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 暈船
小船是在向南行駛,正是迎著上午的陽光,庭棟怕她們姐妹暈船,自己是背對著前進(jìn)的方向,這樣姐妹倆就面對前進(jìn)方向了,她們感覺更舒服些。
在姍姍的小腿繃直的一剎那,晴好的陽光將她短裙的裙底風(fēng)光,完全暴露在庭棟的目光之下:黑色的蕾絲底褲、褐色的暗影、幾根跳出底褲的調(diào)皮的毛毛這一切,在雪白的肌膚的映襯下顯得那么的突出。
庭棟的目光本來就異于常人,一瞥之下,幾乎血脈賁張,這種若隱若現(xiàn)的誘/惑比直接面對還要強(qiáng)烈得多。
遮陽傘把曉婷和曉姍姐妹的目光都遮擋住了,使庭棟的目光有充足的時間將一切觀察個仔細(xì),可是他不敢多看了,因為自己的身體有了反應(yīng),小帳篷已經(jīng)不安分的支了起來。
沒有見到他的反應(yīng),姍姍的小腳又踢了過來。
庭棟這才發(fā)覺,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已經(jīng)停了下來,小船在湖心自由的飄蕩著。
還好,兩支槳都是插在船邊上的,沒有掉落在湖里。
見庭棟又抄起槳來劃動了小船,姐妹倆同時笑了起來。
曉婷把遮陽傘移開一些,看著庭棟柔聲問:“想什么呢,這么入神?”
庭棟嘿嘿一樂,說:“剛才想起來,攜兩美游湖,有壺酒就好了。呵呵!”
姍姍奇怪的看著庭棟說:“不是說你從來不喝酒么?怎么想到了酒?”說完才想起了庭棟的前半句話,嗔了他一眼說:“你把我們姐妹當(dāng)什么了?陪酒女?人小鬼大,還想打小姨子的注意?”
庭棟笑了:“誰說我從來不喝酒?小學(xué)我就開始喝酒了,我可是有名的酒桶,不信你問你姐姐,她雖然沒見過我喝酒,總聽說過吧?
“我是在打賭,戒酒一年多了,就看我那幾個兄弟爭不爭氣吧,如果他們真的到時候掉鏈子,這輩子恐怕我也不用喝酒了。
“我說攜美游湖不能無酒,這是效法古人,不過是那么一說,怎么就打你主意了?”
曉婷推了身邊的妹妹一下,笑著說:“我聽好多人都說過這個賭局,那可是一件軼事呢,為了朋友,庭棟真的是不遺余力的幫忙,所以他身邊的朋友才會越聚越多……”
接下來,曉婷就把她聽到的關(guān)于庭棟為了三個兄弟能夠當(dāng)兵,和楊恩平打賭的事情講了一遍,為了說明白楊恩平的身世,又講了庭棟怎么救蕓蕓和媤夢,然后,一件接一件的把她所知道的關(guān)于庭棟的所有事情幾乎全講了一遍。
庭棟在默默的劃船,對曉婷有些道聽途說的和離譜的事情,出言糾正一下,因為和庭棟在一起都一年多了,曉婷所掌握的情況基本還算真實。
當(dāng)然,出于對自己男人的愛,有的地方也難免添油加醋,庭棟也一笑置之,就是閑聊,也沒必要那么較真,而且,聽著聽著,庭棟又開始走神,他在思考昨天王思可的那個電話。
昨天出發(fā)前,王思可給他打來電話,說那個她三姐王思悅介紹給她大姐夫霍雷的女人華媚失蹤了,那個女人名義上說是辭職,可是辭職以后卻消失了,誰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兒,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沒有絲毫線索。
庭棟仔細(xì)的把有關(guān)這個女人和岳華的信息詳細(xì)的歸納總結(jié)以后,覺得華媚的失蹤有三種可能,其一是被秋楓公司召回了。
秋楓公司在意識到華媚有可能暴露了的情況下,為避免打草驚蛇和泄露更多的機(jī)密,改變策略,主動召回華媚,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但是不大。
華媚如果是秋楓公司的臥底,那么這一系列的陰謀就都是秋楓公司一手策劃的,包括霍剛和王思悅的“一見鐘情”,甚至也包括霍雷和王思紅的兒子霍子歡在日本吃喝玩樂的糜爛生活,這一切都可能是秋楓公司安排的。
花費了這么大的氣力,秋楓公司對岳華是志在必得,怎么會在未經(jīng)完全證實華媚被發(fā)覺的的情況下就把她召回呢?所以這種可能性不大。
第二種可能性是被人干掉了,想讓她消失的人很多,凡是對岳華有著深厚感情的人都有這個可能,不過,真正能讓她消失的人卻不多。
無論是秋楓公司派她來的,還是王思悅等人把她弄來的,都會想方設(shè)法的保護(hù)她,而且她還有一個更大的保護(hù)傘——霍雷,在我們國家,像霍雷那樣的一位大型民營企業(yè)的老總來自己女人的性命都無法保全,是無法想象的。
沒有人可以毫無聲息的把華媚弄死,除非是霍雷默許,否則,他要是向公安機(jī)關(guān)報案,警方會盡最大努力破案的,一個全國知名企業(yè)老總的助理不明不白的失蹤了,而企業(yè)方面卻無動于衷,那么最大的可能是什么?
答案已經(jīng)呼之欲出了,很可能是霍雷把她給雪藏了,雪藏的目的當(dāng)然不會僅僅是金屋藏嬌,唯一的可能就是華媚懷了霍雷的孩子。
如果說,對華媚大家還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話,那么對她肚子里的孩子,很多人是無法容忍的,尤其是以總裁王思紅為首的王氏家族的人,他們怎么肯看著王思紅和霍雷辛辛苦苦打造的岳華集團(tuán)和王氏毫無瓜葛呢?
這并不是危言聳聽,據(jù)說那個現(xiàn)在霍雷和王思紅夫婦唯一的兒子霍子歡很可能吸毒,如果這個傳言屬實的話,霍子歡的小命隨時都可能交代,到那時候,霍王二人的繼承人就只剩一個女兒霍軼鷗了,也就是正在京華大學(xué)讀大二的甜甜。
甜甜一直很低調(diào),在所有的長輩中,除了父母之外,只有小姨王思可和她的關(guān)系是最好的,如果霍子歡命不長久的話,在繼承人方面,雙方的對比就出現(xiàn)了力量的失衡,如果甜甜有一天成為岳華的新掌門,霍氏很可能被清除。
庭棟的思緒突然被打斷了,小船不知道已經(jīng)靠在了湖的南岸上了,這次曉婷和曉姍兩姐妹也沒有發(fā)覺,兩個人一個在講、一個在聽庭棟的那些英雄壯舉,講的動情,聽的入神,誰也沒有發(fā)覺小船靠上了南岸。
還好,靠岸的地方比較平展,附近有一塊大石頭,大石頭上面有一塊長發(fā)體的小石頭,庭棟用船槳把小船的船頭調(diào)整到了大石頭附近,飛身一躍,直接跳到了大石頭上面。
剛剛聽了姐姐敘述的周庭棟率領(lǐng)三兄弟滅了黃二流氓團(tuán)伙十七人;把刑警隊長最終送進(jìn)監(jiān)獄,為了青梅竹馬的女朋友,將校長送進(jìn)監(jiān)獄;為了救兩位女同學(xué),同閻藍(lán)帆一起把郝家兄弟打倒,并最終把其中一人送上了黃泉路等等這些英雄壯舉。
聽得姍姍滿眼都是小星星,對庭棟的崇拜到了極點,不停的贊嘆著,忽然見到庭棟直躍而起,一個漂亮的動作,跳落在湖岸邊的大青石上,瀟灑之極,姍姍看得呆了。
庭棟拉過鋼索,抬起大石上面的小石頭,把鋼索壓在了下面,然后笑著問姐妹倆說:“怎么樣,要不要上岸看看?”
曉婷看了看湖岸深處,高興的叫了起來:“哎呀!太美了,我怎么從來沒發(fā)現(xiàn)南湖的南岸這么漂亮啊,那么多的野花,那么高那么密的野草,這里簡直就是世外桃源么,好像到了原始森林。
“親愛的,我一定要去看看,快過來抱我上去。”
姍姍此刻也把目光從庭棟的身上移向了湖岸,看到了湖岸上的美景,驚嘆一聲:“太美了,姐夫我也要上岸,抱抱!”
庭棟早就準(zhǔn)備好了,一腳踏著湖岸,一腳踏著船頭,伸手拉住了小心翼翼的遞過來的曉婷的小手,用力一拉,將她拉進(jìn)自己的懷抱,一轉(zhuǎn)身,把她放在了大青石上,再回頭,拉住了姍姍的手。
由于剛才庭棟用力拉扯曉婷,造成小船一陣劇烈的晃動,姍姍的身體搖晃起來,劇烈的暈眩,讓姍姍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幾乎立刻撲到。
這是她第一次坐船,剛才在船上和曉婷一直不停的說話,分散了她的注意力,她才沒有暈船,可是這一陣晃動,立時就讓她感覺胃里如翻江倒海一般。
庭棟感覺不好,眼疾手快,飛身上船,一把將她扶住,隨即單臂夾住她的腰部,縱身躍上了青石。
這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姍姍剛剛感覺要嘔吐,已經(jīng)被庭棟攬在了懷里,一種安全平穩(wěn)的感覺一下子將她胃里的翻滾平息了下去。
庭棟輕輕地把她放在了姐姐的身邊,她仍死死的摟住庭棟的脖子不放,頭緊緊地貼在庭棟的胸膛上,雙眼緊閉。
庭棟輕輕附在她耳邊說:“好了,姍姍,沒事了,不用怕,我們安全了。”
姍姍這才慢慢睜開雙眼,小臉一紅,因為庭棟的縱躍,她的雙腿自然的盤在了庭棟的腰間,她只穿了一條超短裙,這個樣子看起來就像是兩個人在進(jìn)行一項最原始的男女動作,雖然姍姍還是一個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可是這樣的動作還是讓她感到了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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