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章 我們究竟怎么了
直到下車,秦靜溫才清醒的意識到這里已經(jīng)不是她的家。
“孩子你帶進(jìn)去吧,我先走了。”
秦靜溫說完就轉(zhuǎn)身,卻被喬舜辰給叫住。
“兩個都睡著了,我一個人怎么帶進(jìn)去。”
喬舜辰的聲音和剛剛是一樣的,不屑又冷漠,還透著一絲厭惡。
“啊,那我?guī)湍惆押⒆訋нM(jìn)去。”
秦靜溫答應(yīng)之后,就轉(zhuǎn)過身幫著抱起了半月。隨后帶著半月去了二樓的房間。
把半月安頓好之后,秦靜溫走出了半月的房間。而此時喬舜辰就站在半月臥室門口等著她。
“孩子都睡了,我先回去了。”
秦靜溫簡單的說了一句,隨后就朝樓梯口走去。就在她抬腳要向下邁步的時候,喬舜辰用力把她給拉了回來。
“啊……”
由于喬舜辰用力過大,秦靜溫差一點(diǎn)摔倒。
“你干嘛啊,有事就說干嘛這么暴力。”
秦靜溫質(zhì)問著,卻被喬舜辰強(qiáng)硬的拉著向他們的臥室走去。
“沒什么事,這是你家,你不能去其他地方。你是我老婆,就該履行你的職責(zé)。”
喬舜辰的話如果換個語氣說那叫情話,那叫曖昧。可是這么冰冷無情的說出來,卻讓人憤怒,讓然心冷。
“我們就要分開了,這也不是我的家。我沒有……”秦靜溫倔強(qiáng)的反駁著,但話都沒來得急說完,已經(jīng)被喬舜辰甩進(jìn)了臥室。
“你干嘛?”
秦靜溫看著連關(guān)門都帶著怒氣的喬舜辰質(zhì)問著。她真不懂此刻的喬舜辰想要干什么,把她帶回房間又要怎樣對她。那樣厭惡她的一個人,不知道他還有什么興趣可言。
“你說我干嘛?你離開這個家經(jīng)過我允許了么?誰告訴你這里不是你的家了。分手可以,不是還沒達(dá)成協(xié)議么?沒達(dá)成協(xié)議這就是你的家,這就是你的臥室,我就是你的老公。”
喬舜辰一邊冷酷的說著,一邊逼近秦靜溫。
此時他發(fā)現(xiàn)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不管他有多恨秦靜溫,不管秦靜溫對他有怎樣的陰謀,他的身體他男人的需要都必須是秦靜溫這個女人。
他的身體他的欲望已經(jīng)被秦靜溫給征服,除了她任何一個女人都提不起他的興趣。
“喬舜辰,你不能這樣說話。你和李沫已經(jīng)在一起,我還有什么理由留在這里。我是人,是有感情的人,你該尊重我而不是踐踏我的尊嚴(yán)。”
秦靜溫不服氣的應(yīng)對著,明明是喬舜辰給她臉色看,明明是喬舜辰不想在這個家里看到她,明明是喬舜辰在他們成為夫妻那天和李沫舊情復(fù)燃,現(xiàn)在怎么可以這樣沒有羞恥的來質(zhì)問她呢。
“沒有人踐踏你的尊嚴(yán),我們的事情和李沫沒有關(guān)系。你……”
“那你告訴我我們究竟怎么了?你為什么突然就變了?跟李沫沒有關(guān)系,那些照片算什么?”
“我是瞎子還是傻子,我為什么要被你傷害。我上輩子殺人了?放火了還是刨誰家祖墳了,這輩子你要這么對待我,你是為民除害么?”
秦靜溫大聲打斷喬舜辰,毫不示弱的質(zhì)問著。她不想聽喬舜辰無理的辯解,不想在回憶一遍她被他冷暴力的過程。她只想知道為什么,只想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
面對秦靜溫的質(zhì)問,喬舜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不是沒有理由被折磨,而是此時他不能說出來。
她做錯了事,惹錯了人,就該為她的行為付出代價。現(xiàn)在在他面前裝可憐是沒用的,不管怎樣欠他的就是欠他的,該還的也必須還。
“說啊,你憑什么這樣對待我?”
秦靜溫逼問著,她只想要一個答案,就這么簡單。
“你早晚會知道。”
喬舜辰只能給出這樣的回答。他知道如果秦靜溫繼續(xù)強(qiáng)勢的逼問,他是沒有辦法回答的。于是直接拉過秦靜溫,一手抵著她的后腦,一手用力按住她的腰,直接吻住了秦靜溫的唇。
這個吻包含了喬舜辰的愛恨情仇,喬舜辰很明白,此刻他對秦靜溫的恨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對她的愛。
大腦已經(jīng)被恨充斥的喘不過氣來,這個時候他也只能發(fā)泄在這個吻上。用力的吻著秦靜溫,腦海里卻出現(xiàn)母親死在他面前的那一刻。想到這一刻他就更控制不住內(nèi)心壓抑的仇恨,一個用力他便嘗到了血腥的味道。
“你想怎樣,瘋了么?”
秦靜溫一個用力推開了喬舜辰,一邊憤怒指責(zé)一邊用手去觸碰被咬的唇。當(dāng)她把手放在眼前的時候,才最后確定自己被無情的咬傷了。
“你……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忍了好多天的秦靜溫,壓抑了好多天的秦靜溫,在這一刻終于忍不住哭了。
“現(xiàn)在對我精神上的折磨已經(jīng)不能滿足你是吧,要在肉體上傷害我對不對。那干脆點(diǎn)好不好,直接捅我兩刀,要不就弄死我。這樣你會很舒服對不對。”
秦靜溫的眼淚奔涌而出,她想的頭都炸了,可就是不知道喬舜辰我為什么要這么對她。
喬舜辰后悔了,心疼了。不知道心疼什么,只覺得心臟要炸裂了。
他沒辦法解釋自己剛剛的行為,沒辦法告訴秦靜溫他此刻的行為究竟是為了什么。什么都沒辦法給出卻又惹的秦靜溫暴怒,這種情況下他能做的就是繼續(xù)吻住秦靜溫。
于是喬舜辰付諸行動,再一次吻住了秦靜溫。
這一次他控制自己的情緒,比上一次溫柔了很多。這一次雖然還有血腥的味道,但他不會發(fā)泄自己的仇恨。因為這血腥的味道刺痛了他的心,這血腥的味道讓他狠厲的心軟了下來。
兩個人就是在這樣一個水火不容,愛恨模糊的狀況下融為一體。對于秦靜溫來說這種感覺很糟糕,心情也差到了幾點(diǎn)。
臥室的空氣已經(jīng)安靜下來,大床也不在顫動,可秦靜溫的眼淚還在流。很委屈也很憋悶的那種,很壓抑也很不甘的那種。
“以后請你不要這樣對待我,想要我履行妻子的職責(zé)你就要做好一個丈夫該做的事情。”
“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要碰我,我……我接受不了你和別的女人有肌膚之親還回來碰我。我嫌臟,嫌惡心。”
秦靜溫說完直接起身,盡管身上一絲不掛但也比惡心來的要好。她連想想都覺得喬舜辰是臟的,那雙手那張嘴碰過別的女人,是她無法接受的。
秦靜溫迅速穿上自己的衣服,然后撿起地板上的手機(jī)離開了這個臥室。這個臥室這個房子,原以為會是她永遠(yuǎn)的家,可現(xiàn)在看來她想多了。
直到秦靜溫走出這個臥室,喬舜辰還是沉默不語。他想告訴秦靜溫,他和李沫什么都沒有。他想告訴親秦靜溫,除了她他沒有碰過任何女人。他想警醒秦靜溫,若真的能和其他女人茍且又怎么忍著恨和她上床。
可是這一切他都沒有說出來,可是他的注意力被她瘦的可憐的身體給吸引去。
她這么短的時間里瘦了很多,瘦的連肋骨都能清晰的看見。他才剛剛開始,二十年的仇恨也才是一個起點(diǎn),她怎么就承受不住瘦了這么多。
這一夜喬舜辰有所動容,這一夜喬舜辰有著憐憫。可是第二天醒來,喬舜辰還是喬舜辰,還是那個被仇恨滿滿充斥的喬舜辰。
“喬總早。”
很早蘇沁就接到了喬舜辰的電話,雖然今天是周日,雖然她在家休息。
“上次讓你準(zhǔn)備陶晨的事情怎么樣了?”
喬舜辰冷聲問著。
“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喬總是要實施么?”
說到這個問題,蘇沁是不解的,不知道喬總為什么要針對陶晨。
“實施。”
凜冽的給出了兩個字,這兩個字也是非常肯定的回答。
“喬總,沒有必要針對陶晨吧。他沒有……”
“實施,立刻。”
蘇沁只是不想這樣稀里糊涂的就把陶晨給弄垮,這才要問個清楚。可沒想到換來的是老板的暴怒。
“好,我立刻實施。”
此刻蘇沁能做的就是按照老板的意思去做。不要問不要多說話,不懂的也不需要懂。
經(jīng)歷了昨天晚上,秦靜溫沒有心情工作,一個人躺在沙發(fā)上更是胡思亂想。于是穿著一身休閑舒服的衣服去了陶晨家。
“來催我進(jìn)度的是不是。”
打開門看到秦靜溫的那一刻,陶晨玩笑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嗯,是來催你的。我要是不催著你,估計是等不到你成功那天。”
秦靜溫符合著這個玩笑,怎么也不能說自己因為郁悶才找過來的。
“太小看我了,我有那么拖沓么。”
陶晨說著便把房門給關(guān)上。
“喝點(diǎn)什么冰箱里有,自己拿去。”
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每一次來都是秦靜溫自己去冰箱里翻東西喝。所以陶晨也就不用太客氣,不用招呼秦靜溫。
“陶晨,你進(jìn)行的怎么樣了?”
秦靜溫一邊走去冰箱,一邊問著陶晨。雖然是玩笑吧,她也要確定一下。
“沒有什么進(jìn)度,這段時間我公司這邊太忙了,有幾個爛尾的項目都推給了我,我一點(diǎn)時間都沒有。”
“不要急,過幾天我就有時間了。”
陶晨忙的周末在家都要加班,屬實沒有時間進(jìn)行秦靜溫拜托的事情。
“不急。你的事情有沒有我能幫上忙的。”
秦靜溫嘴上說著不急,其實挺著急的。只是陶晨這么多事情,她又不能逼著她為她服務(wù)。
“你也忙了一周了,多休息。我這邊還忙得過來。”
陶晨不忍心讓秦靜溫幫忙,他知道秦靜溫比他還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