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軍師是他
桌前的男人把玩著手中的十字弩,不過手掌大的十字,弩做得十分精致,雕著銀色的暗紋。
他瞄準了那個手下,手下還垂著頭,如同一個明顯的靶子一般。
“噗嗤”一聲。
那人應(yīng)聲倒地之后立刻哀嚎起來:“軍師大人,我哪里做錯了,對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會胡亂插嘴了,我不該質(zhì)疑您的做法?!?br/>
本來坐在窗前背光的男人站起了身,一步步走向了青城的負責(zé)人面前。
他手中小巧的十字弩是特制過的,箭頭插入人的身體之后會分裂出三個血槽來。
看著男人腿上郁郁流出的鮮血和驚恐的眼神,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我這個人一向不喜歡給別人第二次機會,做錯了事,就應(yīng)該付出代價。”
轉(zhuǎn)而他又道:“不過今天我心情不錯,可以給你一次機會,下次再讓我聽到你有什么質(zhì)疑我的想法。我就把你丟到青城江里去喂魚,明白了嗎?”
青城的負責(zé)人立刻頻頻點頭,抬頭間他看到了軍師的臉。
陽光投射進來,那只臉像是隱在幽暗中,背著光充滿著邪氣與戾氣,只是這張臉太過熟悉,讓負責(zé)人一下驚恐萬分,也忘了收回眼神:“你是?”
沈一琮手中擺弄的十字弩。
“我們組織怎么會有你這么蠢的負責(zé)人?”
那負責(zé)人汗如雨下,盯著十字弩的箭尖,心中震驚的無以復(fù)加!
軍師!
他們組織的二把手高高在上的軍師大人居然是秦氏集團的一個小助理!
因為組織想要得到萬方論,他調(diào)查過不少秦家的事情,關(guān)于秦昀身邊的人更是一清二楚。
這位沈助理是屬于標(biāo)準的職場聰明人,行事做人十分的圓滑。
這,這,這是軍師?!
沈一琮走到男人面前,伸手直接伸到他的懷中,男人動都不敢動。
沈一琮從男人懷中找出組織的聯(lián)絡(luò)手機之后,收進了自己的口袋:“機會已經(jīng)給過你了,但你還是這么蠢,那就再見了?!?br/>
“軍師大人?!?br/>
男人驚恐的叫了一聲。
沈一琮笑著:“不如這樣吧,你從現(xiàn)在開始跑,如果能跑出這個房間還沒被我射到的話,我就放過你?!?br/>
求生的欲望讓男人瞪著眼,看了沈一琮幾秒之后,得到了確定的答案,他立刻彈起身就朝門外跑。
大門就在不遠處!
沈一琮只是看著,十字弩卻沒有抬起來,瞄準悠閑地坐回了書桌前,拿著男人的手機查看著組織在青城的人員。
看到其中一個名字時,他眉頭一挑,有點意思。
那個男人已經(jīng)跑到了雙扇的大門前。
生機就在眼前,他的心臟撲通撲通跳的。
軍師大人這樣地位的人,一向言而有信,并沒有有射到他。
總算是逃出一劫!
他伸手直接推開雙扇大門竄了出去,下一秒,一聲震耳欲聾的槍響在走廊上響起。
沈一琮抬眸,看了看大門處,那個男人趴在地上,血慢慢的從他身下流淌了出來。
門旁的一側(cè),走出了一個長相極為普通的男人,手中正擦著槍。
沈一琮不悅了起來:“怎么又沒帶消音器?”
“對不起,大人,剛回到國內(nèi),有些不太習(xí)慣?!?br/>
“再不習(xí)慣,下次躺在那里的人就是你了!”
沈一琮冷聲道,那人立刻應(yīng)了聲。
……
秦禾和錢子墨到家的時候,房若楠已經(jīng)被五花大綁的扔在客廳中。
好幾身邊還有兩個女傭,拿著掃帚死死的盯著房若楠。
查出來的兇器就放在對面的茶幾上。
秦禾進屋之后,就見房若楠轉(zhuǎn)頭恨恨的看了過來。
她輕笑了一聲:“你倒還有種,還這么瞅著我,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觸犯了法律?”
“那又怎么樣?秦禾,都是你,我才會被家里趕出來的?!?br/>
房若楠提起這事就恨得咬牙切齒:“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根本就不會被退賽?!?br/>
“我當(dāng)初是針對過你,可是你后面已經(jīng)報復(fù)回來了,我都已經(jīng)聲名狼藉的退賽了,你還找那么多人來影響我家的房地產(chǎn)生意,害得我被趕了出來!你都沒有給我留生路,我為什么要讓你活得舒服?”
錢子墨跟在秦禾身邊,聽了這話,實在忍不住拍了拍手,“說得好,可是她的確活得挺舒服的,我看現(xiàn)在被綁著跪在這里的是你啊。你今天做了這事,怕是后面還有幾十年的牢要坐?!?br/>
說著話,他走近捏住了房若楠的下巴,逼著她將臉揚了起來。
“既然知道得罪了她后果很恐怖,怎么還敢拿著刀闖到這里來呢?房小姐,你應(yīng)該也清楚,咱們這種人家想在監(jiān)獄里安排點什么還是很簡單的。”
錢子墨本來話說得輕巧,可是眸光卻似一寸寸的冷了下來。
他補充道:“如果我想讓你的余生都待在監(jiān)獄里,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也是很簡單的?!?br/>
錢子墨的威脅非常奏效,房若楠本來硬氣的臉變得有些發(fā)白。
秦禾已經(jīng)坐到了沙發(fā)上,拿起了那把精致小巧的刀看著。
這個刀的精致程度堪稱一件藝術(shù)品,但殺傷性更高。
秦禾盯著上面開了槽的血槽,只要這個刀扎到血管,短時間內(nèi)不急救的話人根本撐不到醫(yī)院。
那刀柄上的紋路更是帶著異域風(fēng)情的味道,秦禾心中確定了一件事。她將刀拿起來放在鼻尖下聞了聞,一股濃重的化學(xué)藥味襲來。
“房若楠,錢大少爺?shù)脑捘阋猜牭搅耍蝗缒愫煤酶艺f說這把刀是哪來的,我可以考慮放過你這一馬。”
房若楠不怕秦禾,畢竟秦禾從前已經(jīng)被她欺負了不少次,可是看著錢子墨那似笑非笑的眼睛,她卻有些磕巴起來。
“我我自己在街上買到的,你管這個做什么?”
硬,她硬氣不起來,軟也軟和不下來。
秦禾看著跪在客廳中的房若楠突然覺得她很可憐。
這么蠢的人只會被人做刀使了。
“看樣子你是不需要了。那也挺好,我讓人直接把你送到警局,連帶著你這個兇器?!?br/>
“兇器上開了血槽,還淬了毒,這絕對可以定你個故意殺人罪,只是殺人未遂罷了,但只要我們家是使使力,判你個無期還是挺簡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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