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52 章 換位思考得結(jié)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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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龍彪進來后,他就是來給唐誠匯報,黃城縣公安局長被殺的事情的,他說:“省長,我也是來給您匯報此事,我得到這個案情之后,已經(jīng)著手安排了,指示我們省刑偵總隊的負責(zé)同志馬上親臨現(xiàn)場去指揮破案,另外呢,也讓技偵大隊的技術(shù)和痕跡專家趕赴現(xiàn)場,為破案提供技術(shù)依據(jù)。”
唐誠嚴肅的說:“這幾乎是我從政以來,第一次遇到公安局長被槍殺的事件,影響之惡劣,是一般案件所不能比擬的,這一次,你傅龍彪就是頭拱地也要把這個案件盡快破獲,給全省人民一個交代,如果這種案件,你要是破獲不了,這個公安廳長,你也別做了。”
傅龍彪鄭重的點點頭,他說:“我知道,這是考驗我的時候到了,我們公安廳已經(jīng)成立了817專案組,我親任組長,我把這個案件情況向您匯報后,我也要馬上趕到黃城縣去,親自調(diào)度破案。”
唐誠點點頭,說:“好的,你去吧,我這邊忙完了工作,我也有可能親自去黃城縣。”
傅龍彪點頭說:“我這里要給省長立下軍令狀,我保證會在有限的時間里,破獲此案,破不了案子,我引咎辭職。”
唐誠說:“應(yīng)該的,這可不是我冷血無情,因為我唐誠手下從來不養(yǎng)酒囊飯袋。”
傅龍彪明白,然后,就離開了唐誠的辦公室,他也要親臨黃城縣去指揮破案,這是唐誠剛剛把控湖東大權(quán),傅龍彪做為廳長以來,這是一次嚴峻的考驗!
為了唐誠,他也必須要有所作為。
傅龍彪走后,唐誠陷入了深思中,黃城縣的這個案子,來的真不是時候,湖東省正在申辦全運會,而這個時候,湖東省竟然發(fā)生了這么一個影響惡劣的案子,對于湖東省申辦全運會,是極其不利的。
這個案子,如果讓范成權(quán)知道了,范成權(quán)一定會利用這個事情,大做文章的,趁勢要詆毀湖東!
人生就是這樣,有的時候,最害怕什么事情發(fā)生,偏偏就能發(fā)生什么事情!
唐誠心里明白,傅龍彪已經(jīng)親自去黃城縣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案子應(yīng)該會很快的破獲,這個唐誠還是有信心的,只要是省委重視,堅決要破案,就沒有破獲不了的案子!
可是,唐誠心里還是有一個隱隱的擔(dān)心,現(xiàn)在是承辦全運會最關(guān)鍵的時期,唐誠就怕這個信息被湖西省的范成權(quán)知道,范成權(quán)會趁勢做文章,詆毀湖東!而且,這個事情,即便唐誠要封堵新聞,也是封堵不了的!
可是,第二天,出人意料的是,范成權(quán)那邊,根本就沒有什么動作!尤其是湖西省方面的省報,對于湖東省發(fā)生的案子,也沒有什么報道!新聞媒體也沒有大肆炒作這個事。
唐誠的心登時就是一緊!
憑唐誠對范成權(quán)的了解,要是這個信息被范成權(quán)給捕捉到,范成權(quán)一定會用不好的輿論包圍湖東了,怎么反其道而行之,范成權(quán)卻是一片沉寂啊!
此時,施碧海走進唐誠的辦公室,黃城縣的案子,他也知道了。
唐誠淡淡的說:“傅龍彪已經(jīng)親自去了,應(yīng)該很快就會有消息傳遞過來。”
施碧海說:“是啊,這個案子真夠惡劣的,我也給勞山市方面做了指示,尤其是那個遲玉寧,我責(zé)成他,要他在一個星期之內(nèi),案子要有一個大的進展!”
唐誠想到了以前的事,這個遲玉寧和康新莫小龍是一伙的,唐誠真想趁此機會,把這個遲玉寧拿下來,但是,唐誠考慮了下,沒有刻意為之,畢竟這個莫小龍現(xiàn)在還是省委書記,又是在養(yǎng)病期間,唐誠再對這個莫小龍的心腹下手,有點趁火打劫的嫌疑,唐誠可以用手段,但是,唐誠骨子里,又是一個崇尚俠義的人,不愿意對弱者下手,不喜歡倚強凌弱,莫小龍現(xiàn)在,并沒有主動進攻到自己,自己也沒有必要先去置人于死地!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個也是唐誠的一貫秉承。
唐誠點點頭說:“應(yīng)該的,勞山市方面出了這么大的一個案子,做為市委書記,他也有責(zé)任和義務(wù),協(xié)助破案。”
施碧海點點頭。
唐誠遞給施碧海一支煙,自己也點燃了一支,唐誠突然想到了范成權(quán)。
唐誠問施碧海說:“碧海啊,你幫我分析一下,現(xiàn)在我們湖東正和湖西省競爭全運會的承辦權(quán),而且,縱觀此次全運會申辦,最有力的競爭對手,就是湖西省,他們把我們看做是對手,我們呢,也把湖西看做是對手,但是呢,不湊巧的是,我們湖東突然發(fā)了這么一個案子,如果換做你是湖西省主管的長官,你會怎么做啊?”
施碧海想了想說:“這個不用考慮,俗話說的好,罵人無好口,打人無好手。既然是競爭了,就不要講仁義道德,以打擊對手為根本,如果換做是我主管湖西省的全運會承辦,我立即指示相關(guān)部門,在報紙上和新聞媒體上,大肆宣傳湖東省發(fā)生的命案,借此證明,湖東省的治安狀況極差,是不適宜舉辦全運會的,這是一個很好的反擊手段,我一定不會錯過的!”
唐誠點頭說:“對啊,如果換做是我,我也會這么做的,政治嘛,畢竟以打擊對手為根本,何況,這個范成權(quán)還是一個霸道主義者,我們湖東遇到這個情況,他是求之不得呢,他怎么會輕易放過呢!”
施碧海點頭說:“這么說來,湖西省一定又在新聞媒體上,詆毀我們湖東省發(fā)生的這個案子了,以點帶面,大肆宣傳,好像我們湖東是人間地獄一般!”
唐誠卻搖搖頭,說:“碧海,你我都想錯了,湖西省,范成權(quán),卻并沒有一點這樣的動作,好像我們湖東省根本就沒有發(fā)生案子一樣!”
施碧海也表示驚詫。
唐誠眉峰一皺說:“這才是我們要深思的地方,你再替我想一想,如果你換做是范成權(quán),并沒有在這個案子上做文章,你會有幾種原因啊?”
施碧海思考了下說:“如果我是范成權(quán),并沒有在這個案子上做文章,那只能是證明兩件事,第一件事,此刻范成權(quán)還并不知情,或者是說,他此時并沒有在湖西省,甚至是他人此時并沒有在華夏國內(nèi);第二件事,那就是,他既然不在這個事情上做文章,證明,他手里必然還有一種比這個案子能夠更有把握擊敗我們的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