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都是他的錯
醫(yī)生剛說完,良辰被推出手術(shù)室,白藍相間的病號服,額頭和脖子纏著紗布,整張臉毫無血色。
商喬想去碰她的手微微有些抖,各種情緒在胸口發(fā)酵,他垂下雙肩,像是卸下了巨石。
安排進了病房,商喬坐在床邊一直緊握她的手,灼熱的目光不曾離開她片刻。
看著她額頭上的紗布,他腦海全是那天她滿臉淚痕的質(zhì)問,她說的對,如果不是他占有欲太強,如果不是他逼迫她接受他的安排,她現(xiàn)在在學校安穩(wěn)的上課,看書,什么事都不會發(fā)生,是他的錯。
動作輕柔撫摸過紗布和她臉上的胎記,神色晦澀難當,醫(yī)生說縫了九針,傷好以后肯定會留疤,容顏對一個女孩多重要,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當初她剛到商家的時候,害怕和任何人說話,也不愿意出門,房間的鏡子通通被她打碎,她蹲在地上,使勁抓著臉上的胎記:“為什么要長在臉上,為什么一生下來就在臉上。”
他的心被蜜蜂哲了一下疼,很心疼,將她帶進醫(yī)院,處理臉上的抓傷,回來的路上他給她講了鐘無艷的故事:“所以說,一個人的外貌并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一個人內(nèi)心,一顆努力向上的心。”
聽完后她怯怯望著他,眼出現(xiàn)了少有的信任:“我也可以嗎?以后也會成為自己想象中的人?”
他點點頭,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那你想成為什么樣。”
“我想成為一名警察,以后別人就不敢欺負我了。”我就可以保護自己,保護身邊所有人。
……
想起王瑞,商喬的目光寒了寒,他起身看著窗外,外面已經(jīng)黑了,電閃雷鳴,不知何時下起了雨。
他拿起電話撥通張讓的電話:“事情怎么樣?”
張讓看了一眼對面一臉冷漠的王瑞,起身出了審訊室:“現(xiàn)在在警局審王瑞,但是他什么都不肯招,已經(jīng)抓到了今早假扮王瑞的人,是他的堂兄。”
“他堂兄一直住在安興村,是個獵人,經(jīng)常出沒樹林,據(jù)他交代,衣服是王瑞媽媽送給他的,他之所以跑,是因為我們在追他,但是在王瑞家兄,和行李箱搜出很多化學材料,另外王瑞聯(lián)系了律師,來保釋他,我們只能扣人24小時。”
“那個局長呢?”
“局長前一天晚上喝酒,所以導致電話沒接,后來我又打到報警電話他們才來的。”
張讓說完,商喬半晌沒有說話,他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寫什么,過了一會他才說:“王瑞必須扣下,明天將三個嫌疑人帶回鄴城,另外跟市里舉報安興村局長,理由是貪污受賄,濫用職權(quán)。”
最后掛電話的時候,張讓還是忍不住問了句:“良辰她怎么樣了,你準備什么時候回去。”
畢竟就算是抓到人還是要商喬回去審,正如商喬之前說的,他的反偵察能力很強,他審下來,王瑞一直找借口開脫,每一個證據(jù)他都找得到理由。
“她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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