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隱情
,一路高升 !
聽他這么說,曹仁的嚷了起來,兄弟,你這事說的什么話,你覺得我們幾個是怕事之人嗎,我不知道其他人怎么說,至少你老哥我不是那樣的。
這家伙還真是個火爆的脾氣,朱立誠都有點覺得奇怪,就他這個性,怎么也能在官場上混的風(fēng)生水起的。
聽曹仁這一說,本來就算有人想腳底抹油的,現(xiàn)在也不好意思了,于是一個個都說道,沒事,我們陪你一起等著。
這樣一來,朱立誠倒為難起來了,他心里暗暗想道:“一定要把這事搞定,最起碼不能讓別人跟在后面受到什么牽連,那樣做的話,可就有點太不地道了?!?br/>
想到這以后,他摸出手機來,翻看起了電話薄,他記得上次他的岳父鄭相國把省委組織部常務(wù)副部長盧魁的聯(lián)系方式給了他,現(xiàn)在再確認(rèn)一下。朱立誠覺得如果這事鬧大了的話,他沒辦法,只好和對方聯(lián)系了。
他心里還同時想到了另外一個人就是吳天誠的岳父,韓韻的父親,淮江省委專職副書記韓繼堯,他可是省委黨校的校長。
要是找他的話,自然沒有任何問題,不過,朱立誠總覺得有點殺雞用牛刀的意思。再說,他也得為吳天誠和韓韻夫妻倆想想,他們現(xiàn)在是偷偷地回應(yīng)天,打槍的不要,再加上后來好出了那樣一檔子事情。如果這個時候,去麻煩他們,似乎有點不太恰當(dāng),所以朱立誠仍在猶豫,并沒有打定主意。
這事說來也是一個巧合,就在剛才,黨校的副校長唐浩成打了一個電話到報名處,恰巧是王剛接的電話。唐校長說他有一個親戚,今天有點事情不能過來報到了,先給他登個記。
王剛聽后,臉上頓時樂開了花,立即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恭敬地說道,唐校長,請把您那個親戚的姓名告訴我一下,我好幫他那手續(xù)辦一下。那樣子,好像對方就站在他跟前一般。電話里面隨即傳來了唐浩成的聲音,他報出一個名字以后,就立即掛斷了電話。
王剛忙不迭地給填起表格來,仿佛這是十萬火急的事情一般,有兩個學(xué)員站在他的身邊等著登記,他卻視若無睹。等把這事辦完以后,談昕才從外面進來,估計是去廁所,還是什么別的地方的。王剛有心想要不把這事告訴她,讓這個小娘們吃點苦頭,誰讓她剛才那么對付他的,轉(zhuǎn)念一想,還是沒忍住,這可是一個難得在美女面前討好賣乖的機會。
王剛裝作非常隨意的樣子說道:“談主任,剛才唐校長來過電話了?!?br/>
談昕聽后,心里一驚,還以為出了什么事情,唐浩成可是黨校的老大,雖說省委副書記韓繼堯才是黨校校長,但是人家省委領(lǐng)導(dǎo)要操心的事情多了去了,哪兒有功夫關(guān)注一個小小的黨校。這里面的大小事務(wù),基本都是由常務(wù)副校長唐浩成來定的。從這個角度來說,他才是省委黨校的老大。
談昕剛才之所以對朱立誠特別關(guān)注,也是得益于上次和唐浩成的一次談話。這段時間,談昕的心里很不淡定,她之所以能爬到黨??倓?wù)處處長這個位置,和一個應(yīng)天的老板有很大關(guān)系。
三年前,兩人在一個活動上面認(rèn)識,談昕在他會揮金如土的攻勢下迅速敗下陣來。她在過著富足生活的同時,漸漸對仕途有了野心,后來那個老板用錢生生幫她砸出了一條升遷之路。
本來一切都很如意,誰知這位老板也不知道是因為身體本身就有病,還是因為長期的縱情聲色,在一個月前的某個夜晚,一覺睡下去以后,就再也沒有能夠醒來。他的老婆、孩子倒無所謂,反正偌大的家產(chǎn)在那兒,這可就苦了談昕了,從此一棵參天大樹倒下了,她又將孤身面對風(fēng)雨了。
她很清楚自身的情況,這個年齡要想再找一個老板之類的已經(jīng)不太可能了,現(xiàn)在這些老板、大款都喜歡那些二十左右歲的小丫頭,那兒還會對她這樣的半老徐娘感興趣,所以她得重新定位。
跟在那個老板后面這三年,她積攢了不少錢,所以并不缺錢用,現(xiàn)在要找的,無非是一個仕途上面的依靠,升不升官無所謂,最起碼也要保住現(xiàn)在的位置,要不然多讓別人笑話。
另外,說個實話,黨校的攤子也不小,這個總務(wù)處主任還是有不少油水的,惦記的人還真不少。要想讓她的位置穩(wěn)固下來,必須搞定一個人,那自然就是主管黨校全面工作的副校長唐浩成。
確定了目標(biāo)以后,談昕迅速付諸了行動。都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這話在一般時候說起來,絕對沒有什么問題,但是在這官場之上,又另當(dāng)別論了。
唐浩成作為黨校實際上的一把手,在淮江省也算是個人物了,在這個位置與省里高層的接觸還是比較頻繁,所以他的上進心還是很強的,況且他的年齡還不到五十,應(yīng)該說一切皆有可能。
對于一個有上進心的人,他自然要想方設(shè)法克制在其他方面的欲望,所以這段時間,談昕的努力并沒有取得太明顯的效果,當(dāng)然,也不是一無所獲。
上次在一次晚宴結(jié)束以后,主人張羅著去跳舞,談昕借機和唐浩成共舞了好幾曲。在跳舞的間隙她不斷地用身體磨蹭他的某些部位,可以看出唐浩成還是很享受的。這也堅定了談昕繼續(xù)努力,攻克對方的信心。
前兩天,唐浩成特意把談昕叫到了他的辦公室,談起了本次培訓(xùn)班在后勤服務(wù)方面的一些工作。
談昕由于知道現(xiàn)在沒什么依靠,所以在工作上面還是很上心的。聽了她的匯報以后,唐浩成還是很滿意的,補充了幾點以后,兩人便聊起了閑話。談昕借著倒茶的機會,把豐滿的胸部在唐浩成的肩膀上,輕輕地摩擦了兩下。
由于所站的角度比較合適,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身體的某些部位有了反應(yīng),談昕見后開心不已,知道大功告成的日子不遠(yuǎn)了。
唐浩成雖然知道這個妖媚的部下打的是什么心思,但硬是克制住自己,一方面是確實有所顧忌,另一方面,他也想看看這個女人還會使出什么手段來。作為一個男人,見一個比自己年青將近二十歲,并且非常性感漂亮的女人,想方設(shè)法地要和自己上床,這份成就感,不是一般人所能體會的。
有句流行語說得好,我們要的不僅僅是結(jié)果,還有過程。
談昕要是知道他竟然懷著這樣的一份心思,估計會氣得吐血,這個老東西真是太壞了,明明想要快活,還又裝作一份正人君子的模樣,真是可惡至極。
唐浩成沒有給太多的機會讓談昕把這份曖昧繼續(xù)下去,他很清楚這個女人就像一個待宰的羔羊一般,根本跑不掉的,所以他根本不用著急。那天興趣來了的時候,隨便在哪兒就可以把她給辦了。
唐浩成笑著問談昕道:“小談呀,你今年有多大了,過了三十了吧?”
“校長,你作為一個男人,打聽女人的年齡可是不禮貌的喲!”談昕嗲聲說道。說完這話以后,還沖著唐浩成飛了一個媚眼。
唐浩成心想,他媽的,和老子在裝什么,別說問你年齡,我現(xiàn)在就是讓你脫光了,估計你也不會說個不字,只不過老子沒那心情罷了。唐浩成聽后,臉色一沉,說道:“我們都是黨的干部,年齡有什么可保密的,難道你當(dāng)初在這上面有所隱瞞?”
談昕一聽這話,嚇了一跳,連忙說道:“唐校,你誤會了,我怎么可能瞞報年齡呢,剛才我是和你開玩笑的,我今年三十四歲,九月份的生日,不信,我這就去辦公室拿身份證來給您看。”
唐浩成聽后,臉色緩和了下來,說道:“我也就是隨口一問,拿身份證干嘛?”
談昕聽對方這樣說,精神才緩了下來,同時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以后和領(lǐng)導(dǎo)說話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千萬不能亂開玩笑,否則的話,容易引起誤會。
唐浩成問她年齡,實際上是另有目的。他話鋒一轉(zhuǎn),說道:“你們年輕真是好呀,我在你這個年齡的時候,還在下面市里干著呢,哪兒有你們現(xiàn)在這么好的環(huán)境呀,年青人可要好好努力呀!”
聽了唐浩成的話后,談昕連忙說道:“唐校,你請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努力的,只不過還請您多多關(guān)心與栽培?!?br/>
談昕邊說邊低下頭,沖著唐浩成做了一個鞠躬的動作,只不過幅度并不是十分的大。她今天穿著一件大開領(lǐng)的薄線衫,這樣的一個動作,足可以讓唐浩成看清楚里面的風(fēng)光了。她那件內(nèi)衣,可是前段時間剛買的,最新款,顏色也很鮮艷,沖擊力絕對十足。
唐浩成的目光不出談昕所料的,被她胸前的峰巒吸引住了,說實話,這實在怪不得他,送到眼前來的風(fēng)景,不看豈不是傻子。唐浩成只覺得腹部有股熱氣直往下竄,緊接著,那兒便有了反應(yīng)。唐浩成知道必須盡快結(jié)束這次談話,否則的話,這辦公室里說不定就會上演一副活椿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