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伸手打狗
,一路高升 !
到了這個地步,胡國慶的心里也放松了下來,不管你是何方神圣,現(xiàn)在我這確實沒有包間了,并且該努力的我也努力了,人家不讓,我也沒有辦法。你就是要怪也怪不到我的頭上,我總不至于讓人家吃得好好的,給你讓出去吧,世上也沒這個道理呀!
胡國慶退出去以后,屋里的四人一臉郁悶,朱立誠還好一點,說白了他并不是他們這個圈子里面的,所以對這些東西倒不是很在意。
鄭詩珞把牌往桌上一扔,氣呼呼的說:“真是太欺負人了,居然還有這個道理,想當(dāng)年只有姑奶奶欺負別人的份,想不到現(xiàn)在越活躍回去了,看來,這低調(diào)真是沒什么好處!”
朱立誠聽后,不禁有大跌眼鏡之感,看來他對自家婆娘的過去,還是不是十分了解,看來以后,一定要找機會問問她的光輝歷史。
聽了她的話后,吳天誠對朱立誠說道:“兄弟,你不知道吧,你媳婦當(dāng)年在我們大院里可猛了。我們才上初中的時候,有一個暑假,她表姐來她家玩,待了有段日子,由于是外地的,所以院子里的有些家伙就欺負她,總是給她亂起綽號。有一天中午的時候,她在家里做作業(yè),她表姐和一個女孩在院子里面玩,有個家伙拿把剪刀悄悄地把她表姐的辮子給剪掉了一只,她表姐哭著回家了。你猜你媳婦知道以后,她是怎么做的?”
朱立誠搖了搖頭,他還真猜不出了鄭詩珞干了什么,要說把那家伙海扁一頓,似乎不太可能,畢竟已經(jīng)上初中了,女孩子怎么可能是男孩子的對手呢。
“嘿嘿!”吳天誠怪笑兩聲以后,繼續(xù)說道:“那時候,你老丈人正在家里面午睡,你媳婦拿著他的配槍就出去了,找到那個男孩以后,直接用槍頂著他的頭,讓他給她表姐道歉。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那貨一害怕,直接給跪下了,并且直接大小便失禁,嘿嘿,猛吧?”
朱立誠聽了這話以后,不禁抬眼向鄭詩珞看去,這樣的行為,真豈是一個猛字了得。
“那男孩怎么知道那槍是真的還是假的?”韓韻在一邊問道。
“你傻呀!我們都是軍區(qū)大院子里的孩子,會分辨不出槍的真假?”吳天誠自豪地說道。
韓韻聽后,恍然大悟,她伸出拇指來,沖著鄭詩珞說道:“妹子,你真是太厲害了,下次你哥要是有什么地方不聽話的,把你爸那槍借給姐用一用?!彼呎f邊狠狠地瞪了吳天誠一眼。
“姐,你就別提這一茬了,結(jié)果我回去以后,給我把狠狠地罵了一頓,并且整整半個月沒讓我出門。”鄭詩珞委屈地說道。
朱立誠聽了她的話后,有點明白為什么鄭詩珞一直對鄭相國很是敬畏,因為一般父女之間還是比較親的。這也難怪,十幾歲的時候,就敢拿槍指著人的頭,要是鄭相國不對她管得嚴一點,還不定干出什么事來呢。
三人說話間,服務(wù)員已經(jīng)把菜上上來了。
朱立誠沖著吳天誠和韓韻做了一個請的動作,三人就往桌上走去了。由于四人之間的關(guān)系很親近,所以這個座位也就沒有什么考究的了,男的挨著男的,女的挨著女的。商議以后,決定一起喝白酒,至于說車的問題,暫時不考慮,大不了就去再開一個房間。大家難得聚在一起,盡興是最重要的。
服務(wù)員聽了他們的話后,就動手開酒了,兩個人一人打開一瓶,那動作真是專業(yè)、迅速。兩個服務(wù)員為四人斟滿酒以后,退到了一邊。
朱立誠舉起杯,沖著吳天誠和韓韻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四人舉起杯輕輕一碰,四只酒杯在空中發(fā)出一陣悅耳的響聲。朱立誠蜷起酒杯,一揚脖子,把一小杯五糧液倒進了嗓子里,沖著吳天誠把杯子亮了亮底。吳天誠也一仰脖子,把酒喝了下去,兩個女士則互相意思了一下,抿了一小口。
入座以后,吳天誠說道:“兄弟,先吃點菜,悠著點!”
聽了他的話后,韓韻開口說道:“吳天誠同志喝酒不是一貫很猛嘛,今天怎么有點甘于人后了?!?br/>
這話說得吳天誠簡直有點無地自容,不過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這時候服軟,總比喝倒下了再認輸強。
他笑著對老婆說道:“在喝酒這上面,我這大半輩子了,就服兩個人,一個是你爸,一個就是立誠兄弟了。第一次去你家的時候,就被你爸直接給干趴下了;這位更好,我和我爸兩個人加起來,都沒喝得過這位。你說,遇到他,我還有戰(zhàn)斗的意志嗎?”
朱立誠聽了這話以后,連忙說道:“天誠哥,你這話可說得不對,我也是她爸兩個人呢,怎么說我一對二呢?”
“呵呵,就你岳父那酒量,說實話,我一個人都可以喝他倆,用我爸的話說,在喝酒這上面,他永遠是我爸的手下敗將。上次要不是你在關(guān)鍵時刻的發(fā)揮,我們怎么會潰不成軍呢?”吳天誠笑著說道。
“天誠哥,你這話說得對,我爸的酒量確實不怎么樣,還一天到晚自以為很能喝。反正從我記事起,他在和你爸的戰(zhàn)斗中,好像只取勝過一次,就是有立誠參戰(zhàn)的那一次?!编嵲婄笳J真說道。
“呵呵,真看不出來,立誠這么能喝?!表n韻在一邊說道,“那看你以后還自吹自擂了,什么喝誰兩個,喝誰一個半的?!?br/>
她這后半句顯然是沖著吳天誠說的,估計這家伙在喝酒上面,在家里沒少吹牛,要不然韓韻不會這么打擊他。
正當(dāng)四人聊得真開心之際,突然撲通的一聲,門被猛力推開了,四人立即扭頭向門口望去。只見包間的門口站在一個油頭粉面的男子,后面還跟著兩個,再往后面好像還有女人的身影。
“誰他媽的不開眼,讓胡國慶來請你出去不出去,等著被打出去呀!”油頭粉面的男子站在門口大聲罵道。
朱立誠坐在下位,離門口比較近,站起來轉(zhuǎn)身直接沖著那罵人的家伙走了過去,“你嘴里說什么呢,再說一遍我聽聽!”朱立誠兩眼瞪著他冷冷地說道。
剛才在那經(jīng)理退出去以后,他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估計對方不可能就這么善罷甘休,所以他一直在關(guān)注著門口,一聽到有動靜,立即反應(yīng)了過來。吳天誠、鄭詩珞、韓韻也都站起身走了過來。
“你媽的,我再說怎么……唉喲……”油頭粉面的家伙這話剛說了一半,已經(jīng)一只手捂住鼻子了,“你……你……”
他剛準備開口,看著朱立誠剛剛放下的拳頭又抬了起來,他嚇得退到了一邊。
本來在他后面的平頭男子上前一步,沖著朱立誠說道:“你有話好好說,怎么動手打人呀?”
朱立誠剛準備開口,吳天誠上前一步,說道:“你說錯了,我兄弟打的不是人,只不過是一條狗而已?!?br/>
“你……你說誰是狗呢?”剛才被打的油頭粉面的邊說,邊往前奔。
“我就說的是你,怎么著,還想再挨一下?”吳天誠兩眼瞪著他說道,“你不光是一條狗,而且是一條只會汪汪亂叫的狗。”
油頭粉面氣瘋了,有心想要沖出去,可一看見對方那魁梧的身體,他又失去了信心,就他這被酒色掏空了的身子,三個估計也不是人家的對手。
剛才插話的小平頭,側(cè)過臉來,對著吳天誠說:“你的人打了我的兄弟,你看怎么辦?”他顯然已經(jīng)認定吳天誠是朱立誠的老大了。
吳天誠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因為朱立誠是體制內(nèi)的,做事多有不便,眼前的這些家伙家里估計不是做官的就是有錢的,這德性一眼就能看出來了。
吳天誠抬了抬眼皮說道:“打就打了,你想怎么辦?”
“小濤,別和他們廢話,給白云分局的劉麻子打電話,讓他帶人到臨江閣來!”站在小平頭身邊的女孩說話了。
女孩穿著紫色吊帶裙,外面罩了一件超短的白色無袖線衫。
吳天誠回過頭來看了他的妻子一眼,那意思詢問她是不是認識對方。韓韻探出身子瞄了對方一眼,然后搖了搖頭,那意思和對方并不熟悉。
這樣一來,吳天誠就放心了,看對方的架勢是準備搞一搞了,這他倒是不怕,不過別搞一個烏龍,到時候大家都不好收場。
吳天誠雖不知道這個劉麻子是誰,但對方既然說是分局的,那就沒什么名堂,最多也就是一個分局長而已。他轉(zhuǎn)身對韓韻說道:“老婆,人家打電話了,你是不是也聯(lián)系一下,到時候要是把我們帶到局子里去,那我的罪責(zé)可就大了!”吳天誠說道。
“嘿嘿,老公你放心,淮江省還沒有敢關(guān)我們的地方!”韓韻這話一出口,把對面的幾個人給鎮(zhèn)住了。
他們本來想虛張一下聲勢,讓對方知難而退,向他們賠個禮道個歉,然后再把包間讓出來就罷了?,F(xiàn)在看來,人家根本沒有把她們嘴里的劉麻子放在眼里,這可是白云分局的一把手局長呀,對方居然鳥都不鳥一眼,她們心里還真是沒什么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