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三娘 !
大概是皇上當?shù)娜兆泳昧耍惺碌臅r候習慣了燈火通明,文帝進來的時候,帳中早已掌了明燭,明亮的燭火點亮了綃金帳,把他身上的女兒也映的纖毫畢現(xiàn)。
文帝早記不清自己瞧過多少女人的身子了,應(yīng)該說,只要送進他龍帳的女人,都是這般赤著身子的。
文帝以往反而覺得,女人還是穿上衣裳好看些,便是自己那些被稱為佳麗,佳人,美人的嬪妃,脫了衣裳也大為失色。
或許天下男人都中意含羞帶怯,遮前遮后的女人,覺得這是女人應(yīng)該有的情態(tài),但他偏覺得這樣的女人假,還有什么必要害臊,尤其他的嬪妃,她們生來就是為了取悅自己活著的,為了取悅自己,她們甚至自己偷偷瞧春,宮,習學媚,術(shù),為的就是能在龍榻上伺候的自己龍心大悅,所追求的不過是維持她們富貴榮華的生活和家族地位的顯赫。
只不過法子用錯了,每個上來都是遮遮掩掩含羞帶怯,就算他下再黑的手,也沒人敢反抗他,久而久之,文帝在房,事上的手段就越來越狠辣,雖說不至于把嬪妃折騰死,真要是他不痛快了,幸上一宿,估摸養(yǎng)些日子是必要的。
相比之下,對于武三娘他還真算手下留情了,可顯然三娘不是這么想的,文帝心里異常清楚,三娘跟他宮里那些嬪妃每一個都不一樣,自然,如果一樣他也不可能這么惦記著了。
不一樣的地兒,說白了就是三娘多了股子不怕死不吃虧的勁兒,即使身處弱勢,也非得跟自己較勁兒,殊不知她越較勁兒,越觸動了文帝自開葷一來,心里那根兒癢癢了快二十年的弦。
尤其此時,三娘赤白著花朵兒一般的身子,本該柔柔弱弱逆來順受,這會兒卻膽大包天的騎在他身上,文帝可以想象,如果這件事讓滿朝文武知道,那些腦袋僵化的老頭子,死讀書的酸儒們,不定又要死要活的了,但文帝現(xiàn)在卻興奮的不行。
這樣的三娘,雖j□j卻絲毫也不畏縮,騎在自己這個皇上身上,騎的理所當然,還有她眸中那一閃而過的光亮,令文帝想起夏宮里日頭下的湖水,看似晶亮卻深不見底,你就鬧不清,她心里到底琢磨的什么呢。
有生以來,第一回文帝瞧不透一個人,就是這個勾他魂兒的小丫頭,不,應(yīng)該說小妖精,文帝這會兒不覺得三娘像小母狼或是小狐貍了,他覺得,她定然是山里頭幻化出來,專門攝取男人陽氣的精怪。
但他卻不想治她的罪,相反,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她接下來要做什么,有這種想法兒的文帝,根本沒一點兒反抗的意思,除了呼吸越發(fā)粗,重。
這也不能賴他,剛弄了一半,給這丫頭硬生生斬斷不說,這會兒還坐在他身上,透白的身子連肚兜都給他扯了去,那修長的頸兒,嬌挺挺乳,兒,軟柔柔的腰,郁蔥蔥芳草下粉嫩嫩濕,噠,噠,九曲回腸的桃花源……
文帝能忍住已經(jīng)相當不錯了,他的目光劃過三娘的身子,越發(fā)深邃難測,他的聲音更變得有些低沉黯啞,聽上去緊繃的,仿佛快要斷了的琴弦:“三娘想與朕玩甚么花樣兒?”
三娘在心里琢磨嫵媚*該怎么笑來著,然后,對著文帝又笑了一個,其實三娘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無論怎么笑,在文帝眼里都是媚笑,所以,她糾結(jié)這個著實有點兒多此一舉。
但為了達到最后的目的,三娘還是力求過程能完美,她拽了拽手里的腰帶,心里有些不滿,這腰帶雖算結(jié)實,那是針對自己,對于這個死變態(tài)的皇上來說,三娘覺得遠遠不夠,她可是聽說,皇上自幼讀書騎射都挺牛的,說白了,就是這變態(tài)力氣大,這一點在過去兩次給他奸的時候,三娘萬分慘烈的領(lǐng)教過了,所以,這一回讓她逮到機會,絕不能犯這種低級錯誤。
想到此,她忽然丟開了手里的腰帶,跟文帝說:“萬歲爺,不如今兒晚上三娘陪您玩?zhèn)€官兵捉強盜的游戲可好?”
文帝眼里閃過明顯的興味:“哦,怎么個官兵捉強盜?”三娘指了指他:“您雖然是萬歲爺,可三娘是小女子,所以您得讓著三娘,三娘當官兵,萬歲爺當強盜。”
文帝聽了忍不住低聲笑了一聲:“這倒新鮮,如此,朕就當一回強盜,然后呢,怎么捉強盜?”
三娘道:“奴家捉了強盜可得先捆起來,若捆的疼了,萬歲爺可不能惱。”
文帝不懷好意的笑道:“只官兵伺候的強盜舒坦了,強盜自然不惱。”他倒是進入角色挺快的,三娘揚起嘴角,笑的分外燦爛:“強盜大爺放心,指定把您伺候舒坦了。”
三娘心里話兒,伺候的舒坦不死你,文帝覺得,自己理解了游戲規(guī)則,十分主動的抓起自己的腰帶遞給她:“那就快些捆吧!”
三娘卻丟開腰帶道:“這個不成。”說著,一伸手從床里側(cè)下頭的抽屜里拿出三條異常結(jié)實的麻花繩子來。
說起這繩子還得說柳婆子,自打知道三娘要繩子是為了跳著玩,覺得外頭拴馬的繩子不像個姑娘家玩的物件兒,就尋了皮子碎料裁成細條,裹著顏色鮮艷且結(jié)實的綢布編成了繩子,既好看又結(jié)實,也趁手。
三娘見了喜歡的不行,柳婆子見她喜歡,便多編了幾條給她替換著玩,三娘平日跳的那條就掛在院子墻上,剩下這三條,三娘時常把玩,就放在了床里側(cè)的抽屜里,哪想到今兒正派上用場 。
文帝先頭還真當她也就意思意思,捆一下得了,沒想到她拽出這樣的繩子來,而且,不止一條兒,這便不說了,再說,她這捆法兒。
三娘知道,如果死變態(tài)不配合,打死她也捆不上,所以,她還低頭安撫的親了他一下,柔著聲兒道:“萬歲爺可是答應(yīng)人家了,不許耍賴,把手舉過頭頂。”
文帝其實想說捆強盜沒這么捆的,可又一琢磨,真當強盜那么捆,還有什么意思,然后配合的舉高手。
三娘卻先把他身上的衣裳給扒了,這廝每次生奸自己的時候,沒見他脫過衣裳,說句糙兒話,就把她當成個脫了褲子就能干的那種,這讓三娘非常不平衡,所以,三娘得手之后第一件事就把這個變態(tài)皇上給扒了個清潔溜溜。
文帝倒沒反抗,而且挺配合,估摸是想這么著,一會兒三娘伺候起來更方便,不過三娘那繩子一捆他的手腕,文帝便有些意外,她捆的手法兒絕不是玩游戲逗樂子的捆法兒,是下死力,就怕他掙脫的捆法兒,而且打都是死結(jié),捆了他的手之后,還怕他掙脫,繩子另一端翻下去捆在了床欄桿上,然后是腳,兩只腳是分別捆的,成大字型,栓在了床兩邊兒。
捆完了,三娘累的出了一身汗,她剛摸了摸額頭,就聽死變態(tài)說話了:“現(xiàn)在強盜已經(jīng)捆好了,官兵是不是該上了?”
三娘頓時來神兒了,費了這么半天勁兒,等的不就這會兒嗎,三娘倒也不客氣,一撇腿又騎在了文帝身上。
文帝忍不住哼了一聲,因為這丫頭正坐在他下頭的龍根兒上,這半天就看著三娘光著身子來回折騰了,他家兄弟本來就餓著,這會兒弄的早就垂涎三尺,挺著脖子等著了,三娘這一屁,股坐下來,要是做正了還好,可偏偏她沒坐正,就這么硬生生坐下來,文帝疼的能不哼哼嗎。
他一哼哼,三娘忽的發(fā)現(xiàn)自己忘了一個地兒,這變態(tài)一會兒真讓自己折騰怒了,張嘴一喊,窗戶外頭可都是他的人,進來準沒自己甚么好,就算沒自己的好兒,也得先把這變態(tài)折騰夠本了才劃得來。
想到此,三娘抬了一下屁,股,磨了兩下,身子俯下在文帝身上蹭了蹭,磨蹭的文帝又燥又熱,三娘還覺不過癮,低頭親他,并且把自己的舌,頭送進了他嘴里……
自打剛給三娘這么親了一回,文帝就上癮了,這會兒好容易她乖順起來,好好品嘗了一番滋味兒……
三娘給了甜頭之后,在他耳邊小聲道:“跟萬歲爺說好玩游戲的,可奴家還是怕,若一會兒萬歲爺一惱起來,叫人進來,奴家可怕的緊呢。”
文帝心里知道,這丫頭又要耍把戲,不過他倒挺樂意配合:“那三娘說該如何?”
三娘又親了他的嘴一下說:“三娘若冒著大不敬之罪,堵上萬歲爺?shù)凝埧冢f歲爺可惱不惱呢?”
文帝低笑了一聲:“今兒也由著你便是。”
三娘大喜,利落的尋出幾塊自己的帕子,團結(jié)實了,直接就塞進了文帝嘴里,然后她打量文帝現(xiàn)在的造型,差點沒仰天長嘯,這可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啊,只要你好色,就算你是九五之尊的皇上,今兒晚上落在老娘手里,狗屁也不是,讓你奸老娘,讓你虐老娘,讓你欺負老娘,讓老娘疼,死變態(tài),這會兒咱們有仇報仇有冤報冤,看老娘整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