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新婚燕爾
    ,一路高升 !
    朱立誠一下子愣在了當場,這詞的意思,他自然懂,但老人借助這個字究竟想要表達什么,他卻有幾分迷糊。
    鄭相國拍了拍女婿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小子,好好努力,千萬不要辜負了老人家的一番厚望。”
    朱立誠用力點了點頭!他哪里知道,為了這一個字,他的岳父可是特意去了一趟燕京,甚至還先讓梅芝華做通了她外婆的工作,兩面夾攻,才讓老爺子寫下了這一個字。這個字意味著什么,不在官場的人是無法體會的。
    華夏國的歷史上曾經(jīng)有免死金牌和尚方寶劍之說,這兩樣的東西的威力加起來該有多大,我們可以試想一下。
    這場婚宴,更像是涇都和寧豐的官場聚會,這兩座縣市里面,只要自認為夠得上臺面的人都來了,四套班子的人,幾乎一個不落。大家都知道朱立誠是江淮官場上正在冉冉升起的一顆政治新星,借著這個機會,過來露個臉,也算是一種整治投資,這種對個人來說,有百益而無一害的事情,誰不去做呢?
    寧豐農(nóng)村有結(jié)婚鬧新娘的習(xí)俗,但由于鄭詩珞的身份特殊,真沒有人敢上前捉弄他們,這也讓朱立誠長出了一口氣。他對于自家媳婦可是非常了解的,她那大小姐的脾氣要是發(fā)起來,天王老子也拿他沒辦法。
    盡管沒有人鬧,但該有的程序還是不能少的,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隨著司儀那渾厚的聲音,朱立誠和鄭詩珞兩人認認真真地弓著身子拜了下去。
    拜完以后,兩人剛回到位置上,朱一飛突然走了過來,在二弟的耳邊說了幾句話,朱立誠連忙站起了身。
    朱立誠跟著朱一飛到外面一看,原來是李朝運和梁玉明的秘書來了,這還真的很出乎朱立誠的意料。
    兩位秘書說領(lǐng)導(dǎo)剛知道今天朱市長大喜,特意讓他們過來送賀禮的,說完一人遞上了一個紅包。朱立誠接過來以后,連忙請兩位秘書入席,可兩人說他們還有事,就不在這多待了。朱立誠也不強留,送他們上了車。
    婚宴結(jié)束以后,朱立誠把親朋好友送走以后,才來到鄭相國和李志浩所在的房間。由于家里的地方有限,鄭相國夫妻和上次過來一樣住在了泯州軍分區(qū)招待所,他將和李志浩一起會泯州。
    李志浩在上車之際,在朱立誠的耳邊悄悄說道:“你這段時間的鋒芒太露了,下面去省委黨校學(xué)習(xí)一段時間,提升一下自己,大概會有半年左右。這次為了讓你去參加這個學(xué)習(xí),朝運書記可是動了不少腦筋,這個班可是處級干部研修班。”
    朱立誠聽后,連忙說道:“謝謝老板了!”隨即,他把剛才李朝運和梁玉明的秘書來的事情,向李志浩做了匯報。
    李志浩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后說道:“呵呵,別謝我,這是朝運書記的功勞,還是那話,你小子好好干,我們都是你的堅強后盾。”
    李志浩邊說邊上了車,坐定以后,打開車窗,沖著眾人揮了揮手,說道:“大家回吧,別耽誤了立誠和小鄭的大好時光,春宵一刻值千金呢,哈哈哈哈,開車!”
    …………
    朱立誠一家人回到家以后,插上門剛準備睡覺。突然響了敲門聲,朱立誠連忙過去開門,他以為是誰把什么東西落下了。
    打開門一看,只見門外站著一個丹風道骨的老者,銀白的胡須排在胸前,朱立誠頓覺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鄭詩珞見有一個陌生人站在門口,也走了過來。
    “貴人,姑娘,可還記得老夫吧?”老人邊撫著胡須,便開口問道。
    “你……你不是那個……那個給我們算過命的大師嗎?”鄭詩珞驚呼道。
    朱立誠這時也反應(yīng)過來了,連忙說道:“大師,您好,請屋里坐。”
    “不了。”老者搖了搖手,說道,“我?guī)兹諄恚皇菫榱藲w還兩位昔日留下的卦金,老朽只不過代為保管,今日當是歸還之時。”
    朱立誠剛準備謙讓,鄭詩珞已經(jīng)接過了那張百元大鈔,她恭聲說道:“謝謝大師了,我們夫妻上次一別以后,一直有諸多疑惑,本準備再次拜訪的,想不到大師已經(jīng)云游去了,所以一直頗感遺憾,不知今日……”
    “今日能再次得見,即是我與貴人有緣,貴人但請說出疑惑!”老者說道。
    朱立誠接口說道:“大師昔日曾對我二人說過,遇木則興,遇水則爭,遇強則屈,遇土則活,成大器者,必經(jīng)重重磨難,貴人善緣深厚,日后定能有一番大的作為。這后半句話,我夫妻二人基本能猜到,但這遇木則興,遇水則爭,遇強則屈,遇土則活該做和解?”
    老者聽后,笑著說道:“貴人,這事我真的幫不上你們夫妻二人,還是那話,天機不可泄露。今日恰逢二位百年好合之期,老朽不妨多說兩句,木者,李也,好像他剛從這屋出去吧,哈哈哈!”
    朱立誠和鄭詩珞聽后,對望了一眼,看來當年他們倆猜對了,這個“遇木則興”就是指的李志浩。
    “那另三句呢?”朱立誠脫口問道。
    “貴人不急,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老者撫著胸前的胡須,笑著說道。看這趨勢,下面三句,他是不會再說了,那應(yīng)該屬于他剛才所言的天機了。
    “大師,請問一下,我二哥和嫂子會給我生個侄子還是侄女呢?”朱婷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認真地問道。
    “哈哈哈,生兒生女,上天自有定數(shù),貴人乃是上天眷顧之人,龍鳳呈祥,妙不可言!”老者笑著說道,“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該告辭了!”說完,拂袖轉(zhuǎn)身而去。
    鄭詩珞見狀,連忙說道:“等等大師,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
    老者聽了他的話后,并沒有放慢腳步。
    鄭詩珞急道:“大師,我們今日已完婚,您當日曾說我是她一生追逐的目標,不知這話該作何解釋?”
    她說完這話的時候,老人的身影已經(jīng)淹沒在了黑暗中,鄭詩珞暗嘆了一口氣,用力一跺腳,恨自己沒有早點說出這個疑問。
    突然涼風中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他一生追逐的非你人也,乃是你的名爾,得詩珞者,能為王……
    這個國慶節(jié)對于朱立誠來說,無疑是非常忙碌的。婚后的第二天,小夫妻倆就和鄭相國、胡梅去了肥城。在那兒,又是大擺筵席,朱立誠跟在鄭相國后面迎來送往,不過好在大都是軍隊系統(tǒng)的人,所以他倒也不必過于在意,畢竟和他的關(guān)系不是太大。
    兩天的時間轉(zhuǎn)瞬即逝,鄭詩珞見此情況不干了,當天晚上就和父母說,第二天她和朱立誠出去旅游。
    鄭相國剛想出言制止,胡梅沖著他使了一個眼色,然后轉(zhuǎn)身對女兒說道:“你們?nèi)グ桑飞献⒁獍踩 ?br/>
    鄭詩珞聽后開心地比邊蹦邊跳地往前走去。
    鄭相國見后,在身后嚴厲地喝道:“給我好好走路,都結(jié)了婚了,還把自己當做小孩子呀?”
    鄭詩珞聽后一伸小舌頭,連忙穩(wěn)步向前走去。
    進了臥室以后,連忙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朱立誠。
    朱立誠為了讓她高興,裝作很開心地笑了起來,其實他是哪兒也不想去,最好能睡個一天一夜才好。這段時間他真是累壞了,白天不是坐車趕路,就是喝酒應(yīng)酬,晚上那自然不必說了,新婚燕爾,那啥自然是少不了的。鄭詩珞自從食髓知味以后,這段時間的需求是愈加的大,朱立誠簡直有疲于應(yīng)付之感。
    這二天一早,鄭詩珞和朱立誠就去了前往南粵省的飛機。
    鄭詩珞嘴里的旅游,其實是會客訪友,他們在南粵省一共待了三天,在省會廣成市待了兩天,然后又去了廣圳市。這三天,鄭詩珞是如魚得水,見到了許多昔日的死黨,還向大家好好顯擺了一番,她找到了一個帥氣的老公。
    朱立誠本以為他們結(jié)婚算遲的了,誰知鄭詩珞的這些同學(xué)當中竟然只有一個結(jié)過婚,其他的至今還是單身。去年結(jié)過婚的那位,聽其他同學(xué)說,正在準備離婚呢!
    朱立誠聽后,不禁有目瞪口呆之感,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一點吧,都說這兒是特區(qū),發(fā)展的速度快,難道這結(jié)婚離婚的速度也隨著時代在發(fā)展?
    朱立誠這兩天也有收獲,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話一點沒錯。鄭詩珞的這些同學(xué)、朋友大多數(shù)都是美女級別的,再加上南粵省什么都走在華夏國的最前沿,其中女性的穿著更是如此。她們中有好幾位模特級的,看得朱立誠蠢蠢欲動,不過有老婆在跟前,只能收起這份私心雜念了。
    回到酒店以后,朱立誠很是好奇,就問鄭詩珞坊間傳說南粵省的女子都是小巧玲瓏型的,怎么你的這些同學(xué)好像都不是呀?
    鄭詩珞聽后,笑著說道,你這就老外了,她們雖說現(xiàn)在都在南粵省,但是老家并不是這兒的,其中有好幾位是云川省的,那可是華夏國最出產(chǎn)美女的地方。
    朱立誠聽后,這才明白了過來,看來許多時候,人的思維確實容易被慣性所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