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沈惑我警告你
??但我依舊在忍,我換了口氣繼續(xù)說:“葉總,你不記得我也沒關系,你在哪里?我想見見你,見了面應該就能勾起葉總對我的記憶了?!?br/>
“想見我?”葉寒聲重復了一遍我的重點,我嗯了聲說是,他不悅地嗓音響起:“你認為我想見就能見嗎?”話說完,葉寒聲就把電話給掛了,我心里有點憋屈,覺得他翻臉比翻書還快,這么短的時間說變就變,想到這些,我特別不爭氣的哭了,而且還是在大街上,我覺得好丟人。
但眼淚就是憋不回去。
我蹲在地上捂住頭不斷的流淚,手機在這時響了,我連看都沒看就掛了,緊接著又響了,我按了接聽鍵,手機還沒拿到耳朵邊就聽到那頭傳來葉寒聲的聲音:“給你二十分鐘到上上?!?br/>
然后啪的一下就掛了。
我站起身擦了擦眼淚,也不在乎來往路人用異光看我,我直接攔了輛出租去了上上,從醫(yī)院到上上根本不用二十分鐘,十分鐘就搞定,不過好在葉寒聲還算有點良心,我心里不禁這樣腹誹道。
因為還沒到上班時間,所以上上基本沒人,但葉寒聲打電話喊我來,那么他一定就在上上。
我走到門口推了推,發(fā)現門也沒鎖,我推門走進去,直接去了三樓葉寒聲的包廂,剛走到走廊就看到有人從包廂里出來,是個服務員,我連忙拉著她問:“葉總在里面嗎?”
服務員點了點頭說在,不過還有好幾個人,我沒多問就推門走進去了。
因為我推門力度過大,所以里頭所有人都朝我看過來,但我的目光卻一直停在葉寒聲身上,他旁邊一邊坐了一個女孩,都不是上上的人,那就是從外面帶來的,因為我剛哭過,所以這會兒眼睛還有些濕潤,我咬著牙雙手緊握成拳假裝出一副沒事的樣子走進去。
進去后看到徐榮衍也在,他坐在角落里玩手機,我喊了他一聲他才抬起頭跟我招了招手,還騰出旁邊的位子喊我坐,不過我自然沒去,而是對葉寒聲說:“葉總,我在你限定的時間內趕到了,你現在能讓我問你點兒事情了嗎?”
葉寒聲依靠在沙發(fā)上,眼睛從我進來就沒看過我一直盯著前面的屏幕看,他一只手搭在沙發(fā)上,一只手搭在旁邊一女孩大腿上,那樣子就跟古代的昏君沒什么區(qū)別。
我的話說完,他還是一副不理不睬的樣子。
我就這么站在他面前一直盯著他,是他喊我來的,來了又耍我?還是他故意想讓我看到這一幕?不會是以為我來纏著他的吧?
一個接著一個問題從我心里涌出來。
徐榮衍似乎也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對勁兒,他喊了我一聲,但我應,他又說:“沈惑,過來坐會兒,我問你點事兒?!蔽疫€是不動,直到徐榮衍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他握住我手腕試圖把我忘外面帶。
“放開她?!毙鞓s衍握著我才走兩步,葉寒聲就冷冰冰地在那兒說了句:“今晚就玩到這兒,你們都撤了吧!”聽了葉寒聲的話徐榮衍松開我的手,他給葉寒聲旁邊的那兩個女孩一人遞了一個眼神,然后兩個女孩有些不情愿的站起來經過我身邊的時候還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就好像要把我吞了一樣。
不過我也理解,畢竟我擋了人家的財路。
徐榮衍說了句:“你倆.....慢慢聊,不急.....”然后他走出去隨便將門帶上了。
若大地包廂只剩下我跟葉寒聲兩人,我們誰也先開口,氣氛很安靜,安靜地有點讓人心慌,我來之前想問他的話一下子又不知道怎么開口了?
我咽了咽口水,一直站在葉寒聲對面一動不動。
過了一會兒,他抬眼,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他輕飄飄地問:“見我就是為了站給我看?”
“嗯?”我有點懵圈,然后才支支吾吾地問:“我想告訴你,你跟季少說的那些話我都聽到了?!彪m然我知道我現在是在多管閑事,但是我也是個女孩,我聽到季庭予說他妹妹連跟外人接觸都不敢每天只能待在家里,我就覺得特別可憐。
葉寒聲挑了挑眉問:“然后呢?”他的話把我問住了,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我說:“難道你都不覺得內疚嗎?她還是一個女孩子,你這樣是毀了她一輩子你知道嗎?”
“季庭予讓你來教訓我的?”葉寒聲坐直身,他伸手從茶幾上端起酒杯將大半杯洋酒一飲而盡后才慢條斯理地說:“你認為你有什么資格來跟我說這些?”
葉寒聲的話我無言以對,我默默在心里問自己,對,我有什么資格來跟他說這些?他是葉寒聲,他怎么可能聽啊!
我沉默不語他繼續(xù)緩緩道來:“沈惑,我警告你,離季庭予遠點,這話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不要到最后被他賣了還在為他數錢。”
我看著葉寒聲,他讓我覺得好陌生,我似乎有種這根本不是我認識的那個葉寒聲,我咬著牙,瞪著他應道:“我愿意,就算被他賣掉我也心甘情愿,至少他有心,不像你這樣絕情?!?br/>
說完,我不想再多待一秒,轉身跑出了包廂,包廂隔音效果很好,但是在門還沒關上那刻,我聽到里頭傳來酒瓶跟墻壁發(fā)出的碰撞聲,我沒有回頭,中途碰到徐榮衍,他攔住我問聊得怎么樣了?我什么也沒說直接推開他跑出上上了。
從上上出來,我的心好亂,我覺得自己不該來找葉寒聲,但是我想幫幫季庭予,因為他幫了我那么多,我卻沒能為他做點什么,他妹妹是他的心事,我很想能夠幫幫他,我想只要葉寒聲承認,能夠找到那個騷/擾他妹妹的人那么或許有用呢?
可是據我對葉寒聲的了解,他不像是那種做了卻又不認的人啊?
我好迷茫,我不知道該相信他們哪一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錯了?
這一晚我失眠了,我想了很多,或許我不應該去找葉寒聲,我覺得我去找他的潛意識里我想他我想見他占據了很大一部分,比我想要幫季庭予的那部分還要多。
說不定幫助季庭予只不過是我自己給自己找的借口而已呢?
我笑自己賤。
第二天,我將前一天發(fā)生的一切又埋在心里,這是我偽裝自己給自己安全感最好的辦法,就好像所有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可是我感覺自己的心理承受壓力太大,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夠堅持多久。
下午的時候,我接到了宋仿的電話,她回來了。
該來的總是會來,宋仿這一步我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就跟暴風雨來臨的前夕一樣,讓人連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我回到住處,推門那剎那就看到宋仿鐵青著臉坐在客廳,她雙手雙胞胸前整張臉除了兇就是氣。
我跟個犯了錯的小盆友似得走到她身旁坐下,我說:“你回來啦?有沒有帶什么禮物給我?。俊?br/>
“你覺得呢?”宋仿瞪了我一眼。
我也不再跟她鬧,直白地說:“我知道我不該瞞著你,但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跟你說,我想找到合適的機會才告訴你,可是你就知道了。”
“合適的機會?沈惑你腦子被驢踢了嗎?這種事情能找到合適的機會才說嗎?等你找到我說不定都陷進去爬不出來了?!彼畏抡酒鹕聿嬷钢业谋亲觾窗桶偷貨_我吼道,不過她能這樣對我,就說明她心里已經原諒我了,至少不會破壞我們之間的友情了。
我猛點頭,一個勁兒地附和她的話:“對你說得對,都是我的錯,我腦子被驢踢了?!?br/>
“哼,我告訴你別以為這樣我就原諒你。”她白了我一眼重新坐下,我側過身雙手搭在她手上我說:“你原諒我吧!你走的這段時間我好慘,葉寒聲把我甩了,不知道誰恨我還找人給我潑硫酸,要不是季庭予你估計就看不到我這張完好無損的臉了。”
聽到我說的,宋仿皺著眉問:“你跟葉寒聲怎么回事?還有你被潑硫酸?這種犯法的事情也有人做?”
“我跟葉寒聲玩完了唄!”我說的風輕云淡,我問宋仿:“你說我是不是命不好啊?怎么今年這么倒霉?。俊比绻畏虏辉谖疑磉?,我想倒苦水都是一件奢望的事情,宋仿聽到提出要去看看季庭予,我本來是不答應的,畢竟也不知道季庭予愿不愿意,但宋仿說季庭予一定愿意的。
我跟宋仿打車去到醫(yī)院,林驍也剛來,宋仿打了聲招呼就先走了,我送宋仿到醫(yī)院樓下,宋仿對我說:“季庭予身邊那女孩不簡單啊!”
“為什么這樣說?。俊蔽也唤馑畏率裁匆馑?。
“我也說不上來,反正你注意點兒就行,別什么都跟她說知道嗎?”因為我還要照顧季庭予,所以就讓宋仿先回去了,不過宋仿說的話我卻沒有放在心上,我覺得林驍是個好女孩,雖然我們的相處并不長,但能從一個人說話做事看的出來的這個人好與壞,我覺得林驍不錯。
不過許久之后我就不這么認為了,但這些都是后話了。
一眨眼一個星期過去,季庭予背上也恢復的差不多了,但是他擔心他爸媽擔憂就去公寓先住下,我本想搬走可他說沒人照顧,無奈之下我只能留下來開始跟他的短暫“同居”。
林驍跟秘書也三天兩頭往這邊兒跑,一來二往來的人也就多了,期間包括徐榮衍也來看過他,但徐榮衍看到我在并不好奇。
這天,徐榮衍過來看了季庭予,正好趕上我上班,他就順便載我一程,路上徐榮衍問我:“你真打算跟季少在一起了?”
“衍哥,你別拿我開玩笑,我開不起?!蔽覡繌姷貞馈?br/>
徐榮衍不在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問:“想知道那天你走后發(fā)生了什么嗎?”我不出聲,徐榮衍就當作默認,他說:“你本事也挺大的,居然能讓平時一向很淡定的葉寒聲發(fā)那么大的火?!?br/>
“他怎么了?”我扭過頭情不自禁地問。
徐榮衍看了我一眼,他笑著說:“怎么?關心他了?”我哼了聲別過頭不說話,因為徐榮衍是那種很好說話的人,加上在一起玩過很多次所以我一點兒都不怕他,心里根本沒拿他當老板一樣看待。
徐榮衍也不介意,他說:“他到沒什么事,就是可憐我那個包廂了,我損失比他大的多,我剛找人裝修好,以后你倆可千萬別再去上上鬧了,乖,衍哥給你油水算是買通你了。”
徐榮衍越說越不靠譜,所以我也不再搭理他了。
說話間,已經到了上上,徐榮衍直接把車開去停在門口,然后讓會開車的保安開去停車場,我跟他并排走近上上,一進去就看到葉寒聲范子文還有""節(jié)那晚陪葉寒聲在大廳那女孩他們仨坐在休息區(qū)。
【關注微信公眾號葡萄的小窩可以跟葡萄一起討論劇情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