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溝通不了
,一路高升 !
“應該沒有,估計是昨晚鬧出了一點動靜,他們怕兩位老爺子知道,所以提前溜之大吉了。”鄭詩珞認真說道,“我昨晚吃飯之前問了韓韻姐兩句,他們是真的準備回來了,現(xiàn)在南閩省那邊的生意很不好做,只不過暫時還沒敢和兩位老爺子說,正讓兩人的老媽幫他們探口風呢。要是這時候再搞出什么事情來,估計再有五年,他們都別想回淮江了?!?br/>
聽了鄭詩珞的話后,朱立誠有點明白其中的道道了,看來官家子弟也不容易,哪兒像他,父母巴不得他天天待在身邊呢,呵呵!
想到這以后,朱立誠不禁產生了一絲得意之感。轉念一想,這不過就是一個自我安慰罷了,人家獲得什么樣的發(fā)展空間,而普通老百姓家的子女又是什么樣的一種情況,作為親身經歷著,他再清楚不過。
就拿他自己來說,要不是機緣巧合,先是做了李志浩的秘書,后來又和鄭詩珞戀愛、結婚,怕是現(xiàn)在還在涇都市委辦里面混著呢,恐怕頂天也就是一個副科長罷了。說是副科長,其實只是一個副股級。這樣的級別,在涇都組織部都沒有備案的,說白了,股級干部是單位里面自己搞的,國家根本是不認可的。
想到這以后,朱立誠真有點不淡定了,但是這就是社會現(xiàn)實,你又能如何呢,大家常說的,既然不能改變,那就努力適應吧!
正當他在胡思亂想之際,鄭詩珞已經大聲催促了,我說老公,你倒是快點呀,我本來準備陪韓韻姐逛街,不準備去上班的,現(xiàn)在她既然都要走了,那我也得去上班了,你可是說過要接送我上下班的。
朱立誠聽后,連忙把剛才的想法放在了一邊,從床上一躍而起,邊往衛(wèi)生間邊說:“老婆,你放心,三分鐘之后準時出發(fā)!”
朱立誠經過昨天的嘗試,基本適應了應天城里那如水的車流,終于趕在鄭詩珞上班前,把她送到了省電視臺。
看著鄭詩珞進去以后,朱立誠掏出了電話,準備和沈衛(wèi)華聯(lián)系一下,一方面他到了應天,理應告訴對方一聲,兩人現(xiàn)在嚴格地說,可是合伙人的關系;另一方面,朱立誠也想讓他幫著處理一下《淮江晚報》上面的那件事情。他是這樣想的,讓報社的主編或者是刊發(fā)那張照片的編輯幫著寫一個證明,以證明照片中的兩個女孩,一個是他的妻子,另一個是他的妹妹。
這樣做看上去有點畫蛇添足之舉,但是朱立誠卻不這樣認為,這算是有備無患。如果不出事便罷,萬一有哪天有人把這個當作攻擊他的一個武器,到時候,他只要拿出這份證明,就可以把對方的攻勢化解于無形。
電話接通以后,沈衛(wèi)華聽說朱立誠來應天黨校學習了,很是開心。他這段時間沒證明去涇都,所以兩人之間的聯(lián)系也就少了,后來朱立誠搞的那些事情,他都不清楚,自然也不知道最終的結果與安排。
當聽朱立誠說想和他見個面的時候,沈衛(wèi)華連忙打招呼,原來綠盛集團準備把業(yè)務拓展到西部去,他老子讓他全權負責。這段時間,他正在贛西省呢,要待段日子才能回去呢。
朱立誠聽后,說道:“我也沒什么事情,就是到了應天了,想要拜訪一下你這個地主,那就等你回來吧,我反正還要在這待將近半年左右呢!”
沈衛(wèi)華聽后,連忙說,他一回來,就和朱立誠聯(lián)系,然后連說了幾聲抱歉。朱立誠連忙說,沒事,沒事,隨即掛斷了電話。
既然沈衛(wèi)華暫時不在應天,那報紙上的事只能先放一放了,等他回來再說了,反正也不是什么著急的事情。他這樣做的目的只是預防,免得有朝一日處于被動。
朱立誠剛準備開車回家,突然一個應天的電話號碼打了進來,接起來一聽,竟然是應天市公安局長朱恒的電話。
朱局長在電話里說,經過他們局黨組的開會討論,趙小海自身素質低下,不適合繼續(xù)留在公安隊伍,所以昨天已經對他做出開除公職的處理。白云區(qū)公安分局長劉向東由于私自出警,并且試圖非法扣留領導親屬,局黨組會議決定免去其公安分局局長職務,調回市局,反省錯誤。
朱立誠聽后狂汗不已,他這時才知道昨晚罵人的那個小警察叫趙小海,當然現(xiàn)在他已經不是警察了。至于說劉向東,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估計再無出頭之日了。朱立誠知道朱恒這是做給吳天誠看的,所以他也不便表態(tài),只是說了一聲知道了,我代表我哥向朱局長表示感謝。
朱恒顯然也是一個老江湖,關于這事,他再也沒有提一個字,話鋒一轉,他笑著對朱立誠說,老弟呀,什么時候有空,我們聚一聚。
朱立誠明白他的意思,連忙說,我哥去淮江下面的市里面了,暫時不在應天。
誰知朱恒卻說,老弟,你說這話就見外了,我只是想和老弟聚一聚,你我都姓朱,八百年可是一家人。
朱恒的心里很清楚,只要和朱立誠搞好關系,那聯(lián)系上吳天誠只不過時間問題而已。通過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很清楚朱立誠和韓書記女婿的關系非同一般,只要聯(lián)系上他,下面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
朱立誠其實也有和對方結識之意,于是說等過兩天他來請客。
朱恒聽后,也不多說,只說到時候再電話聯(lián)系。誰請客并不重要,關鍵要把這根線搭上去,這才是他最為關心的事情。兩人互道了再見以后,就掛斷了電話。
接下來的十來天里面,朱立誠都過著宅男式的生活,雖說比較清閑,但說實話也比較無聊,于是電腦和網絡成了他最好的朋友。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奮斗,他在游戲網站打牌的積分直接飆升。
鄭詩珞這段時間也比較開心,那老女人好像出去開會去了,連著兩個會,這一走貌似就是十多天,沒有人和她較勁了,上班的勁頭和之前都不一樣了。
那天晚上回家以后,鄭詩珞告訴朱立誠,那天那個老女人之所以找她的碴子,好像聽說她老公的升職的事情出了問題。之前說是一切都已經說定了,只等老處長退休了,現(xiàn)在老處長是退休了,但是他卻沒有順利提拔上去,現(xiàn)在好像是仍是副處長,暫時主持工作。
朱立誠聽后也覺得這事很怪,后來一想,估計是他們找的關系不夠硬,所以沒有能夠一步到位,暫時先用這個辦法變通一下。這個處長八九不離十,應該還是他的,但是其中也存在變數(shù),官場上只要還沒有形成紅頭文件,用一句廣告語來說,一切都有可能。
鄭詩珞卻不這么認為,用她的話說,那個老女人的丈夫一定是得罪了什么人,人家根本就不想讓他上去,所以搞了這么一個主持工作來忽悠他,以后這個處長一定沒有他什么事了。
朱立誠聽后笑了笑,沒有和她爭辯,他這是典型的恨屋及烏,這時候與她唱反調,無疑是很不理智的行為。
時間很快到了十月二十五日,這天鄭詩珞特意請了一天假,說是要幫著朱立誠準備東西,并說要送他去黨校。
朱立誠見后,連忙說:“姑奶奶,你還是饒了我吧,到時候那兒那么多人,以后大家都是同學,要是見我居然要老婆送著去上學,那還不把我寒磣死?”
鄭詩珞聽后一想,確實有點道理,于是便不再堅持了,但一定要幫朱立誠把東西準備好,什么穿的、戴的、吃的、用的,足足整理了了兩大包。
朱立誠見后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從涇都來應天的時候,也沒有準備這么多的東西。他連忙告訴鄭詩珞說夠了,黨校那雖然有宿舍,但是在那住的人并不多,他要是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的話,晚上會回來的。
鄭詩珞卻不管不顧,繼續(xù)按照她自己的想法來,當見到朱立誠不耐煩的表情說:“你以前一個人,簡單的對付一下也就罷了。你現(xiàn)在可是結了婚的人了,人家要是見你狼狽的樣子,一定會說這人的老婆懶得很,把老公打扮得這副德行,所以你的外形,包括你攜帶的東西都直接關乎本人的形象,馬虎不得?!?br/>
朱立誠聽了這話以后,真有點被他雷住的感覺,居然有人這樣去想問題,你真是不服都不行。見和她沒法溝通,朱立誠也不作徒勞無功的努力了,索性點上一支煙,到窗戶跟前抽煙去了。
在涇都的時候,朱立誠對這個學習班很是排斥,覺得這更多是李朝運弄權的一種手段,但隨著這段時間在應天的思考,他發(fā)現(xiàn)其實也不盡然。不管李朝運出于什么目的,這事對他來說,應該還是利大于弊的。在官場上,對于年青人來說,最為重要的是級別,要想提升級別,當然離不開政績。
在地方上無疑是最容易出政績的,但是這也有弊端,最明顯的表現(xiàn)就是容易觸犯別人的利益,況且地方上的級別很難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