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 夜飲
王思可也詫異的看著邊沁說:“阿沁,你神神秘秘的搞什么鬼?找什么呢?”
邊沁看了一眼王思可,說:“小可,你剛才被這個瘋丫頭耍了一通,難道就那么算了?”
王思可還是沒明白邊沁的意思,問道:“那你想咋辦?怎么教訓(xùn)她?”
邊沁搖了搖頭,詭譎的一笑說:“小可,你不要太狹隘了,我們做姐姐的怎么能報復(fù)小妹妹呢?我不過是想知道,剛才我們在路上這段時間他們兩個在做什么而已?”
王思可一愣,疑惑的問:“阿沁,難道你剛才發(fā)現(xiàn)了什么?我猜在我打電話之前他們可能正在行敦倫之樂,打完電話他們不知道我們什么時候到,應(yīng)該不會那么大膽吧?更何況那樣的話庭棟的身體能承受得了么?”
王思可畢竟不像邊沁那么潑辣,說了這句話有些臉紅,不過她曾經(jīng)和邊沁配合,嬉笑怒罵,游戲江湖,所以現(xiàn)在自然而然的兩個人也就形成了默契。
邵夢梓的臉立刻變得緋紅,剛才在電話里,她可以說得很大膽,甚至有些露骨,可是當(dāng)真正面對面的時候,她又怎么是這兩位“老”江湖的對手。
其實,夢梓本來也是個很嫻靜的女孩,只是她已經(jīng)早為人婦,一年以前就得到了庭棟的寵愛,這次所謂的“蜜月”之旅,又幾乎是日夜歡愛,她儼然成了熟女,開玩笑也就大膽了許多。
聽了小可的話,邊沁故意夸張的笑了:“呵呵,小可,你不知道我們的小弟是習(xí)武之人么,身體自然異于常人,不信的話,你可以揭開臥室床上的被子看看,床單上的痕跡還是濕的呢,絕對是剛剛的遺留物。”
庭棟也直到此刻才明白邊沁和王思可一唱一和的用心,他苦笑著說:“沒想到竟然有人敢欺負(fù)到我的頭上,明目張膽的調(diào)侃我,阿沁姐,你不怕我了?”
說著話,庭棟故意把目光瞟向邊沁裸露在外的大腿。
邊沁的臉立刻紅了,她想起那次在庭棟辦公室和車?yán)铮室饷约和鹊那榫啊?br/>
可是,只是少頃,邊沁立刻把躲閃的目光回望向庭棟,而且一動不動的盯著他的眼睛。
庭棟笑了:“你贏了,阿沁姐,讓你欺負(fù)一次吧,誰讓我欠你人情呢,說實話,沁姐,真的謝謝你,為了我,讓你和家人都鬧翻了,小弟很慚愧,沒有把事情處理的圓滿,讓你受連累了。”
說完,庭棟向著邊沁深深地鞠了一躬。
邊沁嚇了一跳,這家伙怎么變得這么快,剛才還吃自己的豆腐,那眼光像是在自己的大腿上撫摸,轉(zhuǎn)眼間卻又正兒八經(jīng)的向自己鞠躬表示感謝,她一時有些轉(zhuǎn)不過彎來。
等她抬頭看見庭棟那誠摯的目光中所包含的感激之意,她的眼圈一紅,心中涌上一絲甜意,這個冤家終于也知道感動了,不枉自己為了他把大哥和大姐都得罪了。
庭棟伸手請王思可和邊沁坐里面的長條沙發(fā),自己坐在了邊上的一個單沙發(fā)。
到底是五星級賓館,沙發(fā)茶幾都很齊全,茶葉也是上好的綠茶,是四川產(chǎn)的劍南春,夢梓臨時充當(dāng)起了女主人,用玻璃杯每人泡了一杯。
用玻璃杯泡綠茶才能欣賞到碧綠的茶葉在杯子里婉轉(zhuǎn)綻放的美景,品綠茶,一方面是品嘗茶葉的清香,享受味覺上的快感,另一方面也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
泡完茶,夢梓還沒等坐下,就想起了敲門聲。
王思可和邊沁同時一愣。
王思可疑惑的看著庭棟說:“這么晚了還有別人過來?”
庭棟搖搖頭說:“除了你們,在這京城,還有誰會半夜上門?剛才夢梓要了些酒菜,這么晚了,兩位姐姐想必也餓了吧?”
王思可點點頭說:“還是夢梓好,知道惦記姐姐。”
邊沁撇了撇嘴說:“還不是小丫頭自己折騰餓了,我們不過是沾光罷了,我才不領(lǐng)情呢。”
夢梓邊起身去開門,邊笑著說:“阿沁姐姐,你不必領(lǐng)我情,是你庭棟弟弟關(guān)心你,他說你為人仗義,要向你敬一杯酒表示謝意,還是他對你好,夢梓都吃醋呢!”
邊沁看了看庭棟,乘機向他拋了個媚眼。
庭棟苦笑著搖了搖頭說:“兩位姐姐對庭棟的信任確實讓我很感動,正好我們訂了兩個房間,大家喝兩杯,然后可以在這里好好睡一覺,明天沒有什么要緊事吧?”
王思可搖搖頭說:“倒是沒什么要緊事,不過,你們來京城一次,怎么也要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吧?不能整天躺在賓館睡大覺啊,而且,大姐也讓我安排你和她見一面。
“說實話,庭棟,阿沁和我在家庭會議上為你說幾句話,一方面我們是基于對你的了解,認(rèn)為大哥大姐的處置不當(dāng),另一方面我們更多是為了王家考慮,和你交惡不是你的損失,是王家的損失,很可能是王家的災(zāi)難,所以我們不能不制止他們的短視行為。”
大家一起把服務(wù)生用小車推來的小菜分別擺在茶幾上,另一名服務(wù)生把用紙箱裝著的酒拿了出來,展示給庭棟看。
庭棟嚇了一跳,竟然有兩瓶五糧液和六瓶紅酒,服務(wù)生看向他們的眼神都充滿了敬畏。
庭棟看著夢梓說:“你要把我們都灌倒么,夢梓,這可是半夜啊,怎么弄那么多酒啊?”
庭棟知道,夜里不同于白天,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十點半了,這個時候人的抵抗能力越來越脆弱,酒量也會相應(yīng)的降低,如果按照白天的酒量喝酒,肯定會喝多。
剛才夢梓打電話叫酒菜的時候他去了衛(wèi)生間,沒想到這丫頭要了這么多酒。
夢梓微微一笑,說:“沒事,你只要負(fù)責(zé)把兩瓶白酒干掉就行了,紅酒是我們?nèi)齻€的,每人兩瓶,能喝多少喝多少,不過我的兩瓶沒問題,你是知道我的酒量的。”
說完還故意看了看邊沁。
邊沁不服氣的瞪了她一眼說:“你能喝我就能喝,小可喝不了的我也替她喝了。”
夢梓一副心悅誠服的樣子說:“好,還是沁姐爽快,就這么定了,不夠喝的再找服務(wù)生。”
正在往門外退的服務(wù)生嚇得一縮脖子,隨口說了句:“好的。”趕緊逃了出去,估計他還沒見過在賓館房間里這么喝酒的女人。
大家又重新落座,庭棟被夢梓和邊沁硬拉著坐在了她們倆中間,不知道為什么,這兩個女人今晚較上了勁,像是互相攀比。
王思可本來要坐在單個沙發(fā)上,也被邊沁硬拉著坐在了她旁邊。
正常情況下,長條沙發(fā)的“定員”是三人,可是,因為四個人中有三個是女生,身材都很苗條,夢梓和邊沁雖然略顯豐滿些,可也只是局部,總體還不能說是胖,而且庭棟的身材也不是很胖,他畢竟還沒算成年。
大家一起坐在沙發(fā)上并沒顯得怎么擁擠。
不過,坐在中間的庭棟卻難免不時的會和左右兩邊的夢梓和邊沁肌膚相親,好在夢梓早就是他的女人了,大家也都清楚,所以他盡量往坐在左面的夢梓身邊靠。
其實,他也不是沒碰過邊沁,只不過眾目睽睽之下,他不好意思公然觸碰人家。
趁著大家都還清醒,庭棟分別敬了王思可和邊沁一杯酒,放下杯子,庭棟說:“兩位姐姐的苦心庭棟明白,你們大半夜的過來不外是怕庭棟采取對王家不利的行動,其實你們錯了,你們還是對庭棟不夠了解。
“你們都是庭棟的好朋友,好姐姐,庭棟怎么能真的讓你們?yōu)殡y呢?就算是我對王總裁、王總監(jiān)有些意見,也不是什么原則性的問題,庭棟能因為這個就針對王家么?
“如果那樣,庭棟豈不是辜負(fù)了兩位姐姐對庭棟的信任?”
說到這里,坐在邊上的王思可想說什么,被庭棟揮手?jǐn)r住了,庭棟繼續(xù)說道:“小可姐,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你想說,你和沁姐不擔(dān)心我對王家不利,是吧?
“我明白,你們是這么想的,這是你們的心里話,可是在潛意識中,你們還是有一份擔(dān)心,擔(dān)心我會和思中大哥、思紅大姐做對,不然你們怎么會急急忙忙的半夜就來見我?
“其實,你們的擔(dān)心也不是沒有道理,我是有些沖動了,還是太年輕了,覺得自己受了些委屈,尤其在上海,我和夢梓去杭州明顯有些賭氣。
“后來我做的一些列布置,從表面上看,也都是團結(jié)霍家、針對王家,最突出的是沒有對霍剛采取更激烈的措施,這和我的初衷都有些違背。
“說實話,在對待霍剛怎么處理的問題上,我想了很多,最終決定不把他一棍子打死。我敢說,是我挽救了他,他心知肚明,如果我不在霍雷面前為他說話,他恐怕已經(jīng)一無所有了,連股權(quán)都會被剝奪。
“兩位姐姐,你們是不是覺得我是在利用霍剛討好霍家?”
王思可愣了愣,隨即搖了搖頭。
邊沁撇了撇嘴說:“你會討好霍家?笑話,你要是屑于做這種事,那就不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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