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 唐家古惑女
,一路高升 !
唐浩成看了對方一眼,認真地點了點頭。他心想,我就不信昨晚上在車上的時候,你會把我說的話錄了音。
“呵呵……”談昕聽了唐浩成的話不怒反笑,笑完以后,她正色說道:“唐校長,這事我要向你檢討,早知道您這么較真,批張發(fā)票還要證據(jù),我就把您在九江大酒店地下車庫和大堂的錄像全都帶來了。要不這樣吧,你把那兩張發(fā)票先給我,明天我把錄像帶來,你再幫我批,怎么樣?”
“你……你……”唐浩成氣得說不出話來了,他簡直無法相信,這話竟然出自一個昨天還一心想著要和他上床的漂亮女人的嘴里。都說女人善變,但是善變成這樣,也未免太夸張了一點吧!
唐浩成無奈只好拿出簽字筆,刷刷幾筆,把自己的大名簽在了其中一張發(fā)票上。他此時的臉色鐵青,但仍不甘心就此認輸。
他拿起另一張發(fā)票,沖著談昕說道:“談主任,剛才九江大酒店的事情,是我記錯了,但這張又是怎么回事呢?你總不至于說,這個什么紅楓賓館的房間也是我讓你去開的吧?這次我可是記得很清楚,這個賓館的名字,我今天才第一次聽見,更別說去開房了。”
“那倒不是。”談昕回答道“但還是和唐校長你有點關(guān)系,所以我也只能拿來麻煩你了。”
“哦,你倒是說說看,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唐浩成說道。
談昕聽后,認真地說道:“我就簡單說吧,那天晚上在九江大酒店退了房以后,我去吃了個晚飯,天也不早了,本來想打車回家的。后來一想,我一個女人家,有這么晚了,萬一出個什么事情的話,可就麻煩了,于是我就去開了個房間,這樣安全,唐校長,你說是吧?”
唐浩成聽了她的問話以后,都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談昕卻不管不顧地繼續(xù)說道:“本來還有一張打車的發(fā)票的,不過第二天一早我運氣好,碰到了那個叫朱立誠的學員,是他把我?guī)н^來的,所以為學校省了打車的錢,不過我卻欠了他一個人情。”
唐浩成聽了談昕的話以后,一下子愣在了當場,他似乎有點明白對方從昨晚以來,敢直接挑戰(zhàn)他的原因了。聽她剛才話里的意思是搭上了朱立誠這條線了,所以才對他這個黨校校長不屑一顧了。
唐浩成斜了談昕一眼,然后極不情愿地在第二章發(fā)票上批下了“準支,唐浩成”的字樣。
談昕接過發(fā)票,說了一句,謝謝談校長,然后邊轉(zhuǎn)身離開了唐浩成的辦公室。唐浩成看到她那豐滿的臀部在風衣下面隨著腳步晃動,不由得怒上心頭,朱立誠,這么又是這個朱立誠,本來還想和他搞好關(guān)系,現(xiàn)在看來似乎不大可能了。這家伙不光讓他丟盡了臉面,甚至還搶了他的女人,唐浩成自然不會善罷甘休。
朱立誠要是知道剛才還和他說說笑笑的唐浩成,此時竟然如同與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不知該作個感想。這樣巨大的反差,竟然就來自談昕的一句無心之語,都說紅顏禍水,這話雖然有失偏頗,但是許多時候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談昕從會計室回到辦公室以后,很是開心,看著手上近千塊華夏幣,她萌生了一個想法,那就是請朱立誠吃飯。上次已經(jīng)預約過了,這下連資金都到位了,剩下的就是時間問題了。她雖然很是心急,但是知道這兩天肯定不行,得等段日子,找一個恰當?shù)慕杩冢岩磺卸甲龅昧巳粺o痕。
想到這以后,談昕不由得一陣臉紅,她發(fā)現(xiàn)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她竟然很是在意朱立誠對她的看法,真是有點莫名其妙。
朱立誠被王剛猛地一聲驚醒了,當然對方并不是針對他,而是講到了某個知識點,自認為很重要,于是作了一個重點強調(diào)。
他要是知道這一聲會把某人吵醒,估計他就不會用那么大的氣力了。他現(xiàn)在很在意朱立誠對他的看法,畢竟之前得罪了對方,所以很擔心對方的報復。他之前以為遇見的是一只小白兔,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那竟然是一只東北虎,真是連撞墻的心事都有了。
被吵醒以后,朱立誠的困勁也就過去了,于是也認真地聽起課來。你別看王剛為人不咋地,這課上得倒是有點水平。他執(zhí)教的是《執(zhí)政黨建設若干問題概述》,朱立誠聽后發(fā)現(xiàn)他的觀點還是很值得推崇的。
現(xiàn)在有點明白黨校為什么安排他來擔任本次培訓班的班主任了,看來在學術(shù)這一塊,他還有兩把刷子,奈何人品不行,再高的學術(shù)也白搭。
王剛看見朱立誠聽了他的分析以后,竟然頻頻點頭,本來的郁悶之情一掃而空,于是臉上擠出一絲微笑,然后刻意向朱立誠點了點頭。朱立誠最見不得的就是他這種奴樣,所以面色一沉,低下頭來。王剛一下子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于是心里再次變得惴惴不安起來。
課程結(jié)束以后,朱立誠約上曹仁以后,直接開車出了黨校的門,兩人在車上有一句無一句的閑聊著。曹仁知道朱立誠一定有話問他,否則不會刻意把他約出來,但這車上顯然不是說話的地方,于是兩人都在顧左而言他。
朱立誠和曹仁找了一家不大的飯館,兩人邊吃邊聊。由于知道曹仁的性格,所以朱立誠沒有藏著掖著,直接想了解關(guān)于林之泉情況的事情說了出來。
曹仁聽后先是一愣,隨即明白了過來。他雖然性子直,但是并不缺心眼。朱立誠本來和林之泉兩人就在同一個地方,看來是有點過節(jié),要不然的話,不會對對方的情況如此關(guān)心。
曹仁舉起酒杯和朱立誠碰了一下,一口喝凈以后,開口說道:“兄弟,你要打聽他的事情,你還真是找對人了,他剛?cè)バ斐堑臅r候,材料就是我經(jīng)手的,當時還特意留了一點心,因為你也知道當時他的級別雖然不高,但是這種跨市調(diào)動的話,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朱立誠聽了這話以后,點了點頭,然后給兩人的酒杯中斟滿了酒。
曹仁接著說道:“過了一段時間以后,消息漸漸傳了出來,他竟是唐允成的女婿,對了,當時還沒有結(jié)婚。”
“唐允成?”朱立誠聽后很是吃驚,因為這個名字,他也非常熟悉,那可是一個大人物,應天市委副書記、市長。由于應天是副省級城市,所以他的級別也水漲船高——副部級。
看到朱立誠吃驚的表現(xiàn),曹仁點了點頭,說道:“當時,唐還在建設廳,他是從我們徐城出去的,估計是為了方便讓林之泉干出點成績來,所以他才煞費苦心地把其安排到了我們徐城去。”
“看來唐允成還是很看重他這個女婿的,這樣的安排可謂用心良苦呀!”朱立誠順嘴感嘆道。
“嘿嘿,兄弟,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只要從徐城出來的人都知道,這應該是一筆交易。”曹仁夾了一塊醬牛肉放在嘴里以后,含混地說道。
“交易?應該不可能吧。”朱立誠滿臉狐疑地看著曹仁。不管什么交易,都是需要本錢的,別說當時的林之泉,就是時至今日,他似乎也拿不出什么可以和唐允成做交易的本錢出來。
“兄弟,你別不信,這是因為你不知道這里面的道道,我給你一說,你就明白了。”曹仁把牛肉咽下去以后,用紙巾擦了一下嘴,然后說道。
朱立誠端起酒杯來敬了曹仁一杯,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
曹仁一口干了以后,壓低聲音說道:“你不知道唐的女兒是什么貨色,十六、七歲的就在外面混了,高中沒有畢業(yè),就直接輟學了,據(jù)說唐來應天的時候,都沒敢把她帶來,就怕在應天惹出什么麻煩出來。誰知留在徐城也不省心,她和兩個小青年合演仙人跳,被警察逮了個正著。本來這事也不沒什么大不了的,唐出面的話,應該能夠搞定,誰知他們搞的人竟是省里介紹到徐城投資的香港老板,這樣一來的話,這事可就麻煩了。”
曹仁說到這以后,看了朱立誠一眼,那意思是問他有沒有聽明白呢?
朱立誠看了對方的表情以后,微微點了點頭,但隨即又出言問道:“你說的這個似乎和林之泉應該沒有什么關(guān)系吧,那時候,他應該還沒有成為唐家的女婿吧?”
朱立誠說這話的時候,心里也有疑問,按曹仁說的話,唐允成的女兒幾乎就是一個十足的古惑女,林之泉怎么敢娶的。誰知這只不過是小兒科而已,更讓他吃驚的情況還在后面呢!
“你別急呀,我還沒有說完呢。”曹仁笑著說道,“眼看唐怡的牢獄之災在所難免,對了,這個唐怡就是唐允成的閨女,也就是現(xiàn)在林之泉的老婆,不過也只是名義上的。就在這時候,一件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唐怡竟然懷孕了,要知道當時她好像才十八、九歲,所有人都認為這是唐允成玩的一招金蟬脫殼。那個香港的老板自然也不是傻子,他特意從省人醫(yī)請了醫(yī)生下去做鑒定,可是結(jié)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唐怡竟然真的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