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終南山
次日便尋一個小些的街市,果然和電視里演得差不多,叫賣聲呼喝不覺。饅頭包子,餃子。小面混沌。現(xiàn)代人也愛吃,古代人也愛吃啊。都是人嘛,都愛吃愛喝。看著滿街紅紅綠綠,人來人往,陸青心想:我找個比較好一點的店打工吧,龍姑娘自幼深居古墓,吃的東西也應(yīng)該吃好點的米呀,想著這女孩也甚是可憐,沒有快樂的童年也就罷了,還在居住在這黑沉沉的古墓之中。暗暗替她難過。可是那孫婆婆要是歸天誰來照顧她呀,會不會要我呢。想到這里陸青臉上一紅,連自己也不清楚干嘛這樣想,不是說看看而已嗎?
陸青在街上信步而行,東瞧西瞧。轉(zhuǎn)過一個巷子,但見一個六十多的歲的老婆子在簸糠曬米,大約六十多歲左右。滿臉皺紋,卻透出幾份慈祥。這店外也沒招牌。
陸青上前問道:老婆婆,我來幫你。
那婆子見一個小乞丐幫忙,也不拒絕,笑道:姑娘,麻煩你了啊,我這眼睛啊進(jìn)一點灰塵就要老大半天睜不開。這人老了啊,就是這個樣子,哈哈。
陸青邊曬米邊笑道:婆婆這把年紀(jì)了,不用干這些活了吧。做在椅子上曬曬太陽多好呀。養(yǎng)些小雞小鴨的不是么。
那婆子笑道:哎,我也不想忙活的。我有個老表姐同伴住在山上,上面沒田沒糧。我這些都是給她準(zhǔn)備的。
陸青吃了一驚道:婆婆可是姓孫么?
那婆子道:你猜錯了,我不姓孫,山上那位才姓孫,我姓曲。叫我曲婆婆就好。
陸青更是吃驚道:那么曲婆婆,孫婆婆可說她住在哪里嗎?她什么時候下山來?她真的姓孫么?她真的是住在山上的古墓之中嗎?陸青抓著曲婆婆的雙手激動的要留出眼淚。臉上卻露出期待肯定的神色。
曲婆婆見陸青那個激動樣,倒是一怔道:姑娘你莫激動啊,怎么了?
陸青回過神來道:啊,婆婆。看我把你嚇壞了。婆婆你慢慢告訴我吧。
曲婆婆道:恩,孫姐姐前幾天才下過山來。她每隔半月就會下山到我這買米夠菜。聽她說是住在一座大墓之中,終年不見天日。
陸青不在有疑問,心想:原來小龍女真的存在。不見到她我誓不罷休。我活下來的理由就是要見到她。就怕她不見我,那我該怎么辦,還不如死了算了。又怕剛要見到的她的時候突然又來個穿越,回到那個二十一世紀(jì)了怎么辦。豈不讓我遺憾終身么。
陸青忽然對曲婆婆哭道:婆婆,我一個兒流落江湖,爹爹早去。如今娘親也不知道下落。我一個人無依無靠。婆婆,你讓我留在這里,給你做飯洗碗洗衣服。挖菜收糧吧。好不好啊,婆婆。在外面老是被人拳打腳踢。
曲婆婆也是個心慈之人,這一哭還得了。不得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了。卻不知陸青心中有鬼。
數(shù)日來陸青要不是煮飯洗衣,就是打柴飲菜,喂雞趕鴨。重活粗活,一并包下。把個曲婆婆看的眉開眼笑。直夸好孩子。這一日在山坡上砍柴完畢。冷的大踹粗氣。半死不活的靠在一顆大石頭上,要不是從小從鄉(xiāng)村長大,這些活是沒法干的了。看這烈日當(dāng)空,已經(jīng)是響午時分,打開布包,拿起一個饅頭,亂咬一通。嘆了口氣自言自語的道:我這個樣子要是給娘親看見不知道有多心疼,娘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一定很擔(dān)心我。可是娘親你知道嗎,我如果能在這里找到一個和我終身相伴的人,過著逍遙自在的生活。整日琴簫隱隱,簫聲約約,同看日升日落,花開花謝。那有不知道有多快活。娘親你會不會為我高興呢。就算她對我一輩子冷冷冰冰,我也喜歡的緊,反正啊不要讓她操一點心。我就在旁邊看著她就好了,娘,不知道她會不會喜歡我。我現(xiàn)在所作所為都是為了見到她。哎。她肯定不知道吧。。嘿嘿。
陸青也不知道怎么這些天一直都在這樣胡思亂想。想著想著臉就紅了,伸手往臉上拍了一巴掌,說道:你這家伙老是亂想。。這一掌打的甚重,熱辣辣的有些疼痛。。撫摸著臉頰又想:她要是這樣打我,我不知道又多高興。要我這樣打她,你殺了我我也不。。。。
陸青站起身來,背了大捆柴,往家里奔去。
剛進(jìn)家門,就見到一個老婆子在和曲婆婆聊天說話。。。
那婆婆見我進(jìn)門,點頭笑道:陸姑娘,你好。我是你孫婆婆。。心中暗道:我家龍姑娘貌若姑射仙子,這姑娘眉宇間雖不似龍姑娘那般冷若冰霜。卻多了一種空靈氣息,卻是以凌波仙子才能形容這桃李之貌了,卻也是是世間少見呀。著實穿著破爛的點。
陸青見這老婆婆幾乎和神雕俠侶書中所描述差不多,臉是丑了點,但眼神很是慈和。
陸青上前行李,笑道:孫婆婆,你好,我是曲婆婆收的侄女。我姓陸,名青。
孫婆婆見陸青知書達(dá)理,甚是喜歡,拉著陸青的手問長問短。從懷中掏出二個小瓶,笑道:青兒,這個是玉峰漿,是我家主人龍姑娘給你曲婆婆的。這玉峰漿不比野蜂。味道比野蜂蜜好上幾倍,來你和曲婆婆一人一瓶。
陸青一聽到龍姑娘三字,只覺胸口發(fā)熱,俏臉發(fā)燒。一顆心砰砰亂跳。小心翼翼的接過小瓶。如獲至寶。恩,比至寶還至寶。連忙問道:是小龍女姑娘嗎?婆婆。
孫婆婆甚是詫異問道:陸姑娘你怎么知道我家主人叫小龍女。
陸青一驚不知道怎么說起,靈機一動笑道:婆婆,我數(shù)月前在江湖流落,聽一個美貌道姑說古墓中的龍姑娘是她師妹。
孫婆婆一聽隨即明白,也沒追問。
曲婆婆道:青兒,你去煮些飯菜,給你孫婆婆嘗嘗。婆婆今晚在這里過宿。
陸青大喜,忽然一怔,問孫婆婆道:婆婆,龍姑娘一個人在古墓中,她怎么辦呀。誰給她煮飯,她才那么大,她不怕嗎。說罷眼圈微紅。盯著孫婆婆。
孫婆婆笑道:小姑娘真是好孩子,這么小就為別人著想。你放心吧,弄姑娘武功不弱,她呀只吃蜂蜜,不吃五谷的,而且古墓石門一閉,大羅神仙也打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