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1章 異常舉動
,一路高升 !
紀(jì)海洋說這話的時候,故意把黎兆福給忽略掉了。對方聽了就算心里很不爽,也沒有辦法,誰讓你不是一把手的呢?
朱立誠此時也很有幾分感慨,幸虧之前把紀(jì)海洋給爭取過來了,要不然這會他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呢。如果讓紀(jì)海洋加入督察組,把處里的事情讓胡悅梅負(fù)責(zé),這樣的安排肯定站不住腳。不說胡悅梅一個女同志有沒有能力把處里的工作應(yīng)付過去,你讓人家一個年過半百的老同志跟你年青小伙子一起東奔西跑的,顯然也說不過去。現(xiàn)在,他就無需再有這方面的擔(dān)心和顧慮了。
解決了后方的事情以后,朱立誠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督察組上面來。之前,他對于人員這一塊已經(jīng)有過考慮,但并不是太成熟的。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明確分兩個組了,那就好辦了。他笑著對黎兆福說道:“黎處,根據(jù)我們處里的實際情況,我們每個組就由三個人組成,這樣應(yīng)該也差不多了。我這邊就胡悅梅和秦珞了,你那邊的人選,你看?”
黎兆福最擔(dān)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剛才聽盧魁說要把他的秘書梁浩康放到督查小組里面來,他就暗自祈禱朱立誠把他要過去。這樣一來的話,他這邊行事就方便了,至少他可以說了算。現(xiàn)在看來,朱立誠并不準(zhǔn)備讓他如此稱心如意,但人家畢竟是一把手,有這個權(quán)利。他就是直接把他這個組的人員全給定下來,他也沒有任何辦法,現(xiàn)在好歹還算給了他幾分面子。
黎兆福現(xiàn)在能做主的,其實就只有一個人選,一共三個人,他加上梁浩康已經(jīng)占了兩個名額,這一個人的話,他得慎重一下。表面上看,他應(yīng)該選張為民,但是那樣一來的話,處里這塊,他就得不到任何消息了。
他仔細(xì)思考了一番,說道:“處長,我們這組就再加一個黃莎莎吧,下面有些女性官員,督察組里要是沒個女同志,可能會不太方便。”
朱立誠聽后點了點,黎兆福的這話說得也有幾分道理,他之所以選胡悅梅也是出于這方面考慮的。這樣一來的話,人員都確定下來了,他又強調(diào)了急點紀(jì)律,就宣布散會了,具體的時間則要等部領(lǐng)導(dǎo)決定,那不是他們需要操心的事情。
紀(jì)海洋回到辦公室以后,就注意到張為民坐在椅子上面局促不安的樣子,對方打的什么主意,他心里再清楚不過了,果然,三、五分鐘以后,他就起身往黎兆福的辦公室走去了。
過了十來分鐘以后,他回來了,剛才那焦急的表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開心,隱隱還有幾分興奮。紀(jì)海洋很清楚黎兆福和他說了一些什么,無非就是我不在處里,相關(guān)的事情,你給我盯著一點,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的話,及時打電話和我聯(lián)系。紀(jì)海洋心想,有我在處里坐鎮(zhèn),哪兒還會有你什么事情,和處長比,我不行,要收拾你的話,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周六的傍晚,朱立誠早早來到了春滿園,今天他請客,總得做出一點姿態(tài)出來。大頭他們可幫他解決了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他既然要表示感謝的話,自然應(yīng)該心誠一點。
讓朱立誠覺得不爽的是,那件事情嚴(yán)格說,至今還沒有一個結(jié)果,不過他也清楚,這事急不得,只能慢慢來,不過有一個可以肯定,對方既然知道豺哥已經(jīng)暴露,應(yīng)該不會再用同一招了,那樣的話,除非他的腦子進水了。
朱立誠進包間不久,大頭和老賊就過來了,兩人特意裝扮了一番,乍一看,還真有點像老板的樣子。乘景國強還沒過來,朱立誠便向大頭問起了唐浩成的事情,這事屬于不足為外人道的范疇,所以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大頭聽后,連忙說道:“朱處長,我本來還準(zhǔn)備打電話給你說這件事情的,后來聽你在電話里面讓今天到這來,我就想著當(dāng)面告訴你。”
朱立誠聽后,心里一緊,連忙說道:“李老板,有什么動靜了嗎,你請講,”
“這也正是我和老賊感到困惑的地方。”大頭說道,“之前你關(guān)照過,特意留心他去郵局之類的地方,我就給手下的兄弟們說了。大約在一個星期以前,兄弟們拍到了他去郵局的照片,他找了一個特別偏的郵局,應(yīng)該是購買了幾張信封和郵票。等他走了以后,其中一個小兄弟還特意去問了郵局的工作人員,對方也確認(rèn)了,他買了十個信封,十張郵票。”
朱立誠聽后,點了點頭,示意對方繼續(xù)說下去。
大頭見狀,沖著老賊使了一個眼色。老賊立即接著他的話說道:“朱處長,我本來判斷他既然買了信封和郵票,說明要不了多久就一定會有所動作的,便讓兄弟們多用點心,把他給盯死了。誰知這一個多星期下來了,他除了每天上下班,應(yīng)酬什么的,就再也不見有其他任何異常的表現(xiàn),這也是我們準(zhǔn)備向你匯報一下的根本原因所在。”
朱立誠聽了老賊的話以后,也覺得很困惑,難道……想到這以后,朱立誠沖著大頭和老賊問道:“是不是兄弟們跟著他的時候,被發(fā)現(xiàn)了?”
大頭聽后,連忙說道:“朱處長,不瞞你說,前兩天我們倆商量的時候,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于是便把手下的兄弟找來問。之前老二關(guān)照得很仔細(xì),他們也很小心,應(yīng)該不太可能被對方發(fā)現(xiàn)。在郵局里面,問那工作人員的時候,他們讓一個人跟著那家伙,另一個去問的,中間還有一個人望風(fēng),對方絕對沒有察覺。”
朱立誠聽了這話以后,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唐浩成究竟想要干什么,就這么放棄了?應(yīng)該不可能。他既然費了如此大的心思,搞出這么一出來,還沒實施,絕對沒有就這么放棄的道理。如果沒有放棄,那為什么這么多天過去了沒有任何動靜呢,朱立誠還真猜不出來對方的葫蘆里面賣的是什么藥。
他看著大頭和老魏期待的眼神,想了一下以后,說道:“兩位,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對方這究竟唱的是哪一出,只能請下面的兄弟們繼續(xù)吃點辛苦了,這樣吧,他們的辛苦費算我的,你們看怎么樣?”
“哈哈,朱處長,你這是在打我們兄弟兩人的臉呀!”大頭笑著說道,“我們急著要把這事告訴你的目的,就是想聽聽你有沒有其他的要求,比如說找一找那家伙還是怎么著,可沒有管你要辛苦費的意思。”
朱立誠自然明白大頭話里找一找對方的意思,他連忙說道:“李老板,那個沒有必要,還是之前的那話,你只要讓兄弟們看著一點他就行了,其他的什么也不用做。另外,我覺得沒必要安排那么多的人,只要一、兩個人就差不多了。”
“朱處長,這個你就不要操心了,那幫小子不找點事情給他們做,也是惹是生非的,沒事。”老賊說道。
既然對方已經(jīng)這樣說了,朱立誠也就無法再多說什么了,只好掏出煙來,分別遞給兩人一支,然后沖著他們點了點頭,表示感謝。
一陣噴云吐霧以后,朱立誠又問起了豺哥的事情。大頭說那事他已經(jīng)處理好了,那豺哥知道他們并不是針對他的,也沒有了之前的敵意,現(xiàn)在雙方之間,基本能做到友好相處。大頭特意提到他已經(jīng)告訴對方,只要他那個跑路的朋友一回來立即和這邊聯(lián)系,對方也答應(yīng)了。
朱立誠心里清楚,豺哥知道大頭的勢力,盡管心里可能有不爽,也不敢表露出來。至于說,他那朋友回來和這邊聯(lián)系的要求也不算過分,豺哥也清楚這邊并不是要找他朋友的麻煩,只不過想通過他找到幕后的人。大頭準(zhǔn)備如何對付找他的人,那就不是他需要關(guān)心的事情了。
朱立誠見該聊的事情說得差不多了,看看時間,估摸著景國強也要過來了,他便掏出手機準(zhǔn)備和對方聯(lián)系一下。誰知他剛準(zhǔn)備撥號,景國強已經(jīng)推開包間的門走了進來,后面還跟著兩個副局長。朱立誠都照過面,至于說姓氏名隨,他都不記得了,但還是伸出手來熱情地和對付一一握手。
大頭和老賊見了景國強以后,比剛才要拘謹(jǐn)許多。朱立誠也沒有幫他們打圓場,一物降一物,這也算是正常情況。
這頓飯吃完以后,已經(jīng)是一個半小時之后的事情了。大家都喝得不少,尤其是大頭和老賊,已經(jīng)接近醉的程度了。朱立誠先把景國強和那兩個副局長送走,然后才招呼和大頭一起過來的兩個小弟,上樓去把兩位老大給攙扶下來送回家去。這兩人顯然見過朱立誠,對他很是恭敬,最后還幫著大頭和老賊說了兩句客氣話,朱立誠笑了笑,表示知道了。
朱立誠也喝了不少,這時候,開車回家的話并不安全。他索性去開了一個房間就住在這了,反正回家也是一個人,至于說房費什么的,他還真沒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