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8章 手到擒來
,一路高升 !
就在朱立誠伸手打開房門之際,莊正初滿臉緊張,右手緊握著改錐,兩眼緊盯著門,只要有賊人出來,他定會毫不猶豫給他一下。
入室偷盜不同于小偷小摸,如果被主人發(fā)覺,極容易引起流血事件,必須慎重對待。
這家伙的膽子非常大,現(xiàn)在才九點(diǎn)多,他就敢入戶偷盜。絕不是一般的小偷。
朱立誠和莊正初的防范意識非常強(qiáng),生怕著了對方的道。
將房門打開二十多厘米,出乎兩人的意料之外,絲毫沒有引起賊人的警覺,他正在埋頭翻找東西。
朱立誠沖莊正初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莊正初心領(lǐng)神會,輕點(diǎn)一下頭。
朱立誠緩步抬腳走過去,莊正初折緊跟其后,兩人想要將這賊人一舉拿下。
距離他還有一米多的時候,朱立誠停下腳步,猶豫的是直接用錘子攻擊,還是上前將他撲倒在地。
雖說入室盜竊的危害性很大,但現(xiàn)在他的所作所為只是個偷雞摸狗的小賊而已。
若是直接用錘子,只怕殺傷性太大,容易失控。
就在朱立誠猶豫之際,賊人聽到了動靜,猛的轉(zhuǎn)過身來。
見到身后有人后,他當(dāng)即從衣袋里掏出一物件,直刺過來。
“廳.長,小心!”
莊正初急聲提醒。
朱立誠的反應(yīng)比莊正初更為靈敏,當(dāng)賊人將手伸進(jìn)衣兜時,他便將錘子舉了起來。
在對方出手的一瞬間,他手中的錘子毫不猶豫的砸下去。
這時候,同情對方,便是傷害自己。
朱立誠現(xiàn)在雖很少和別人動手,但意識和反應(yīng)都是一流的。
啊——
一聲慘叫后,只聽見當(dāng)?shù)囊宦?,賊人手中的匕首掉落在地。
朱立誠一擊得手后,毫不猶豫揮舞著錘子向他的面門砸去。
他這么做并非真想一錘子將賊人弄死,而是想要砸傷他的手臂。
這個賊人非常陰狠,一言不發(fā),抬起匕首就刺。
若非朱立誠早有防備,極有可能被他所傷。
朱立誠的動作非???,賊人根本沒法躲避。
為避免頭部受到攻擊,出于人的本能,一定會抬手來擋。
如此一來,朱立誠的目的就實(shí)現(xiàn)了。
這想法一點(diǎn)沒錯。
在朱立誠的錘子砸下后,賊人果然抬手護(hù)頭。
這一錘毫無花哨,重重砸在他的右手臂上。
賊人再次發(fā)出一聲慘叫,下意識向后退去。
朱立誠如影隨形,抬腳狠狠踹在他的胸腹部。
賊人亂退兩、三步,重重撞在墻上。
朱立誠得理不饒人,跟上去,拳腳并用,將他放倒在地。
這一番描述雖慢,實(shí)則不過二十多秒而已。
莊正初看到這一幕后,徹底傻眼了。
他做夢也想不到朱立誠戰(zhàn)斗力竟然如此之強(qiáng),不等他出手,已將賊人放倒了。
莊正初上前狠踹兩腳,怒聲呵斥數(shù)聲。
“莊處長,將他的皮帶解開,捆上手!”
朱立誠怒聲喝道。
莊正初心領(lǐng)神會,立即快步上前,解開賊人的皮帶,將他的手給捆上。
朱立誠伸手打開燈,抬眼狠瞪對方:
“你是什么人?來這想干什么?”
蟊賊三十上下,身材矮小,雙眼中透著狡黠。
“沒干什么,我?guī)滋鞗]吃飯了,想要找點(diǎn)吃的!”
蟊賊睜著眼睛說瞎話。
朱立誠抬眼狠瞪著他,猛出一腳,踹在他的肋部,怒喝道:
“你到臥室里來找吃的?”
“再不說實(shí)話,老子弄死你!”
“叫什么?來這干什么?”
蟊賊狠挨一腳,當(dāng)即便慫了:
“我叫王曉茍,來這,就是想偷點(diǎn)錢!”
“你叫什么,王小狗?”
莊正初好奇的問。
朱立誠也很不解,抬眼看過去。
王曉茍見狀,急聲說:
“拂曉的曉,茍且的茍!”
“喲,這名字起的倒挺有水準(zhǔn)的!”
莊正初冷聲嘲笑道,“你爹娘只怕做夢也沒想到,你會干這一行吧?”
王曉茍聽后,搖頭不語。
“你怎么選這一家的?”
朱立誠沉聲問。
“我見家里黑燈瞎火的,就摸進(jìn)來了!”
王曉茍說話的同時,用眼睛偷瞄朱立誠一眼。
“你撒謊!”
朱立誠冷聲道,“你是挨揍沒夠,是吧?行,老子這就滿足你!”
說到這,他做出一副兇神惡煞的姿態(tài),抬腳便要狠踹過去。
莊正初臉上露出好奇之色,用眼睛的余光掃了朱立誠一眼。
他不知廳.長怎么看出這蟊賊說謊的,很是詫異。
盡管心中不解,但莊正初卻絲毫也沒表現(xiàn)出來。
王曉茍之前被朱立誠揍的不輕,對他很畏懼。
“別別打,我說實(shí)話!”
王曉茍用雙手遮擋住頭部,一臉心虛的說。
“快說,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朱立誠怒喝道。
王曉茍滿臉慌亂,出聲道:
“前兩天,我在街上偶遇這家女主人,悄悄跟著她回家,發(fā)現(xiàn)家里只有她一個人,于是就想過來偷點(diǎn)東西。”
“你跟她多長時間了?”
朱立誠追問。
王曉茍伸出一根手指頭,急聲道:
“就一一天!”
“放屁,你小子真是欠揍!”
朱立誠猛出一腳,狠狠踹向他的肋部。
王曉茍發(fā)出一聲慘叫,雙手緊捂住肋部,滿臉痛苦之色。
“最后一次機(jī)會,再有半句假話,老子弄斷你一條腿!”
朱立誠怒聲威脅。
看著朱立誠殺氣騰騰的臉,王曉茍滿臉慌亂,急聲說:
“我這就說實(shí)話,絕不敢有半句隱瞞!”
朱立誠并不出聲,只是抬眼狠瞪著他。
看著兩道如同殺人一般的目光投射過來,王曉茍心慌不已,當(dāng)即將事情的原委說出來。
一周前,王曉茍偶遇張玉娜,悄悄跟著他來到衛(wèi)生廳宿舍樓。
經(jīng)過長時間踩點(diǎn),他摸清了張玉娜的個人情況以及生活規(guī)律,今晚才敢放心大膽的下手。
“你這時候過來,萬一主人回來,怎么辦?”
朱立誠沉聲問。
“她要是回來,我就跑!”
王曉茍低聲說。
朱立誠怒目圓瞪,沉聲道:
“抬起頭來,看著我說!”
王曉茍心慌不已,用眼睛的余光偷瞄朱立誠,低聲說:
“她若是回回來,我就跑跑!”
朱立誠臉上露出幾分陰沉之色,冷聲道:
“你確定只會跑,不會做出別的事來?”
“肯定不不會!”
王曉茍急聲說。
“這東西干什么?”
朱立誠抬腳踢了一下地板上的匕首。
“這是我防防身的!”
王曉茍支吾著說。
“放屁,這是你用來行兇的!”
朱立誠怒喝道。
王曉茍見狀,不敢爭辯,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就在這時,樓下響起了警笛聲。
莊正初事先給張玉娜打了個電話,告知相關(guān)情況,并讓她打電話報警。
警察的效率很高,五分鐘不到,便過來了。
“兩位爺,求你們,別把我交給我警察。”
王曉茍一臉苦逼的求饒,“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
“閉嘴!”
朱立誠怒聲喝道,“再廢話,揍死你!”
這家伙一看就是個慣犯,朱立誠絕不會輕饒他。
片刻之后,張玉娜和莊正初的妻子帶著警察走了過來。
問清情況后的,警察將王曉茍帶走了。
“張主任,你看看家里有沒有損失?”
朱立誠出聲問。
“沒錯,張主任,你好好看看?!?br/>
莊正初沉聲說,“我們進(jìn)門時,他正蹲著在抽屜里翻找財物呢!”
張玉娜聽后,仔細(xì)查看起來。
“沒事,家里本來就沒有財物?!?br/>
張玉娜出聲道,“他只是將家里翻亂了,并沒有損失?!?br/>
警察到場后,不但進(jìn)行了審訊,還搜了王曉茍的身。
如果有贓物的話,一定會讓他丟下來的。
“沒損失就好,真是嚇?biāo)廊肆耍 ?br/>
莊妻心有余悸道。
“張主任,你得好好感謝廳.長,否則,今天這事可就麻煩了?!?br/>
莊正初將王曉茍的話,重復(fù)了一遍。
張玉娜聽后,滿臉慌亂,感激的說:
“廳.長,謝謝您!”
“沒事,張主任,大家都是同事,別客氣!”
朱立誠面帶微笑道,“今天這事關(guān)鍵得靠你自己,如果不是你警覺,我們也無能為力?!?br/>
張玉娜俏臉微紅,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廳.長,您怎么知道他盯著張主任有段日子了?”
莊正初好奇的問。
在這之前,他對此就很不解,現(xiàn)在總算有機(jī)會問出來了。
朱立誠面帶微笑的說:
“王曉茍一看就是老手,俗話說,江湖越老膽越小?!?br/>
“如果事先不搞清楚這戶人家的情況,他絕不敢冒然進(jìn)屋。”
“至于他說黑著燈什么的,完全是胡扯?!?br/>
“這個點(diǎn),有些人家早睡,完全有可能?!?br/>
莊正初聽后,深以為然的點(diǎn)頭稱是。
“張主任,現(xiàn)在沒事了,早點(diǎn)休息吧!”
朱立誠出聲道,“我們也先走了!”
“沒錯,張主任,我們先走了!”
莊正初出聲道。
張玉娜見狀,柔聲說:
“我送你們下去!”
“別客氣,我們自己走!”
朱立誠說完,轉(zhuǎn)身出門而去。
莊正初緊跟其后,下樓而去。
莊妻和張玉娜說了兩句,也告辭走人。
到二樓后,莊正初執(zhí)意要送朱立誠回去。
朱立誠明白他的用意,也就聽之任之了。
到樓下后,朱立誠出聲道:
“莊處,上去坐坐?”
朱立誠本就喝了不少酒,這會覺得累的不行,但客氣話還是要說的。
莊正初非常精明,見狀,急聲道:
“廳.長,天太晚了,我就不上去了?!?br/>
“明天去您辦公室匯報工作?”
“行,我也正想找你聊聊呢!”
朱立誠出聲道。
“好的,廳.長,你慢走!”
莊正初沖朱立誠做了個請的手勢。
等到朱立誠家的燈亮了以后,莊正初才轉(zhuǎn)身向家的方向走去。
妻子汪月見到他回來后,臉上露出幾分失落之色,低聲道:
“這么好的機(jī)會,你怎么不多和廳.長聊聊,這么快就回來了?”
“我聽許紅說,劉夏杰深得廳.長的信任,前兩天還派他去徐城處理假疫苗的事呢!”
許紅是劉夏杰的妻子,和汪月是閨蜜。
莊正初和劉夏杰彼此間交情很深的,見到對方日益受到廳.長的重視,他很心急。
“你知道什么?廳.長喝了不少酒,剛才又折騰了一番,累壞了!”
莊正初沉聲說,“我這時候要是過去,非但無法拉近和他之間的關(guān)系,反會掐得其反?!?br/>
“那你也不能什么都不說,就回來了?!?br/>
汪月抱怨道,“今晚的機(jī)會多好,錯過了太可惜了!”
“你怎么知道我什么都沒說?”
莊正初一臉得意的說,“我和廳.長說,明天過去匯報工作,他也說想和我聊聊!”
“哦,真的?”
汪月激動的問。
“當(dāng)然是真的,我還能騙你不成?”
莊正初臉上的得意之色更甚了。
“你總算開竅了!”
汪月開心的說。
“你這是什么話,說的我好像老古板似的?!?br/>
莊正初沉聲道。
汪月見狀,急聲道:
“我說錯了,向你道歉!”
“你不是老古板,這總行了吧?”
莊正初臉上露出幾分得意之色,沉聲說:
“這還差不多,不過這么道歉,也太沒誠意了!”
“你想要怎么道歉?”
汪月嬌嗔道。
“我想要什么,你懂的!”
莊正初一臉壞笑道。
汪月輕啐一聲,快步向臥室走去。
莊正初心領(lǐng)神會,快步緊跟而去。
朱立誠回到家后,只覺得累得不行,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就在他睡的迷迷糊糊之際,聽到嘟的一聲,有短信進(jìn)來了。
朱立誠雖然聽見了聲音,但實(shí)在太累了,懶得搭理,繼續(xù)睡覺。
張玉娜看著一片漆黑的手機(jī)屏幕,心中充滿后悔:
“早知道就不發(fā)了,廳.長不會以為我”
想到這,張玉娜覺得俏臉火辣辣的,一片酡紅。
張玉娜將燈關(guān)閉,在床上躺下來。
雖然累的不行,但卻怎么也睡不著,頭腦中總出現(xiàn)一個小人。
咄咄怪事!
撇開朱立誠、張玉娜的事暫且不說,將時間拉回一小時前。
廳辦主任薛文凱從衛(wèi)生廳宿舍樓匆匆離去后,直奔胡家。
胡剛今晚在衛(wèi)生廳值班,倪雪柔虛席以待,他恨不得肩生雙翅,立即飛過去。
誰知車剛上主干道,便遇到紅燈的。
薛文凱見狀,心中郁悶不已,暗罵道:
“他媽的,該死的紅燈,快點(diǎn)跳過去,別耽誤老子的美事!”
紅燈仿佛和薛文凱作對一般,等了許久,也沒變成綠燈。
如果不是前面有車,薛文凱一定直接闖過去了。
等到信號燈變成綠燈后,前面的車剛起步,便熄火了。
薛文凱急壞了,拼命摁車?yán)取?br/>
他越催促,前面的車熄火的越厲害。
一連三次,都沒能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