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同時帶回江南還有陳然的小妹妹陳嫣，陳嫣那時候才剛剛五歲，陳然也只有十五歲，我那年十七歲，師傅有個小女兒小月和我同歲。
    “當(dāng)時，我已經(jīng)知道了一些男女之情，明白兩位師兄都喜歡小師妹，每次他們兩個回來都圍著師妹轉(zhuǎn)，可是，師傅雖然不教師妹綹竊功夫，且把一身閃展騰挪的硬功夫教給了師妹，所以，他們兩個雖然看著師妹眼紅，卻也不敢放肆。
    “后來，師父見老二于冰比較斯文有禮，而且也頗有心計，就有心把女兒嫁給于冰，前提是于冰要轉(zhuǎn)正行，脫離扒手行列，師傅也不想獨女做一輩子賊婆。
    “可是師妹小月卻對我很好，而師傅卻嫌我做人過于偏執(zhí)，不夠事故，而且由于父親的緣故，我很當(dāng)官的，恨警察，決心做一輩子賊，絕不轉(zhuǎn)正行。
    “當(dāng)年師傅也是因為父親的事一怒之下才開始做賊，可是，年紀(jì)大了，尤其女兒大了，他開始后悔了，想要我們重新走正路，已經(jīng)晚了，慢慢的，我們也都不愿意聽他的話了。
    “因為師傅強力撮合于冰和小師妹，讓小師妹樊月越來越反感，終于，樊月也離家出走去闖蕩江湖。
    “而剛剛來到江南的陳然又因水土不服而一病不起，沒辦法，師傅和我一起帶著陳然姐妹回到江城，找到了我媽媽，求我媽媽把陳然姐妹暫時收留。
    “我媽媽本來就和陳然媽媽關(guān)系很好，當(dāng)然立刻同意收留了他們姐妹。
    “師傅走了，把我也留了下來，師傅臨走留下一筆錢，然后，這個家實際上主要就由我來承擔(dān)。隔一段，我出去一次，說是做生意，每次回來都是滿載而歸。
    “慢慢的，陳然喜歡上了我，我也愛她，我們兩個互相都把對方當(dāng)成了自己的戀人，這樣我們也就慢慢的長大了。
    “沒想到，陳然在江南住的那段時間，詹貴恰好也回到師傅家，他多次受到師妹的冷遇之后，有聽說師傅有意把師妹嫁給于冰，就更加心灰意冷，正好見到了清理出塵的陳然。陳然雖然只有十五歲，卻已經(jīng)有了小美女的姿態(tài)，引得詹貴這個畜生神魂顛倒。
    “我們回到江城以后，他也偷偷跟來了，并且在我家附近租了房子，經(jīng)常以約我喝酒為名來我家一坐就是大半夜，開始我們也都熱情相待，畢竟是師兄弟么。
    “可是后來，有一天，陳然告訴我，說又一次趁我不在家，詹貴竟然偷偷來了，并且抱住她摸她的胸部和屁股，后來聽見出去買菜回來的媽媽的腳步聲，才偷偷溜走了。
    “從那以后，詹貴被宣布為我們家里不受歡迎的人，他討了幾次沒趣兒，又忌憚我手底下的功夫，也就慢慢的消失了。
    “過了一年多，在外面游蕩了一段時間的師妹回家聽說我們都離開了，我回了老家，她就千里迢迢的追了過來。
    “說實話，我對師妹的印象一直很不錯，要不是師傅攔著，也許我們倆就走到一起了，后來陳然的出現(xiàn)讓我也就徹底斷了對樊月的念想。
    “樊月來了以后，就直接住進(jìn)了我家，礙于師傅的面子，誰也不好把她趕走，可是她卻開始以我女朋友自居了，對我媽媽也是千好萬好，甚至對陳然和陳嫣也是照顧有加。讓我苦笑不得。
    “當(dāng)然我自己心里有數(shù)，從來也不給任何機會，就這樣倒也相安無事，陳然和陳嫣上學(xué)，我經(jīng)常出去做生意，樊月神出鬼沒，不過大多數(shù)時候是在家里幫媽媽做家務(wù)。
    “這樣，又過了兩、三年詹貴完全消失了，據(jù)說又回了江南，其間倒是于冰來過幾次，說是奉師父之命來看望，主要是勸樊月回家。遭到樊月的拒絕后，他也不多說什么，轉(zhuǎn)身就走，不過，他告訴大家，他已經(jīng)金盆洗手開始做生意了，并且在江城還認(rèn)識了朋友。
    “本來以為這樣下去也不會有什么事，可是有一天，媽媽上班，陳然和陳嫣都上學(xué)了，趁家里沒人，樊月提議和我喝點酒，我也沒大在意，憑我的酒量，三、五個樊月也不是對手，何況我一個大男人，怕什么？
    “可是，我卻不知道，樊月早就在酒里面動了手腳，放了春藥，三杯酒下去之后，我馬上感覺不對，身體發(fā)熱，欲念橫生，樊月早有準(zhǔn)備，她把自己脫得只剩三點式，就往我懷里鉆。
    “這個時候，我還哪能控制得住自己，匆忙中就把師妹樊月給要了。沒想到這個瘋丫頭還真是第一次。從那以后，連續(xù)幾個月過去了，她就經(jīng)常趁白天家里沒人往我家跑，一來就往我懷里鉆。
    “有了第一次以后，我當(dāng)然也就更不在乎了，已經(jīng)樂此不疲了
    “三個月以后的一天，師妹說帶我去個好玩的地方，我就跟著她走，三繞兩繞的來到了一個下院，她用鑰匙打開了大門，一共是三間正房，兩邊一邊兩間倉房。她指著院子問我怎么樣，我當(dāng)然覺得不錯。
    “她說，以后這就是我們的家了，有我、她還有孩子。我當(dāng)時就懵了，我問她說什么胡話，她說不是胡話，我們有孩子了，她已經(jīng)去醫(yī)院檢查過了。
    “我不相信這是真的，可是她給我看了病歷，那上面寫得明明白白，妊娠兩個月。我懵了，說不能和她在一起，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陳然了，等她師范校一畢業(yè)，我們倆就結(jié)婚，然后我就想辦法找一份正經(jīng)工作。
    “天生潑辣的樊月這次倒是出奇的溫柔，她說出三個辦法供我選擇，第一，她和我在一起，還有沒出生的孩子，我們?nèi)齻€人幸福的組成一個家庭，無論住在哪里都可以，這是她想要的。
    “第二，我們?nèi)齻€人住在這里，組成一個家庭，等陳然畢業(yè)了，讓陳然也住進(jìn)來，對外就說我和樊月離婚了，可以和陳然結(jié)婚，但實際上，我必須把這兩個女人不分彼此的都要當(dāng)成妻子。這是樊月所能做出的最大讓步。
    “而且她也很趨向認(rèn)為我會接受第二條辦法，因為這等于是我占了大便宜。所以只要想好怎么說服陳然就行了。
    “我還問了她第三條路，她說，第三條路就是她把這里做為墳?zāi)梗?dāng)我和陳然結(jié)婚的時候，就是她和孩子一起在這里自焚的時候。
    “沒辦法，我只好答應(yīng)她同意第二種結(jié)果，但是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在然然畢業(yè)前，不許和她說這件事，畢業(yè)后，也要有我來說。就這樣，我開始了家里小院兩頭跑的生活，直到有了女兒。直到八年前然然畢業(yè)。
    “然然畢業(yè)前我們早就商量好了，她只有一個妹妹，我只有一個媽媽，我們兩都沒什么親戚，也不操辦了，領(lǐng)了結(jié)婚證，全家人吃頓飯就算結(jié)婚了。
    她剛一畢業(yè)，我們倆沒等領(lǐng)結(jié)婚證，她就偷偷地把自己交給了我，可是，好景不長，沒等我們正式和家人說起，突然，失蹤了幾年的詹貴出現(xiàn)了，他帶來了我和一個孩子、一個女人在一起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都是背影，可是卻明白無誤的表明了我們的親熱。
    “然然當(dāng)時就像瘋了一樣，撕扯著我，讓我交出那個女人。
    “一場精疲力竭的戰(zhàn)爭之后，我去找樊月商量對策，最后，我和樊月商定，由她和我一起出面去向然然說明真相，求的她的諒解，如果實在不行，樊月答應(yīng)她可以帶著孩子暫時離開一段。等然然消氣再說。我都沒想到，她會這樣通情達(dá)理。
    “可是等我回到家的時候，家里卻只有媽媽一個人，然然和陳嫣都不見了 。一連幾天都不見蹤影，然然畢業(yè)了，等待分配，陳嫣在上小學(xué)，也在放暑假。
    “到處都沒有她們的消息，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我去派出所報案，人家問我和失蹤人是什么關(guān)系，我說她是我的未婚妻，人家讓我拿出證明，我到哪里拿證明？
    “然然就這樣失蹤了，失蹤了八年我到處找他們，沒想到，她就在江城，就在我眼皮底下，可是我卻全國各地到處去找，直到剛才，我才終于聽到了他們的消息，還有一個孩子男孩，七歲？你說這意味著什么？
    “可是我卻沒辦法見到他們，我還活著干什么？”
    終于敘述完了，岳冠中又陷入痛苦之中。
    庭棟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岳冠中的手背：“岳大哥，別想這么多了，這件事交給我了，我會把整件事情弄清楚，無論是怎么回事，我都會把陳然給你帶來。即使當(dāng)年真的恨之入骨，可是過了八年，也應(yīng)該淡忘了。
    “你的懷疑也有道理，從時間上看，那個男孩很可能是你的骨肉。可是，現(xiàn)在還有兩個問題，關(guān)系到你們能否破鏡重圓，一個是，陳然和詹貴的關(guān)系到底是社么？如果按照詹桂的說法，那就是他的相好，這是比較籠統(tǒng)的說法，一般是指沒有正式的婚姻關(guān)系，所以我還要最終確認(rèn)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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