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糾纏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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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職后,我沒有急著去上上上班,而宋仿也沒有接到陪游活兒,我倆天天待在雪姐這兒,可雪姐這房子是個大叔賣給她的,從她陪游回來,大叔就天天來,有時(shí)候他倆在房里做事都不關(guān)門,聲音又特別大,讓我跟宋仿很尷尬。
男女那點(diǎn)事兒我們也懂,加上大叔又是個中年男人,需求特別多,所以我跟宋仿商量過后,干脆就出去找了個旅店住。
不過旅店自然不能跟酒店相比,但很干凈,而且也不算貴,我和宋仿平均分?jǐn)傄簿褪畮锥畨K一天。
不過我們剛住了兩天就出事了。
那天,我和宋仿睡到晚上七點(diǎn)多才起來,然后就約上雪姐一塊去城中的一家生蠔店吃烤生蠔。
吃完生蠔已經(jīng)凌晨十二點(diǎn)多了,雪姐開車把我和宋仿送回旅店,我和宋仿上樓剛走到二樓拐角處,就看到上面走下來三個男人,一個個穿的十分痞氣,嘴里還叼根煙,其中一個男人一個頭上染了七八種顏色,讓人看著心里就特別不舒服。
這三人從我們旁邊走過時(shí),我特意拉著宋仿給他們仨讓路,可那個染頭發(fā)的男人不走,反而故意假裝摔倒,然后就用手來碰宋仿的胸,宋仿這人的脾氣特沖,遇上這種事肯定不會忍的。
宋仿抬起手用力拍在他肩上,然后就說:“你眼瞎?。俊?br/>
“我就瞎怎么著?你還碰不得是嗎?不就是在夜總會上班的女表子嗎?裝什么裝?。扛愕煤孟竦谝淮伪蝗伺鏊频?。”
男人的話越說越難聽,連我都聽不見去了,我說:“是你先碰我們,你不但不道歉還說這么多難聽的話,你算個男人嗎?”
“呦,小妞嘴挺厲害??!我算不算男人你要不要試試?試試才知道嘛!”說著,他擠眉弄眼的沖我笑了笑,讓我惡心的想吐,然后還伸手想要摸我,我趕緊抬起手打掉他的手,我是斷掌,打人特別疼,男人手背立馬就有五個手指印了。
站在旁邊的另外兩個男人趕緊走上來,其中一個矮點(diǎn)的指著我說:“少特別給臉不要臉,跟哥幾個玩玩,要不然勞資弄死你?!?br/>
這種場面,擱誰也會有點(diǎn)害怕,可越是露出一副害怕的樣子,他們就越覺得你膽小,再說了,在夜總會這種話我聽得多了,我說:“你們別亂來......這里是公共場合,你們仨要在不走我就報(bào)警?!?br/>
然后我從口袋里掏出手機(jī),還沒有解開鎖就被人家搶走了。
“還給我,把手機(jī)還給我......”我想去搶過來,可矮個子的男人特賤,他挺著胸欠欠地說:“來呀來呀,來拿??!”說著,他做出一副要把手機(jī)往褲襠里塞的舉動。
我趕緊后退靠墻,生怕他真的把手機(jī)塞進(jìn)褲襠里。
見我焉了,他得逞的笑了笑,然后拿著我的手機(jī)用力拋起來,他一邊拋一邊說:“跟哥上樓玩玩,我們上樓做點(diǎn)好玩的運(yùn)動,然后我就把手機(jī)還給你怎么樣?”
“呸”我沖他臉上大聲呸了下,他抬起手抹了抹臉上的口水,然后特惡心的放到嘴邊聞了聞,隨后甩手給我狠狠一耳光,他說:“麻痹的,給臉不要臉是嗎?”
說著,他就伸手把我往樓上拖,宋仿趕緊上來把我拽住,可她手還沒有碰到我就被染頭發(fā)的男人拉住了,然后染頭發(fā)的男人用下腹蹭著宋仿身體,雙手還把宋仿捉住,宋仿自身難保自然也顧不上我了。
我大聲叫起來:“救命啊......救命啊......”因?yàn)槁玫晏貏e安靜,所以我的聲音回蕩在整個樓層,況且旅店的隔音并沒有酒店那么好,所以自然有很多人聽見了。
有些住客打開門往外面看,還沒看清怎么回事,就被一直沒說話的那個男人趕進(jìn)去了,然后還從口袋里掏出一把水果刀威脅人家不許出聲不許報(bào)警,來這種小旅店住的人一般膽子特小,自然也不敢惹事。
等所有人都進(jìn)去后,抓住我的男人用力扯了扯我頭發(fā),然后警告我:“別出聲,在特么出聲勞資用這個把你嘴塞住?!?br/>
說著,他用手指了指下腹,我當(dāng)然知道是什么,所以閉上嘴連喘氣也不敢過大。
我胃里翻江倒海直惡心,用力咬著牙滿腦子想不到半點(diǎn)主意,這時(shí),旅店老板的聲音從底下樓梯間傳上來,然后問出了什么事兒,這仨男的用眼神威脅我們不許說話,我怕他塞住我嘴,真的就不敢出聲,然后其中一男的跟老板說沒事,老板一聽沒事自然也不會在搭理了。
而且這種小旅店沒有監(jiān)控器,自然也就沒有人知道我們被這仨男的逮住了。
等安靜下來后,他們仨把我跟宋仿往樓上拉,然后拉進(jìn)他們開好的房間把門鎖起來,接著,就從一旁的包里拿出兩雙絲襪把我跟宋仿綁住,為了防止我們大喊大叫還用兩個口罩塞住我們嘴。
我跟宋仿對視了一眼,心里很害怕,不過現(xiàn)在安靜下來后仔細(xì)想想,這三人應(yīng)該是早就盯上我們了,那個染頭的知道我跟宋仿在夜總會上過班,而且也知道我們住在這兒,說明了解我們的動向,但我對這三人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
不過他們仨并沒有動我們,而是一直坐在對面的椅子上玩手機(jī),過了一會兒,那個拿水果刀威脅房客的男人拿出手機(jī)走到窗戶邊打電話,我聽到他對電話那頭的人說:“人逮住了,現(xiàn)在你想要我們怎么做?.......行.....不過得加錢......成交.......”
他的聲音我聽得清清楚楚,也就是說跟他通電話的人就是要整我們的人。
電話接完后,他走過來扯掉我跟宋仿嘴里的口罩,然后說:“你們倆也別瞪著我,我們也是有錢人替人辦事?!?br/>
說著,就喊另外兩個過來解我們的衣服扣子,我驚慌失措地大聲喊道:“不要碰我......救命啊救命啊.....”
喊著,身體不斷往后縮。
染頭發(fā)那個趕緊上前捂住我的嘴,用力拽著我說:“別特么喊,在喊干了你。”
“行了少廢話,趕緊的脫了拍幾招照片了走人。”聽到他說完,我跟宋仿都慌了。
不過宋仿比我好點(diǎn),她還知道跟人談,她說:“別別別,哥幾個放過我們倆,對方給你們多少錢,我們加倍給你們好嗎?”
“道上有規(guī)矩,你這是讓我們毀了規(guī)矩以后還怎么混啊?”人家壓根不愿意,然后只顧著扯我們衣服。
另一個矮個子的就從一旁的包里拿出相機(jī)對著我們準(zhǔn)備拍照,我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扯開了,我雙手又被綁在背后,我用力掙扎手腕火辣辣的痛。
絲襪有彈性,但很不容易被掙扎開。
我跟宋仿被拍了好幾張,他們還在繼續(xù),那個染頭發(fā)地說:“大哥,我好久沒有開葷了,要不我們干脆開點(diǎn)葷吧?”
說著就開始解皮帶,但被打電話那個男的一個眼神瞪回去了。
確定他們并不會碰我們,我心里這才松了口氣,但他們拍的這些照片也足以讓我們無地自容。
可我們被綁住根本無法掙扎,我和宋仿不再掙扎,由著他們拍完照片,等他們拍完后,他們?nèi)吮闶帐昂脰|西準(zhǔn)備離開,但他們打開門還沒有走出去,就被外面從進(jìn)來的人堵住了。
“都滾進(jìn)去,抱著頭,蹲地上不許動”我們順著視線看過去,是兩個穿制服的警察走進(jìn)來,身后還跟旅店的老板。
旅店老板見我們除了三點(diǎn)式什么都沒穿,趕緊走出去沖外面喊了一嘴,緊接著就進(jìn)來一女的,是這里的服務(wù)員給我們打掃過房間,服務(wù)員幫我跟宋仿解開絲襪,又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遞給我們。
然后我們五個人就被警察一同帶回了派出所。
我不知道那三個男人是怎么說的,等找我們做筆錄的時(shí)候,就聽警察問:“你們認(rèn)識蔡波嗎?”
“認(rèn)識”蔡波就是夜總會的經(jīng)理,不過我們一般都喊他經(jīng)理所以他的名字在夜總會也就很少用,不過警察怎么突然問我們這個?。?br/>
宋仿問跟經(jīng)理有什么關(guān)系,警察說那三人交代了,他們仨是一所大學(xué)附近的混混,平時(shí)專門靠偷摸拐賣為生,經(jīng)理前幾天找到他們還把我跟宋仿的照片給他們看了,經(jīng)理告訴他們,要拍我跟宋仿的裸//照,然后這事兒就算結(jié)束了,還說結(jié)束后給他們一人兩千塊錢。
聽完這些,我和宋仿才明白,但是警察說我們在夜總會上過半,必須要人保釋才能出去。
經(jīng)常把我們的手機(jī)還給我們,然后宋仿就打電話給雪姐,可雪姐沒接,宋仿電話本里的人都是一些客人,遇上這種事情人家躲還來不及自然不可能來保釋我們了。
無奈之下只能讓我想辦法,我拿著手機(jī)一直停留在葉寒聲的號碼上,但我沒有勇氣撥出去,最后我只能打給季庭予麻煩他了。
季庭予接到電話后很快就趕過來了,了解情況后,季庭予簽字把我跟宋仿保釋了。
不過他提出要讓警察抓經(jīng)理,然后還把這件事交給他的律師處理,我本來沒想鬧這么大,但是我又氣不過經(jīng)理對我跟宋仿的所作所為,如果今天旅店老板沒有報(bào)警的話,那么我跟宋仿以后還不知道要遇到什么事,所以也就贊同了季庭予的提議。
從派出所出來,旅店是不能住了,季庭予說他在附近有套空房,讓我和宋仿先過去暫時(shí)住一晚,時(shí)間也不早了,如果現(xiàn)在找酒店的話肯定會暫用季庭予的時(shí)間,我跟宋仿也就沒拒絕。
季庭予說的套房是在一個小區(qū)里,他把我們送到后,趁著宋仿去洗澡的空檔,他跟我說:“這是鑰匙,你就先在這兒住下,我平時(shí)不住在這兒,所以你也別著急搬出去?!?br/>
“季少,這怎么行???今晚麻煩你這么晚了出來我都很不好意思了。”我也不知道說什么謝謝的話,說太多謝謝有顯得太假了,但季庭予幫我并不是人家欠我的,而是看得起我,所以我心里真的是很感激。
可季庭予卻說:“我樂意幫你,其他的話就別說了,還有上上那邊你什么時(shí)候有空就什么時(shí)候過去上班。”
說完季庭予就想走,我趕緊攔著他,我說:“季少要不這樣吧!我跟宋仿住在你這兒,我們給你房租,我知道你不缺這幾個錢,但這樣我們住的心安?!?br/>
“沈惑,你這腦子在想什么???這要是別人肯定巴不得,怎么到你這兒卻推三阻四啊?!奔就ビ璧脑捳f的話很認(rèn)真,但我有點(diǎn)不明白是啥意思。
我一臉茫然地望著季庭予,他對我微笑著說:“如果你要覺得給房租才心安,那你就看著給吧,還有,不要在和我說謝謝的話了,如果你真要謝謝我的話,不如明天陪我去參加一個俱樂部的活動?”
我趕緊說:“好啊?!奔就ビ韪~寒聲那種人一樣,人家都是做生意的大老板,而且不缺錢也不缺東西,欠這種人的人情特難還,所以當(dāng)他提出要我跟他一起去參加什么活動的時(shí)候我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了。
.........
第二天,我跟著季庭予去了上上附近的一個跑車俱樂部,這個俱樂部的名字叫車坊,俱樂部的標(biāo)志就是用車坊兩個字弄成的一朵花,我總覺得這個標(biāo)志很熟悉像是在哪兒見過,但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里見過。
俱樂部門口聚集了很多人,不過我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十幾輛改裝過后的跑車上,我第一次同時(shí)看到這么多輛跑車,小心臟那叫一個激動。
季庭予換了一輛紅色的跑車,然后就帶著我上車了,我問季庭予:“我們這是要去哪里了?”
“今天是我們俱樂部的活動,我們這些車友們一起去野外飆車燒烤?!奔就ビ韪壹?xì)說完,然后還提醒我系好安全帶。
我問季庭予需要注意什么嗎?
季庭予安慰我別緊張就是一個小型活動而已,但我擔(dān)心自己會給他丟人,所以一直謹(jǐn)慎小心。
可我沒想到反而弄巧成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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