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恩將仇報
,一路高升 !
鄭詩珞的粉面羞紅,心里開心不已,仰起頭來,問道:“你是什么時候……喜歡上我的?”她本來想用“愛”這個字,想了想,還是換成了“喜歡”。
愛,誰都喜歡聽,可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都不太好意思輕易說出口。
朱立誠低下頭來,看見鄭詩珞揚起的如桃花般的面龐,心里一漾,低下頭來,壞笑著,小聲地說:“我喜歡你已經許多年了。”說完,順勢把頭逼近了眼前的紅潤的雙唇,鄭詩珞配合著閉上了眼睛,頭腦里同樣浮現出宋淮河河邊的浪漫之夜。
近了,更近了,朱立誠滿懷期待,同時也心存緊張,終于嘴唇輕輕地覆蓋在了微張得略帶慌亂的香唇上,輕輕的,慢慢的……
鄭詩珞此時的心情亂極了,只覺得自己的心在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書上說,接吻的時候渾身如遭電擊,究竟是不是真的?
正當鄭詩珞不知所措之際,朱立誠已經開始大舉進攻,用舌頭輕輕地翹開貝齒,和對方的香舌短兵相接。平時能言善辯的鄭詩珞此時呆如木雞,任由朱立誠折騰,但漸漸有了一絲感覺,于是用舌頭笨拙地配合朱立誠的行動。
朱立誠見狀大受鼓舞,于是動作的幅度愈加大了起來,努力引導著鄭詩珞的舌頭伸出嘴外,然后大力地吮吸著,手上一用力,幾乎把對方橫抱在懷里。
此時鄭詩珞只覺得自己的思維已經停滯了,周圍的一切也都已消失了,忘記過去,也不見未來,混混沌沌中,只知用力吮吸,抵死纏綿。
“抓強盜,抓強盜!”正當朱立誠激情澎湃之時,耳邊突然響起了一陣凌亂的喊聲,有男聲,也有女聲。朱立誠和鄭詩珞吃了一驚,連忙慌亂地站起身來整理自己的裝束。匆忙間,朱立誠看見不遠處的路燈下,正有兩個黑影,往自己這邊奔來,于是沖著鄭詩珞說:“你待在這,別出去!”說完,隨即轉身猛撲了出去。
鄭詩珞剛想阻止,他人已在三五米之外了,于是大聲說了句,你自己當心點。
朱立誠到路邊的時候,恰巧看見前面的那個黑影到了身邊,于是貓下腰,對準了,一腳狠狠地踹了出去。
“啊!”黑影大叫一聲,應聲而倒。后面的黑影還沒明白是怎么回事,放慢速度剛準備去看怎么回事,他身后的黑影已經撲到,和朱立誠同出一則,也是狠狠地一腳踹去,同意的結果,一聲慘叫,撲通摔倒在地。
“他.媽.的,瞎了你們的狗眼,居然敢搶到你爺爺頭上來了,真是活得不耐煩了!”說著,撲上去,把后摔倒的那家伙一陣修理。朱立誠也沒閑著,正在認真地招呼被他放倒的那位。
罵人的家伙顯然是個老手,抽下了被他踹倒的那人的皮帶,三下五除二就捆了個結實,然后再幫朱立誠把另一個家伙捆上。
朱立誠借著昏暗的燈光,終于看清楚了那人的真面目,那不正是自己的死黨孟懷遠嗎,于是嘿嘿一笑,說:“你這家伙準是沒干什么好事,要不,怎么會被別人盯上了?”
聽了這話以后,孟懷遠大吃一驚,定睛一看,發(fā)現居然是朱立誠,連忙笑道:“涇都真是小呀,怎么在哪兒都能遇見你?”
“要不是遇見我,你到哪兒去抓這兩個家伙,還不謝謝我?”朱立誠說。
孟懷遠抓了抓頭,笑著說:“呵呵,還真得謝謝你,請你宵夜怎么樣,你不會是一個人來的吧?”
朱立誠說:“改天,你們家那位來了,我先閃了。”說完,轉身沖向鄭詩珞所在的大樹下。李倩過來的時候,只看見一個黑影,并沒有發(fā)現是朱立誠。
朱立誠拉著鄭詩珞急急忙忙地走了出去,消失在愛情路的盡頭。朱立誠的內心深處一直竭力回避著鄭詩珞與歐陽慕青這兩根平行線的交匯,就算是作為第三人的李倩也盡量不見,畢竟她與歐陽慕青之間的關系太近了。
雖說朱立誠向歐陽慕青攤過牌,她也表示不介意他與鄭詩珞交往,但朱立誠自己卻非常介意,始終打不開這個心結,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讓這兩條平行線交匯。一旦發(fā)現有導致交叉的隱患,他就會及時出手,把其消滅在萌芽狀態(tài)。
兩人回到賓館的時候,已經將近十一點了,朱立誠沒有上去,而是等鄭詩珞上去以后,自己打了個車回了宿舍。
他心里非常清楚自己如果要求上去的話,鄭詩珞未必就會拒絕,但對于這個將會成為自己老婆的女人,他不想.操之過急。就像南方人煲湯一樣,到了火候以后,這湯才會入味,吃起來才更有味道。
鄭詩珞是第二天一早回的應天,兩人一起吃完早飯,朱立誠把她送到車站。看著那輛大吉普在視線中消失,他才打電話,讓于勇過來接自己。
到了辦公室以后,剛剛坐定,手機就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孟懷遠的電話,兩人在電話里猛侃了一陣。原來昨晚孟懷遠和李倩在肖家吃完晚飯以后,孟懷遠送李倩回家,兩人見時間還早,于是就來到了愛情路。
兩人正在路上逛的時候,突然竄出來兩個家伙,直接用匕首逼住了孟懷遠,讓他們把手上的東西全部掏出來。
孟懷遠見形勢不對,連忙給李倩使個眼色,兩人配合著把錢包、手機全都掏了出來。
那兩個家伙見逮到了兩只肥羊,高興不已。
孟懷遠乘他們放松警惕之時,果斷掙脫了他們的控制,并出腳踢飛了其中一個家伙的匕首。兩人見遇到硬茬了,于是抓起東西往前逃竄,孟懷遠怎會善罷甘休,于是就在后面追擊。
要不是朱立誠幫忙,不一定就能抓住這兩個家伙,不過倒是沒什么損失,因為那兩家伙在換亂地逃跑之際,并沒有顧上剛剛得手的錢物。李倩就是在后面拾錢包和手機的,才給了朱立誠脫身的機會。
朱立誠聽后,笑著說:“誰知道你在那干嘛的,你好好的在路上逛,那兩個家伙就能那么容易的用刀逼住你,你當我白癡,還是當你自己白癡呀?”
“這家伙整天就知道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可是正人君子,哪像你,還不知道在那干什么的呢。從路邊竄出來的時候就是衣衫不整的,老實交代,究竟干嘛的?嘿嘿”孟懷遠獰笑著說,“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就去問那鄭什么珞的,就說是公安機關取證。”
“我發(fā)現你越來越不是個東西了,不但不謝謝我出手相助,還學豬八戒的武功——倒打一耙。”朱立誠沒好氣地說,“你又不是沒看見,我用力把那家伙壓在身下,讓你捆綁的,自然是衣衫不整呀,真不知道你整天在想什么。下次再去那的時候,小心一點,不是每次都有那么好的運氣的。”
“滾,烏鴉嘴!”孟懷遠知道斗嘴自己根本就不是朱立誠的對手,何況昨晚確實是對方幫了自己一把。孟懷遠想了想說:“你那大美女走了嗎?有時間請你吃飯,以示謝意。”
“吃飯倒不必了,有時間繼續(xù)教我開車,就算還我人情了。”朱立誠說。
“好,真是寧差金剛債,不差小鬼錢。”孟懷遠說道,“這段時間所里沒什么事,你要有時間就打個電話,保證隨叫隨到。”
朱立誠聽后,開心地說:“好,這還像個話,那就先謝了呀!”
掛了電話以后,朱立誠心里一陣開心,難怪古人說,人生得一知己,足矣。看來這話,還確實很有道理。
篤篤篤,有節(jié)奏的敲門聲打斷了朱立誠的思緒。“進來!”朱立誠連忙收起剛才的放浪形骸,一本正經地端坐在椅子上,沉聲說道。
曾若涵推開門以后,對朱立誠說:“鎮(zhèn)長,魏鎮(zhèn)長來了!”
“哦,快請魏鎮(zhèn)長進來。以后魏鎮(zhèn)長過來,你就不要通報了,直接請他進來。”朱立誠邊說,邊站起身來,迎了上去。
“知道了,鎮(zhèn)長。”曾若涵邊說邊側過身來,“魏鎮(zhèn)長,鎮(zhèn)長請您進去。”
魏強快步走了進來,此時朱立誠已離開辦公桌有三步的距離了。
魏強很是感動,連忙加大腳步,嘴里連聲說道:“鎮(zhèn)長,你請坐,你總是這樣客氣,我可擔待不起呀!”
盡管嘴里如此說著,實則魏強的心里卻是得意不已。鎮(zhèn)長對他越是客氣,便說明對他越是重視,這可是其求之不得之事,不過口中還是不忘說兩句客氣話。
這也是朱立誠如此做的用意所在,對于類似于知識分子的人,他們一般都恃才傲物,眼高于頂,你首先要讓他們感覺到你對他們的尊重是發(fā)自內心,久而久之,他才會為你多用,有時甚至肝腦涂地,都在所不惜。
魏強就屬于這類人物,經過多年的機關冷板凳,也讓他有了不少改變,本就有歸順之心,不過是在待價而沽罷了,現在朱立誠的到來,恰巧使他看到了出手的時機。
說得難聽一點,兩人也算一拍即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