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未曾謀面的兒子
,一路高升 !
朱立誠之所以讓孟懷遠(yuǎn)幫他開房,就是不想在這露面,以免到時候成為什么新聞人物。
進(jìn)入房間以后,他連忙拿出那個信封,掂了一下,里面還有點重量,于是迫不及待地拆開了它。和他預(yù)料中的一樣,信封里面裝的是一疊照片。
朱立誠迫不及待地拿起來一看,照片的主角是一個小男孩,每一張都擺著不同的造型,但也有共同點,就是臉上笑得非常燦爛,看上去可愛至極。最后兩張照片,赫然是在朱立誠的夢中出現(xiàn)過無數(shù)次的那個漂亮女人。
照片中的歐陽慕青笑得也很開心,并且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羞澀之情,如果光看這兩張照片的話,絕對沒有人會猜到她的真實年齡。
朱立誠放下照片以后,點上了一支煙,陷入了沉思。上次鄭詩珞和他說到想要孩子的時候,他想到了這個遠(yuǎn)在異國他鄉(xiāng)的兒子,現(xiàn)在當(dāng)他的形象出現(xiàn)在眼前的時候,朱立誠只覺說不出的苦澀。
兒子虛歲已經(jīng)三歲了,而他這個做父親的,還從沒看見過他一面,想到這以后,他就恨不得給自己一記耳光。
歐陽慕青之所以這么做,自然是為了他好。不管是從事業(yè)還是家庭的角度出發(fā),她這么做都是正確的,但是這樣一來的話,朱立誠虧欠她們母子可就太多了,甚至多到用一輩子也無法還清。
朱立誠此時的情緒低落到了極點,他在心里想要為她們母子倆做點什么,可是他又能做什么呢?讓韓冬梅幫著寄點錢過去,這也許是最實用的,但是他知道依照歐陽慕青的性格,她是不愿意看到他這么做的,想想也就放棄了。
朱立誠最后決定,利用下午的時間去拜訪一下歐陽華,這也許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
打定主意以后,朱立誠重新拿起了那些照片,一張一張的仔細(xì)地看起來,他要把她們母子的樣子,深深地刻在腦海里面,永遠(yuǎn)不忘。
這天的下午和晚上,朱立誠是非常忙碌的,下午去拜訪了呂遠(yuǎn)才、魏煌和歐陽華,還打電話約了王顯聲、呂遠(yuǎn)才、曾善學(xué)、于勇等人晚上一起吃飯,眾人接到朱立誠的電話都很是開心。
晚上在聚龍都的一個豪華包間內(nèi),朱立誠是徹底放開了,可以說是來者不拒,最后以醉得不省人事收場。孟懷遠(yuǎn)和于勇、曾善學(xué)一起,把他送到了房間里。
第二天一早,朱立誠醒來的時候,已過了八點,于是一個人悄悄離開了涇都。出城以后,才給孟懷遠(yuǎn)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去退一下房。孟懷遠(yuǎn)知道他的意思,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讓其知道消息以后,一定要和他聯(lián)系。朱立誠聽后,應(yīng)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直往寧豐駛?cè)ァ?br/>
回到寧豐以后,朱立誠就沒怎么再出門,只是在村子里面走動走動。由于之前幫著出力搞定村霸的事情,所以大家對朱立誠的到來都很歡迎,隱隱有點奉若上賓的意思,搞得他倒是有點不適應(yīng)。
在家里過完了除夕和春節(jié)以后,正月初二一早,就和鄭詩珞一起去了肥城。
寧豐縣到肥城市將近三百公里的路程,夫妻出發(fā)比較早,路上沒什么人,再加上換著開車,所以速度倒也不慢。
到肥城市的時候,正好是午飯時間,鄭相國和胡梅見女兒、女婿來了,自然很是開心,準(zhǔn)備了一桌子好菜招待他們。
在肥城停留了半天以后,第二天一早,一家人就乘軍用飛機去了南河省的省會諶州市。這倒不是鄭相國濫用職權(quán),他雖是安皖軍區(qū)的政委,但也絕對沒有這么大的權(quán)利。那架軍用飛機去南河省執(zhí)行公務(wù),順便把他們捎過去,回來的時候,他們可就沒有這么好的運氣了,只能自己掏錢買機票了。
飛機經(jīng)過一個小時四十五分鐘的飛行以后,順利降落在了南河省軍區(qū)一座軍用機場里面。
鄭相國的身份在那兒,又是回故鄉(xiāng)省親,南河省軍區(qū)自然也做了一番安排。由于之前鄭相國就一再申明,這次回來完全是個人行為,所以這邊的安排也比較低調(diào),但還是有兩輛軍用吉普和兩個警衛(wèi)。
鄭相國畢竟是安皖省軍區(qū)的政委,要是在南河省出點什么事情的話,那這邊的人對上上下下可都不太好交代,所以也不得不慎重。
鄭相國見后,自然也不好拒絕,拿出手機來打了一個電話,向?qū)Ψ奖硎靖兄x。出發(fā)之前,胡梅就叮囑女兒、女婿多穿點衣服,南河省屬于西北,可比淮江省這邊要冷上許多。
朱立誠和鄭詩珞雖然很是重視,但現(xiàn)在下車以后,還是冷的直打哆嗦。兩個警衛(wèi)見狀,連忙為他們打開了車門。
上車以后,朱立誠瞥了這兩人一眼,人家身上只穿著一件普通的棉襖,怎么就一點冷的感覺也沒有呢,而自己穿著一件厚厚的羽絨服,還是覺得冷得不行。這兩人可能已經(jīng)知道這次任務(wù)的性質(zhì),所以并沒有穿軍裝,都是便衣。
鄭相國打完電話以后,也連忙上了車。上來以后,對家人說道:“怎么樣,冷吧?嘿嘿,當(dāng)年我們可是連件棉衣也沒有,不是也過來了。”
胡梅聽了丈夫的話,埋怨道:“你那都是什么時候的老黃歷,還拿出來顯擺什么,快點出發(fā)吧,還有好遠(yuǎn)的路要趕呢!”
鄭相國聽了妻子的話后,也不開口了,剛才那兩個衛(wèi)兵中的一個已經(jīng)坐在了駕駛座上,他發(fā)動了車子,跟在前面那輛吉普前面,駛出了機場。前面那輛吉普車?yán)镒模瑹o疑就是他的同伴。南河省這邊考慮得還真是周全,兩個人兩輛車,一輛肯定就給鄭相國用了,另一輛無疑則是給這兩個衛(wèi)兵的。
上車以后,朱立誠才知道這到岳父的老家還得再開三個多小時呢,這還是因為諶州和駱山兩市之間可以走高速的原因,要是在以前的話,沒有五、六小時,是更本到不了的。
朱立誠聽后暗自咂舌,岳父的老家可真夠偏的,不過這也進(jìn)一步說明了他老人家的不易。從這樣一個偏遠(yuǎn)的地方走出去,并且混到今天這樣的位置,實在是令人敬佩。
這么長的時間,還真不知該如何打發(fā),最好是睡覺,不過這兒的氣候非常寒冷,車?yán)镫m然有暖氣,但是萬一睡著了的,誰也不敢保證會不會著涼什么的。無聊之極,只好和鄭詩珞小聲說話,由于有岳父母在一邊,又不能搞一點小動作,真是郁悶之極。
要下高速的時候,找了一個服務(wù)區(qū),六個人隨便吃了一點飯菜,上車之前,朱立誠特意問那個司機是不是要換著開一下,誰知人家竟直接一口回絕了。
之所以有此一問,他是覺得對方開得很辛苦,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實在有點無聊。重新坐上車以后,朱立誠發(fā)現(xiàn)剛才的那個問題真有點多余,試想一下,人家是南河省軍區(qū)派來保護(hù)他岳父的,一定是特種兵那一類的,開幾個小時的車怎么會有問題呢?
車往前面開了一段以后,朱立誠發(fā)現(xiàn)剛才他的想法也許并不完全對,原來一下高速以后,就是山路,雖然不是很陡,但是對于從沒有在這開過車的人來說,多少還是有點難度的。他現(xiàn)在不禁有點暗自慶幸之感,要是剛才人家讓給他開了,現(xiàn)在估計一定是如坐針氈了。
好不容易到了駱山市以后,朱立誠本來以為差不多了,誰知鄭相國說還有將近一個小時的路程,他老家在駱山市下屬的禹城縣。以前還在下面的鄉(xiāng)里,不過自從三弟做了禹城縣的縣委書記以后,全家人才全都搬上來了。
朱立誠聽后才知道,他居然還有一個做縣委書記的叔丈人,看來妻子家里確實屬于比較牛叉的。
由于知道要到地方了,朱立誠也來了精神,主要問起鄭相國老家的一些情況。自家女婿發(fā)問,鄭相國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
鄭相國有兩個弟弟,二弟鄭相前在縣城開了一家飯店,三弟鄭相東就是剛才說的禹城縣的縣委書記。二弟有一兒一女,三弟只有一個女兒,現(xiàn)在都在上大學(xué),其中二弟的兒子已經(jīng)實習(xí)了,過年都沒有回來。鄭相國還有一個老母親健在,現(xiàn)在跟著三弟一起生活。
胡梅聽了丈夫的話以后,接著說道:“本來去年的時候,就準(zhǔn)備讓你們一起跟著回來了,后來你爸有事情耽擱了,今年正好你們也結(jié)婚了,所以一起過來認(rèn)認(rèn)門,璐瑤的奶奶聽說你們要過來,可開心了!”
朱立誠聽后,深情地望了妻子一眼,只見對方也正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呢,于是伸出手來輕輕地握住了對方的手。
一家人說說笑笑,這時間過得倒也快,三點多鐘的時候,兩輛吉普車一前一后駛進(jìn)了禹城縣城。
鄭相國讓那個士兵加速超過前面的車,因為這時只有他才認(rèn)識路。鄭相國輕車熟路地指揮著司機,十來分鐘以后,兩輛大吉普一前一后停在了一家單門獨戶的小院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