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章 心喜
,一路高升 !
她上次和唐浩成過來的時候,由于心里非常緊張,再加上兩人都有點尷尬,一路上都沒怎么說話,她百無聊奈,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路邊的建筑物上,所以這條線路,她記得非常清楚。
到了紅楓賓館以后,談昕把車停在了最里面的停車位上,雖然這兒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人認(rèn)識朱立誠的車,但是為防萬一,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安全。談昕先進(jìn)去開了一間房,然后讓服務(wù)員幫著把朱立誠弄到了房間里面。
這時候,朱立誠并沒有裝死,而是很配合著那個小伙子的動作,慢慢往前走著,搞得那個服務(wù)員都有點奇怪,這人不是喝醉了嗎,怎么還知道自己走路呢?雖然心里有疑惑,但是他也沒有說出來,只要人家住店給錢就行了,其他的,你就不要多費心了。
服務(wù)員把朱立誠放到床上以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談昕此時真是累壞了,一方面是身體勞累,另一方面則是心里緊張,總是擔(dān)心被人看見。她這么晚了,帶著一個男人來開房,要是讓人知道的話,那可讓她情何以堪。
談昕休息了一會以后,拿出手機(jī)來打了一個電話回家,她今天可沒有不回家的打算,所以之前也沒有作安排。
電話接通以后,談昕說吃完晚飯以后,黃媛約她一起打牌了,所以今晚就不回去了,讓她媽帶著女兒睡覺,別等她了。
朱立誠聽后,心里一陣YY,難道這是在暗示自己今晚可以做點什么,后來轉(zhuǎn)念一想,立即發(fā)現(xiàn),他是自作多情了。在談昕的眼里,此時他是一個醉漢,就算想做點什么的話,估計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談昕打完電話以后,猛地想起一件事情。她悄悄走到朱立誠的身前,在他衣袋里面摸索起來,發(fā)現(xiàn)左邊沒有,她又伸手進(jìn)了右邊的衣袋。此時她的臉距離朱立誠的臉部非常近,搞得某人很不淡定,這才體會到了什么叫吐氣如蘭。
談昕終于在朱立誠右邊的衣袋里面摸到了他的手機(jī),打開來一看,見上面并沒有未接電話或是短信,這才放下心來。她剛才擔(dān)心的是朱立誠的妻子和他聯(lián)系,那可是一件麻煩事。要是對方打電話來的話,那她該怎么辦,接還是不接?接肯定是不行,不解的話,那對方一定會很擔(dān)心丈夫,似乎也不妥當(dāng)。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談昕,甚至夜半驚醒的時候,她還在思考著,不過一直到天亮,貌似朱立誠的手機(jī)都沒有出過聲。
朱立誠一直半閉著眼睛觀察著談昕的表現(xiàn),他覺得這樣做,似乎有點不妥,但這時候已經(jīng)騎虎難下了。你總不至于現(xiàn)在起身告訴對方我酒沒有喝多,剛才是故意騙你的,他的臉皮雖然算厚,但是也絕對沒有厚道如此地步。
談昕把朱立誠的手機(jī)放在了一邊,她心里很清楚絕對不能關(guān)機(jī),那樣的話,萬一出點事情的話,就更說不清楚了。既然這事暫時無法解決,她也就不去管他了,去衛(wèi)生間搞了一個毛巾,本來準(zhǔn)備弄熱的的,后來一想,天氣也不冷了,用冷的,效果應(yīng)該更好。
談昕弄來冷毛巾以后,直接敷在了朱立誠的額頭上,搞得某人心里直叫苦不迭。他雖然還有點酒意,但基本已無大礙,對方這樣一搞,真有點承受不了的感覺,不過適應(yīng)了一會也就罷了。
談昕見到朱立誠的眉頭一皺,連忙低下頭在他的耳邊問道:“一銘,怎么樣,是不是特別難受?”
她彎腰側(cè)身以后,襯衣上的紐扣間縫隙立即拉大了,朱立誠所處的角度正好可以一覽無余里面的風(fēng)光。這次貌似比上次還要刺激,里面居然是淡紫色的,朱立誠身體的某些部位立即有了反應(yīng)。他心里一緊,連忙把目光移向別處,擔(dān)心這樣下去的話,要不了一會可能就會露餡了。
談昕見對方雖然沒有回答,但是臉上的表情也恢復(fù)了正常,這才放下心來。她坐直了身子,盯住眼前的這個男人看去。
直到現(xiàn)在為止,她都搞不清楚對于這個男人,她究竟持有一種什么樣的態(tài)度,反正就是那種一天里要是見不到他的話,就覺得心里空落落的,見到他的時候,心跳就會加速,有時還會莫名其妙的臉紅。
談昕還有一個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對誰也沒有說起過,自從上次和朱立誠待了近乎一夜以后,她做夢的時候,就會經(jīng)常夢到對方,尤其讓她感到害羞的是,兩人竟然經(jīng)常做那事。每次她到頂峰的時候,就會由于興奮而醒轉(zhuǎn)過來,有一次甚至還發(fā)出大聲的呻吟。正在做早飯的母親特意跑過來看她,以為她是身體不舒服還是怎么著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她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
談昕驚醒以后,見到一臉詫異的母親,恨不得找到地縫鉆進(jìn)去。
談母倒也沒有在意,她知道女兒和女婿的關(guān)系很不好,貌似有好幾年沒在一起了。她也是過來人,知道女兒這個年齡正是非常需要的時候,所以做出點什么舉動出來,也并不稀奇。
談昕無數(shù)次地問自己這是不是就是愛情,她的婚姻基本屬于父母包辦的那種。當(dāng)年,兩家的父親在同一個工廠里面工作,在他們剛上中學(xué)的時候,基本就訂下來了,后來談昕去上了大學(xué),又分配在黨校里面工作。談家人雖覺得女兒出息了,但也不好意思退親,她的夫家看見情況不對,就著急把兩人的婚事給辦了,所以談昕在剛參加工作的這年就嫁為人婦了。
開始的時候,她對丈夫還滿懷希望,后來發(fā)現(xiàn)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在結(jié)婚之前,他就迷戀上了賭博,并且不務(wù)正業(yè)。她也努力想要把他改造好,誰知事與愿違,最終她失望了,也放棄了。有了孩子以后,兩人之間基本就形同路人了,丈夫知道談昕在外面有人了,他也不聞不問,只要過段時間給他點錢,就完事了。談昕也樂得輕松,兩人之間倒也算相安無事。
談昕來到這個世界三十多年了,還沒有嘗到過愛情的滋味,所以她對現(xiàn)在對朱立誠的這種感覺究竟是怎么回事,心里還真不是很清楚。為此,她還特意請教了一下黃媛,不過她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個所以然來。談昕懷疑他們夫妻之間的感情估計也很是一般,只不過這話放在心里,她并沒有說出來。
凝視著朱立誠許久,談昕心里猛地產(chǎn)生了一個想法,那就是偷吻對方一下。這一念頭一冒出來,立即羞得滿臉通紅,有心想要作罷,不過另一個念頭,隨即在頭腦中產(chǎn)生,就親一下,反正這兒又沒有第三個人在,至于他的話,反正也喝醉了,只要自己不說,沒有人知道的。
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以后,談昕還是決定嘗試一下。她慢慢地低下頭,滿目含情,兩腮羞紅,紅唇漸漸挨向了朱立誠的臉部。
剛才見談昕在發(fā)呆,朱立誠也就放松了警惕,眼睛老是盯著一個方向看,真有點吃力,所以他決定閉目養(yǎng)會神。突然,朱立誠感覺到一陣陣熱氣吹到了臉上,心里一陣緊張,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突然看見談昕的臉就在他的眼前,心里一緊,連忙把眼睛重新閉上。
這讓朱立誠很不淡定,他心想,這是搞什么呢,難道她想要非禮?想到這以后,他還真有點不確定起來,說實話,現(xiàn)在的這個趨勢確實很像,要不然的話,她不至于把嘴唇如此這般地靠近自己呢?
正當(dāng)朱立誠心潮起伏之際,談昕的嘴唇已經(jīng)湊了上來,在他的右臉頰處輕吻了一下,如小雞啄米一般輕輕的,癢癢的。
談昕完成了這個動作以后,如做賊一般,迅速坐直了身子,還特意往四周張望了一番,好像怕被別人看見似的。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兩人此刻正置身于賓館的房間里時,暗暗輕笑了兩聲,都說做賊心虛,看來真是一點沒錯。
朱立誠發(fā)現(xiàn)對方居然真的偷吻了他,這讓他心動不已,從他的角度看上去,此刻,談昕的胸前顯得更加雄偉,這讓人更加不淡定起來,身體的某些部位變得蠢蠢欲動起來。
談昕此刻正沉浸在剛才偷吻的喜悅中,除了怦怦的心跳以外,她已經(jīng)記不起更多的東西了。人是世界上最為貪心的動物之一,這話真是一點沒錯,談昕此時就是這樣想的。她決定這次要更加大膽一點,不在臉龐上費勁了,干脆直接奔著主要目標(biāo)而去。盡管打定了主意,但是真正實施的時候,還是很不淡定,甚至有點擔(dān)心她的小心會不會從嗓子眼里蹦出來。
朱立誠看見談昕竟然又低下頭來了,心想,怎么還來呀,這是上癮了,要是再過來的話,那可就別怪我了,嘎嘎!
也不知道是知道了朱立誠的打算,還是自己感覺到了不妥,談昕前進(jìn)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停住了。朱立誠頓覺得一陣失望,不過談昕換了一個坐姿以后,竟然又開始繼續(xù)行動了,這讓他感到心喜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