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章 嫵媚的春光
過了幾百米的樹林,眼前豁然開朗,如茵的草地上,點(diǎn)綴著各色的小花。
嫣嫣立刻變得像一只穿花蝴蝶,圍繞著庭棟飛來飛去,庭棟在緊靠湖邊的一塊坡地上鋪好了塑料布,把帶來的食物和水放好,嫣嫣看著遠(yuǎn)方開滿紫色花朵的山坡說:“我想要你帶我去那面看看。”
庭棟看了看嫣嫣腳下的平底涼鞋,說:“那里少說也有兩三里地,您能走得了么?”
嫣嫣歪這頭,倔強(qiáng)的說:“當(dāng)然,你以為我是嬌生慣養(yǎng)的小姐啊?我可是從小吃過苦的的窮人家孩子出身呢!”
看著她那堅(jiān)決的表情,庭棟也只好聽她的,好在兩三里的距離也不算太遠(yuǎn),大不了把她背回來。
可是沒走出二百米,蹦蹦跳跳的嫣嫣“哎呀”一聲,身體一栽,差點(diǎn)栽到。
庭棟手疾眼快,一把將她扶住。庭棟苦笑著說:“你說你挺大一個姑娘,怎么就不能好好走路呢……”
庭棟本想再批評她幾句,可是,她說不下去了,嫣嫣的冷汗和淚水一起流了下來,顯然,傷得不輕。
庭棟就勢把她橫抱在自己的膝頭,解開涼鞋的帶子,把她的腳從鞋子里拿出來,輕輕的按揉她的腳踝,手法由輕入重,并沒有讓她感到多少痛苦,漸漸的嫣嫣皺著的眉舒展開來,人也慢慢的伏在他的懷里,小臉緊貼著庭棟的胸膛。
嫣嫣似乎是享受的睡著了,庭棟知道她沒睡,因?yàn)樗杏X得到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露在外面的小臉也變得越來越紅。
庭棟是過來人,他怎么能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子,正是懷春多夢的時候,她又是那么漂亮、健康,追逐在她身邊的那孩子肯定很多。
這一年來,他們的接觸很多,他知道,嫣嫣是個要強(qiáng)的女孩子,平日里拼命的學(xué)習(xí),除了要求他一兩周看她一次,偶爾請她吃頓飯以外,基本杜絕了課外活動,連回家看姐姐的時間都很少。
經(jīng)過她的不懈努力,和老師的照顧、補(bǔ)課,嫣嫣的成績有了長足的進(jìn)步,由開始的班級倒數(shù)前三名,一躍而成為了中上等生,可見她是付出了多大的努力。
沒辦法,一中的高中部是從全市初中生中選拔的優(yōu)秀學(xué)生組成的,除了極個別通過關(guān)系進(jìn)來的,應(yīng)該都是原來全市各個初中的尖子學(xué)生,即使向庭棟他們這些一中初中部的學(xué)生,要想升入高中部,也要通過考試,庭棟他們幾個也正面臨著這樣的考試。
嫣嫣選擇的是文科,她對文科,尤其是外語有特殊的偏好。
庭棟對嫣嫣有著一種特殊的好感,他同情她的從小就失去父母寄人籬下的遭遇,又對她陽光的心態(tài)表示贊賞,更對她那中倔強(qiáng)中的自強(qiáng)感覺惺惺相惜。
就這樣樣的軟玉溫香抱滿懷,他是在強(qiáng)忍著自己的沖動,更何況他知道,女孩子對他并不反感,可是,他不能在這個時候撩撥她。
他知道戀愛、情動對于一個沒有感情經(jīng)歷的女孩子的影響有多大,別說她才十九歲,就是雅妮、夢梓她們兩個二十四歲的女孩子,在面對男女之情的時候,也顯得那么癡迷,如果讓嫣嫣在這樣的時候陷入這種癡迷之中,那對她來說,無異于滅頂之災(zāi)。
他不能那么自私,置她的前途于不顧。可是,他又不能完全無視嫣嫣的情動,他也知道,嫣嫣一直以來對他都有好感,只是礙于他身邊美女如云,才沒有表白,一旦對他的情感積累到了一定的程度,或者是她認(rèn)為時機(jī)合適了,直接表達(dá)出來,他該如何面對?
他不是君子,不會對美色當(dāng)前而無動于衷,可是,他不能因?yàn)橐粫r之歡而毀了一個女孩的前途。在此之前,他的那幾個女人沒有一個存在過這樣的問題,無論是蕓蕓、曉婷、雅妮、夢梓甚或是最小的漓漓,他們都有穩(wěn)定的工作了。
庭棟介入這些女孩子的感情生活,對她們的個人前途不但無害,反而是有益的,這一點(diǎn)庭棟很有把握,事實(shí)也的確如此,蕓蕓本是一位普通女工,因?yàn)樗某霈F(xiàn),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長為一名合格的企業(yè)經(jīng)理人。
還有漓漓,本來幾乎是一名不良少女,或者充其量是一名女護(hù)士,現(xiàn)在又重新開始選擇人生,無論將來會怎樣,她的前途絕不會更壞,相信在自己的關(guān)注下,她會有一個更加燦爛的人生。
雅妮和夢梓都是成年人了,她們自己應(yīng)該能夠辨別和把握自己的人生走向,也不會因?yàn)橥澏撬麄兊那巴咀兊陌档?br/>
至于曉婷,她本身曾經(jīng)有過一段感情經(jīng)歷,庭棟對她的幫助已經(jīng)讓她的事業(yè)走向了一個輝煌的開始,家族對她的重視已經(jīng)超過了她的姐姐,現(xiàn)在有呼聲要求將她調(diào)回春城總部主持整個家族企業(yè)的大局。
而嫣嫣不同,她正面臨著人生的十字路口,稍有不慎,如果影響了她的高考,對她個人來說,即使將來能有個不錯的前程,高考的失利也將會是她永久的遺憾,因?yàn)樗约汉苤匾曔@個改變命運(yùn)的機(jī)會,庭棟不想因?yàn)樽约旱慕槿攵谶@么早就改變她的人生軌跡。
所以,對待嫣嫣的這份朦朦朧朧的情意,他必須慎之又慎。
看見嫣嫣那有些迷醉的樣子,庭棟嘆了口氣,說:“嫣嫣姐,感覺怎么樣了,是不是好一些了?”
嫣嫣沒有睜眼,仍然伏在他的懷里,輕輕的“嗯”了一聲。
庭棟是練武功的,對于跌打損傷的治療有自己的辦法,他把嫣嫣光滑柔嫩的小腳掌控在自己的掌心,由傷處向外揉弄、發(fā)散,因扭傷而造成的血脈淤阻都被他梳理開來,不但癥狀和痛感都減輕了許多,嫣嫣還感覺到很舒服。
足部本身就有很多敏感的穴位,一個從來沒有和異性有個肌膚接觸的少女,被一個男孩子的大手輕輕的揉弄,這本身就已經(jīng)是很大的刺激了,更何況她還偎在一個一直有著好感的男孩子懷里。
庭棟的大手由輕及重,又由重到輕,隨著痛楚的消失,快感在嫣嫣的心中逐漸加深,呼吸也變得越來越重。庭棟開始沒有意識到問題出在自己的按摩上,還在緩緩的揉弄和梳理著她的腳部穴位。
嫣嫣的反映越來越強(qiáng)烈,頭已經(jīng)移出了庭棟的懷里,小嘴由于呼吸的不暢半張半合,雙眼迷離。
這幅場面庭棟太熟悉了,他知道,只要自己俯身下去,吻住那性感馥郁的櫻唇,再上下其手,兩個人幕天席地成就一番歡好就順理成章,也許女孩正在等待著他的進(jìn)一步索取和采摘。
可是,他努力的警告自己,不能犯這個錯誤。同時逐漸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不料,嫣嫣的身體卻開始蠕動起來,像游魚一樣在他的懷里扭動著身體,嘴里發(fā)出了輕輕的呻/吟。
庭棟嘆了口氣,說:“嫣嫣姐,好些了吧,要不我抱你去看那片花海?”
嫣嫣的眼睛稍微睜開了一些,呢喃著說:“人家還想讓你揉么,好舒服的。”
庭棟咧了咧嘴。
一直以來他都只稱呼她嫣嫣,剛才,為了顯得不那么親熱和曖昧,他連續(xù)稱呼她嫣嫣姐,可是陳嫣似乎并沒有發(fā)覺,仍然沉醉在情/欲之中。
他只好輕聲說:“嫣嫣,我們不能這樣了,這樣下去我們都會受不了的,也許我們會做出傻事的。”
不料,這句話不但沒有讓嫣嫣清醒,她反而“嚶嚀”一聲再次害羞的把頭埋進(jìn)了他的懷里,嘴里輕輕說了一句“傻瓜!”
庭棟忽然感覺到了問題的嚴(yán)重,也許這不只是她一時的意亂情迷,而是小丫頭的故意為之,也許剛才的摔倒都是她的小伎倆,庭棟開始冒汗了。
他不是個道學(xué)先生,更不是什么坐懷不亂的“君子”,他的抵御能力是有限的。
可是,他更知道,不能這樣就毀了她。女孩子不像男孩,她們的在感情上本身就沒有男人有定力,雖然她們可能比男人不容易動情,可是一旦陷進(jìn)去就很難走的出來,如果他們之間今天真的發(fā)生了什么,很可能終此一生,她都沒有機(jī)會再走進(jìn)她向往的高等學(xué)府了。
他不能那么自私,對他來說可能只是一時的歡愉,可是她呢,也許她會從此把自己當(dāng)成了一切,他不敢冒這個險(xiǎn)。
他必須改變策略了,他要讓她明白眼前的形勢,不然他真的怕這樣下去自己會把持不住,他要喚醒她的理智,和他共同抵御眼前的旖旎誘惑。
他沒有生硬的推開她,而是緊緊的把她摟在了懷里,然后輕輕的在她的鬢角親了一下,她渾身一顫,把臉露了出來,小嘴嘟著,擺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
庭棟也沒拒絕,他不能傷害了她那顆敏感的心,他輕輕的在她的唇上觸碰了一下,一觸即起,然后,雙手捧起了她的小臉,以免她有進(jìn)一步的動作,然后柔聲說:“嫣嫣,我們冷靜一下,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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