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葉寒聲什么都知道【第二更】
??我的話問完,陳潔并沒有很快回應(yīng),她沉默了一下才說:“葉子被車撞了?!?br/>
聽到陳潔的話,我怔住了,我問在哪家醫(yī)院,陳潔說在學(xué)校附近的附屬醫(yī)院,說完后沒等我回應(yīng)就把電話給掛了。
葉子是我看著送上車的,雖然是陳潔的司機,但我還是滿震驚的。
我趕緊給葉寒聲打電話,告訴她葉子被車撞了現(xiàn)在在醫(yī)院,葉寒聲正在公司開會,得知后也立刻說現(xiàn)在就趕過去,我讓阿姨看鬧鬧,也趕緊打車過去。
和葉寒聲是在醫(yī)院門口碰面的,一見面,葉寒聲就急忙問我:“情況怎么樣?”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剛來還沒有進去,不過陳潔打電話給我,聽她聲音應(yīng)該有點嚴(yán)重。”
葉寒聲嗯了聲,便和我并排往里走去。
我們?nèi)サ郊痹\,剛準(zhǔn)備問護士,就看到陳潔在掛號處,我跟葉寒聲大步走過去,葉寒聲問:“葉子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陳潔聽到葉寒聲的聲音,抬眼看過來,她對葉寒聲說了聲你來了啊,然后回答:“現(xiàn)在還不知道,醫(yī)生正在處理,我先辦住院手續(xù)。”
葉寒聲嗯了聲,還沒說話他手機在這時響了,因為太吵,所以他便出去接電話,等葉寒聲前腳剛走,陳潔緊跟著就說:“沈惑,葉子的事情我們慢慢算?!?br/>
“陳潔,你別無理取鬧,葉子被車撞,我也很著急,我也擔(dān)心,但我告訴你,跟我沒有關(guān)系,這種意外是我們誰都無法控制的,所以你別懶到我身上。”
陳潔的不講理,我不是不知道,但我沒想到她能這么不講理。
我白了她一眼,準(zhǔn)備往外走,陳潔卻冷冰冰地說了句:“我已經(jīng)報警了,肇事者在派出所做筆錄,很快就會過來,我們等著瞧!”
陳潔說完,她嘴角泛起一抹笑意,然后意味深長地看了看,才坐著輪椅轉(zhuǎn)身離開。
看著陳潔離去的背影,還有她留下的話,我隱約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總感覺陳潔要整我,因為我被她整怕了,所以她的一言一行我都十分的注意。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么我就應(yīng)該趕緊跟葉寒聲說一聲,免得發(fā)生誤會。
我趕緊轉(zhuǎn)身跑出去,葉寒聲在外面接電話,看到我出來,他朝我招了招手,我走過去的時候葉寒聲已經(jīng)通完話了,我沒等他說話,就先開了口,我說:“葉寒聲,剛剛陳潔跟我說撞葉子的人在派出所做筆記,我怎么覺得陳潔的意思好像是我撞的???”
“別亂想,我知道你不會,所以別想那么多!”
“真的相信我?”
“當(dāng)然,我的葉太太!”葉寒聲說著,嘴角露出笑容,然后攬著我的腰走進去。
葉子在手術(shù)室,情況有點嚴(yán)重,陳潔跟葉寒聲說,撞到了右側(cè)手臂,所以有點出血。
葉寒聲聽后眉心緊皺,滿眼泛著擔(dān)憂。
我也有點擔(dān)心,畢竟是個孩子,我深吸了口氣,主動開口問:“出血情況不嚴(yán)重吧?”
陳潔沒有回答我。
我就自顧自繼續(xù)說:“嚴(yán)重的話應(yīng)該要輸血。”說著,我抬起手搭在葉寒聲手臂上,我說:“你休息會兒吧!如果要輸血的話,肯定是輸你的?!?br/>
葉寒聲也覺得有道理,就點了點頭走到一旁坐下。
陳潔看了我一眼,她說:“在你們來之前,我已經(jīng)讓醫(yī)生用醫(yī)院的血了,我怕等你們來耽擱太久對葉子不好!”
陳潔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我癟了癟嘴沒再說話,我們一直在手術(shù)室外等,過了一會兒,護士從里面出來說需要用血,問我們是否繼續(xù)用醫(yī)院的?
陳潔下意識回答要,但葉寒聲卻說:“不用了,我是孩子的父親,輸我的!”
護士點了點頭,讓葉寒聲跟她走,陳潔卻攔著葉寒聲,她說:“你工作那么忙,我怕會影響?!?br/>
“沒事,一點血而已?!比~寒聲堅持,他不等陳潔回應(yīng),便跟著護士走了。
不過她倆剛走沒多久,里頭的燈就滅了,接著醫(yī)生就出來了,說手術(shù)成功了,現(xiàn)在沒什么大礙了,主要就是有個玻璃碎片扎到肩膀里面了,現(xiàn)在取出來了,因為有點小失血,所以葉子現(xiàn)在還很虛弱。
然后醫(yī)生就讓人通知護士那邊不用抽血了,緊跟著,葉子從手術(shù)室推出來,我們一同跟著走進病房,葉寒聲也回來了,他手里拿著一張紙,我問他是什么,他說是剛剛準(zhǔn)備抽血做的檢查報告,葉寒聲隨手遞給我,然后走到葉子病床邊看了看葉子。
我拿著報告看了看,葉寒聲是q型血,跟我一樣,我還忍不住笑了笑,心想這不會就是緣分吧?
因為葉子的麻醉藥還沒有退,所以一時半會醒不了那么快,而我們也沒有離開,一直等著。
等來的卻是派出所的電話。
派出所直接打給陳潔的,陳潔故意放免提,然后就聽到派出所的人說,肇事者筆錄昨晚了,說是有人給肇事者錢,讓肇事者在學(xué)校附近等著,然后還用短信的方式把車牌號發(fā)給肇事者了。
陳潔故意問肇事者有沒有說是誰?
派出所的回答是不知道,因為肇事者死活不說,寧可承擔(dān)所有責(zé)任。
這些話葉寒聲也聽到了,我抬起手抓住葉寒聲的衣服,葉寒聲反握住我的手,對我露出一個微笑,他的笑容很深,讓我有些不懂是什么意思。
等陳潔跟派出所通完電話后,陳潔問葉寒聲:“葉子的事情怎么辦?”
“我已經(jīng)讓啊衍通知他派出所的朋友了,這件事兒我會查清楚,你好好照顧葉子就可以了?!?br/>
“葉,這件事情,我有懷疑的對象。”陳潔沒有理會葉寒聲的話,而是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對葉寒聲說。
葉寒聲聽了陳潔的話,挑了挑眉,他哦了聲,然后說:“說來聽聽?!?br/>
“我覺得是沈惑,因為葉子今天打電話給我了,她告訴我這個星期不開心,從去到你那邊兒開始,沈惑就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還說沈惑罵過她,葉,葉子也是你的女兒,我希望你能夠查清楚,我不希望我女兒受委屈.....”
我沒想到,陳潔這么直截了當(dāng)?shù)闹赶蛭?,真的是一點兒彎都沒有拐,不止是我,也許就連葉寒聲都有點震驚。
葉寒聲淡淡地點著頭,他說:“這件事情,我說了,你別管,我會處理?!?br/>
葉寒聲的語氣有些重,然后看了一眼葉子,便對陳潔說:“公司還有事情,葉子這兒就交給你了,其余的事情你別插手,陳潔我希望你能夠聽明白我的話?!?br/>
說完,葉寒聲沒給陳潔說話的機會,拉著我的手直接走出病房了。
從醫(yī)院走出來,我跟葉寒聲坐上車,我驚訝地看著葉寒聲,我問:“你剛剛怎么對陳潔態(tài)度那么惡劣啊?”
“她的話讓我很煩躁?!比~寒聲靠在后座,他深邃的眼眸盯著前方,似乎在想什么,過了一會兒,他才說:“我已經(jīng)讓徐榮衍去查了,他認(rèn)識的人多,路子廣很快就會有結(jié)果了,這段時間你看好鬧鬧,公司今天出了點兒事情,我先送你回家,然后要去公司,晚上可能會很晚回去,你早點睡。”
說完,葉寒聲發(fā)動油門開車送我回家了,我問他出了什么事情他也不說,只是用一點兒小事來敷衍我。
因為擔(dān)心,所以一回家,我就去找徐榮衍,剛好他也在家,正在打電話聯(lián)系葉寒聲交給他的事情,等他通完話后,我才問:“衍哥,葉寒聲公司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兒???”
“沒有啊?!?br/>
“真的?”我有點不信,可徐榮衍點了點頭說真的,我半信半疑地看著他,我說:“你別騙我,比跟之前點心坊的事情一樣瞞著我好嗎?”
“我說的都是真的。”徐榮衍點了點頭保證道,雖然還是不太相信,但都聽他這么說了,我又能說什么咯?
見我不說話,徐榮衍開口道:“點心坊的事情,你別放在心上了,不是都過去了嗎,現(xiàn)在你倆都結(jié)婚了,事情也過了這么久,凡是往前看?!?br/>
我嘆了口氣,苦笑著:“過去是過去了,可你知不知道把點心坊搞成這樣的人是誰?”
“不是陳潔么?”徐榮衍說的風(fēng)輕云淡,他脫口而出后才料到自己似乎說錯話了,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我跟宋仿都聽得清清楚楚。
我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問:“你怎么知道是陳潔?”
“我.....不是你們說的么?”徐榮衍不擅長說謊,他雖然會哄人,但是面對面撒謊他會緊張,這個是宋仿告訴我的,他的話一說完,就被宋仿捏住耳朵,宋仿瞪著他。
徐榮衍無奈示軟了,他說:“我服了你倆,三哥要是知道了,我肯定會被他活活用話激死?!?br/>
“葉寒聲也知道?”我問,徐榮衍沒料到他自己越說越多漏洞,到最后在我們的逼問下,他只能實話實話。
徐榮衍告訴我:“這事兒三哥早就知道了,但一直沒有跟誰說,我也是在跟他喝酒聊天的時候,聽他說了那么兩句,三哥說,在陳潔對點心坊動手之前,他就料到會有事情發(fā)生,但并不知道會是點心坊?!?br/>
徐榮衍說,在點心坊開張的那段時間,正好遇上有家新開的房地產(chǎn)公司在跟葉寒聲公司競爭,自從有了這家公司的出現(xiàn),葉寒聲公司有很多次投的標(biāo)都沒拿下,就仿佛被人知道了低價一樣,后來點心坊的事情發(fā)生之后,他才確認(rèn)真的有人在背后捅他一刀。
不過那時候還不知道是陳潔,知道是陳潔的時候,是在秦碩離開公司之后,公司并沒有因為秦碩的離開而變得正常,情況反而越來越不好,不過并沒有懷疑陳潔,后來是怎么知道是陳潔的,徐榮衍也不太清楚。
聽了他說的這些,我覺得葉寒聲知道很多事情,反正比我想象中的事情要多。
既然葉寒聲知道是陳潔,為什么又不去質(zhì)問陳潔呢?
反而一如既往的對待她,就像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一樣?!鳕R△≧,
在我們聊這件事情的時候,徐榮衍托人查葉子的事情也有了眉目,對方查出來的結(jié)果是,派出所有陳潔的人,其實肇事者根本沒有受任何人的錢,而是陳潔收買了派出所的人,讓人顛倒黑白想把責(zé)任推給我。
陳潔之所以怎么做,是覺得葉寒聲不會懷疑派出所的人,可陳潔忘了,葉寒聲是個生意人,他多疑是必不可少的。
徐榮衍當(dāng)著我的面兒打電話把查到的告訴葉寒聲了,葉寒聲聽后什么也沒說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們誰也不知道葉寒聲心里在想什么,可我心里卻有些擔(dān)憂,晚上葉寒聲回來的很晚,因為這些事情我有點失眠,所以一直沒睡著,聽到葉寒聲回來的聲音,我立刻閉上眼睛,也許是害怕吵到我,葉寒聲沒有開臥室的大燈,只是開了一盞昏暗的小燈。
我聽著他去衛(wèi)生間,接著傳來流水聲,應(yīng)該是在洗澡,等他洗完從衛(wèi)生間出來不久,我便聽到他手機響了。
葉寒聲并沒有接,而是拿著手機往外走,等我聽到臥室傳來關(guān)門上,我才光著腳從床上走下來,我走到臥室門貼在門上外面一點聲音也沒有,葉寒聲應(yīng)該去書房了。
我輕輕打開臥室門走出去,然后放慢腳步走到書房,書房門口沒有關(guān)嚴(yán)實,透過縫隙我聽到葉寒聲的聲音,他說:“我的股份已經(jīng)全部轉(zhuǎn)讓了,昨天給你打過去的錢,你立刻從其他小股東那邊再高價收購,然后按照我說的去做,還有,這段時間我們少聯(lián)系......她沒事,我們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事情結(jié)束后你在跟她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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