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5章 我自有辦法
,純禽大叔太兇猛 !
陸大妮把心里所有的委屈憤怒和不甘瞬間全部傾瀉出來了!她毫無顧忌地放聲大哭,聲音十分悲壯凄厲,偌大的房間里,頓時回響著她那讓人心顫的哭聲。她的淚也如決堤的洪水,洶涌澎湃地肆意流淌,很快,她就變成了一個淚人,一個讓人無比心疼的淚人。她全然不把周圍的人放在眼里,只顧著發(fā)泄內(nèi)心的委屈和傷痛。自從南下海城開始,她就一直在遭遇各種各樣的挫折和打擊,每一次,她都在心里告訴自己,你不能哭,你一定要堅強!就是流淚,也只是咬著牙強忍著,從來沒有恣意放肆地哭過。這一刻,她再也不想忍了,她就想哭!如果真的要去坐牢,她也要好好痛哭一場再去!三個男人被陸大妮這突如其來的大哭驚得不知所措!就連裴變態(tài)這樣鐵石心腸的人也不由得臉色發(fā)白,面面相覷!吳組長和秦組長更是不知所措。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美麗的女孩兒哭得這么凄慘這么傷心!她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能哭成這樣啊!都說男人最怕女人流淚,此刻這三個男人就是如此。沒有人敢上前阻止陸大妮哭泣,沒有人敢靠近陸大妮一步,大家就這么不知所措地看著她,看著她淋漓盡致地哭著,忘乎所以地哭著,不顧一切地哭著。哭得身體發(fā)抖,哭得眼淚成河,哭得聲音嘶啞,哭得整個人都被悲傷淹沒了……足足哭了十來分鐘,陸大妮才慢慢停止了哭聲,淚流滿面的同時眼睛也已紅腫,鼻子也被堵得呼吸不暢,雖然不再嚎啕大哭,卻又忍不住嚶嚶啜泣,這種悲傷讓人聽了更是難受。裴程似乎聽得很不耐煩了,陰沉著臉冷冷地說道:“別以為哭就能改變結(jié)果!哭是沒有任何作用的!把她帶到隔壁房間,收了她的通訊工具。”陸大妮擦了擦眼淚,無比憤怒地盯著裴程,狠狠地說道:“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你用手中小小的權(quán)力,就想把我玩弄于鼓掌,就想為所欲為,我告訴你,我寧死也不會讓你得逞!你總有一天會遭到報應(yīng)!更會為自己的愚蠢無知而后悔!”“帶走!”裴程厲聲呵斥道,“把她關(guān)起來!”吳組長和秦組長一時面面相覷,有些下不去手,卻又不得不聽裴程的命令。裴程不僅僅是副總,還是紀檢小組的組長,他們雖然是副組長,卻是個聽差的。這次下來,一切都是聽從裴程的指揮。兩人看了看陸大妮,小聲道:“陸記者,走吧!”陸大妮再次狠狠地瞪了裴程一眼,咬著牙跟著他們兩個來到了隔壁的房間。剛進去,她的包就被他們收走了。陸大妮徹底絕望了,她誰也不能聯(lián)系了,她只能坐以待斃了!想到自己真的要進監(jiān)獄,她又忍不住痛哭起來!這難道就是她負氣南下的結(jié)果?不僅沒有實現(xiàn)自己的理想,沒有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反而身陷囹圄,遭受了牢獄之災(zāi)!要是媽媽知道了,不是得傷心死啊!要是爸爸知道了,又該被氣成什么樣兒呢?這一步難道自己真的走錯了?這就是自己任性付出的代價?是不是太慘重了?陸大妮越想越難過,越哭越傷心。她真的后悔了,后悔昨天不讓關(guān)叔叔過問她的事情,后悔自己如此的天真大意,后悔自己低估了裴程的手段……現(xiàn)在,唯一能救她的,只有關(guān)叔叔了!雖然陸大妮是那么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不想讓人知道她和關(guān)立智的關(guān)系,可是,事到如今,已經(jīng)容不得她怎么想了……好吧,那就聽天由命吧!大不了去坐牢,或者大不了被關(guān)叔叔救出去,然后她乖乖地回到北京,乖乖地重新回到以前的生活軌道……想到這里,陸大妮又瞬間釋然了,最壞不過如此。還能怎樣呢?只要她沒有屈服裴變態(tài),她就贏了!而且,如果她真的要回到北京去,她一定不會放過這個該死的裴變態(tài)!她要讓裴變態(tài)受到最嚴厲的懲罰!她要為民除害!為海城快報除害!-就在陸大妮進入那個房間后不久,于濤回到一樓大堂,再也坐不住了。思來想去,于濤覺得只有找關(guān)市長,這個時候只有關(guān)市長能夠救陸大妮。而且,他相信,關(guān)市長一定會救她的,不僅僅能讓陸大妮平安無事,甚至還可以讓整件事情的真相大白于天下,把幕后的黑手找出來。于濤回到車上,思前想后權(quán)衡了很久,決定找關(guān)市長幫忙。拿出手機剛想給羅秘書長打電話,就接到了文舟的電話。這個時候文舟來湊什么熱鬧?于濤不得已接聽了。“聽說記者站發(fā)生了一些事情?”文舟開門見山地問道。“是,你怎么知道?”于濤奇怪地問道。“這個你不用管。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文舟問道。“情況對陸記者很不利,那個胡園長又翻供了,還是咬定陸大妮收了她兩萬塊錢!”于濤說。手機里出現(xiàn)了幾秒鐘的沉默。“豈有此理!”文舟十分生氣地說道,“陸大妮現(xiàn)在在哪里?”“估計被他們軟禁起來了。”于濤說,“我正在想辦法幫陸大妮。”“你有什么辦法?”文舟問道。“找關(guān)市長救人。”于濤說。“關(guān)市長?他能插手海城快報一個記者的事情?”文舟十分吃驚地問道。“能!看得出關(guān)市長對陸大妮十分賞識,而且關(guān)系非同一般。”于濤說,“現(xiàn)在也只有找他來幫陸大妮了,否則陸大妮真的要坐牢。可是,她是被冤枉的!”“那你的意思是把陸大妮從里面撈出來,然后送進關(guān)市長的懷里?”文舟很生氣地說道。“你。我沒這么想。這是陸大妮自己的事情,我們操心這么多干嘛?”于濤不解地說道,“現(xiàn)在救人要緊!”“救人也要方法得當(dāng)!”文舟生氣道,“有些關(guān)系可以用,有些關(guān)系不能用!陸大妮同意你這樣做嗎?”“她。沒說過要這么做,她也沒機會選擇了不是?”于濤無奈道,“難道還有別的辦法嗎?”“有。”文舟干脆地說道,“你別讓關(guān)市長插手,我來找人解決。”“你?文哥。”于濤不敢相信地說道,“你能擺平這件事情?”“對。總之你先別告訴姓關(guān)的,我自有辦法。”文舟十分肯定地說道,“等我的消息。”說完,文舟就把電話給掛了,聽得于濤一愣一愣的,這是什么情況?怎么他一點兒都看不懂呢?文舟怎么插手進來了?于濤掛了電話,看著車窗外面呆愣了一會兒,瞬間明白了:文舟這是吃醋了!不讓別的男人染指陸大妮的事情,就是不讓別人有機會!而且這個人還是市長!原來文舟對陸大妮是動真格的!我靠!怎么到現(xiàn)在才明白這茬兒呢?于濤重重地拍了一下方向盤,車子立馬響起了刺耳的喇叭聲。可是,文舟真能救陸大妮嗎?文舟真有那么大的能耐嗎?他通過什么渠道呢?于濤有點兒想不明白。不過,既然文舟說了,他又不得不照做,要是壞了文哥的好事兒,他在鳳洲的日子也不好過。這也是得罪不起的一位爺啊!于濤開著車回到了記者站。他覺得自己需要靜靜,好好的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想清楚。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太陽也一點點落下山去,整個城市慢慢陷入了黑暗。一個小時過去了,于濤沒有等到文舟的電話;又一個小時過去了,于濤還是沒有等到文舟的電話。到了晚上十點的時候,于濤再也忍不住了,他必須給文舟打電話,如果文舟不能找到人救陸大妮,他必須馬上求助關(guān)市長!否則明天天一亮,陸大妮就要被帶回海城,移送檢察機關(guān)了,那就太晚了!于濤拿起手機剛要撥打文舟的電話,對方打了過來!于濤趕緊按下接聽鍵。“你現(xiàn)在立刻開車到鳳洲迎賓館,然后帶著文軍和朵朵幼兒園的兩位證人去見裴程他們,記住,一定要三人同時在場!”文舟叮囑道。“好!我馬上就去!”于濤迅速地抓起包,邊打電話邊沖了出去。“另外,不要告訴陸大妮這件事情是我做的,也不要讓陸大妮看到文軍。一定要替我保密!”文舟說。“為什么?”于濤很不解,“你為她做了這么多,為什么不能讓她知道?”“別問為什么,我自有我的道理。”文舟說,“你只要替我保守這個秘密就好了,任何人都不能講。”“好。我答應(yīng)你。可是,如果陸大妮問起來,我該怎么回答。”于濤問道。“她不會問的,你放心。”文舟很肯定地說道,“只要你不說,她就不會問你。當(dāng)然,你要明確告訴他,你沒有求助關(guān)市長。”“行,我知道了。”于濤說道。心里卻是對文舟的做法一百二十個看不懂!既然要想盡辦法幫她,為什么又不讓她知道?既然對她那么上心,為什么又不能讓她知道?這年頭還流行這樣默默無聞的愛嗎?于濤開著車一路狂奔,不到十分鐘就趕到了鳳洲迎賓館,剛到門口,就看到文軍帶著一男一女站在酒店大門口,文軍伸長脖子焦急地看著路口,似乎是在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