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你算我計
“大家怎么看這事?”李秀寧待那個苑兒一走馬上沉吟下來良久又輕吐出一口香氣問。</br></br>“有一定的道理。”李綱點點頭道:“不過一切還須等到明天晚上看到真正的商震再說當(dāng)然李某倒不認為這是商場主的試探相反這事極有可能。”</br></br>“愚兄覺得那個衛(wèi)公子一定要李密之子李天凡。”柴紹哼道:“聽說李天凡曾受到刺客所傷變成一個大麻子如果他不想讓公主看見相信戴上一個面具就是最好的掩飾。還有如果衛(wèi)公子不是李天凡牧場中的人何以會對一個無名小子如此尊敬?”</br></br>“柴公子言之有理。”竇威同意道:“如果不是李密之子又如此有如此大手筆做出如此多的美食來討好商場主和公主兩個?更重要的是這一個衛(wèi)公子半路退席他表面是保持神秘可是底下分明是害怕解釋美食的做法相信他自己不會做只是借他之名故必須半路退席以免泄露出馬腳!”</br></br>“李某同意。”李綱細細一起也贊同道:“那些菜式雖然精致可是每一道都極奢極侈各種花樣繁雜無比根本不是像一個人可以做出來的。”</br></br>“這一個衛(wèi)公子是有些奇怪。”李秀寧卻沒有一口認定她聽完眾人的分析微微沉思后又道:“他是不是李天凡還真不好說因為秀寧心中有種莫名的感覺總是仿佛覺得在哪里見過這一人似的可是又苦想不起。”</br></br>“也許是寧妹之前看過那個李天凡的畫像故有一種熟悉感。”柴紹自作聰明地破解道:“愚兄看那個李天凡存心向我等挑釁如果他不是瓦崗軍的李天凡又如何會故意難為我們大唐之人?”</br></br>“現(xiàn)在的問題是。”李秀寧明亮的美眸一閃道:“我們是否應(yīng)該袖手旁觀?”</br></br>“論威望能力。”李綱擊掌道:“這個大管家商震相信不會比商場差得太遠而且在族人的支持下成功的可能很大李某認為值得一博。假如商場主的背后那個真的是瓦崗軍的李天凡那么飛馬牧場的戰(zhàn)馬哪里還有我們大唐的份?”</br></br>“甚至我們還有危險。”柴紹冷哼道:“從之前針對我們的情況來看這一個李天凡分明是借機吃掉我們。”</br></br>“柴公子此乃高見!”竇威接口道:“這一次飛馬牧場起兵相信除了內(nèi)耗異己的族中勢力之外還有借此機會向我們難之意。公主可以想想如果四大寇的殘部不是他們內(nèi)部操縱的以飛馬牧場士兵的一向戰(zhàn)術(shù)和士氣他們敢棄天險而繞道奔襲嗎?這分明就是迷惑我等之舉。”</br></br>“如果對戰(zhàn)是假接手牧場是真那么來犯之?dāng)潮厥蔷!崩钚銓幟滥恐杏幸还闪凉忾W現(xiàn)她輕點小腦袋笑道:“秀寧猜估到時必是里應(yīng)外合酣戰(zhàn)之際打開大門讓外面的埋伏精兵沖入清洗異己當(dāng)然這也包括我們這一股力量。如果真讓他們成事那么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對外說瓦崗軍助佑飛馬牧場全殲四大寇殘部然后兩家結(jié)為盟友。”</br></br>“如果這不是這一個大管家商震想起事。”李秀寧小鼻子輕哼道:“我們還不知何回事呢?我們好心過來助佑珣姐她破賊想不到她會如此對待我們更想不到瓦崗軍會插上一腳進來。不過就算我們結(jié)不成盟友買不成戰(zhàn)馬瓦崗軍也別想。大家細聽秀寧已有一計……”</br></br>一個小院子里那個苑兒左右看看無人一閃身進了去。</br></br>院里大樹的后面一個黑衣蒙面人撲出微探出腦袋左右一探現(xiàn)沒人跟蹤連忙關(guān)上院門。屋頂上也飄下一個黑衣蒙面人手里長劍精閃只見他一見苑兒馬上伸出大手摟住那苑兒狐媚的妖軀溫聲問道:“事情都辦成了?”</br></br>“他們深信不疑呢!”那個苑兒膩聲回應(yīng)道:“堂堂李密之子想出的計策又怎么會瞞不過區(qū)區(qū)一個毛也未長齊的小丫頭呢?”</br></br>“好好好。”那個黑衣人欣喜若狂拉下蒙面布巾露出一張麻臉大嘴對苑兒那嬌艷欲滴的嘴唇狂吻下去又在她那豐隆的圓臀上狠抓幾把最后在她耳邊輕囑道:“快些回去不要讓那個老鬼現(xiàn)了。”</br></br>那個苑兒故作不依耍了一會兒了嬌才依依不舍地走了。</br></br>自一開始樹后那個蒙面黑衣人一直默不作聲仿佛沒聽看到任何東西似的他一直閉目而立斜靠于樹上靜靜不語。</br></br>“祖軍師現(xiàn)在一切都照你的計策而行了。”麻面的李天凡奇問道:“難道還有什么不對嗎?”</br></br>“公子。”那個蒙面黑衣人竟然是瓦崗四杰之一的祖君彥他輕輕搖頭道:“祖某并非在想這事只是公子為了壓過沈軍師急召祖某前來代替沈軍師輔助公子行動此舉恐太傷人心日后切莫多為。此主事之人幸好是沈軍師換作別人定會以‘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而拒。”</br></br>“她一個小屁女子處處壓過本公子。”李天凡冷哼道:“長此以往本公子日后威望所存?這一次雖然不再使她主事不是也讓她那幾百親衛(wèi)協(xié)助成事嗎?到時也少不了她的一份功勞!只要她乖乖的夾起尾巴來做人本公子多少還會給點面子她的可是她要跟本公子過不去要自找不自在的話那就別怪本公子了……對了祖軍師父帥對此事有何看法?”</br></br>“密公對公子臨車換將之舉不太高興。”祖君彥又輕輕搖搖頭道:“他現(xiàn)在很多事忙碌加上身體不算太好近來又有很多舊將暗里有小動作人心未攏密公已經(jīng)是極是苦惱。公子又要臨陣換將密公更是難在眾將面前開口這一次如果不是沈軍師明意主動請辭祖某還真不敢前來呢!”</br></br>“這幫家伙。”李天凡惱怒地低吼道:“他們也不想想現(xiàn)在的瓦崗軍是誰的天下?他們還當(dāng)是以前那個死鬼翟讓的時期嗎?本公子可是父帥的獨子未來繼續(xù)天下大業(yè)的唯一人選連立小小的功勞也要讓人吱吱喳喳的議論嗎?”</br></br>“公子。”祖君彥輕聲道:“聽祖某一言此事切不可再。”</br></br>“知道了。”李天凡陰沉著臉應(yīng)道:“這一次本公子成事之后就用飛馬牧場的戰(zhàn)馬和李家的俘虜去塞死那幫家伙的口看天下誰還敢小看我李天凡!”</br></br>飛鳥園商秀珣的小樓之上。</br></br>商秀珣收回手中那個長長的單筒千里眼輕輕點點頭回嫣然笑道:“好了這回算你對了不過之前那個打賭不算這個千里眼還是得歸我!這東西太神奇了我在飛鳥園竟然可以看到那么遠的地方在那么昏暗的地方甚至可以看清那個叛徒的臉這太厲害了你是怎么做出來的?”</br></br>“用手。”徐子陵向她伸出一雙璞玉般的大手微笑道:“我就用這一雙手做出的。”</br></br>“誰問你這個?”商秀珣大嗔道:“我是問你怎么會做的這種東西的?你是怎么想出來的?”</br></br>“用腦。”徐子陵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淡淡地道:“我是用這里想出來的。”</br></br>“我看你這個小賊是想找死。”商秀珣露出一口小白牙威脅道:“你膽敢如此跟本場主說話你難道不知道冒犯本場主的后果是多么的嚴重嗎?我咬死你!”</br></br>“咬死不著急。”婠婠自臥榻上微微支起那無限美好的嬌軀帶有一絲慵懶帶有一點睡意惺忪地道:“你們還走不走?婠婠可是等得有點厭煩了現(xiàn)在都快睡飽了你們還不能放心出嗎?”她一邊自言自語般一伸手輕拍著自己的小檀口慵意懶懶一副海棠春睡起的誘人姿態(tài)。</br></br>“我想過了。”商秀珣用力在徐子陵的手臂上咬了一口表情卻認真起來道:“我不去了。”</br></br>“什么?”婠婠帶點微訝問道:“你不是個假冒的未婚妻嗎?你不是也想學(xué)別人那般對他有信心吧?你不用裝也不用死撐了婠婠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br></br>“我不是對他有信心。”商秀珣哼道:“我是對你這個小妖精有信心!”</br></br>“我們的商大場主今天沒有燒吧?”這回連徐子陵也禁不住想用手去探商秀珣的額頭。</br></br>“你才燒!”商秀珣微惱地撥開徐子陵的大手她伸出纖纖玉指指著婠婠哼道:“子陵絕對不會喜歡一個心機很重的女孩子的特別是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他是絕對不會喜歡你的!哼我雖然沒有你這個小妖精那么無恥那么放浪可是本場主的心沒你那么歪所以我根本不用怕你出什么花招!”</br></br>“你倒是挺懂得自我安慰。”婠婠嘻笑道:“通常弱者都是喜歡自我安慰的。”</br></br>“女孩子要那么強干什么?”商秀珣商大美人好像一下子開竅似的她小鼻子一動好聽地哼哼道:“女孩子弱一點正好正好讓自己喜愛的人呵護一下。”</br></br>她的話不但讓婠婠就連徐子陵也有些驚訝好半天婠婠才認真地看了她一眼道:“想不到你偶爾還有點小聰明看來雖然封閉起來養(yǎng)馬可是你還沒有給養(yǎng)傻掉。”</br></br>“我現(xiàn)在只想聽聽某一個壞家伙想說什么。”商秀珣在馥大姐和小絹姑娘的歡呼聲中就像一個打了大勝仗的大將軍那般投入徐子陵的懷中微仰起螓看著徐子陵美目深注地道。</br></br>“我想對著某個突然聰明又可愛起來的大場主的小嘴巴說話。”徐子陵輕捧起商秀珣的小臉把自己的唇輕輕地印上去溫柔地道:“我想直接說到她的心里去……”他一手伸出曲指一彈將那道無聲無息地纏繞向商秀珣小脖子的天魔絲帶彈中。</br></br>那條天魔絲帶如蛇中七寸又無聲無息地縮了回去。</br></br>婠婠輕哼她一抖天魔絲帶讓它如有靈性地纏繞回她那絕世嬌軀赤足半移轉(zhuǎn)過臉去再也不理此時正在唇舌纏綿忘乎天地的兩人。</br></br>商秀珣這一刻因為情敵在前有著說不出的熱情和主動她完全拋棄平時的矜持和羞澀。她的雙手纏上徐子陵的頭頸櫻唇微開讓心上的那個小冤家盡情吮吸著自己中的靈液甚至伸出頑皮之極的小紅鯉偷偷地探過去挑釁著對面那個霸道又可惡的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