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4章 做局
    ,一路高升 !
    朱立誠剛準備回答,談昕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似的,立即說道:“要說有的話,那就只有我媽,她可能知道我在外面有人,但至于具體是誰,她應該不知道。”
    朱立誠聽后,連忙說道:“這個沒事,就算伯母知道的話,那也沒有關系,她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朱立誠可不希望由于這件事情發(fā)生以后,似的談昕母女之間產生什么隔閡。他說的這話也是實話,那可是談昕的親生母親,胳膊肘往里彎的道理,誰不知道呢?再說,她那女婿是什么貨色,她恐怕比任何人清楚。
    “如果撇開我媽不說的話,應該就沒有人知道了。”談昕肯定地說道。
    朱立誠聽到這以后,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這邊沒有走漏消息,談昕那邊也沒有任何問題,那這事那些家伙是怎么知道的呢?你要說他們瞎蒙的話,絕不至于對紅毛說出那樣一番話出來。
    朱立誠右手握著手機,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件事情對于朱立誠來說,非同小可,兩人在電話里面商量了好一陣,還是覺得毫無頭緒。朱立誠當即決定,明天下午就趕去應天,不把這事處理好了,他干什么事情都不會有心思的。
    談昕當然沒有任何意見,一直以來,在和兩人的事情上面,她可以說是謹小慎微的,原因很簡單,就是怕給朱立誠的工作和生活帶來影響。至于她,那倒是無所謂,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和其他人沒有任何關系。
    談昕想了想,對朱立誠說道:“立誠,我想和那王八蛋離了,整天供他吃喝,還幫他還賭債,他竟然和外人一起來搞事,想想我都覺得生氣。”
    在這之前,談昕之所以一直沒有和光臉劉剛離婚,主要就是考慮到孩子,想到因此給孩子帶來的巨大傷害,談昕也就忍了。除了談昕每月丟給他一點錢以外,雙方基本你過你的,我過我的,互不相干。
    朱立誠對于談昕的家庭情況是清楚的,這是對方的私事,他本來沒有插手的意思,但現(xiàn)在對方既然惹到他了,這事可就沒有那么簡單了。
    朱立誠稍一沉吟,然后說道:“這事先不急,防止打草驚蛇,另外就這么和他離婚的話,也有點太便宜他了。你之前怎么樣,還怎么樣,其他事交給我來做。”
    朱立誠一貫的處事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光臉劉剛很明顯犯了忌諱,朱立誠當然不會就此放過他。
    “立誠,這么做不會有事吧,你不要考慮我,我無所謂,關鍵是你不能出任何問題。”談昕在電話那頭急切地說道。
    聽到這話以后,朱立誠的心里一暖,隨即便回答道:“昕姐,你放心,我心里有數,這樣的貨色,我還沒有放在心里。要是我不知道的話,可能會著他們的道,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要是再上當的話,那這么多年算白混了。”
    談昕對于朱立誠的背景雖然不是十分清楚,但當時他在黨校表現(xiàn)出來的能量,她是看見的,以至于時任省·委黨校常務副校長的唐浩成都栽了。現(xiàn)在對方又表現(xiàn)得信心滿滿的樣子,她確實沒什么好擔心的。
    掛斷電話以后,談昕便決定和母親談一談。雖說她認定這件事情絕對不是老人說出去的,但她已經動了離婚的念頭,這點總歸要和母親說清楚,然后利用這段時間還要和孩子滲透一下。有些事情你越是想躲避,它越是往你身上撞,既然如此的話,不如索性勇敢地去面對,說不定倒反而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雖說剛才在和談昕的電話里,朱立誠說得很肯定,但他心里很清楚,這件事情可不像說的那么簡單。直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搞清楚,躲在背后搞事的究竟是誰。為了不打草驚蛇,他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從談昕的那混蛋老公那入手。至于說究竟該怎么入手,他還得好好考慮一番。
    第二天一早,朱立誠便打了一個電話給大頭,將他的計策和對方說了一番。大頭對朱立誠可以說是言聽計從,他當初之所以把這個事情說出來,就是有點想要拍馬屁的意思,想不到這事竟然得到了朱立誠的異常**,他心里開心還來不及呢!至于說具體怎么辦,他只要照朱立誠說的去做就行了。
    朱立誠之所以急著要把這件事情處理掉,就是因為不想讓曲向強有機可乘。他現(xiàn)在雖然還沒有搞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曲東搞出來的,但有一個可以肯定,就算是他搞出來的,他的老爸和叔叔都不知道這事,否則的話,他們不會如此這般地去搞的,手段至少比這要高兩個檔次。
    在臨掛電話之前,朱立誠對大頭說道:“李老板,我下午就準備過去了,在這之前我已經和談主任聯(lián)系過了。”
    大頭聽到這兩句看似關聯(lián)不大的話語以后,立即就明白對方的意思了,人家這是讓他把跟在談昕后面的人撤回來,免得看見一些什么不該看的。意識到這點以后,大頭連忙說道:“朱市長,這事我知道該怎么做了,自從昨天和你通了電話以后,我已經告訴兄弟們,只有在談主任遇到什么突發(fā)事情的時候,他們才出手相助,其他的,一律和他們沒有任何關系。”
    朱立誠聽到這話以后,暗暗點了點頭。大頭的這個布置等于是給談昕找了兩個保鏢,這在現(xiàn)階段還是很有必要的。對方雖然是沖著他去的,但談昕是他們看得見摸得著的目標。如果一旦事情敗露的話,他們極有可能狗急跳墻,安排兩個人保證談昕的安全倒是很有必要的。
    大頭將他的安排說完以后,隨即又說道:“朱市長,我是個粗人,有什么就說什么,你的意思我懂了,我現(xiàn)在就讓兄弟們撤回來。至于說需不需要再過去,等我們晚上見面以后再說,我反正聽你的。”
    “行,李老板,這事讓你費心了,你放心,我心里有數。”朱立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