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陳年往事
,一路高升 !
再說,這個酒店的老板還真不怎么讓人放心。他明知道剛才這兒發(fā)生的一切,有心想要結(jié)交一番,卻并不親自過來,而是自持身份,讓個傀儡餐飲部主任來請,他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這邊的人鳥他才怪。
朱立誠和鄭詩珞在臨江閣的門口和吳天誠、韓韻到了再見,等他們上車以后,吳天誠夫妻才返回到了酒店。
朱立誠啟動了小藍鳥以后,緩緩地滑了出去。
就在轉(zhuǎn)彎出大門的一瞬間,朱立誠猛然看見門口的那輛桑塔納里面,居然坐著兩個全副武裝的特警,應該就是剛才和朱恒進去的特警之一。看來他們在這,是奉命保護吳天誠和韓韻的,估計這一夜一定是交代在這了。
朱立誠轉(zhuǎn)頭悄悄把這個情況告訴了鄭詩珞,鄭詩珞側(cè)過身子掃了一眼,說道:“這樣也好,我正考慮是不是要通知吳叔叔呢,經(jīng)過今天晚上的事情,我還真有點不放心,萬一要出點什么事情……”
朱立誠聽后一愣,連忙問道:“你是擔心剛才那幾個人再回去,我看他們應該沒有這么大的膽吧?”
“呵呵,我怎么會擔心那幾個毛孩子呢,他們還沒知道天高地厚呢,也就仗著有個什么區(qū)長的老爹,在這白云區(qū)里面混混。要是出了這地頭,恐怕早被人家吃得臉骨頭渣子都不剩了。”鄭詩珞隨口說道。
“那既然不是他們,那還有什么好擔心的。”朱立誠不解地問道,“天誠哥和韓韻姐從下飛機就和我們待在一起,除了這幾個,好像沒有和其他人有什么接觸呀?再說,憑他們倆的來頭,想動他們的人,還真得掂量、掂量。”
鄭詩珞聽了這話以后,想了一下,轉(zhuǎn)頭問朱立誠,你知道天誠哥和韓韻姐為什么要去南閩省發(fā)展,而不待在淮江呢?要知道他們要是在這兒的發(fā)展的話,各方面都會方便許多,換句話說,收獲也會大很多。
朱立誠聽后,喃喃地說道:“是呀,我也正準備問你這個問題呢,依照他們倆背后的能量,在淮江省,無論政界、軍方,都要給他們幾分面子,做起生意來,自然也要方便許多。”
鄭詩珞聽了朱立誠的話后,并沒有立即搭腔,而是把身子倚在車座上,陷入了沉思。過了兩分鐘以后,她開口說道:“是呀,確實如你說的,如果在淮江省的話,想要發(fā)展起來的話,要容易許多,但是這里面有一段隱情。你還記得我當初要到應天來工作的時候,我爸是竭力反對的,最后不得已才同意的。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老爺子的態(tài)度之所以那么強硬,也和天誠哥和韓韻姐當年惹下的禍事有一定關(guān)系,他怕我也摻和進去。”
朱立誠見鄭詩珞說得如此慎重,不禁想到,看來這里面一定有什么隱情,否則的話,她不會這么說。
鄭詩珞仿佛陷入進了回憶中,過了好一會,她才開口問道:“你在應天上了好幾年學,有沒有聽說過應天四公子?”
朱立誠聽了她的問話以后,立刻說道:“當然聽說過,我記得我剛到淮江大學的時候,我們宿舍里面有個家伙家就是應天的,經(jīng)常聽他提起,說這個四公子里面有官家子弟,還有應天首富的兒子,具體的,記不太清楚了。”
“嗯,這樣說基本靠譜,一個副省長的公子,兩個是應天市委常委家的,還有一個就是你剛才說的應天首富家里的獨苗。”鄭詩珞淡淡地說道,“你想一下,這樣的四個人攪在一起,能干出什么好事來?”
朱立誠聽后,下示意地點點頭,這樣的官二代和富二代糾結(jié)在一起的怪胎,能干出什么好事來才怪呢。
鄭詩珞接著說道:“當時天誠哥和韓韻姐才開始談戀愛,兩人有一次和這四公子當中的一個遇到了一起,就是應天市組織部長的兒子。你也知道這些貨色都是一些渣滓,他們的嘴里是絕對吐不出象牙的,于是就對著韓韻姐胡說八道。他之前并不認識韓韻姐,由于她一直在老家長大,并沒有待在韓伯伯的身邊。天誠哥見這種情況,自然不會饒了他,于是兩人就打在了一起。”
鄭詩珞說到這以后,看著車窗外,喘了口氣,然后繼續(xù)說道:“后來,雙方就杠上了,對方吃了虧,于是就叫來了幫手,把那其他的兩個公子都叫來了,還帶來了二十多個跟在他們后面混的家伙。天誠哥當然也不會坐以待斃,他打了個電話給我表哥,就是你上次見過的程遠航,獵鷹突擊隊的。”
鄭詩珞說到這以后,停了下來,好像有意讓朱立誠消化一番。
朱立誠聽他說到這以后,已經(jīng)知道這次叫人的結(jié)果了,他上次在涇都可是見識過程遠航的身手的,對方雖然人多,但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
“這是一場實力懸殊的較量,表哥雖然只帶了三個人過來,但是倒下的卻是那邊的人。”鄭詩珞繼續(xù)說道,“對方一看形勢不對,立即打電話到公安局,結(jié)果就和今天一樣,來了一隊特警。那四公子里面,另一個人的爸爸是應天市政法委書記,他有這個實力的。”
“天誠哥見這個情況,自然也不肯吃虧,于是,打了個電話給獵鷹突擊隊隊長韓福生大校。呵呵!”鄭詩珞輕笑兩聲說道,“韓隊長知道天誠哥的身份,也知道韓叔叔和盧司令的關(guān)系,于是帶著整整一個中隊的人過來了,這事就這么鬧大了,還好雙方都算克制,沒有讓沖突升級。”
朱立誠聽到這以后,只覺得后脊梁涼颼颼的,想不到幾年前,平靜的應天城居然有過這么大的動靜。
他隱約記得在他上大學的某一天晚上,看見過兩車荷槍實彈的士兵,從他們宿舍的后窗下飛馳而過,他當時還和同學開玩笑說,這些當兵的沒事干,大半夜的居然搞軍事演習。想不到人家根本不是搞什么演習,而是趕過去收拾警察,這事要是傳出來的話,真的夠雷人的。
朱立誠想到這以后,沖著鄭詩珞問道:“后來呢,結(jié)果怎樣?”
“結(jié)果能怎樣,當晚,那什么三公子全部被帶到了部隊,大約過了半個月以后,被移交了司法部門,在里面關(guān)了兩年,好像,后來去了哪兒,我就不知道了。”鄭詩珞隨口說道。
朱立誠聽后一愣,連忙問道:“應該不至于呀,那天晚上,他們應該沒有沾到什么便宜呀,怎么會……”
“呵呵,你說得一點沒錯,他們自然沒有沾到任何便宜,據(jù)說從部隊里面出來的時候,有個家伙不小心還摔斷了胳膊。”鄭詩珞說道,“他們那天晚上是沒有搞出什么來,但是公安廳的同志是很負責任的,他們從部隊手里接過人以后,從他們十八歲以后開始查起,這樣一來的話,事情可就多了,最后要不是有人在里面打招呼,現(xiàn)在是不是能出來,還難說呢。”
朱立誠聽后,才明白原來是這么回事,這還真應了那句老話,惡人還需惡人磨,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一切皆報!
鄭詩珞停了一下以后,說道:“那兩個應天市的常委在此后的半年之內(nèi),分別以不同的理由,退出了官場,追根溯源,大家都懂的。這事雖說以這邊的勝利告終,但是不可否認地說,對吳伯伯和韓伯伯都產(chǎn)生了不小的影響。他們下了一道死命令,十年之內(nèi),不準天誠哥和韓韻姐回淮江省來,所以你也看到了他們這次回來低調(diào)得不行,除了我們以外,估計沒有通知其他人。天誠哥倒沒什么后悔的,經(jīng)過這次以后,他徹底贏得了韓韻姐的芳心,抱得美人歸,嘻嘻!”
說到這的時候,鄭詩珞又習慣性地吐了吐粉色的小舌頭。
聽了老婆的話以后,朱立誠這才明白了兩人為什么到了淮江省了,都不去看望兩位老爺子,原來不是不愿,而是不敢。他想了一下問道:“你說的已經(jīng)是許多年以前的事情了,剛才你說擔心他們的安全,這是什么意思呢?”
鄭詩珞聽后,滿臉的凝重,她對朱立誠說道:“你聽見我剛才說了嗎,上次和他們起沖突的是四公子當中的三個,還有一個我并沒有提到。”
“嗯,我剛才還準備問你的,后來倒忘記了。這是怎么回事,當時,另外一個為什么沒事?靠山太扎實了,動不了他?”朱立誠由于和自己老婆說話,自然不需要留有余地,怎么想的,就怎么說。
“可以這么說吧,但也不完全。”鄭詩珞想了一下,說道,“他們發(fā)生沖突的時候,這位正在東方市談生意,所以并沒有摻和其中,另外,也如你剛才所猜的那樣,他的后臺確實比較厲害,所以后來公安廳的人在查這些人所犯的事情的時候,自動就把他給忽略掉了。”
“他是那位副省長家的?”朱立誠問道。
剛才鄭詩珞說過,四公子里面為首的那位是某位副省長家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