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商定婚期
,一路高升 !
朱立誠見后說道:“爸、媽,其實也沒什么,他們?nèi)硕纪玫模麑ξ覀內(nèi)业那闆r了解得非常清楚,所以你們不必有什么顧慮?!彼f這話的目的,是為了防止父母有什么顧慮,畢竟在華夏人的觀念里頭,門當(dāng)戶對的意識還是非常強烈的。
朱立誠勸慰了半天也沒有起到什么太好的效果,父親依然一聲不吭,母親倒是在啰啰嗦嗦的說個不停,但卻不知她說的是什么。
朱立誠沒有辦法,只好笑了笑,回了自己的房間,他覺得經(jīng)過一夜的調(diào)整,相信明天他們倆的狀態(tài)應(yīng)該能好點。
第二天一早,朱立誠和鄭詩珞早早起床了,雖然沒他們什么事,但也不好意思賴在床上。
昨天鄭詩珞就已經(jīng)和父母聯(lián)系過了,得知泯州軍分區(qū)的人會做好相關(guān)安排,讓他們不要費心了,所以今天他們要做的就是安心地在家里等就可以了。一直到十點半左右,鄭相國和胡梅才到寧豐,朱立誠和鄭詩珞開著車去接他們的。
出乎朱立誠的意料,除了一個司機以外,就準(zhǔn)岳父母兩人,看來鄭相國也是把親家嚇著。本來泯州軍分區(qū)的人要跟著過來的,他說什么也沒有同意,只說晚上過去吃飯。泯州市委常委、軍分區(qū)政委紀(jì)文河等一行,這才答應(yīng)不跟過來。
兩輛車一前一后停在家門口的時候,朱立誠見家里人全都迎了出來,不光有父母、大哥、小妹,連大嫂的父母吳樾蔭夫婦也到了。
朱立誠心里不禁一樂,父母是不是因為心里沒底,所以多叫點人過來壯膽。
下車以后,兩家人親密地在一起交流著,鄭詩珞則如花蝴蝶一般穿梭在父母和準(zhǔn)公婆之間,給人的感覺既是一個乖巧的女兒,又是一個懂事的兒媳,看的朱立誠眼花不已,他再一次深刻認(rèn)識到女人的善變。
吃午飯的時候,由于都喝了一點酒,桌上的氣氛融洽了許多,鄭相國竟把考驗朱立誠的事情說了出來,聽得眾人大笑不已。
朱立誠心想,你們把這當(dāng)作笑話聽,不知我當(dāng)時的艱難,哎……
鄭詩珞可能看出了他的不爽,沖著他擠了擠眼睛,然后悄悄地伸出了大拇指。朱立誠這才轉(zhuǎn)怒為笑,大家開懷暢飲起來。
吃晚飯以后,朱一飛帶著岳父母一家就告辭了,他們知道雙方有話談,他們在這兒多有不便。
韓春秀剛準(zhǔn)備去廚房,鄭詩珞說道:“阿姨,您坐,今天我和小婷去收拾。”
韓春秀聽后,連忙說道:“哪能讓你去洗鍋抹碗,我去,一會就來了,小婷,跟我過去一下?!?br/>
朱婷聽后,連忙站起身來。
“親家母,你就讓詩珞和小婷去吧,你可不能慣著她,這樣可不好,呵呵!”胡梅笑著說道。被胡梅這一說,韓春秀倒是不好意思再堅持了,只好讓她們兩人去了。
朱立誠給他們分別泡上茶以后,也到廚房去了,雖幫不上什么忙,好得能說個笑話,解個悶什么的。
朱立誠離開客廳最根本的原因,他知道雙方的父母此時正在商量他們倆的婚事,這種事情他在場的話,不太合適,所以就遁了。
洗過碗筷以后,三人就在廚房里面聊天,但顯然有兩個人是心不在焉的,尤其是鄭詩珞不時往堂屋里面探頭探腦。朱婷見狀笑著說:“要不我過去幫你們打探一下?”
朱立誠剛準(zhǔn)備說不用,鄭詩珞已經(jīng)滿臉笑容地說道:“行,要是打探到有價值的消息的話,送你一個包包。”
朱婷一聽連忙笑逐顏開地往外面跑去,可過了一會又轉(zhuǎn)了回來,拿了一個水瓶,裝著為他們倒茶的。
不一會兒功夫,朱婷就回來了,走到鄭詩珞的跟前說道:“爆炸性新聞,不知有沒有人感興趣?”
“快說,快說,一個五百塊的包包,絕不食言?!编嵲婄笃炔患按卣f。
“好,那小女子先謝過嫂嫂了。”朱婷開心地說道,“我剛才聽見他們的意思,把你們的婚期放在十一國慶節(jié)的時候。”
“真的、假的?”朱立誠也好奇地問。
“當(dāng)然是真的,我像是在騙你們嗎?”朱婷一本正經(jīng)地說,“要不你們馬上可以去求證,說錯了,那包包,我就不要了。”
朱立誠和鄭詩珞對望了一眼,看來這消息應(yīng)該八九不離十了,說實話,兩人都有點不解,看雙方父母的架勢應(yīng)該都挺著急的,怎么把婚期定到下半年去了呢,距離現(xiàn)在可還有**個月呢!
正當(dāng)兩人疑惑不解的時候,韓春秀突然過來了,招呼他們兩人過去??磥硎且呀?jīng)商量妥當(dāng)了,準(zhǔn)備正式通知他們了。
兩人過去以后,發(fā)現(xiàn)確實如朱婷說的那樣,他們的婚期被定在國慶節(jié)的時候,按照雙方父母的意思,先在寧豐這邊辦一下,然后再去肥城。
朱立誠和鄭詩珞自然不會有什么意見,此時長輩們說什么就是什么。
至于說,為什么要定到十一的,聽了原因以后,兩人不禁有大跌眼鏡之感,原來是胡梅去算命的,說是上半年不適合婚娶,于是就定在了國慶節(jié)期間。要是這話韓春秀說出來,兩人倒不一定覺得奇怪,現(xiàn)在從胡梅隨禮說出來,還真讓人覺得有點奇怪的。
看來迷信什么的,和生活的環(huán)境以及人本身的知識水平并沒有太大的關(guān)系,坊間甚至有個說法,當(dāng)官的,有錢的,學(xué)歷層次高的,現(xiàn)在反而愈加迷信。這話究竟是否正確,我們還真無從考證,但確實能舉出不少類似的例子出來。
商量完了這件大事以后,一家人又坐在一起聊了一會閑話,到了四點半左右,鄭相國帶著夫人就告辭了,那邊還等著他呢!
由于肥城那邊還有事情,他們明天一早就要趕回去。朱立誠和鄭詩珞也就也就沒有多加挽留,本來準(zhǔn)備把他們送到泯州去的。
鄭相國想了一下沒有讓,畢竟朱立誠在涇都為官,今天晚上有不少人是他的領(lǐng)導(dǎo),他出現(xiàn)在那樣的場合,有點不太合適。
朱立誠見岳父不讓,也沒有堅持,他始終相信他老人家的官場智慧,是他無法比擬的,他既然拒絕了就一定有他拒絕的道理。全家人把鄭相國和胡梅一直送到村頭,知道汽車看不見了,這才作罷。
當(dāng)天晚上,朱立誠剛準(zhǔn)備進(jìn)屋,韓春秀特意叫住了兒子說,按照寧豐的風(fēng)俗,男女雙方約定婚期了,南方一定要送一個像樣的禮物給女方,最好是戒指。
朱立誠聽后連忙說道:“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和詩珞去寧豐買?!?br/>
韓春秀聽后,這才滿意地沖著朱立誠揮了揮手。
回到房間以后,朱立誠立即把這個消息告訴鄭詩珞。鄭詩珞聽后很是開心,想了一下說道:“我看就去買條項鏈吧,戒指還是等結(jié)婚的時候再買,現(xiàn)在買了沒有那時候有意義。”
朱立誠聽后點了點頭,他才不管買什么,只要老婆大人開心就行了。兩人說了一會閑話就上床睡覺了,可能是受了擇定婚期的刺激,鄭詩珞非常激動,甚至有點迫不及待的感覺。某狼正好樂得享受了,不過讓人很不爽的是那床板的吱呀聲又如約響了起來,兩人連忙把動作放慢,幅度也小了許多。
這讓朱立誠很是郁悶,現(xiàn)在買不買項鏈、戒指的倒在其次,要是依著他的性子,明天一早就去重買一張新床回來,不過要是那樣的話,準(zhǔn)會被一家人笑掉大牙。只怕打死鄭詩珞,她也不會同意朱立誠那么去干。
第二天,朱立誠陪著鄭詩珞去寧豐城里買了一條項鏈,說實話,這兒的款式和應(yīng)天、泯州相比,不是一般的少,不過按韓春秀的說法,這好像是必須的,所以兩人還是盡可能地選了一款。
錢雖不少,花了五千多,但說實話,橫看豎看都覺得土了那么一點。
初五的時候,朱立誠和鄭詩珞就回了涇都,因為朱立誠惦記著蘇運杰和他說過的事情,再說,待在家里也沒什么事情了。
鄭詩珞要到初七才去應(yīng)天上班,所以這兩天就待在涇都了,到時候直接過去就行了。
到?jīng)芏家院?,朱立誠也沒有閑著,中午、晚上不是他叫就是你請,忙得不亦樂乎,有時候還打招呼推掉,因為實在是分身無術(shù)。
鄭詩珞倒是很有激情,到哪兒都和人家的夫人,甚至孩子打成一片,讓朱立誠佩服不已。他最為得意的是,終于走進(jìn)了朱立誠的生活圈子,這是她始終沒有對朱立誠提及的。
初六晚上的時候,朱立誠和鄭詩珞商量了一下,既然準(zhǔn)備結(jié)婚了,怎么著得有個安身之所吧,這個家按在哪兒的問題。寧豐肯定是沒有必要了,別說鄭詩珞,就是朱立誠過去的機會都不大。涇都這邊也沒有必要,朱立誠這有現(xiàn)成的房子,并且裝修什么的都是新的。
兩人討論了許久,還是決定把家安在應(yīng)天,雖說對朱立誠來說遠(yuǎn)了一點,但方便鄭詩珞,再說應(yīng)天畢竟是大城市,生活各方面都比較方便,以后有了孩子,他的優(yōu)勢就會體現(xiàn)得更加明顯,教育、醫(yī)療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