖然都坐在朱立誠的車上,但卻也有區(qū)別。紀海洋是在部里直接上的車,而申強在省委門外近二百米的路邊上的車。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他現(xiàn)在干的是地下工作,一定要注意隱蔽。
經過這次的事情,朱立誠也不準備再藏著掖著了,直接挑明了和對方干,但對于申強的觀點,他還是認可,有些事情跳出圈外,反而能看得更為清楚一點。
三人進了包間以后,斗了一會地主,服務員就把涼菜全都擺上了桌,于是收起牌局,直接開吃了。
當?shù)谝黄烤坪韧暌院螅炝⒄\沖著紀海洋點了點頭,示意他再開一瓶。申強和紀海洋都知道處長今天絕對有話要說,想不到吃喝半天了,對方始終沒有開口,只是一個勁地讓喝酒、吃菜,這倒很有幾分怪異。
他們雖覺奇怪,但既然你愿意喝,那就喝唄,吃飽喝足了,再談事情,那也不錯,反正你怎么說,我們就這么做,根本不用費腦子。朱立誠要是知道這兩貨此刻的想法,怕是非氣得跳腳不可。
等紀海洋把第二杯酒斟滿以后,朱立誠開口說道:“這酒先放著,我們等會再喝,我有件事情想麻煩一下二位。”
“處長,你有話只管吩咐,何來麻煩一說。”紀海洋搶先說道。
申強見被對方搶了先,連忙開口說道:“是呀,處長,你指到哪里,我就打到哪里,絕對不會有半點含糊。”
申強現(xiàn)在和紀海洋的情況,有很大不同,對方現(xiàn)在可是三處的實際負責人,在部里也算是個人物,而他現(xiàn)在就如同被扔進垃圾堆的廢物一般無人問津。
朱立誠今晚把他們倆叫過來,就是為了交底的,自然不會再遮遮掩掩的。他遞了兩支煙過去,然后直接說道:“我被人陰了一把,不過還好,沒出什么事。”
嘎?聽了這話以后,紀海洋和申強互望了一眼,他們前兩天還向朱立誠匯報,說那邊沒什么動靜,怎么今天對方就告訴他們被別人陰了。這可真是太有點說不過去了,他們都已經出手了,你這居然還毫無察覺,這叫辦的什么事。
朱立誠看到兩人臉上的異常表現(xiàn)以后,知道對方誤會他的意思了,于是笑著說道:“這事和你無關,那邊做得很隱蔽,不過搞出來的東西實在沒有什么力度,紀委那邊只是找我過去問了問。”
兩人聽朱立誠這樣說,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處長,你看需要我們做什么,你只管開口,之前的那事沒做好,你也給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申強說道。
這次朱立誠剛停下來,申強就搶先開口了,沒有給紀海洋說話的機會。不得不承認年青人的反應確實快點,此刻老紀不服老都不行。
朱立誠要的就是這句話,他接著申強的問話直接說道:“我這段時間忙著在下面跑,有些事情不太方便去操作,我想請兩位幫我一個忙,搞清楚對方的底細,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百勝,對吧?”
紀海洋聽了這話以后,立即轉頭沖著申強說道:“這事小申應該知道呀,你不是給那位干了幾年秘書嗎?”
“我雖然在他身邊干了好幾年的秘書,但是人家壓根就沒把我當自己人看待,這幾年里,他倒是回過不少趟沽源,但都是輕車簡從,不光我沒有機會,連忙司機也沒帶,他都是自己開車的。”申強說道。
朱立誠聽了這話以后,點了點頭,然后說道:“那我們就去沽源那邊了解一下,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申強,我看這事主要就交給你了,老紀這邊走不開,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助的,直接和老紀聯(lián)系。”
兩人聽了朱立誠的話以后,立即點了點頭。申強巴不得早點干掉鄒廣亮,以解他的心頭只恨;紀海洋從黎兆福那過來以后,一門心思跟著朱立誠混了,這既然是對方關注的事情,他自然會力挺的。
第二天一早,申強就請了一個假下沽源市去了。這次對于他來說,是一個絕佳的機會,所以一定要做到全力以赴。
朱立誠第二天依然沒有去徐城市,而是在大賣場里面轉悠。既然對方已經向他發(fā)難了,那他不妨好好刺激一下對方。至于說賣場的事情,他一點也不擔心對方在這問題上做文章,首先,他入股的事情,沒有任何破綻可尋,其次,對方如果這次再動手的話,一定會打探清楚了。
吳天誠和沈衛(wèi)華是淮信大賣場的兩個股東,貌似誰都不是那么好惹的,尤其是吳天誠。鄒廣亮要是打探清楚了對方的身份,恐怕借他一個膽子,他特不敢在大賣場里面做什么文章。
朱立誠想到他這兩天的一系列動作都是在打鄒廣亮的臉,心里就不由得得意起來。你不是想黑我嘛,行,我就明目張膽地在你眼前晃悠,你倒是過來黑呀,只怕到時候倒霉的是你自己。
第三天中午,朱立誠才到了徐城。
秦珞和陳華見到他的時候,很是開心。那天朱立誠走得很急,他們下意識地覺得可能是出事了,但向胡悅梅請教的時候,對方卻說沒事。他們再問的時候,胡悅梅就打起了官腔,說處長吩咐他們干好各自的工作就行了,其他的不要問。
四人找了一家不錯的飯館吃了一頓午飯,下午便開始督查工作。朱立誠回來了,胡悅梅等人有了主心骨,干起工作來也就更有勁了。
到徐城的第三天晚上,朱立誠接到了盧魁的電話。對方在電話里面并沒有多說,簡單肯定了兩句朱立誠的表現(xiàn),然后說,他將于四、五天以后回應天,到時候讓朱立誠回來一趟。
朱立誠聽后,連忙向對方道了感謝,并詢問了兩句關于盧老的后事。盧魁三言兩語說了一下,便掛斷了電話。
盧魁回來以后,必定要對鄒廣亮下手。這段時間對于盧家而言,非常關鍵,如果能殺一、兩只雞給猴兒們看看倒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朱立誠覺得他有必要和申強聯(lián)系一下,看看對方這幾天在沽源市有沒有摸到什么情況。他頭腦里有個猜想,想通過對方的了解,驗證一下看看究竟是不識這么回事。
接到朱立誠的電話以后,申強連忙說道:“處長,我本來準備明天再給你打電話的,這邊有個情況,不過具體結果可能還要再等一等。”
“沒事,你先說給我聽聽看。”朱立誠說道。
他的話聽上去雖然很沉穩(wěn),但內心還是有那么一絲波瀾的。那天晚上,他和申強提了一句,關于沽源市化肥廠的事情,現(xiàn)在對方既然說有情況了,那十有八九,應該和這塊相關的,或者就是其他方面的也行,只要能和那貨扯上關系就行。
申強聽了這話以后,略作思考以后,說道:“處長,事情是這樣的,我到了沽源市以后,沒費什么勁就打探清楚了,那位是從沽源市的桃緣縣發(fā)的跡,你別說他在那邊倒確實做了不少事情,老百姓對他的口碑也還不錯。”
“哦?”朱立誠想了一下,說道:“這不奇怪,當年是當年,如今是如今,人的年齡不同,心態(tài)也是會發(fā)生變化的。”
“哦,原來是這樣,我倒沒有往這方面多想。”申強聽后說道,“雖然他在桃源縣干出了不少成績,但其中也存在問題,比如你那天說的那個化肥廠,只要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不會上那個項目,但偏偏在他的任上就搞了起來。另外還有兩個磚瓦廠也是類似的情況,讓人覺得很有點不太正常。”
朱立誠聽后,認真思考了一番,才對對方說道:“會不會為了政績,除了這個,好像沒有更合理的解釋了。”
“我開始也是這樣想的,但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了一點問題。”申強說道,“當年針對這個化肥廠的事情,沽源市里好像多部門聯(lián)合起來,一起合搞了一個可行性調查報告。我現(xiàn)在找到了沽源市檔案局,想讓他們把這份報告找出來,那邊也答應了,但估計要等到明天才會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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