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憑什么
,一路高升 !
鄭詩珞一聽這話,當即決定過來突擊檢查。下午上班以后,見沒什么人注意她,于是就悄悄地開溜了。要不是進了涇都市以后,由于高考有些路段禁行,她可能搶在朱立誠的前面,就到他家門口了。
朱立誠聽后,心里郁悶不已,把省臺的那些無所事事的長舌婦們一陣問候,想想那些記者、編輯的一個個應(yīng)該長得都不錯,心里不禁一陣舒爽。
到聚龍都以后,朱立誠帶著鄭詩珞直接上了二樓,領(lǐng)班把他們直接帶到了翠竹廳。輕敲兩下門以后,漂亮的女領(lǐng)班推開了門,然后側(cè)身讓在了一邊。
朱立誠立即看見三個人在里面正熱情地聊著天,其中兩個自然是孟懷遠和李倩,另一個則是一個年青男子,看上去和朱立誠、孟懷遠的年齡相仿。
見到朱立誠剛進門后,包間里的三個人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
一陣寒暄以后,重新入座,李倩則和鄭詩珞坐在一邊開心地聊了起來。
孟懷遠指著年青男子說道:“立誠,我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叫圣玉龍,是我大學(xué)時的同學(xué),也是同鄉(xiāng)。”
朱立誠客氣地點了點頭,然后伸出了手,和對方握在了一起。朱立誠覺得眼前的這個年青人并不好相處,不光臉上掛著倨傲的神情,而且手上也全無力道,給人感覺軟綿綿的。
朱立誠不由得產(chǎn)生了一種和領(lǐng)導(dǎo)握手的感覺,心里很是不爽。孟懷遠可能也看出了朱立誠臉上的表情不對,于是連忙張羅著開始吃飯。
朋友相聚,座位本無所謂,孟懷遠出于對朱立誠的尊重,做了一個請上座的手勢。朱立誠則沖著圣玉龍示意了一下,想不到對方并不謙讓,一屁股坐在了主位上。朱立誠下意識地皺起來眉頭。
從坐下來開始,朱立誠覺得圣云龍的嘴巴就沒有閑過,仔細一聽,才搞清楚了這人居然是做藥品生意的,不由得瞥了孟懷遠一眼,意思很明顯,你怎么把這貨介紹過來的。
孟懷遠的臉上一陣尷尬之色,舉起酒杯沖著朱立誠說道:“大學(xué)畢業(yè)以后,玉龍和我還是第一次見面,想不到他居然是我們李局的外甥,今天聚到一起親近親近。”
他的話語似在做解釋,臉上則掛著一副與我無關(guān)的姿態(tài)。
朱立誠心里一驚,想不到這個夸夸其談的家伙,居然和李亮還扯上關(guān)系,難怪孟懷遠會做這個中間人。
朱立誠心念電轉(zhuǎn),這事看來有點麻煩了,這人打的什么主意,一看就知。本來可以好不領(lǐng)會地予以拒絕,現(xiàn)在有一個李亮牽扯在里面,確實不太好辦,他的面子不能不顧,朱立誠不由得有點犯難。
正在這時,圣玉龍端起酒杯站起了身,沖著朱立誠說道:“朱市長,我敬你一杯,正好有點小事要麻煩你,請你一定要給我這個面子。”說完,把酒杯直接推到了朱立誠的面前,竟有點逼迫之意。
朱立誠的心里很是不爽,說道:“圣老板能有什么事要我?guī)兔Γ业哪芰墒怯邢薜煤埽憔司艘痪湓挘瑳芏加惺裁锤悴欢ǖ氖虑椤!?br/>
朱立誠刻意捧了他一句,不希望他繼續(xù)糾纏下去。
“我舅舅算什么呀?”圣玉龍大言不慚地說道,“其實我一個電話就能請動你們蘇書記,不過懷遠這比較熟悉,另外為這點小事,也沒有必要興師動眾的。”
他這話一出口,別說朱立誠不爽,在座的其他三人心里也是一陣作嘔。孟懷遠連忙說道:“兄弟,這事你可千萬不要給我什么面子,另外我也知道立誠剛從鎮(zhèn)上過來,對于市里還不十分熟悉,估計也幫不上你什么忙。”
孟懷遠說得非常婉轉(zhuǎn),鄭詩珞則不干了,要不是顧著朱立誠的面子,她早就不客氣了,此時見朱立誠臉上的不耐煩之色非常明顯,樂得出手了。
鄭詩珞沖著圣玉龍嘿嘿一笑,然后說道:“這位圣老板,你既然一個電話就能請動涇都的市委書記,我覺得好像沒有必要在這浪費時間了。我和小姐妹還有兩句話說一下,你看你是否回避一下?”
開始的時候還是笑呵呵的,說到后面的時候,鄭大小姐臉上的表情則變得非常嚴肅起來。
圣玉龍聽了她的話以后,臉上的表情豐富極了,明明憤怒到了極點,還又不好發(fā)作出來,畢竟面對的是一個國色天香的妙齡女子。
他只好站起身來,恨恨地說道:“那諸位我就先告辭了,正好還要趕到泯州去有點事情。朱市長剛才那事就當我沒說,我倒要看看地球會不會因為少了誰,便不轉(zhuǎn)了。”
朱立誠聽了這話也是氣極了,本來他根本沒有和他一爭長短的意思,也覺得剛才鄭詩珞那話說得有點重了,想不到對方居然如此這般的不講道理,于是也決定不再給他面子。
朱立誠抬起頭瞪著圣玉龍說道:“地球少了誰都會轉(zhuǎn),這是肯定的,但有些事情不是想怎么做都行的,至少在涇都是這樣的。”
圣玉龍聽了朱立誠的話以后,臉都氣白了,本來還準備再回敬兩句,想想竟不知該從何處入手,只有憤憤地推開椅子摔門而出。
孟懷遠假意送了兩步,到包間門口就又縮回了身子。
李倩站起身子來,對孟懷遠說道:“沒事吧?李局長的外甥怎么就這樣一幅德行,他會不會去你領(lǐng)導(dǎo)那告狀?”
“應(yīng)該不會吧。”孟懷遠笑著說,“他回來李局是不是知道,還兩說呢,他之前告訴我說,他一直在南方做藥品和醫(yī)療器械的生意,這次是有幾個朋友拉他回來做的,好像剛回來還沒有幾天。再說了,就算他去李局那匯報,又能如何,難道我還怕了他不成?”
孟懷遠說這話的時候,可謂是豪氣萬丈,他的心里很清楚,就算圣玉龍去打小報告,李亮絕對不會為這事和他計較的。
這個不開心的小插曲過后,四人又重新把酒言歡了,鄭詩珞提議喝啤酒,其他人都沒有意見。
兩瓶喝完以后,鄭詩珞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她本來以為李倩的酒量應(yīng)該不行,現(xiàn)在自己都已經(jīng)覺得臉上火辣辣的,而再看人家,好像一點動靜還沒有呢,不過頭是她起的,又不好意思認輸,只好硬著頭皮繼續(xù)喝。
朱立誠和孟懷遠正在聊天,也沒太注意兩位美女,猛地一抬頭,見兩人跟前已經(jīng)放著三個空瓶了,連忙互相使了一個眼色,把她們勸住了。這女人就是一個奇怪的動物,碰到一起總要爭斗一番,就連喝酒也不例外。
朱立誠攙著鄭詩珞上了車,把她塞進了副駕駛的位置上,這時終于發(fā)現(xiàn)藍鳥的缺點了,車身太矮,真是不怎么方便。朱立誠坐上去以后,發(fā)動了車,腳只輕點了一下油門,車就直接竄了出去。
孟懷遠和李倩站在聚龍都的門口,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兩人相視一笑。孟懷遠說道:“你這是扮豬吃虎呀,沒費什么勁,就把人家喝得七七八八了,要是再發(fā)點力的話,怕是能把她直接放倒。”
“我是替慕青出口氣,憑什么?”李倩這話似在對丈夫說,又似在自言自語。
孟懷遠假裝沒有聽見,直接把這話給過濾掉了,不過他在心里也有點為歐陽慕青惋惜。雖然鄭詩珞人也不錯,但畢竟和歐陽慕青更熟悉一點。
鄭詩珞雖然喝得有點多,但也絕對沒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所以車停下以后,朱立誠也沒費什么大事,就把她弄到了屋里。
朱立誠倒了杯熱水給她,然后忙著去衛(wèi)生間了,想幫她放點水在浴缸里面泡一泡,也許能快點醒酒。當把這一切都忙好以后,再出來的時候,鄭詩珞已經(jīng)趴在沙發(fā)上面睡著了。朱立誠想叫醒她的,想想還是作罷了,輕抒猿臂把她抱在懷里,然后直接把她放到了床上。
朱立誠又沖了一個澡,上床以后,看見就睡在一旁的鄭詩珞心癢難耐。自從上次在肥城鄭詩珞點頭同意以后,兩人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某女的處子之身,也就得以繼續(xù)保留了好幾個月。此時的朱立誠真恨不得直接翻身而上,想想還是作罷了。不管怎么樣,也不能乘對方喝醉的時候下手,那樣的話,顯得有點太不尊重了,這可是要成為自己妻子的女人。
朱立誠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電視上面去,然后半個小時以后,他也沒有弄清主持人嘰里呱啦的酒精說了一些什么。與其這樣煎熬,還不如到外面抽支煙,放松一下呢!
如此一番折騰,朱立誠再上床睡覺的時候,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又翻來覆去的一陣,估計到十二點多的時候,才朦朦朧朧的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朱立誠覺得有人在推自己的肩膀,猛地一驚,心想,我這屋里怎么會有其他人來的,立即醒了過來。睜眼一看,只見鄭詩珞正趴在床上,兩眼凝視著自己,好像在欣賞一件寶貝似的,她的肘部正壓在右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