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 底線
現(xiàn)在,凌零就站在門外。
她是看見華媚進入庭棟房間的,開始她沒有過去,可是,見到華媚半天沒有出來,她又覺得很好奇,十八、九歲的少女,正是充滿好奇的年齡。
實在忍不住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一點點的向門的方向移動,剛走了幾步,突然“噢”的一聲,嚇了她一跳,她仔細想想,這是華媚的聲音。
難道華媚姐被他欺負了?可是看樣子他不像是欺負女人的人啊,而且,下午他一直對華媚姐都很好,怎么會突然欺負她呢?
不對,那一聲喊不像是痛苦,倒像是很舒服,忽然,她的臉開始發(fā)燒了,她明白了,有一次她看見父母在一起的時候媽媽好像發(fā)出來的就是這種聲音,這么說,他們在做那種事?
理智告訴她,自己應該離開,這不是女孩子應該聽的,可是好奇心卻發(fā)出了更強烈的信號,要她留下來,要她湊得更近,直至貼在門上。
走廊的燈光已經(jīng)被她關閉了,四周一片漆黑,不用擔心別人會看見什么,從門縫里看,周庭棟的房間也熄了燈,可是兩個人并沒有睡,而且激戰(zhàn)正酣。
華媚姐的聲音變得越來越甜膩,男人粗重的呼吸聲和一兩聲低沉的“吼吼”聲中夾雜著“啪啪啪啪”的聲音,很有節(jié)奏感。
凌零的腦海里陷入了混亂,她的面前好像浮現(xiàn)著兩個赤/裸的男女糾纏在一起,盡情的沖撞,而那個女人不是華媚,而是自己,她的雙腿酸軟,幾乎站立不住,她不得不扶住了門框。
忽然,她感覺到一股熱流從她的下身流了出來,她感覺很羞恥,可是又不能自持。
室內(nèi),一輪激烈的進攻之后,華媚汗出如漿,下身猛烈的涌出了一股潮涌,一翻白眼,她竟然暈了過去。
庭棟一愣,立時緊張起來,他顧不得自己還在華媚的身體里,立刻用指甲按壓華媚的人中穴。
過了有十幾秒,華媚才幽幽的醒轉過來。
庭棟長長的舒了口氣,他是真緊張了,即使自己面臨生死也沒有這樣擔心過,這個時候如果出事,那可是兩條人命啊,關鍵是他怎么能說的清啊?一個漂亮的孕婦在他的大力征伐之下斃命,這也太離譜了。
庭棟有了一絲敬畏之心。
華媚的感覺卻是不同的,她昏厥之前那剎那間的感覺真是美妙極了,是她三十幾年人生體驗的極致,在這之前,她從來沒有想象過人生會有如此美妙的感覺,她感覺自己這三十幾年真的是白活了。
忽然,她發(fā)覺,這個男孩子還在她的體內(nèi),還是那么堅挺、粗壯,讓她不由得有一絲羞愧的感覺,自己作為女人竟然不能讓男人獲得滿足,真的很失敗。
不過靈機一動,她想到了凌零,那個女孩子應該就在門外,如果把她也能拉上庭棟的床,那豈不就是靚女共事一夫,雖然庭棟不能成為她們的丈夫,可是如果兩個女人在這種場合下共同服侍了他,那么凌零以后就會一心一意的跟著自己了。
想到這里,她不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庭棟說:“都是姐不好,不能讓你恣意的發(fā)揮,都不能滿足你,人家真的不好意思呢。”
庭棟把她往自己懷里摟了摟說:“姐,別這么說,你這不是非常時期么,不過是一種交流,一會兒就過去了,人和人之間最重要的不是這些,你說對么?”
華媚一愣,她沒想到這個小男人這么放的開,她繼續(xù)說道:“姐姐我其實是有準備的,還記得凌零么,那個女孩子很清秀的,她可是黃花閨女,我猜她一定在門口偷聽。
“她本來就對你有好感,這么大的女孩子又很容易情動,只要你把她拉進來,姐姐一定會讓你成就好事,也算是對你的補償。”
庭棟暗中皺了皺眉,他對這個很有誘惑力的建議不是沒有向往,他也知道,一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小女孩在自己的撫弄下應該不會有什么抵抗力,很可能是一種半推半就的結果。
可是,那又怎么樣,自己就可以心安理得的玷污了人家的清白么?
正如華媚所說,人家可是黃花閨女,如果自己像對待華媚一樣占了人家,以后也能像對華媚一樣么?
不能,這是庭棟非常明確的答案。
因為兩個人是不一樣的,外在條件不一樣,和他合體的目的也不一樣。
他非常清楚華媚的用心,她就是想通過成為庭棟的女人這個形式來獲得保護,從某種程度來說這是一種交換,也是一種印證,就像田慧珠一樣,發(fā)生關系只是一種紐帶而已。
可是凌零就不一樣了。
她是個單純的的女孩,在她的詞典里只有喜歡和不喜歡,如果自己要了她而又不能為她負責任,那就是始亂終棄,對她的傷害太大。
這不是他周庭棟能做得出來的事情,已經(jīng)觸犯了他的底線。
可是,現(xiàn)在有一個問題也是現(xiàn)實的,那就是怎樣封住凌零的口。
自己和華媚有一腿的事情如果傳出去,對今后的安排非常不利。
在此之前,他基本屬于一個局外人,從一個旁觀者的角度看待問題,對岳華未來的安排可以提出一個盡可能公平的建議,大家從心理上還容易接受一些。
可是,一旦傳出他和華媚的緋聞,他就成了華媚一方的代言人,盡管他們可以不承認,別人也拿不到什么證據(jù),可是,心里總會有些陰影,這會直接傷害到華媚的利益,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盡管在他和華媚這件事情上,主要責任在華媚,可是,如果不是自己的邪惡心理占了上風,能盡力堅持一下,事情也就無法發(fā)生了,他不能把責任推給女人,那不是男人所為。
庭棟嘆了口氣,撫摸著華媚肥美的臀部說:“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我們沒有權利害了人家的清白,在這種情況下,即使她不反對,也不能說明人家就心甘情愿,關鍵是,你也明白,我不能娶人家。
“平白的毀了一個女孩兒的清白,然后又不能娶她,讓她怎么嫁人?這樣的事情我做不到。可是,我又不知道怎么能讓她不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所以現(xiàn)在我很為難。”
庭棟的愛撫,讓華媚感覺到了心安,由于庭棟還在她的身體里,她迎合著希望能繼續(xù)剛才由于她的暈厥中斷了的活動,可是有些力不從心,她身體消耗的太大了。
庭棟拍了拍她的屁/股,笑著說:“行了,別逞能了,姐,你的身體現(xiàn)在不合適做的太多了,以后有機會的我一定不會饒了你,你放心吧,嘿嘿,沒想到你還是個騷媚入骨的女人,很有味道!”
華媚嬌羞的把臉藏在庭棟的懷里,不依的說:“不許這么說人家,小壞蛋。”
說完,想起庭棟剛才的話,悄聲說:“你是個好人,庭棟,你就別擔心了,其實我讓你把凌零要了是有私心的,我希望她能成為我的幫手,一個忠心耿耿的幫手。
“可是,你是對的,我們在這個時候這么做是不夠磊落,所以別理她了,她慢慢就好了,明天我和她談,這孩子本性善良,她不會亂說話的,這件事說出去對她也沒什么好處,一個大姑娘家偷聽人家男歡女愛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庭棟點點頭說:“好吧,盡量不要傷害了她,以后如果她想跟著你,我一定為她安排好將來的,包括你自己,姐,孩子大了以后,如果你想出來工作,我會盡量安排,如果岳華這里不合適,就去吉北省吧,那里有我的幾處產(chǎn)業(yè),我相信會有你的用武之地的。”
華媚的眼圈又濕潤了,她輕輕的親吻著庭棟的臉頰,充滿了溫柔和感動,哽咽著在庭棟的耳邊說:“我沒看錯人,你是個有擔當?shù)哪腥耍咸鞂ξ也槐×恕?br/>
“庭棟,你知道我為什么一定要現(xiàn)在讓你要了我么?你不會知道的,我恨霍雷,他害苦了我,所以我要報復他,我要讓他活著的時候給他戴上綠帽子,不然以后就沒機會了。
“所以,你現(xiàn)在會里摟著的,玩著的是霍雷的女人,這個女人淫/賤的自愿在你的胯下承歡,你感覺怎么樣?來吧,我現(xiàn)在又可以承受你的恩寵了。”
庭棟感覺到,這一刻華媚的心中充滿了怨毒,不知道為什么,聽了她的話,自己也感到一種莫名的刺激,立刻有了虛脈賁張的感覺,臥室里,旖旎無限。
屋內(nèi)的兩個人春光無限,可是卻苦了門外的凌零。
她剛剛隱約聽到似乎是那個大男孩發(fā)現(xiàn)了自己,她感到羞不可抑,本想立刻逃走,可是腿一點也動不了。
后來又聽到華媚姐好像是想讓那個男孩把自己也那樣了,她有些發(fā)慌,自己從來也沒有過啊,那會怎么樣呢?多羞人啊?
她感到很惶恐,可是又有一些期待,就在這矛盾中,她竟然斜倚著屋門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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