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糾纏不清
    這聲音的主人化成灰我也認得,是童鱈。
    我聽到童鱈說:“經(jīng)理,你輕點兒,人家今晚還要上班呢!”經(jīng)理罵罵哼哼挑逗了童鱈兩句,然后對她說:“晚上不用你伺候客人,你伺候好我就行了?!?br/>
    我咬了咬牙,他們的關(guān)系亂的讓我有點理不清了,經(jīng)理跟梅姐不是有一腿嗎?怎么現(xiàn)在又跟童鱈搞在一起了?
    不過我不是愛多管閑事的人,我在原地愣了愣,然后準備掉頭離開,我剛邁出腳,就聽到童鱈問經(jīng)理:“剛剛你是不是在給才哥打電話?他今晚要過來?”童鱈問完經(jīng)理嗯了聲,然后提醒她別打聽太多不該知道的事情,但童鱈還不死心地說了句:“你今晚把宋仿安排去才哥的包廂,才哥一直垂涎宋仿,好幾次都沒得手,你就當(dāng)送個人情給才哥讓宋仿從了他,才哥以后不就欠你一個人情了嗎?”
    “小妖精,你這腦袋瓜轉(zhuǎn)的可真快?。 苯?jīng)理很滿意童鱈的提議,我還沒有從他倆的對話中緩過神,就聽到辦公室里傳來腳步聲,估計是他倆要出來了,我趕緊掉頭往樓梯口跑。
    恰好撞上梅姐,梅姐看到我驚慌失措地樣子,她皺眉問我怎么了?我搖著頭說沒事,然后拽著梅姐就往樓上跑,理應(yīng)是應(yīng)該往下面跑,但是經(jīng)理跟童鱈肯定也會下樓,我還沒有調(diào)整好,也不知道怎么跟梅姐解釋,所以我只能拉著梅姐往樓上的包廂跑。
    直到確定經(jīng)理跟童鱈完全聽不到之后,我才松開梅姐停下來,梅姐反拉著我的手問:“到底怎么了?”
    “沒事?!蔽乙贿叴瓪庖贿呎f。
    但梅姐顯然不相信。
    她眼睛直愣愣地盯著我,看的我直發(fā)麻,她抓著我繼續(xù)追問:“我不是讓你去喊經(jīng)理嗎?你喊了嗎?”
    “嗯......沒,我還沒去到呢!”我睜眼說瞎話。
    梅姐冷笑了聲:“沈惑,我們認識半年多了吧?你還記得你剛來的時候是誰教你忽悠客人的嗎?”
    是梅姐,是她教我怎么忽悠客人,如何讓客人心甘情愿花錢買酒,不過我賣出去的酒大部分都是自己喝了,有錢人就是任性,自己買下的酒不喝專門逼迫我們賣酒的麗人喝,我們出丑就是他們最大的樂趣。
    說白了,我們就是夜總會的小丑,客人們就是主人。
    梅姐的話讓我不敢出聲,她看了看我:“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我支支吾吾不敢說,得罪誰我都怕,梅姐看出我為難也不再逼我,而是轉(zhuǎn)身就下樓了,我趕緊跟上去,梅姐下樓直接走到童鱈面前,抬起手狠狠甩了她一耳光,除了我,所有人都不知道童鱈為什么挨打?
    不過看到童鱈被打,我心里挺痛快的。
    但這才是個開始而已,經(jīng)理護著童鱈指著梅姐罵,梅姐甩手不干了,我以為她只是鬧鬧脾氣,但她在也沒來過夜總會了,不過這都是后話了。
    因為梅姐的插曲,我忘了跟宋仿說才哥的事情,導(dǎo)致才哥來的時候我才想起,我趕緊讓宋仿去別的包廂躲一躲,卻沒想到童鱈在經(jīng)理面前提議我去才哥包廂,經(jīng)理連梅姐都不幫自然也不會幫我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